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亿元大奖 > 792-794

792-794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乔麦问。

    “我,我看到那个垃圾桶旁边,一个老太太变成了一只猫。”

    “胡扯,人怎么能变猫?垃圾桶旁边也没有人啊?”乔麦说。

    “哎呦,我是怎么了?真是幻觉啊。”我说。

    “起承,肯定是你最近精神压力太大了,回家吧。”乔麦说。

    我点了点头。

    回到了家,睡不着觉,我在客厅里看着电视,看着看着睡着了,睁开眼睛发觉天亮了,淋浴室里有冲水的声音,乔麦在洗澡。

    淋浴室的门咯吱一声响了,乔麦一丝不挂的走进客厅。

    我揉了揉眼睛,不由叫了一声。

    “怎么了?叫什么呀?”乔麦用毛巾揉搓着长发。

    “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我咽了口唾沫。

    “谁不穿衣服?我这穿得不好好的吗?”乔麦愣住了。

    “啊?你什么都没穿啊?只穿着一双拖鞋呀?”我说。

    “放屁,没穿衣服,我敢站在你面前?我这不是衣服吗?”乔麦抖了抖手,“你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

    我眨了眨眼睛,“不像是幻觉啊,你的ru房好像一个大,一个小。”

    “你神经病你?我ru房都一样大,怎么会呢?”

    “你右边ru房下面有颗黑痣。”我说。

    乔麦转过身,低头看了看。

    过了一会,她才转过来,“冯起承,我ru房下面根本没有黑痣,你这个幻觉很严重啊。”

    “是吗?”我闭上眼睛,然后再睁开,看到乔麦还是没穿衣服。

    “看到了什么了?”乔麦双手捂着ru房。

    “你还是没穿衣服。”我说。

    “你等着。”乔麦说着进了卧室。

    过了一会,她从卧室里出拉,还是一丝不挂,手里拿着一张扑克牌牌,另一只捂着ru房,她给我看牌的背面,“冯起承,告诉我,这张牌是几?”

    我仔细看了看,摇了摇头,“看不到正面。”

    “真看不到?”乔麦问。

    “真的看不到。”

    “你要是能看到的话,那才怪呢?那要是去澳门赌场,你很快就会成亿万富翁了。”乔麦说。

    “是啊,你说的对,你能穿件衣服吗?”我说,“你这么不穿衣服走来走去,我真的不太习惯,眼睛都不知道朝哪看。”

    “你有病啊!”乔麦紧紧捂着胸。

    “是的,我现在不得不承认,我有病,哎,我总是觉得你没衣服,怎么会有这样的幻觉呢?”

    乔麦转身去了卧室。

    又过了一会,乔麦裹了一床被子从屋里出来。

    “看到什么了?”乔麦说。

    “你裹被子了?你冷?”你还戴了一块手表。我说。

    “你这种病,很奇怪啊?”乔麦挠了挠头。

    “怎么会这样,要是出门的话,会不会看到街上全都是luo体的男女老少?会出现这种幻觉吗?”

    “等会出去试一下。”乔麦看着茶几下面的一个墨镜,“来,你戴着这个墨镜看一下。”

    我拿过墨镜戴上看了看乔麦。

    “怎么样?”乔麦问。

    “看到了,你裹了一床被子。”我说。

    “你等一下。”乔麦进了卧室。

    乔麦出了后,穿了一身职业套裙。

    “你这会穿衣服了。”我说。

    “你把墨镜摘下来。”乔麦说。

    我摘下墨镜,不由惊叫了起来,“你什么也没穿呀?”

    我慌忙戴上墨镜,发觉乔麦是穿着衣服的。我反复几次,摘下墨镜,眼前的乔麦就会一丝不挂,我看着手中的墨镜,又看了看乔麦。

    “冯起承,你快把墨镜戴上。”乔麦双手手捂着ru房,大腿jia得很紧。

    “我怎么会有这种幻觉呢?不戴墨镜,就会出现幻觉?我现在感觉头有些疼,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扎着我的脑浆。”我说。

    “把墨镜戴上。”乔麦说。

    我戴上墨镜,忽然感觉头不疼了。

    “你这种幻觉真的很可怕呀。”乔麦说。

    “奇怪,能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到街上看看怎么样?”我兴奋地说。

    “好吧。”乔麦看了看手腕上的表。

    进了电梯,我摘下墨镜,幻觉出现了,一个老太太赤身luo体看着我,手里拿着一根细绳子,眼神充满着不屑,似乎我偷了她家的狗。我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

    老太太旁边站着一个老头,这老头西装笔挺,打着黑色的领结,他一只手搂着老太太的腰。老太太的ru房干瘪下垂,像是墙头上挂着的干枯发黑的长丝瓜。

    我急忙戴上墨镜,老太太穿着白色的连衣裙,脚上穿着灰色丝袜。

    出了大楼,我摘下墨镜,又朝老太太看了两眼,她走起路来屁股撅着,像一只十月怀胎的母狗。

    “看到什么了?”乔麦问。

    “这个老太太没穿衣服,不过,那个老头穿了一身西装。”我说,“你怎么老是捂着胸呢?”

    “你最好别看我下半身,上半身也不能看。”乔麦说。

    “那我看哪?”我说。

    “脖子以上,或者戴上墨镜。”乔麦说。

    “这是我的幻觉,又不是真的看见了你的luo体。”我戴上墨镜,“去街上看看吧。

    马路上熙熙攘攘,人们像无头的苍蝇乱串,公交车一辆接着一辆,运送着热气腾腾的人群。

    乔麦看了看我,目光充满着困惑。

    “现在可以摘下墨镜吗?”我问。

    “可以了。”

    我慢慢摘下墨镜,眼前又是另一番景象。

    “我的天哪,女人都不穿衣服,我的天哪!怎么感觉像是做梦一样,一个瘸着腿的女人两腿之间还夹着卫生纸,我靠,乔麦!乔麦你在吗?你在哪了?”

    “我在你身后了。”乔麦说。

    “你掐我一下,或者踢我一脚。”

    我说完,就感觉屁股一阵疼。

    我戴上墨镜,一切恢复如常,我回过头来,揉着屁股,“你能轻点踢吗?”

    “你这幻觉相当严重,好像是那种莫基里斯家族病,严重的话,会导致精神分裂,发狂而死,你出现这样的幻觉,肯定是那次出车祸留下的后遗症。”乔麦说。

    “真的,有这么严重?”

    “是的,你最好戴上墨镜,不要摘下来。”乔麦说。

    “我就这么一直戴着,戴一辈子?”

    “莫基里斯家族病非常罕见,全世界都很罕见,回去我要查一下资料,但你这种病只能说类似,和莫基里斯家族病似乎有些不同。”乔麦说。

    “莫基里斯家族病是什么东西?”

    “据说这是古代西方的一个家族,这个家族里的人都会出现精神上的幻觉,这种幻觉时有时无,最后的结局都是精神分裂抓狂而死,传说这个家族里只有一个人没死。”乔麦说。

    我摘下墨镜,“怎么可能呢?我怎么会得这种怪病?”我朝街上看去,“哎,好了,恢复正常了。”

    “没有幻觉了?”乔麦说。

    “是啊,女人都穿衣服了,不过挺奇怪的,男人都不是luo体的。”我说。

    “所以,这就是你自己的幻觉,一种选择性的幻觉,因为你的意识中对luo体的男人不感兴趣,墨镜似乎有一种遮挡你意识的功能。”乔麦说。

    “不知道,现在怎么又没幻觉了呢?”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看luo体的女人?”乔麦问。

    “也不是吧,不过,我觉得女人还是穿衣服好看,这满街不穿衣服的女人,那些体型不好看的,还真得很丑,年老的女人,更不能看了。”

    “冯起承,你还是小心啊,万一你要是得了那种怪病,很快就会精神分裂而死的。”

    “你别吓唬我,我家族又没人有这种病,这病是遗传的吧?”我说。

    “我回去查查国外资料,对了,还要查一下特异功能方面的资料。”乔麦说。

    “我这不会是特异功能吧?”

    “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有透视人体的功能,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乔麦哆嗦了一下身子。

    “你脸色不太好,有些苍白。”我说。

    “没事,看到你这样子,我又紧张又兴奋,你最好还是戴上墨镜吧?”乔麦说。

    “好吧。”我戴上墨镜。

    “我回去了,你去哪?”乔麦说。

    “我随便走走。”

    “没事,早点回家吧,我有点担心你。”乔麦说。

    “你回去吧,我没事的,我这两天心情不好,想散散心,还有,我精神出幻觉这个事,谁都不要说。”

    “我明白,这是你的隐私,再见。”乔麦挥了一下手。

    一辆公交车停在了站台前。

    我上车后,摘下了墨镜。

    公交车很拥挤,我揉了揉眼睛朝四下里看了看。

    一切都很正常。

    我前面一个穿着裙子的女人长得特别甜美,很像一个唱那种情歌的熟透的女明星,她眼睛看着窗外,神情像乳白色的自由女神。

    我闭上眼睛,这种幻觉不会这么快就消失吧?应该不会运气这么差的,我唱叨着: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我睁开眼睛,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幻觉并没有出现。戴上墨镜看了看,周围一切正常,再摘下来,也没什么问题。像是做了一场梦,我把墨镜从车窗扔了下去。外面阳光明媚,一条小狗跑在路上,我想到了灰机,不知道它在周小娜那里过得怎么样。

    下了公交车,我打了一辆出租车,司机是个女的。

    “就沿东湖转转。”我伸了个懒腰。

    “先生,你是来旅游的吧?”女司机说。

    “嗯。”我感觉身体有些疲惫,闭上眼睛休息。

    小睡了一会,我看了看车窗,“这到哪了?”

    “这是东湖的苏堤,苏堤你知道吗?就是苏东坡当年建造的大堤。”女司机说。

    我回过头来,突然发觉女司机光着身子开车。

    “怎么了?有问题吗?”女司机说。

    我揉了揉眼睛,闭上再睁开眼,女司机依旧是全身赤luo,她的ru房随着车子的晃动而晃动。

    “你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说去东湖吗,这就是东湖呀。”女司机说。

    “对,没错。”我把头朝窗口看去,路边有很多luo///ti的女人在湖边散步,有一个luo///yi的女孩居然爬到了树上。

    我的天哪,感觉像是到了非洲大草原的动物世界了,尼玛的又出现幻觉了,“你开慢点可以吗?”

    “可以啊,这么景色还不错吧。”女司机说。

    “你停一下。”我忽然看到一个身材很好看的女孩站在路边,她似乎在等出租车。

    “先生,你想让这女孩上车?”女司机说。

    “可以啊。”我说。

    “去哪?”女司机探头问女孩,她的ru房几乎快碰到我的耳朵了。

    “去钟鼓楼可以吗,这边很不好打车。”女孩说。

    女司机看了看我。

    “好,那就先去钟鼓楼。”我看了一眼女孩,她的身材匀称,皮肤光滑,细嫩,似刚出锅的嫩豆腐。

    “谢谢你。”女孩说。

    “不用谢,”我说完突然感觉头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又人拿着铁簪子在凿我的头盖骨,一下有一下地敲。

    我抱着脑袋痛苦的叫了起来。

    “先生,你怎么了?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女司机说。

    我感觉呼吸有些困难,“先去一下眼镜店。”

    “去眼镜店?去哪家眼镜店?”女司机问。

    “去哪家都行,抓紧了,我受不了了。”我扭动着身子,像是一条吃了炸药的眼镜蛇。

    “挺吓人的,赶紧去医院吧。”坐在后面的女孩说。

    “眼镜店,麻痹的,赶紧给我去眼镜店。”我吼道。

    女司机脸色惶恐,加快了车速。

    “到,到了没有?”我感觉自己的眼珠子似乎要掉下来了,我用手摸了摸眼睛。

    “前面有一家眼镜店。”女司机说。

    我掏出钱包,拿出一沓钞票给女司机,“墨镜,我要买一个墨镜。”

    “买什么样的墨镜?”女司机问。

    “随便买,不用问价格,只要是墨镜就行。”我说。

    “用不了这么多钱。”女司机说。

    “都买了,能买多少买多少。”我又掏出一沓钞票,“赶紧的,求你了。”

    女司机打开车门,又回头看了我一眼。

    “把衣服穿上。”我有气无力的说。

    女司机愣住了,“什么?”

    “没,没事,赶紧去吧。”我身体软得像一根被水泡过的面条,感觉再过一会,我就有可能从门缝里滑粗去。

    过了一会,女司机抱了一盒子的墨镜上了车。

    我急忙抓过来一个戴上,头不疼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朝后座看了看,女孩穿着天蓝色的背带裤,一脸困惑的看着我。

    “没事了?”女司机问。

    “好了。”我说。

    “大哥,您这是什么病,怎么一戴上眼镜就好了呢?”女孩问。

    “什么病,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莫基里面撕拉病,真是见鬼了。”我说。

    “好奇怪呀。”女孩说。

    “去哪?”女司机问。

    我掏出一张百元钞票给了女司机,“把我放下车吧。”

    我抱着眼镜盒子,站在街头,头还是有些晕,感觉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手机响了,是邱海军打来的。

    “老大,你在哪了。”

    “青年西路的路口,你来接我。”我说。

    “我接你?打车去接你?”邱海军说。

    “对,马上立刻过来。”我说。

    我坐在路牙石上,等了二十分钟。邱海军从出租车上跳下来。

    “老大,是你吗?”邱海军问。

    “废话,我戴着墨镜,你就不认识我了?”

    “你在这干什么?卖墨镜?”邱海军说。

    “赶紧扶我起来。”

    邱海军搀扶我,“老大,我有个重要情报要给你汇报。”

    “说吧。”

    “你不是让我监视毛四吗?他今天拖着行李箱,和老婆孩子一起在汽车站了,看那样子要出远门,老大,要截住他们吗?”邱海军说。

    我打了一个哈欠,“算了,让他走吧。”

    “我们去哪?”邱海军问。

    “送我去城市广场。”我说。

    回到了家,我让邱海军在楼下茶馆里等我。

    乔麦在用面条机压面条。

    我躺在沙发上,把墨镜摘了下来。

    “起承,我想搬家。”乔麦说。

    “为什么?”

    “在你这住我没有安全感。”乔麦说。

    “又怎么了?”

    “感觉自己在你面前像是没穿衣服一样。”

    “这不都是我的幻觉吗?你走了,我这病怎么治?今天头好疼,像脑袋被人开瓢了似的。”我说。

    乔麦光着身子走过来,“起承,现在还有幻觉吗?”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

    “真的没有?”乔麦走过来俯下身子盯着我的眼睛看。

    乔麦的ru房小巧,但富有弹性,我又看到她右边ru房下面的黑痣。

    忽然头又开始剧烈的疼起来。

    “你看什么呀?”乔麦慌忙捂着ru房。

    “没什么。”我急忙戴上墨镜。

    “是不是又出现幻觉了?”乔麦问。

    我点了点头。

    “我的妈呀,我这全都曝光了。”乔麦捂着胸口蹲在地上。

    “是不是我真有特异功能,有透视之眼?”我说。

    “不可能,全世界都不会有这样的人,除非是外星人。”乔麦说。

    “那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你这眼神让我有些害怕。”乔麦说。

    “戴上墨镜还能看到我眼神?”

    “看不到了,冯起承,你在家就戴着墨镜吧,否则的话我就搬走。”乔麦说。

    “好吧,我出去了。”

    我带着邱海军去了雅心茶馆。

    茶馆里人不是很多,古玩店那个姓金的老板和马教授坐在窗前喝茶。

    他们看到我过来,站了起来。

    “是冯老板吧,听说你把这店接过来了。”金老板说。

    “是啊,谢谢两位来捧场。”我说。

    “不客气,冯老板真是风华正茂啊,年轻有为呀!”金老板说。

    “以后你们两位来我这喝茶,都是半价。”我说。

    “谢谢了,既然冯老板这么豪爽,我那店里的盆景也半价给你,我这就让人给你送来。”金老板说。

    “盆景?我有说过要买盆景吗?”我回头问邱海军。

    “说过,你那天说要买的,你给忘了。”邱海军说。

    “好吧,那就把盆景都搬过来吧。”我说。

    “冯老板,你这边还缺点气氛。”金老板说。

    “缺什么气氛?不妨直言。”我说。

    “音乐,如果有个女孩子弹弹古筝什么的,那就雅心了。”金老板说。

    “嗯,你这提醒我了,马教授,我听说你女儿古筝弹得不错,来我这弹琴如何?”我说。

    “不知道到她愿意吗?”马教授说。

    “她不是以前也在这弹过琴吗?这样吧,我出两倍的价钱来请她弹琴怎么样?”我说。

    “那好啊,我这打电话让马兰花过来。”马教授说。

    “好,你们先坐吧,我去后面转转。”我说。

    我去了洗手间,进了一个包厢。

    “老大,这个姓马的盗窃了我们的古画,我们可不能放过他。”邱海军说。

    “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去偷吧?”

    “偷,就去偷,你想啊,如果能偷来,他也不敢报警啊。”邱海军说。

    “为什么他不报警?”

    “画是赝品呀,这是他亲自鉴定的,如果警察找到这画,做一鉴定说是唐伯虎的真迹,那他用这如此卑鄙的手段盗窃朋友古画的事就曝光了。”邱海军说。

    “怎么偷?”我摘下墨镜揉了揉眼睛。

    “可以让马教授的女儿帮我们偷。”邱海军说。

    “她女儿愿意偷?”我吐了口唾沫,用袖子擦了擦墨镜。

    一个女服务员走了进来,她毕恭毕敬,面色羞怯,“冯老板,外面有一男一女找您。”

    我伸头朝外面看了看,大厅里站着一对男女。

    男的是孙市长,女的赤身luo体背对着我。这女人像是卓依云。

    “这里的装修还挺不错。”女的说话了。

    说话的女人正是卓依云。

    我戴上墨镜,看到卓依云穿着白色绣花旗袍,亭亭玉立像一朵荷花。

    “把他们请到包厢来。”我对女服务员说,“对了,看到我,不用那么紧张,我又不是老虎,怕我吃了你?”

    女孩还是一脸羞怯,“我去叫他们进来。”

    “市长来了。”我头枕着胳膊。

    “哎呦,是吗?找你的?”邱海军说。

    “不找我,难道找你?”

    “起承,你真厉害,连市长都来拜访你。”邱海军说。

    “好好干,别跟石涛过不去,他是我兄弟,懂吗?虽然有时候有些霸道,你就让他点吧。”我说。

    “放心,我不和他计较了,我出去帮忙。”邱海军说。

    我点了点头。

    “起承,你这里不错呀,怎么墨镜戴上了?”孙市长拍了拍门框。

    “眼睛有点不舒服,美女,来,坐。”我招呼着卓依云。

    “是不是得红眼病了?”孙市长笑了笑。

    “是啊,羡慕啊。”我看了看卓依云。

    “起承,你接的这个茶馆很雅致,以后我会经常带朋友来你这喝茶。”孙市长说。

    “没问题,你和你的朋友来全免费。”我说。

    “那不行,你是做生意的,按正常价收费。”孙市长说。

    “这里的环境,我挺喜欢的。”卓依云说。

    “你要是喜欢,那你来当这个茶馆老板吧。”我说。

    “那好啊,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入股了。”卓依云说。

    “好啊,没问题。”我说。

    “起承,我可不同意,我这么漂亮的媳妇,放你这,我真不放心。”孙市长搂着卓依云的肩膀说。

    “什么不放心的,你还怕冯起承对我使坏心眼?”卓依云说。

    “开个玩笑,好吧,既然夫人愿意,那这入股的钱我出了。”孙市长说。

    “这还差不多。”卓依云说。

    “行,你们先坐,我去安排一下,等会我就给员工宣布,你是茶馆的总经理。”我说。

    “好呀,你去吧。”卓依云说。

    我去了石涛的办公室。

    石涛正在给两个女员工谈话。

    “你们先出去吧。”石涛说。

    “我给你说个事,涛哥,我觉得你不太适合当这茶馆的总经理。”

    “怎么不适合?我感觉挺好啊,你这话什么意思?”石涛说。

    “我的意思是,你在这茶馆干太屈才了,我给你找别的,有意义的事做。”我说。

    “我哪都不去,我喜欢在茶馆干。”石涛说。

    “不行,我打算让卓依云入股,让她来负责茶馆的经营。”

    “你想好了?”

    “是啊,她不是来了吧,你要是同意,下午就给员工宣布这事。”

    “我要是不同意呢?”石涛说。

    “这个破茶馆有什么留恋的,再说我已经当着孙市长的面答应这事。”我说。

    “你再考虑考虑吧。”石涛说。

    “不用考虑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我说。

    “行,我走人,不过,你决定这个事情之前,你至少给我商量一下吧?”石涛一脸不悦。

    “现在不是和你商量吗?”我说。

    “行,我不说了,我走。”石涛把一本杂志朝桌子猛摔了一下。

    “发这么大的火干什么?你哪天去我那,把乔麦赶紧接走。”我说。

    “我没空。”石涛挥了一下手,出了门。

    邱海军进屋来,“怎么了?吵架了?”

    “他现在的脾气越来越差了,我想让卓依云代替他经营茶馆,他不同意,还跟我发火。”我说。

    “是那个市长夫人接手吗?那好啊,她要接手,这茶馆肯定红火。”邱海军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说。

    “起承,我给你说,涛哥这个人挺怪的,他在你背后不知道搞什么名堂?拿了几十万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邱海军说。

    “算了,不提他了,召集员工开会,等会腾出一个办公室给卓依云。”我说。

    “好的。”邱海军说。

    给员工开了会,介绍了一下卓依云。

    我进了包厢,手机响了,是斐市长打来的,让我去市政府找他。

    我有些纳闷,之前他找我都是偷偷摸摸的,这会怎么这么高调呢。

    我出了茶馆,上了车。

    邱海军跑过来拍了一下车窗,“老大,你去哪?我要去家具城买几个桌椅。”

    “那你上来吧,等我办完事,一起去,我想给家里买个沙发。”我说。

    开车进了市政府。敲门进了斐市长的办公室。

    “起承,好久没见到你了,这位是谁?”斐市长说。

    “我的手下,自己人。”我说。

    “我问你个事,我在婚纱影楼遇到李成钢了,他怎么在那上班?你安排的?”斐市长问。

    “是这样的,他想开个婚纱店,想看看人家是怎么干的,才去那上的班。”我说。

    “我看他和英子走得很近,不会有其他目的吧?”

    “不会,都是同事,平时说说笑笑很正常,再说他也不知道英子和你的关系。”我说。

    “你不能大意,留心一点。”斐市长说。

    “这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我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老狐狸这次要玩完了。”斐市长说。

    “是哪个老狐狸?”我问。

    “你不知道?嗯,不说这个了,我最近要去兄弟省份走走,去学习观摩,你要是有时间,可以一起去。”斐市长说。

    “好的,我一定去。”我说。

    “行,你忙去吧,有事我给你电话。”斐市长拉开抽屉,“这有两条中华烟,你带着吧。”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我说。

    出了市政府大院。

    “起承,我好紧张啊。”邱海军说。

    “紧张什么?”我把一条中华烟递给邱海军。

    “这可是市长啊,我要是跟我妈说,我今天进了市长的办公室,我妈肯定不相信,这还有市长给的烟。”邱海军说。

    “下次带你去见省长。”我说。

    “那好啊,起承,刚才市长说的那个老狐狸是谁,肯定是个厉害的人物,你真不知道吗?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

    “我猜他说的老狐狸,大概是两个人,要么说的是人大主任,要么就是市书记。”

    “啊?市长和这个两个大官不合?”邱海军说。

    “哎,政治斗争啊,估计这次的事大了,要命的是,一边是斐市长,一边是李成钢他爹,那个市委书记还是他干爹,我是站哪边呢?”

    “这个斐市长要搞倒市委书记了,好像他挺有信心的。”邱海军说。

    “是啊,看来斐市长拿到了什么证据。”我说。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邱海军说。

    “斐市长说的这个老狐狸要完蛋的事,要不要告诉李成钢?如果告诉他的话,我这不就成叛徒了吗?”我说。

    “这个年代,还有叛徒的概念吗?”邱海军说。

    手机响了,是陈小莉打来的。

    “起承,给你说一个不好的消息,罗东信跑了。”

    “跑了?跑哪了?越狱?”

    “他伪装自杀,送进医院,昨天夜里跑掉的。”陈小莉说。

    “怎么能让他跑了呢?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告诉我?”

    “我也是才知道的,所以提醒你一下。”

    “那我岂不是危险了。”我看了看窗外。

    ------------------------------------

    最快小说阅读 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