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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姜老四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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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知道了吗?”

    白玫语,夏初然不解,随后她忽而想到了什么,抬头疑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来的?”

    白玫向夏初然又递去一杯水,“我们一直在。”转而笑间继续解释道,“蛮灵我们一直在跟踪,她确实也有盯着你的意思,昨夜若不是她转而救你,我们可能也不会放过她。”

    夏初然新忽而砰砰跳,她一直不是一个人,可自己还一直不知道。

    她有些紧张,以至于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玫像是位大家长一样轻轻碰触夏初然的头顶,温柔中带着一丝暖度,“你可以自己判断吧?其它的我也不多说,铭风有事要说,要是还有时间,我可以听听你的看法。”

    夏初然重重点头,现在的她虽然有了些想法,却并没有着急说出来,铭风快节奏上线,不会比她的事简单。

    铭风靠立在酒柜上,开口还是一贯的冷淡和事不关己,“我想你们应该也清楚,桥上死的人是谁。”

    “姜家老四,姜万华。”刁浪说,转而问,“你们调查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和线索,在感知火灾的一瞬间,我已经通知了你们。”

    “死的比较蹊跷。”白玫回答,“我们将酒馆开在了异扶堂通往外面的巷道里,可一晚上我们并没有察觉到姜万华的出现,只有几个人,曾从巷子外走过。”

    “哪几个?”问的是刁浪。

    白玫手动,落下了一桌子的叶片,叶片落在桌上,换成了一张张带有名字的照片,白玫先拾起一张照片,推到刁浪与夏初然面前,“晚上九时许,永智华教授曾出现在巷道尽头的河边。”

    永智华教授。

    夏初然拿起照片,细思。

    “教授是一个人?”

    白玫点头。

    “不该,教授似乎来这里之后就对她的儿子永心非常关注,在今晚这么大的场合下,会只单单留下他一个人吗?”

    “你对她有多少了解。”开口还是白玫,她所说的话都有一定的根据,所以必然也抓住关键点问,比如她调查到永智华是生物学方面的著名教授,常年发表重要科学言论。而夏初然对生物算是精通,不可能对这个永智华不熟悉。

    夏初然合上照片,慢慢开口,“说实话,这位永教授我没近距离接触过,对她也不是很了解,我以下说的都是一些拼凑和不确定言论,希望大家探讨一下。”

    “认识永智华教授是在一次科学家大会上,我是作为金教授的助力跟随前去。因为没有近距离接触,只是直观的认为她的发表非常新颖,从很多方面来说,她的科学严谨、知识面非常广阔、又极具联想,是一位非常厉害的教授。我只是从金教授的嘴里听说过她年轻时遭遇一场火灾,丈夫去世,两个孩子也一死一伤。活着的孩子天生奇疾,就是那位教授的儿子永心,当年我不知道是何奇疾,今日和姜家保镖讨论的时候才知道原来永心患有儿童孤独症,即自闭症。”

    夏初然简单阐述,白玫点头补充,“永心现年已经23岁,可是很多方面他都无法自理,永智华教授几乎是不离身的照顾。据我们了解,永心对数字敏感,在各种比赛中更是拔得头筹。也有人说他是装作自闭症,目的就是为了躲避别人的利用,甚至是对自己的过度开发。”

    白玫就永心介绍,铭风也就细节补充,“玫娘所说是一种民间猜测,我接下来说的这些可供参考。永智华教授二十年前曾经到过异扶镇。”

    刁浪和夏初然忽而皱眉,二十年前到过?

    “白娘娘,你说永教授几时出现在河边?”

    “晚上九时。”

    那时候宴会刚开席,因为陈嫂的事曾在园中逗留,而后夏初然追上陈嫂,并没有直接去往宴厅,第一道菜是刁浪帮忙上席,而上第二道菜的时候她已经在席间看到了永教授,所以只有中途这一段时间,那么浪哥知道点什么?

    “我上第一道菜的时候永智华并不在席上,她回来是和我打了照面的。因为场景有些混乱,我将她引到了席间,而到了席间……”

    刁浪说到此处有所停顿,不知道是不是在确认,“到了宴厅,我短暂注意到永智华的表情有些奇怪。”

    “为什么?”

    刁浪摇头,“说不清楚,正好是我递上毛巾的时候,她望向席间已经就坐的众人,表情有些许奇怪。好像是……不解……”

    不解?

    “那她后来有什么变化吗?”夏初然又问。

    刁浪仔细回忆了永智华在席间的神情,忽而很纳闷,“我不知道说出来会不会奇怪,她似乎在笑,胃口也很好,吃的几乎都没有剩余。这点可以对比,沙曼华以及蛮灵都对晚宴的食物摄取不多,结束时还剩不少。”

    “常野也是。”夏初然接道,“常野晚间心情看起来很愉快,来到后面也和我说笑过两次,也让我多弄点席间的开胃小果给他。”

    “你一晚就盯着他吧,还有你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同学——华容。”刁浪真是很服气夏初然,她晚上盯着男人看,就不怕张针眼。

    “彼此彼此,你也没盯着女人以外的人嘛不是,呶,沙小姐,你是不是特想和她认识,但又很担心会弄巧成拙,所以一直在控制?”

    “你怎么知道?!”刁浪大惊,夏初然这可不是把他心思吃透了嘛。

    夏初然翻翻白眼,“都不用猜,你对女人都是快刀斩乱麻,这次却顾虑多多,连多说一句都想半天,我就觉得不对劲。你和我认识的时候都是那么快,突然对个比较心水的女人就忘了北了是不是。”

    刁浪满脸黑线,“你说什么,又扯到几个月前的旧事,再说了我们的见面不是你快刀斩乱麻非要缠着我?老子心脏都被你吓坏了。”

    最后一句,刁浪还委屈,想起他们见面第一次的遭遇,夏初然那一点点矜持都给她丢下水沟了,要不是看她那么烦,他才不会理她。

    “有了新欢,忘了旧爱。”

    “你谁旧爱!老子不承认!我连你小脸都没亲过!算什么旧爱!”刁浪大叫。

    夏初然凑到刁浪近前,踮起脚尖,气势逼人,“咱们都抱抱过了!那还不算?!你在家还偷看我睡觉!那不算吗?!”

    “老子张针眼了看你睡觉!不可能?!”

    “被抓进去那天早上,你不是看我睡了?!”

    “你穿着衣服呢就算睡觉?!我还说你上课看我睡颜,老子找谁负责!”

    “所以……”夏初然忽而缓下,点了点刁浪的心尖处,刁浪吓死猛抱住,只听夏初然言,“互相都看过了,就差婚礼了嘛,我的达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