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渐渐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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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妍临走的时候，又一次提醒吴凡，道：“今天的事情，不管任何人问起你，你都不要说出真实情况，就算是你父亲，你也不能够说。”
吴凡一愣，不解的道：“其他的人还说得过去，我父亲要是问我，为什么我也不能够说？难道他还会害了我不成？”
冯晓妍心想：说了不是他会害你，是你会害了他……
有些话，冯晓妍暂时不方便说，想了一下，道：“具体情况，等我见了我父亲之后，会告诉你，你可以理解为，这件事情你父亲知道了，会很冲动，为了保护你，说不定会和王老对着干，很显然，你父亲的地位，远远不及王老。”
吴凡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冯晓妍不会说明，只能够点头答应下来，又忍不住问道：“冯市长，你能不能够告诉我，王家的人，实力到底有多大，他们家都是干什么的？”
冯晓妍犹豫了一下，干脆又坐了下来，叹道：“告诉你也无妨，王宪民的父亲王云德，今年五十五岁，是省人大代表，衡州市商联名誉主席，虽然要退居二线了，可是影响力很大，政府部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吴凡一愣，道：“人大代表做商联名誉主席？这是怎么回事？”
冯晓妍苦笑道：“亏你还在衡州市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半个公务员，居然这都不知道？连个不同职能部门都挂职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
吴凡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原来如此，颤声道：“我还真的给忘了，以前都不关心官场上的事情，也就只知道有哪些部门，原来王家的实力这么牛……”
冯晓妍没好气的道：“你脑子都只在想女人吗？既然进了公务员系统，谁不想平步青云往上爬？算了，以后你要改一改性子了，要是没有地位，谁会看得起你？就算你是庄天宇的儿子，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个一般般的富二代。”
吴凡俊脸一红，受教道：“嗯，我……我会注意的。不过，我这样子，算什么富二代啊。”
冯晓妍叹息一声，道：“王老的第一任妻子，是衡州市曾经的首富的女儿，在商界的影响力非常大，虽然因为生下大女儿王佳缘时落下病根不久去世了，可王老跟她们家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这么说你懂了吧？”
吴凡点点头，心里苦笑，不管是王云德还是他去世的老婆家里人，随便来一个，要整他的话，他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冯晓妍继续道：“至于王老现任的妻子，王宪民的生母，家世也不小，虽然平常为人不错，没有仗势凌人，可她最护犊，要是让他知道儿子死亡的真相，你说她会不会有过激的反应？不过你也别慌，一切都等我跟我父亲见了面之后，再告诉你应对办法。”
吴凡苦笑道：“我怎么感觉我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
冯晓妍苦笑道：“你总是后知后觉，有些事情，我不告诉你，你自己也不是查不到，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去查，真想不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心这件事？”
吴凡颤声反驳道：“我怎么不关心？可是当局者迷，你们知情人谁都不肯说，急都急死我了？我脑子一天到晚都空空的，那里还能够想到这些？”
“算了，现在说多也没用。”冯晓妍叹息道：“王老虽然名义上只有一个女儿和儿子，可是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也跟一些女人有过情缘，有几个私生子女，那些家庭，也不是普通的家庭，整体算起来，在衡州市，就算是市委书记的人脉，也没有王家的人脉广。”
吴凡默然片刻，颤声道：“冯市长，对不起，一时冲动，给你添麻烦了！”
冯晓妍苦笑道：“算了，站在公家立场上，我是要责怪你。不过，站在私人的立场上，我倒是真的希望王宪民彻底完蛋，原因你也知道吧？你帮我做了我不能够做的事情，我还要跟你说声谢谢！不过你记住，这件事情，永远不要让不知情的人知道。”
吴凡立时点头，严正的道：“冯市长，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出卖你的！”
冯晓妍沉声道：“这是承诺？”
吴凡一愣，正色道：“是的。”
冯晓妍笑道：“那好，我要走了，开会时间快到了，希望能够处理好这个烂摊子。吴凡，你千万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保持高度的清醒，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了。你父亲也不会希望你这样混日子，早一点出人头地，也好了你父亲的心愿。”
吴凡点点头，突然觉得不对劲，颤声道：“冯市长，不会是我父亲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冯晓妍一愣，摇头道：“当然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你父亲虽然有恙，也只是慢性病，是老人病，短期怎么会有问题？算了，一时半会说不清，都等我见过我父亲之后，再找个时间，跟你好好聊聊。”
吴凡强忍着好奇心，道：“好吧，冯市长，不耽误你了，再次谢谢你。如果这次我能够脱困，我会报答你的！”
冯晓妍目光怪异的瞄了吴凡一眼，微微颔首，低低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转身离开了吴凡的家。吴凡分明发现，冯晓妍转身的时候，脸色好像有些红，可又觉得只是自己的错觉，等醒悟过来时，冯晓妍已经消失在门口。
就在冯晓妍的小车离开吴凡家所在的小区时，从暗中走出来一个年轻人，目视着冯晓妍的专车离去，这个年轻人，正是昨晚上在暗中观看到吴凡和王宪民一切事件的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再次走回灯光照射不到的暗处，掏出手机，拨打了熟悉的号码，接通后，低声道：“华少，冯市长已经离开了，是刘军开车送她走的。”
华少冷静的道：“你确定她真的离开了，没有留下什么人在暗中守着？”
年轻人点头道：“我确定，是真的离开了。至于暗中有没有留下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算了，不要管这个，小心自己暴露了。”华少淡淡的道：“你是不是亲眼看到了王宪民的尸体？他是真的死了？”
年轻人恭敬的道：“嗯，是的，看清楚了，的确是王宪民，脑子都破了，惨不忍睹。”
华少那边沉吟不语……
年轻人忍不住道：“华少，不知道王宪民有没有出卖我们，他自杀之前，跟吴凡在他家里待了一段很长的时间。要不要我去逼问一下姓吴的小子……”
话还没有说完，华少就怒斥道：“你脑子有毛病？我有说过让你去吗？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过的太安逸了，想让我再次把你调到边界去巡逻？”
年轻人连忙道：“对不起。”
华少语气平缓了一些，道：“你这么做，只会让吴凡更加怀疑！再说，我的游戏还没有完呢，不想这么早就暴露。至于王宪民，我相信他不敢把我的事情透露出来的，他选择自杀，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好了，暂时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先回来了。”
年轻人点头称是，又问道：“吴凡这边怎么办，还要不要继续派人监视？”
华少冷笑道：“我自有安排，有她就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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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妍临走的时候，又一次提醒吴凡，道：“今天的事情，不管任何人问起你，你都不要说出真实情况，就算是你父亲，你也不能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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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晓妍心想：说了不是他会害你，是你会害了他……
有些话，冯晓妍暂时不方便说，想了一下，道：“具体情况，等我见了我父亲之后，会告诉你，你可以理解为，这件事情你父亲知道了，会很冲动，为了保护你，说不定会和王老对着干，很显然，你父亲的地位，远远不及王老。”
吴凡听得一知半解，也知道冯晓妍不会说明，只能够点头答应下来，又忍不住问道：“冯市长，你能不能够告诉我，王家的人，实力到底有多大，他们家都是干什么的？”
冯晓妍犹豫了一下，干脆又坐了下来，叹道：“告诉你也无妨，王宪民的父亲王云德，今年五十五岁，是省人大代表，衡州市商联名誉主席，虽然要退居二线了，可是影响力很大，政府部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吴凡一愣，道：“人大代表做商联名誉主席？这是怎么回事？”
冯晓妍苦笑道：“亏你还在衡州市呆了这么多年，也算是半个公务员，居然这都不知道？连个不同职能部门都挂职的人又不是一个两个……”
吴凡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暗道原来如此，颤声道：“我还真的给忘了，以前都不关心官场上的事情，也就只知道有哪些部门，原来王家的实力这么牛……”
冯晓妍没好气的道：“你脑子都只在想女人吗？既然进了公务员系统，谁不想平步青云往上爬？算了，以后你要改一改性子了，要是没有地位，谁会看得起你？就算你是庄天宇的儿子，在别人眼里，也就是个一般般的富二代。”
吴凡俊脸一红，受教道：“嗯，我……我会注意的。不过，我这样子，算什么富二代啊。”
冯晓妍叹息一声，道：“王老的第一任妻子，是衡州市曾经的首富的女儿，在商界的影响力非常大，虽然因为生下大女儿王佳缘时落下病根不久去世了，可王老跟她们家依然保持着良好的关系，这么说你懂了吧？”
吴凡点点头，心里苦笑，不管是王云德还是他去世的老婆家里人，随便来一个，要整他的话，他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冯晓妍继续道：“至于王老现任的妻子，王宪民的生母，家世也不小，虽然平常为人不错，没有仗势凌人，可她最护犊，要是让他知道儿子死亡的真相，你说她会不会有过激的反应？不过你也别慌，一切都等我跟我父亲见了面之后，再告诉你应对办法。”
吴凡苦笑道：“我怎么感觉我捅了一个天大的窟窿？”
冯晓妍苦笑道：“你总是后知后觉，有些事情，我不告诉你，你自己也不是查不到，可你根本就没有用心去查，真想不通你到底是不是真的关心这件事？”
吴凡颤声反驳道：“我怎么不关心？可是当局者迷，你们知情人谁都不肯说，急都急死我了？我脑子一天到晚都空空的，那里还能够想到这些？”
“算了，现在说多也没用。”冯晓妍叹息道：“王老虽然名义上只有一个女儿和儿子，可是年轻的时候，在外面也跟一些女人有过情缘，有几个私生子女，那些家庭，也不是普通的家庭，整体算起来，在衡州市，就算是市委书记的人脉，也没有王家的人脉广。”
吴凡默然片刻，颤声道：“冯市长，对不起，一时冲动，给你添麻烦了！”
冯晓妍苦笑道：“算了，站在公家立场上，我是要责怪你。不过，站在私人的立场上，我倒是真的希望王宪民彻底完蛋，原因你也知道吧？你帮我做了我不能够做的事情，我还要跟你说声谢谢！不过你记住，这件事情，永远不要让不知情的人知道。”
吴凡立时点头，严正的道：“冯市长，你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出卖你的！”
冯晓妍沉声道：“这是承诺？”
吴凡一愣，正色道：“是的。”
冯晓妍笑道：“那好，我要走了，开会时间快到了，希望能够处理好这个烂摊子。吴凡，你千万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一定要保持高度的清醒，不要再像以前一样得过且过了。你父亲也不会希望你这样混日子，早一点出人头地，也好了你父亲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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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少冷静的道：“你确定她真的离开了，没有留下什么人在暗中守着？”
年轻人点头道：“我确定，是真的离开了。至于暗中有没有留下什么人，我也不清楚。”
“算了，不要管这个，小心自己暴露了。”华少淡淡的道：“你是不是亲眼看到了王宪民的尸体？他是真的死了？”
年轻人恭敬的道：“嗯，是的，看清楚了，的确是王宪民，脑子都破了，惨不忍睹。”
华少那边沉吟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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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完，华少就怒斥道：“你脑子有毛病？我有说过让你去吗？你小子是不是最近过的太安逸了，想让我再次把你调到边界去巡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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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少语气平缓了一些，道：“你这么做，只会让吴凡更加怀疑！再说，我的游戏还没有完呢，不想这么早就暴露。至于王宪民，我相信他不敢把我的事情透露出来的，他选择自杀，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好了，暂时没有什么事了，你可以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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