第十三章祁天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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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毒？！”裴天羽吓了一跳，甩手扔了匕首，蹲在雪地上把两只手搓了又搓，生怕毒素粘在上面。他见过婆婆中毒的样子，那可真不是闹着玩的。突然又想到自己的伤口是这匕首划的，顿时紧张起来，跳起身，急忙去温世宝身上找解药。
温世宝尸体上到处都是半凝的黑紫血污，黏糊糊把衣服粘在身上。裴天羽挽起袖子在他怀里一阵掏摸，摸出两个小瓶子来，这两个瓶子里的药温世宝是吃过的，不可能是解药，他顺手扔在雪地上，不死心又摸，却再也找不到东西。他急忙解下尸体腰间的储物袋，试了试打不开，就递给女孩道：“快打开！”
温世宝躺倒时把储物袋压在了身体侧下方，那里汇聚了不少血，袋子上挂满了污血，半凝的血像烧化的糖稀顺着指缝向下滴，粘稠稠拉出挺长的丝。女孩吓得“哇呀”一声直往后退，一边叫道：“你干什嘛？！”
裴天羽急道：“找解药哇！”
女孩退出好远，叫道：“这里是噬灵谷，用不了法力，怎么打开？”
裴天羽一愣，这才想起这地方用不了法力，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叫道：“完了，完了！害死我了！”他不知怎么办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感觉屁股下有些硌得慌，低头一看，正是那把柳叶长刀，他心里一动抓起来一阵急砍，那储物袋看似柔软却异常结实，硬是砍不开。
他绝望了，这袋子里有没有解药还难说呢，就算有也得等到出了谷才能拿出来，可这里离谷口那么远，等不到走出去，早毒死了。
他一眼看到前面的死尸，不由恨上心来，都是这小人用毒，亏了还是仙人呢！他跳起身抬脚在温世宝身上一顿乱踹，嘴里叫道：“你这坏种，都是你这坏种！这下你满足了吧！”
“嘻——”远处的女孩捂着嘴笑起来，憋不住地笑，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嘛！早知这样不救你了！”裴天羽生气地瞪着她，想不到这人如此没人心，自己刚救了她，这时候还笑，亏她笑得出来！
也许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见到的人，也许是她曾经送石头给他的缘故，裴天羽对这女孩印象极深、极好，想不到她竟会这样……
他伤心至极，甩了手里的刀，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女孩笑得直不起腰来，根本没看到他的脸色。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没有啊，我是说——你踹他一个死人不如求我这活人，我有解药啊！”
裴天羽悠地转回身，急道：“快拿出来呀！”
“你答应送我回家？”女孩好容易憋住笑，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行，背你回家都行！快拿出来呀！”裴天羽赌气地催促。
女孩笑嘻嘻拿出个圆形小盒子，这是个薄薄的、浅浅的翠绿玉盒，上面雕刻着裴天羽没见过的、很好看的花，有点像桃花，花瓣却没那么圆。
女孩拿着盒子，紧绷着嘴，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些粉红色的细末。她解开裴天羽伤口上的布条，仔细看看伤口，把一些细末粘在手指上，在周围轻轻抹了一圈，却不敢碰到伤口上。
一股香味飘出来，像花香。
“怎么这味儿？”裴天羽疑惑地问，他觉得这味儿有点像女孩身上的味道，只是浓重了许多。
“嘻——这百花玉露散都这味！”女孩说了一句，似乎又想笑，赶紧扭了头问：“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
“嗯，这就对了。放心吧，有我这仙药，你不会有事儿了！”她收起盒子又把伤口小心翼翼包起来。
裴天羽放下心来，谢道：“多谢姑娘赐药！”
女孩忍着笑，绷着脸道：“姑娘姑娘的，难听死了！你不会叫我名字啊？”
“你又没告诉过我！”裴天羽辩解道。
“我叫祁天珠，上次鹿达师兄不是介绍过吗！”女孩不依不饶。
裴天羽不好解释那时自己根本没听懂，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转移话题道：“咱们把他埋了吧！”
“你先把这剑递给我！”
那把绿剑还在温世宝身上插着，她试过两次都没敢拔。
裴天羽把剑拔出来，在尸体上擦了擦，又在雪里连自己的手搓洗干净，倒转了剑柄递过去。
祁天珠不接，笑道：“你身手那么好，却不像大侠，怎么看都像个文弱书生，一点也不威风。我想了好久才明白是缺了件兵刃，这碧渊剑就送给你吧！”
裴天羽道：“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收。”他知道修士的剑可不像普通宝剑只是兵刃，那是法器，是能飞行的宝贝。他虽然喜欢，却不好意思收——这礼物太重了！
祁天珠道：“命都是你救的，一把下品宝剑算什么？”
裴天羽笑道：“这人是你杀的，你既然杀了他，命就是你自己救的。这剑你收回去吧。”
祁天珠眯起眼睛盯着他：“你想耍赖？你不要就扔了吧！这剑杀过人了，我不敢带着。反正我早就想炼把新的了。”
“别介呀！这么好的东西——”
“那你先给我拿着！等我用的时候再找你要。”女孩说着把剑鞘递过来。
裴天羽不再争执，收了剑系在腰上，又拿起那两个
小瓶，把上面的血迹在雪里搓干净。他很新奇那粉色药丸的效力，一个疲惫不堪的人吃了两粒怎么一下子就精神了起来？
他倒出一粒拿在手上仔细看，把瓶子抛给祁天珠道：“你看看这是什么丹药如此奇妙？看来这逍遥谷炼药的本事还真是了不得！”
祁天珠接过小瓶倒出一粒仔细看看，又闻了闻：“这好像不是——嗯，这个——你自己看吧，这瓶子上写着呢！”
她判断不出这是什么丹药，突然发现瓶底有些小字，看了一眼，就想起年前两个执事堂师兄吵架的事儿。那两个师兄争执的就是这个名字，一个说是春药，另一个说是恢复法力的药，两人赌咒发誓打起赌来，就去找精通丹术的李元通师叔评理，结果被骂个狗血喷头。这件事被当做笑话传了很久。
看到这几个字，她腾地红了脸把瓶子扔了回去。
裴天羽接过瓶子，见瓶底一个圆圈里刻着张扬的一个“春”字，旁边圆弧形还有几个小字。
“久久还阳丹——这就是仙丹吗？怪不得如此神奇！”他记得在书里见到过九九还阳丹的名字，据说那是能活死人、生白骨的仙丹，不知和这丹药是不是同一种？
“你瞎说什么！你——那个——是春药。”祁天珠面红过耳，退了一步小声责怪道。
“春药？那就一定是枯木逢春的灵丹妙药了！这丹药效果神奇，名字起的也好，你把它收起来吧。”裴天羽赞叹了一声，又把瓶子扔了过去。
“你自己……”祁天珠脸如红布，瞪眼说了半句，又觉得不妥，弯腰捡起小瓶，转身又道：“你那毒只解了一半，另一半解药在储物袋里，等出去了才拿得出来。”
又指了指温世宝的尸体道：“你把他埋了！我去看看小金——就是那个大雕。”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裴天羽很纳闷，看她怪怪的样子，不知是怎么了。
他挖个坑，把尸体连同那长刀、匕首一起埋了，然后把地上的血也都埋起来，直到看不出打斗的痕迹才过去帮忙埋大雕。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大雕伤心，祁天珠的脸还是有点不大自然，也不怎么主动说话了。裴天羽怕她难过，就找些话和她说。
祁天珠变得有点怪，不再和他瞎扯，倒是一本正经给他讲起泰灵门来，滔滔不绝，连问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偶尔问了，有些她回答，有些就用话岔开。
“请问祁姑娘，千丈岭在什么地方？”裴天羽终于找了个机会问。
祁天珠瞟了他一眼：“你问这做什么？”也许是他问的太过郑重，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
“有个姓凌的婆婆传了我半部《渡元心经》，我想把它凑齐全了。”
“你不是凡人吗？”祁天珠歪着脑袋打量他。
“我只修炼过一点点，什么法术都不会，当然是凡人了！”
“你拜那婆婆为师了？”
“没有，婆婆没教过我，只传了几层心法。”
“千丈岭我知道的就有七个，你问哪一个？”
“那里有个南町峪。”
“从来没听说过！你去问我阿爸吧，他知道的多。”
裴天羽受了一通审问，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心里郁闷至极。
五天后，终于回到那个豁口处。
“哇，终于出来了！”祁天珠疾跑几步，站在豁口外面，“快着点，分东西啦！”出了谷，心中那种隐隐的担忧终于放下了，一路上的担心看来是多余了，也许这人真是个不谙世事的野小子呢。她心里踏实了，又变得像雨后的燕子一样轻快。
“祁姑娘，解药该给我了吧？”裴天羽问。他虽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可还是不放心。
祁天珠又想笑，赶紧忍住。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粒黄色丹药，正色道：“吃了这个就再也没事儿了！”
裴天羽急忙接过来张口吃了，心里终于安稳下来。
温世宝的储物袋里东西不少，倒在雪地上好大一片。
“这些石头是炼器材料，我正好用得上，就不客气了啊！”祁天珠把一些石块收到自己储物袋里。
“这个是增加修为的紫苓丹，记着每次只吃一粒！”她把一个瓶子抛给裴天羽。
又拿起一个玉片，往额头上贴了贴：“这是那坏蛋的留影绝尘步，虽然只是武学功夫，速度倒是挺快。你喜欢练武，学学也不错。”
裴天羽眼睛一亮，他对这步法印象深刻，觉着凭那速度，关键时候说不定就管用，就算杀不了人，逃跑总是不错的。只是他搞不清那么快的速度到底是法术还是武功。
“这真不是法术？”他疑惑地问。
祁天珠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玉简里都说了，这是他们温家祖传的武功招式。要是法术，在噬灵谷里怎么用得出来？你练过心法，应该能看玉简的，自己看吧！”说着把玉片扔了过来。
婆婆传给裴天羽的心法里有些修真的入门知识，他自然知道玉简是怎么回事儿。
把玉简接到手里仔细观看，却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这石头晶莹温润，就学着祁天珠的样子贴到额上。还没看清里面的东西，祁天珠又塞过几个小瓶子来，催促道：“别看了！拿着这些，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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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宝尸体上到处都是半凝的黑紫血污，黏糊糊把衣服粘在身上。裴天羽挽起袖子在他怀里一阵掏摸，摸出两个小瓶子来，这两个瓶子里的药温世宝是吃过的，不可能是解药，他顺手扔在雪地上，不死心又摸，却再也找不到东西。他急忙解下尸体腰间的储物袋，试了试打不开，就递给女孩道：“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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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羽急道：“找解药哇！”
女孩退出好远，叫道：“这里是噬灵谷，用不了法力，怎么打开？”
裴天羽一愣，这才想起这地方用不了法力，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叫道：“完了，完了！害死我了！”他不知怎么办了，一屁股坐在雪地上。感觉屁股下有些硌得慌，低头一看，正是那把柳叶长刀，他心里一动抓起来一阵急砍，那储物袋看似柔软却异常结实，硬是砍不开。
他绝望了，这袋子里有没有解药还难说呢，就算有也得等到出了谷才能拿出来，可这里离谷口那么远，等不到走出去，早毒死了。
他一眼看到前面的死尸，不由恨上心来，都是这小人用毒，亏了还是仙人呢！他跳起身抬脚在温世宝身上一顿乱踹，嘴里叫道：“你这坏种，都是你这坏种！这下你满足了吧！”
“嘻——”远处的女孩捂着嘴笑起来，憋不住地笑，笑得花枝乱颤。
“你笑什嘛！早知这样不救你了！”裴天羽生气地瞪着她，想不到这人如此没人心，自己刚救了她，这时候还笑，亏她笑得出来！
也许是因为她是他第一个见到的人，也许是她曾经送石头给他的缘故，裴天羽对这女孩印象极深、极好，想不到她竟会这样……
他伤心至极，甩了手里的刀，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女孩笑得直不起腰来，根本没看到他的脸色。
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不是——没有啊，我是说——你踹他一个死人不如求我这活人，我有解药啊！”
裴天羽悠地转回身，急道：“快拿出来呀！”
“你答应送我回家？”女孩好容易憋住笑，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
“行，背你回家都行！快拿出来呀！”裴天羽赌气地催促。
女孩笑嘻嘻拿出个圆形小盒子，这是个薄薄的、浅浅的翠绿玉盒，上面雕刻着裴天羽没见过的、很好看的花，有点像桃花，花瓣却没那么圆。
女孩拿着盒子，紧绷着嘴，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些粉红色的细末。她解开裴天羽伤口上的布条，仔细看看伤口，把一些细末粘在手指上，在周围轻轻抹了一圈，却不敢碰到伤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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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味儿？”裴天羽疑惑地问，他觉得这味儿有点像女孩身上的味道，只是浓重了许多。
“嘻——这百花玉露散都这味！”女孩说了一句，似乎又想笑，赶紧扭了头问：“有什么感觉？”
“痒痒的。”
“嗯，这就对了。放心吧，有我这仙药，你不会有事儿了！”她收起盒子又把伤口小心翼翼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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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忍着笑，绷着脸道：“姑娘姑娘的，难听死了！你不会叫我名字啊？”
“你又没告诉过我！”裴天羽辩解道。
“我叫祁天珠，上次鹿达师兄不是介绍过吗！”女孩不依不饶。
裴天羽不好解释那时自己根本没听懂，指了指地上的尸体转移话题道：“咱们把他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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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把绿剑还在温世宝身上插着，她试过两次都没敢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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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珠不接，笑道：“你身手那么好，却不像大侠，怎么看都像个文弱书生，一点也不威风。我想了好久才明白是缺了件兵刃，这碧渊剑就送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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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羽不再争执，收了剑系在腰上，又拿起那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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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天羽接过瓶子，见瓶底一个圆圈里刻着张扬的一个“春”字，旁边圆弧形还有几个小字。
“久久还阳丹——这就是仙丹吗？怪不得如此神奇！”他记得在书里见到过九九还阳丹的名字，据说那是能活死人、生白骨的仙丹，不知和这丹药是不是同一种？
“你瞎说什么！你——那个——是春药。”祁天珠面红过耳，退了一步小声责怪道。
“春药？那就一定是枯木逢春的灵丹妙药了！这丹药效果神奇，名字起的也好，你把它收起来吧。”裴天羽赞叹了一声，又把瓶子扔了过去。
“你自己……”祁天珠脸如红布，瞪眼说了半句，又觉得不妥，弯腰捡起小瓶，转身又道：“你那毒只解了一半，另一半解药在储物袋里，等出去了才拿得出来。”
又指了指温世宝的尸体道：“你把他埋了！我去看看小金——就是那个大雕。”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裴天羽很纳闷，看她怪怪的样子，不知是怎么了。
他挖个坑，把尸体连同那长刀、匕首一起埋了，然后把地上的血也都埋起来，直到看不出打斗的痕迹才过去帮忙埋大雕。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大雕伤心，祁天珠的脸还是有点不大自然，也不怎么主动说话了。裴天羽怕她难过，就找些话和她说。
祁天珠变得有点怪，不再和他瞎扯，倒是一本正经给他讲起泰灵门来，滔滔不绝，连问话的机会都不给他。偶尔问了，有些她回答，有些就用话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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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天珠瞟了他一眼：“你问这做什么？”也许是他问的太过郑重，她迟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
“有个姓凌的婆婆传了我半部《渡元心经》，我想把它凑齐全了。”
“你不是凡人吗？”祁天珠歪着脑袋打量他。
“我只修炼过一点点，什么法术都不会，当然是凡人了！”
“你拜那婆婆为师了？”
“没有，婆婆没教过我，只传了几层心法。”
“千丈岭我知道的就有七个，你问哪一个？”
“那里有个南町峪。”
“从来没听说过！你去问我阿爸吧，他知道的多。”
裴天羽受了一通审问，什么消息也没得到，心里郁闷至极。
五天后，终于回到那个豁口处。
“哇，终于出来了！”祁天珠疾跑几步，站在豁口外面，“快着点，分东西啦！”出了谷，心中那种隐隐的担忧终于放下了，一路上的担心看来是多余了，也许这人真是个不谙世事的野小子呢。她心里踏实了，又变得像雨后的燕子一样轻快。
“祁姑娘，解药该给我了吧？”裴天羽问。他虽然没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可还是不放心。
祁天珠又想笑，赶紧忍住。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粒黄色丹药，正色道：“吃了这个就再也没事儿了！”
裴天羽急忙接过来张口吃了，心里终于安稳下来。
温世宝的储物袋里东西不少，倒在雪地上好大一片。
“这些石头是炼器材料，我正好用得上，就不客气了啊！”祁天珠把一些石块收到自己储物袋里。
“这个是增加修为的紫苓丹，记着每次只吃一粒！”她把一个瓶子抛给裴天羽。
又拿起一个玉片，往额头上贴了贴：“这是那坏蛋的留影绝尘步，虽然只是武学功夫，速度倒是挺快。你喜欢练武，学学也不错。”
裴天羽眼睛一亮，他对这步法印象深刻，觉着凭那速度，关键时候说不定就管用，就算杀不了人，逃跑总是不错的。只是他搞不清那么快的速度到底是法术还是武功。
“这真不是法术？”他疑惑地问。
祁天珠抬起头白了他一眼：“玉简里都说了，这是他们温家祖传的武功招式。要是法术，在噬灵谷里怎么用得出来？你练过心法，应该能看玉简的，自己看吧！”说着把玉片扔了过来。
婆婆传给裴天羽的心法里有些修真的入门知识，他自然知道玉简是怎么回事儿。
把玉简接到手里仔细观看，却看不出什么名堂，只觉得这石头晶莹温润，就学着祁天珠的样子贴到额上。还没看清里面的东西，祁天珠又塞过几个小瓶子来，催促道：“别看了！拿着这些，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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