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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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饷, 顾堔恢复了清冷之色, 可心里还是憋闷着，突然发现自己再不想多待片刻, 佳人都给错过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与空智大师这个忘年好友叙旧？
心塞塞的！
“嗯, 空智大师,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行告辞，下次再聚！”
要不现在便离开，没准儿还能回京城与苏寒来个偶遇？
看到顾堔急切切的转身便想走，空智大师摇了摇头，嘴里高深莫测的道：“放心吧, 良缘天定……是你的，终归都是你的，不会错过……”
顾堔脚步一顿，眼眸闪了闪, 微微勾了唇角，仿佛想到了什么，蓦地，嘴唇轻启，声音里透着一股喜悦。
“本就该是这样！空智大师，借你吉言了……”
身后的侍书和临风闻言, 眸光微动, 看着自家主子顾堔的背影,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抬眼望天。
世子，你人设崩了！
苏寒带着阿鸾在街上游荡了一圈，便回算命铺子坐了会儿，因着发现没什么人上门算命解卦，便又回了苏府。
双脚刚踏进院门，苏寒耳朵微动，仿佛听见有人远远的在叫她？
“二小姐，请留步，我们家夫人仿佛找你有事儿，麻烦你跟奴婢去一趟？”
苏寒闻言，挑了挑眉，扭头一看，瞬间眉眼弯弯……原来是嫡母李氏身边的大丫鬟。
“好，这便走吧！”
走在路上，苏寒看着路两旁的景致，暗叹一声，心里隐隐有了底：之所以叫她过来，估摸着是因为镇国寺的空智大师说了那话吧，所以，李氏约莫是怀疑到她身上来了，以为她就是空智大师口中的那关键之人？
这般一想，苏寒苦笑。
话说，她真没从李氏和苏老夫人身上看出什么线索来呀，什么都木有，一片空白来着！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眨眼间苏寒便来到李氏的屋子，李氏正等在那儿。
进了屋，李氏看到苏寒出现在她眼前，便挥了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出去了，包括阿鸾，屋子里只留她自己和苏寒二人。
这般郑重？如此谨慎？
苏寒眼眸闪了闪，心里边儿顿时心虚了，空智大师口中之人真不是她，她说真的……
宝宝心好方！
李氏抬眸注视着苏寒，脸上带着淡笑，也含着一抹急切之色，嘴唇动了动，下一瞬，她望着苏寒，开门见山，一开口便直接将心中疑问给问了出来。
“孩子，你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我这次找你来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儿，是关于我家老爷的嫡亲妹妹沁儿的……”
苏寒点了点头，暗叹一声儿，果然……
“母亲请讲？”
李氏顿了顿，继续道：“在镇国寺的时候你大概也能猜出来了，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在六、七岁时，被一个背主的奴才给偷出去了，从此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空智大师曾经说过老夫人和沁儿今生都没有母女缘分了，不成想，大师今日竟改口了，说沁儿还能找回来，我觉着，你可能就是空智大师口中所说之人，你，能帮忙找回沁儿？孩子，你能帮帮忙吗？”
话音一落，李氏急切的看着苏寒，生怕从苏寒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半饷，苏寒摇了摇头，嘴里道：“母亲，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您口中的沁儿也是我的姑姑，若能帮，我不会袖手旁观，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不管是从您还是从老夫人身上，我都无法察觉沁儿姑姑的下落，抱歉！”
李氏满脸失望。
“怎么可能，你不是知道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吗，为什么唯独算不出沁儿的下落，可是我还是觉得，空智大师口中那人明明就该是你呀……”
苏寒苦笑，面上十分为难。
“母亲，这件事，我真帮不上忙，沁儿姑姑她……”
话还没说完，苏寒无意间瞥见门口那道身影，目光一顿，最终将视线落在对方的脸上，话音戛然而止。
李氏疑惑的问道：“你看什么呢？”
扭头一看，李氏却瞧见苏府当家人苏成此时正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李氏与苏寒二人，面上仿佛有些不悦。
顿时，李氏面上慌了慌神儿：老爷这时候怎么来了，那，方才她们俩谈起沁儿的事儿，他都听到了？
李氏心里清楚，沁儿的失踪在自家老爷那里，始终是个禁忌，容不得旁人提起半分！
“老爷，你来了……”
苏寒开口唤了声“父亲”，便退到一旁安静的待着，只是眼中却残留着诧异之色。
原来，线索在父亲身上？！
苏成颔首，走到李氏身旁坐了下来，面上还是有些黑沉沉的，语气颇有些不悦。
“容娘，你今日又陪母亲去镇国寺了？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让母亲去镇国寺了，每去一次母亲都会大病一场，我也找了这么些年了，当真找不到沁儿的下落，那空智大师虽是得道高僧，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这些鬼神之事，你们还是少信些，求人不如求己，事在人为……”
话外之意，他根本就不信几年前空智大师口中所说，沁儿找不回来了这件事儿。
李氏嘴唇动了动。
“大师，大师他今日改口了，他说沁儿还有一线生机，与苏府还有未断的缘分，只要能有贵人相助……”
苏成脸一沉，打断了李氏接下来的话，语气里十分不悦。
“好了，空智大师也是，一会儿这个意思，一会儿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听他叨叨有什么用，沁儿还是没有找回来，容娘，你以后少信这些东西，你可是苏府的当家主母，鬼神算命之事，一向信不得真，若是传到外边儿，被御史大人知晓向圣上参上一本，那可真就是没事找事了！”
至于算命一类，他一向不信，即使那个人是空智大师，偏偏三岁小孩儿还差不多。
苏成话音一落，屋子里的气氛，一瞬间低沉起来。
闻言，李氏面上也有些委屈。
她信了这些东西怎么了，她又没有恶意，图个安心都不成么？
看了苏寒一眼，李氏撇撇嘴：何况，有些东西本来就是真的，看不见察觉不到，不代表没有不是……否则，苏寒这孩子又是如何未卜先知，及时救了王氏和她腹中胎儿的？
苏成和李氏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旁的苏寒诧异过后却也陷入了为难，没想到，到了最后，她居然从自家便宜父亲身上找到了线索，关于沁儿姑姑的！
这个月底，自家便宜父亲会找到沁儿姑姑从小带在身边的玉佩，然后顺着线索找到沁儿姑姑的尸体……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太迟了！
至于，为什么从老夫人和李氏身上看不到任何线索，那是因为，在未来，便宜父亲得知自家妹妹苏沁的死讯之时，虽悲痛，但也理智，他知道，死的人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但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活着，瞒着苏沁的死讯，让老夫人她们以为苏沁还活在大衍朝的某一个角落里，这，也是一种希望和寄托。
对此，苏寒也能理解。
看着李氏夫妻二人，苏寒眼眸闪了闪，心里直叹气，面上颇有些犹豫。
说，还是不说？
说，能成么？不说，又会怎么样？
抬眸看了自家便宜父亲一眼，苏寒吐出一口浊气，母亲可能会信，可，父亲会信吗？
一个字，难！
若她现在说出来，能否改变姑姑的命运？
若不能，她想，她一定会被迁怒的，米虫的日子还有没有都难说了……以前这种事儿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她好心帮忙却阴差阳错的让对方的命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她，也险些被倒打一耙，差点儿还成了嫌疑犯来着，唉，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所以说，命，不是这般好改的，尤其还是线索如此模糊的前提下，极有可能绕了一圈还是回了原位，竹篮打水一场空……届时，场面就更难控制了！
苏寒心里边儿矛盾万分，最后一咬牙，下了决定。
说！
至少努力过，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便宜父亲和嫡母的事儿了……她苏寒，问心无愧便好！
“母亲，方才你我谈论之事女儿这里有线索了……”
李氏微微愣住，随后，眸光紧盯着苏寒，颇有些不敢置信，不是说没线索的吗……怎的老爷一来就又有了？
“啊，真的？！”
莫非，关键在老爷身上？
不得不说，李氏真相了。
苏寒笑了笑，点头。
“是。”
李氏脸上一喜，眸光闪过，那岂不是说，苏沁能找回来了？
一旁的苏成听着李氏和苏寒的对话，越听越糊涂，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嘴里不解的问道：“现在什么情况？你们在说什么？”
闻言，李氏身子一僵，面上犹豫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差点儿忘了，老爷他，向来不信这些！
苏成盯着李氏，“有什么事儿我不能知道？”
李氏摇头。
苏成抿抿嘴，“那你这是为何？”
苏成这下真好奇了，非要听个清楚明白。
苏寒眨眨眼，看出了李氏的为难，叹了一口气，不由得替她抹了把同情泪……夫妻二人，一个是唯物主义，一个信奉鬼神，想想也挺不容易。
“父亲，由我来说吧，我知道你可能不信这些，只不过女儿也想尽一份力。”
苏成扭头看着苏寒，疑惑不解，只是心里边儿也有了隐隐猜测，面上也露了些不满出来。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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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塞塞的！
“嗯, 空智大师, 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先行告辞，下次再聚！”
要不现在便离开，没准儿还能回京城与苏寒来个偶遇？
看到顾堔急切切的转身便想走，空智大师摇了摇头，嘴里高深莫测的道：“放心吧, 良缘天定……是你的，终归都是你的，不会错过……”
顾堔脚步一顿，眼眸闪了闪, 微微勾了唇角，仿佛想到了什么，蓦地，嘴唇轻启，声音里透着一股喜悦。
“本就该是这样！空智大师，借你吉言了……”
身后的侍书和临风闻言, 眸光微动, 看着自家主子顾堔的背影, 两人对视一眼，嘴角不由得抽了抽，然后，抬眼望天。
世子，你人设崩了！
苏寒带着阿鸾在街上游荡了一圈，便回算命铺子坐了会儿，因着发现没什么人上门算命解卦，便又回了苏府。
双脚刚踏进院门，苏寒耳朵微动，仿佛听见有人远远的在叫她？
“二小姐，请留步，我们家夫人仿佛找你有事儿，麻烦你跟奴婢去一趟？”
苏寒闻言，挑了挑眉，扭头一看，瞬间眉眼弯弯……原来是嫡母李氏身边的大丫鬟。
“好，这便走吧！”
走在路上，苏寒看着路两旁的景致，暗叹一声，心里隐隐有了底：之所以叫她过来，估摸着是因为镇国寺的空智大师说了那话吧，所以，李氏约莫是怀疑到她身上来了，以为她就是空智大师口中的那关键之人？
这般一想，苏寒苦笑。
话说，她真没从李氏和苏老夫人身上看出什么线索来呀，什么都木有，一片空白来着！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眨眼间苏寒便来到李氏的屋子，李氏正等在那儿。
进了屋，李氏看到苏寒出现在她眼前，便挥了挥手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们都出去了，包括阿鸾，屋子里只留她自己和苏寒二人。
这般郑重？如此谨慎？
苏寒眼眸闪了闪，心里边儿顿时心虚了，空智大师口中之人真不是她，她说真的……
宝宝心好方！
李氏抬眸注视着苏寒，脸上带着淡笑，也含着一抹急切之色，嘴唇动了动，下一瞬，她望着苏寒，开门见山，一开口便直接将心中疑问给问了出来。
“孩子，你别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我这次找你来是想弄清楚一件事儿，是关于我家老爷的嫡亲妹妹沁儿的……”
苏寒点了点头，暗叹一声儿，果然……
“母亲请讲？”
李氏顿了顿，继续道：“在镇国寺的时候你大概也能猜出来了，老夫人的亲生女儿在六、七岁时，被一个背主的奴才给偷出去了，从此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空智大师曾经说过老夫人和沁儿今生都没有母女缘分了，不成想，大师今日竟改口了，说沁儿还能找回来，我觉着，你可能就是空智大师口中所说之人，你，能帮忙找回沁儿？孩子，你能帮帮忙吗？”
话音一落，李氏急切的看着苏寒，生怕从苏寒嘴里听到不好的消息。
半饷，苏寒摇了摇头，嘴里道：“母亲，不是我不愿意帮忙，您口中的沁儿也是我的姑姑，若能帮，我不会袖手旁观，可是……我真的找不到任何线索，不管是从您还是从老夫人身上，我都无法察觉沁儿姑姑的下落，抱歉！”
李氏满脸失望。
“怎么可能，你不是知道那些玄而又玄的东西吗，为什么唯独算不出沁儿的下落，可是我还是觉得，空智大师口中那人明明就该是你呀……”
苏寒苦笑，面上十分为难。
“母亲，这件事，我真帮不上忙，沁儿姑姑她……”
话还没说完，苏寒无意间瞥见门口那道身影，目光一顿，最终将视线落在对方的脸上，话音戛然而止。
李氏疑惑的问道：“你看什么呢？”
扭头一看，李氏却瞧见苏府当家人苏成此时正站在门口，皱着眉头看着李氏与苏寒二人，面上仿佛有些不悦。
顿时，李氏面上慌了慌神儿：老爷这时候怎么来了，那，方才她们俩谈起沁儿的事儿，他都听到了？
李氏心里清楚，沁儿的失踪在自家老爷那里，始终是个禁忌，容不得旁人提起半分！
“老爷，你来了……”
苏寒开口唤了声“父亲”，便退到一旁安静的待着，只是眼中却残留着诧异之色。
原来，线索在父亲身上？！
苏成颔首，走到李氏身旁坐了下来，面上还是有些黑沉沉的，语气颇有些不悦。
“容娘，你今日又陪母亲去镇国寺了？我不是说了吗，不要再让母亲去镇国寺了，每去一次母亲都会大病一场，我也找了这么些年了，当真找不到沁儿的下落，那空智大师虽是得道高僧，但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这些鬼神之事，你们还是少信些，求人不如求己，事在人为……”
话外之意，他根本就不信几年前空智大师口中所说，沁儿找不回来了这件事儿。
李氏嘴唇动了动。
“大师，大师他今日改口了，他说沁儿还有一线生机，与苏府还有未断的缘分，只要能有贵人相助……”
苏成脸一沉，打断了李氏接下来的话，语气里十分不悦。
“好了，空智大师也是，一会儿这个意思，一会儿又是另外一个意思，听他叨叨有什么用，沁儿还是没有找回来，容娘，你以后少信这些东西，你可是苏府的当家主母，鬼神算命之事，一向信不得真，若是传到外边儿，被御史大人知晓向圣上参上一本，那可真就是没事找事了！”
至于算命一类，他一向不信，即使那个人是空智大师，偏偏三岁小孩儿还差不多。
苏成话音一落，屋子里的气氛，一瞬间低沉起来。
闻言，李氏面上也有些委屈。
她信了这些东西怎么了，她又没有恶意，图个安心都不成么？
看了苏寒一眼，李氏撇撇嘴：何况，有些东西本来就是真的，看不见察觉不到，不代表没有不是……否则，苏寒这孩子又是如何未卜先知，及时救了王氏和她腹中胎儿的？
苏成和李氏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一旁的苏寒诧异过后却也陷入了为难，没想到，到了最后，她居然从自家便宜父亲身上找到了线索，关于沁儿姑姑的！
这个月底，自家便宜父亲会找到沁儿姑姑从小带在身边的玉佩，然后顺着线索找到沁儿姑姑的尸体……人死不能复生，一切都太迟了！
至于，为什么从老夫人和李氏身上看不到任何线索，那是因为，在未来，便宜父亲得知自家妹妹苏沁的死讯之时，虽悲痛，但也理智，他知道，死的人已经死了再也回不来了，但活着的人还需要继续活着，瞒着苏沁的死讯，让老夫人她们以为苏沁还活在大衍朝的某一个角落里，这，也是一种希望和寄托。
对此，苏寒也能理解。
看着李氏夫妻二人，苏寒眼眸闪了闪，心里直叹气，面上颇有些犹豫。
说，还是不说？
说，能成么？不说，又会怎么样？
抬眸看了自家便宜父亲一眼，苏寒吐出一口浊气，母亲可能会信，可，父亲会信吗？
一个字，难！
若她现在说出来，能否改变姑姑的命运？
若不能，她想，她一定会被迁怒的，米虫的日子还有没有都难说了……以前这种事儿并不是没有发生过，有一次她好心帮忙却阴差阳错的让对方的命运绕了一圈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竹篮打水一场空，而她，也险些被倒打一耙，差点儿还成了嫌疑犯来着，唉，说起来都是一把辛酸泪……
所以说，命，不是这般好改的，尤其还是线索如此模糊的前提下，极有可能绕了一圈还是回了原位，竹篮打水一场空……届时，场面就更难控制了！
苏寒心里边儿矛盾万分，最后一咬牙，下了决定。
说！
至少努力过，至于信不信，那就是便宜父亲和嫡母的事儿了……她苏寒，问心无愧便好！
“母亲，方才你我谈论之事女儿这里有线索了……”
李氏微微愣住，随后，眸光紧盯着苏寒，颇有些不敢置信，不是说没线索的吗……怎的老爷一来就又有了？
“啊，真的？！”
莫非，关键在老爷身上？
不得不说，李氏真相了。
苏寒笑了笑，点头。
“是。”
李氏脸上一喜，眸光闪过，那岂不是说，苏沁能找回来了？
一旁的苏成听着李氏和苏寒的对话，越听越糊涂，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嘴里不解的问道：“现在什么情况？你们在说什么？”
闻言，李氏身子一僵，面上犹豫了，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她差点儿忘了，老爷他，向来不信这些！
苏成盯着李氏，“有什么事儿我不能知道？”
李氏摇头。
苏成抿抿嘴，“那你这是为何？”
苏成这下真好奇了，非要听个清楚明白。
苏寒眨眨眼，看出了李氏的为难，叹了一口气，不由得替她抹了把同情泪……夫妻二人，一个是唯物主义，一个信奉鬼神，想想也挺不容易。
“父亲，由我来说吧，我知道你可能不信这些，只不过女儿也想尽一份力。”
苏成扭头看着苏寒，疑惑不解，只是心里边儿也有了隐隐猜测，面上也露了些不满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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