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 2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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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某方面的情绪得到了很好的释放, 同秦样的宣传合照完成得很是顺利。秦样较少接触镁光灯, 华歆像个前辈一样，告诉他怎样摆姿势, 怎样撩头发, 最后还告诉他，自信的男人, 无论怎么拍都不会出错。
她说这句话时，脑子里全都是陆修脱下西装，解开衬衣后的样子…简直了！
华歆觉得纯洁的自己, 仿佛已经被老陆司机带坏了，这事实让华歆有点难为情。
拍完照, 摄像师走到华歆跟前, 笑着说, “金小姐已经接受过专业的模特训练吗？太专业了。”
华歆没受过训练，当初二哥频繁成为各家杂志座上宾的时候，她倒是认认真真地当过几年旁听生。女人爱美是天性，尤其是华歆这种生得并不太美的女人…
正所谓, 颜值不够，角度来凑。
华歆意思意思地自谦了两句, 摄影师频频点头。
秦样靠近，举起双拇指表示惊叹。
“拍照也需要看模特是不是有灵性，一张好看的照片, 光有美人美景是远远不够的。”摄影师递了一张名片给华歆, 低声道, “金小姐，我衷心地期待日后合作。”
摄影师名字，宋冕。
临上直播了，格子才同华歆说了个小八卦。
说是上午，这宋冕给小白花拍照的时候，被小白花指责他不够专业，宋冕好修养，当场没发作，拍完却不小心将那储存卡掉进了咖啡里…摄影棚都是定好时间的，小白花这回白拍也就白拍了，偏偏，这摄影师下午就得回美国。
格子笑得不能自已。
又道，“宋冕14岁就拿到了WPB人物类金奖，被人说成不专业怕也是头一遭。也难怪他这般没有风度了。你想想，过几天节目上星，官宣却少了程以诺宣传照，她得多尴尬…”
华歆倒不觉得这跟风度有什么关系…
对宋冕来说，摄影是他的职业，是他吃饭的东西，吃饭的东西被人看轻了，心头怎么不窝火？是以，程以诺若是真尴尬了，那也是应该的。
“名片记得收好。”华歆道。
“唉，好咧。”
节目组安排了一个小小的红毯仪式，打头阵的，自然是好久没见的耿烨霖同梁绘。
陆修同程以诺第二。
华歆压轴出场时，有男粉丝尖叫了一句，“女神嫁我！”
华歆从容地冲那名男粉丝挥手示意，引得两排粉丝们惊叫连连…
走红毯这种事儿，一回生两回熟，如今华歆似乎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金素熙，担得起这样的闪耀。
闪光灯一直没停，即便现场主持人一再提醒现场媒体，拍照时间已过。
秦样笑眯眯地牵着华歆上台，梁绘上前拥抱，笑着说好久不见，其他人只是握手，耿烨霖脸色不太好，大约是被曼玉家暴了。陆修贴面道，“不准对其他男人抛媚眼。”
华歆道，“你管得着？”
幸得粉丝们热闹喧天，这对情侣之间丧心病狂的打情骂俏，连最亲近的人也听不到。
小白花甜甜地笑了笑。
一个多小时前，她还打扮得如清汤挂面般，如今，身上已换了一条挂脖深V礼服，啧啧，这样大的奉献，也不怕清纯人设崩了？
“素熙姐这一身可真漂亮。”
“谢谢。”华歆道。
华歆言简意赅，压根就没打算回赞，小白花有点尴尬，心想这人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站到属于自己的舞台中央的位置，华歆想的却是：你说的是实话，我当然得受着，但是你让我违心地说谎话，对不起，我做不到。
作为嘉宾中人气最高的两位，耿烨霖同华歆自然是媒体追问的焦点。
耿烨霖风度翩翩，正人君子的角色扮演得十分到位。
不过他接受采访时，秦样会时不时帮她整理整理裙摆，摆弄摆弄头发，居家型体贴男人的模式同样引得在场粉丝大呼甜蜜恩爱。
华歆会时不时朝粉丝们笑一笑，意思是，哎呀，别闹了。
那叫一个苏，那叫一个强势抢镜…
轮到华歆接受采访，提问的记者却忽然换成了一个外国记者，而现场并没有配备翻译。
耿烨霖同陆修同时皱眉，小白花浅笑，华歆却仿佛一点不在意…
站在老远的媒体区后的格子急得冒汗…
圈子里谁不知道金素熙文化程度不高，情商更低，别说是英文，能完整不卡壳地清楚地表达都有些困难…接受外国记者采访，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这到底是主办方工作出了纰漏，还是…有人故意坑她，引起话题？
格子不敢想。
不过，还好有陆总在…
记者提问完毕，华歆微微一笑。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国当前的真人秀节目的制作水平，明显已经处于国际顶尖水平，这是毋庸置疑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节目输出海外。这次有幸能参与到节目的拍摄，与我而言，首先当然是感恩。要知道，这一次的节目，无论从内容，题材，或是制作水准来说，都是完美的。第一个节目，就能跟这样的团队合作，这是我的荣幸。”
纯正流利的英伦腔调，听得在场嘉宾一愣一愣的…
一旁主持人忙着翻译，十分牵强。
全世界仿佛都在等着华歆出丑，她却轻描淡写地给了那些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小白花偷偷看了华歆一眼，微微咬了咬唇瓣…上台前，分明有工作人员告诉她，她会作为Q大才女，为华歆担任翻译。
可她的口语…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此后的访问，华歆能回答上来的，自然回得滴水不漏，不能回答的，便露出一丝的憨憨娇态，逗得现场媒体频频拿她打趣，却不忍同她较真…
群访结束，一行六人被安排到了台下，同现场的记者们一同观赏节目第一集。
华歆同耿烨霖被安排到了一起。
“一个月前，你还拿着一份英文合同找我帮你检查。”耿烨霖望着屏幕，低声道。
“哦。”
耿烨霖笑了笑，问，“所以，你当时是为了接近我，才故意说你不会英文的？”
“嗬…”
华歆心想，这人不要脸的程度，恐怕也唯有小陆总能相较一二…
“耿先生，您的英文学了多少年？”
耿烨霖没有作声。
“从受伤入院，到出院，大概15天，如果我说我15天就把英语学到了这个地步，耿先生一定不相信吧。”华歆望着耿烨霖，勾唇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
“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以为别人也做不到？耿先生，智商这种东西，还真不好推己度人。”
耿烨霖看了华歆一眼，扭头，继续看节目。
华歆满意极了。
节目一个半小时，很快就结束了。
华歆的观影感受是，电视节目的剪辑师真的有一双神奇的手，字幕组更是有着无比精奇的脑洞…她亲身参与录制，同秦样交流不过寥寥，整集节目看下来，他们俩依然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譬如他给她拍照，分明只是路人甲都会帮忙的寻常举动。
字幕组却用上‘情意满满的眼神’、‘温柔解意的微笑’等肉麻兮兮，令人浮现联翩的词儿。
譬如好几次陆修帮她解围，节目里呈现的，全是秦样英雄救美…
CP是怎么得来的？
就是被剪刀手跟字幕组这对冤家生出来的…
当然也有剪刀手束手无策的时候。
比如陆修同小白花…
看着陆修那一张雷打不动的扑克脸，不管小白花如何主动，小陆总总是坚持以礼相待的模样，华歆都忍不住替小白花尴尬…能让字幕组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的情侣，可想而知，字幕的妹纸们当时…是有多崩溃。
节目结束后，见面会也到了尾声。
只剩下三组嘉宾分别单采。
华歆同秦样各自将对方天上地下地夸了一遍。秦样除了不太懂女人，其他方面真是没得说，至于秦样夸华歆那些话，华歆听得有些心虚。
眼尖的女记者看到了华歆耳畔的小雏菊，立马问了一句，“素熙，你这是在向网友们示威吗？”
女记者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挑事儿，稍一失误，就会把自己放到网友们的对立面。对于一个人气女星来说，这是最糟糕的局面。
“你觉得是示威吗？”华歆笑着反问，女记者‘诶诶’了两声。
“前段时间，网友们的反应我看到了，嗯，我只能说有人喜欢雏菊，有人不喜欢，这个我不能勉强。我今天会选这款发夹，一来，是因为我个人真的很喜欢，再者，也是想趁此机会，告诉我的粉丝们，有时候我们并不需要完全按照别人的喜好来生活，那样真的会很累。有时候，能坚持自己喜欢的，也是一种勇敢。你觉得呢？”
女记者没了底气，迅速淹没在人群里。
“女神说得好！”背后有人鼓掌，华歆看了一眼，是节目组总导演。
之后，掌声陆续传来。
在场几乎所有的媒体记者们都有同样的感觉，这个金素熙，脱胎换骨了！
采访结束，华歆回到了酒店房间。
才刚落在，格子举着手机冲到她身边，兴冲冲地道，“素熙姐，你红了，你看微博上前十条热搜，你一个人占了三个！”
分别是：金素熙极限情侣，金素熙秦样，金素熙雏菊
华歆看了一眼，淡淡地反问格子，“我什么时候不红了？”
格子扁嘴。
之后又说，“这里居然有个人说节目组是在捧杀你，你现在起点越高，往后的节目，一定会让你摔得更狠。”
华歆‘哦’了一声，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
格子晓得那镯子是谁送的…
进小陆总门前，素熙的唇色还是珊瑚粉，出来后，就成了自然粉…得亏一路灯光闪耀，不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先出去了。”
“恩。”华歆点头。
晚上，制作方聚会，六位嘉宾同时参加。
吃到一半，华歆收到一条简讯，低头一看，却是对面陆修传过来的…一直忙着同邻桌的投资方聊愿景的他，到底是怎么写简讯的，分明连头都没有低一下啊…
——妆花了，去趟洗手间吧。
华歆眉头一皱。
没有比当众花妆更令女人难堪的事儿了…
她起身，匆匆去了洗手间，镜子一照，除却口红微微有些褪色，其余分明尚算完美啊？这陆修，是存心耍她吗？
华歆愤愤转身，刚经过楼梯间，便被人拽了进去。
来不及叫人，来人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道，“别叫，是我。”
华歆抓着他的手，不嫌弃地咬了一口，陆修倒也没生气，随她去…
华歆松口，陆修勾着华歆腰身，靠向墙壁，姿势慵懒又性感，“小狗啃完肉骨头了？”
华歆阴险地瞪这陆修，道，“有种你再说一句。”
“没种的话，不就太委屈你了吗？”陆修咬着她耳朵，道，“放心，我的种都是留给你的，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告诉我一声。”
格调这种东西，华歆觉得陆修这个人是没有的。
“陆总，我目测三分钟后我们不出现的话，里头肯定会有一场不小风波。”华歆镇定道。
“用不了三分钟。”
陆修站直身子，将华歆搂进怀里。
道，“你这么耀眼，我会有压力的。”
华歆笑，“什么压力？”
“娶你的成本…原本以为我目前这副德行，差不多够了，现在看来，我还得更棒一些，才配得上你。”陆修说。
华歆愣了好久，才小声地说道，“陆先生，别怀疑，你我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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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这句话时，脑子里全都是陆修脱下西装，解开衬衣后的样子…简直了！
华歆觉得纯洁的自己, 仿佛已经被老陆司机带坏了，这事实让华歆有点难为情。
拍完照, 摄像师走到华歆跟前, 笑着说, “金小姐已经接受过专业的模特训练吗？太专业了。”
华歆没受过训练，当初二哥频繁成为各家杂志座上宾的时候，她倒是认认真真地当过几年旁听生。女人爱美是天性，尤其是华歆这种生得并不太美的女人…
正所谓, 颜值不够，角度来凑。
华歆意思意思地自谦了两句, 摄影师频频点头。
秦样靠近，举起双拇指表示惊叹。
“拍照也需要看模特是不是有灵性，一张好看的照片, 光有美人美景是远远不够的。”摄影师递了一张名片给华歆, 低声道, “金小姐，我衷心地期待日后合作。”
摄影师名字，宋冕。
临上直播了，格子才同华歆说了个小八卦。
说是上午，这宋冕给小白花拍照的时候，被小白花指责他不够专业，宋冕好修养，当场没发作，拍完却不小心将那储存卡掉进了咖啡里…摄影棚都是定好时间的，小白花这回白拍也就白拍了，偏偏，这摄影师下午就得回美国。
格子笑得不能自已。
又道，“宋冕14岁就拿到了WPB人物类金奖，被人说成不专业怕也是头一遭。也难怪他这般没有风度了。你想想，过几天节目上星，官宣却少了程以诺宣传照，她得多尴尬…”
华歆倒不觉得这跟风度有什么关系…
对宋冕来说，摄影是他的职业，是他吃饭的东西，吃饭的东西被人看轻了，心头怎么不窝火？是以，程以诺若是真尴尬了，那也是应该的。
“名片记得收好。”华歆道。
“唉，好咧。”
节目组安排了一个小小的红毯仪式，打头阵的，自然是好久没见的耿烨霖同梁绘。
陆修同程以诺第二。
华歆压轴出场时，有男粉丝尖叫了一句，“女神嫁我！”
华歆从容地冲那名男粉丝挥手示意，引得两排粉丝们惊叫连连…
走红毯这种事儿，一回生两回熟，如今华歆似乎已经渐渐爱上了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金素熙，担得起这样的闪耀。
闪光灯一直没停，即便现场主持人一再提醒现场媒体，拍照时间已过。
秦样笑眯眯地牵着华歆上台，梁绘上前拥抱，笑着说好久不见，其他人只是握手，耿烨霖脸色不太好，大约是被曼玉家暴了。陆修贴面道，“不准对其他男人抛媚眼。”
华歆道，“你管得着？”
幸得粉丝们热闹喧天，这对情侣之间丧心病狂的打情骂俏，连最亲近的人也听不到。
小白花甜甜地笑了笑。
一个多小时前，她还打扮得如清汤挂面般，如今，身上已换了一条挂脖深V礼服，啧啧，这样大的奉献，也不怕清纯人设崩了？
“素熙姐这一身可真漂亮。”
“谢谢。”华歆道。
华歆言简意赅，压根就没打算回赞，小白花有点尴尬，心想这人脸皮到底是有多厚？
站到属于自己的舞台中央的位置，华歆想的却是：你说的是实话，我当然得受着，但是你让我违心地说谎话，对不起，我做不到。
作为嘉宾中人气最高的两位，耿烨霖同华歆自然是媒体追问的焦点。
耿烨霖风度翩翩，正人君子的角色扮演得十分到位。
不过他接受采访时，秦样会时不时帮她整理整理裙摆，摆弄摆弄头发，居家型体贴男人的模式同样引得在场粉丝大呼甜蜜恩爱。
华歆会时不时朝粉丝们笑一笑，意思是，哎呀，别闹了。
那叫一个苏，那叫一个强势抢镜…
轮到华歆接受采访，提问的记者却忽然换成了一个外国记者，而现场并没有配备翻译。
耿烨霖同陆修同时皱眉，小白花浅笑，华歆却仿佛一点不在意…
站在老远的媒体区后的格子急得冒汗…
圈子里谁不知道金素熙文化程度不高，情商更低，别说是英文，能完整不卡壳地清楚地表达都有些困难…接受外国记者采访，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这到底是主办方工作出了纰漏，还是…有人故意坑她，引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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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好有陆总在…
记者提问完毕，华歆微微一笑。
“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我国当前的真人秀节目的制作水平，明显已经处于国际顶尖水平，这是毋庸置疑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节目输出海外。这次有幸能参与到节目的拍摄，与我而言，首先当然是感恩。要知道，这一次的节目，无论从内容，题材，或是制作水准来说，都是完美的。第一个节目，就能跟这样的团队合作，这是我的荣幸。”
纯正流利的英伦腔调，听得在场嘉宾一愣一愣的…
一旁主持人忙着翻译，十分牵强。
全世界仿佛都在等着华歆出丑，她却轻描淡写地给了那些人一个响亮的耳光。
小白花偷偷看了华歆一眼，微微咬了咬唇瓣…上台前，分明有工作人员告诉她，她会作为Q大才女，为华歆担任翻译。
可她的口语…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此后的访问，华歆能回答上来的，自然回得滴水不漏，不能回答的，便露出一丝的憨憨娇态，逗得现场媒体频频拿她打趣，却不忍同她较真…
群访结束，一行六人被安排到了台下，同现场的记者们一同观赏节目第一集。
华歆同耿烨霖被安排到了一起。
“一个月前，你还拿着一份英文合同找我帮你检查。”耿烨霖望着屏幕，低声道。
“哦。”
耿烨霖笑了笑，问，“所以，你当时是为了接近我，才故意说你不会英文的？”
“嗬…”
华歆心想，这人不要脸的程度，恐怕也唯有小陆总能相较一二…
“耿先生，您的英文学了多少年？”
耿烨霖没有作声。
“从受伤入院，到出院，大概15天，如果我说我15天就把英语学到了这个地步，耿先生一定不相信吧。”华歆望着耿烨霖，勾唇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
“自己做不到的事，就以为别人也做不到？耿先生，智商这种东西，还真不好推己度人。”
耿烨霖看了华歆一眼，扭头，继续看节目。
华歆满意极了。
节目一个半小时，很快就结束了。
华歆的观影感受是，电视节目的剪辑师真的有一双神奇的手，字幕组更是有着无比精奇的脑洞…她亲身参与录制，同秦样交流不过寥寥，整集节目看下来，他们俩依然成了一对恩爱夫妻。
譬如他给她拍照，分明只是路人甲都会帮忙的寻常举动。
字幕组却用上‘情意满满的眼神’、‘温柔解意的微笑’等肉麻兮兮，令人浮现联翩的词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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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是怎么得来的？
就是被剪刀手跟字幕组这对冤家生出来的…
当然也有剪刀手束手无策的时候。
比如陆修同小白花…
看着陆修那一张雷打不动的扑克脸，不管小白花如何主动，小陆总总是坚持以礼相待的模样，华歆都忍不住替小白花尴尬…能让字幕组只能用相敬如宾来形容的情侣，可想而知，字幕的妹纸们当时…是有多崩溃。
节目结束后，见面会也到了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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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歆同秦样各自将对方天上地下地夸了一遍。秦样除了不太懂女人，其他方面真是没得说，至于秦样夸华歆那些话，华歆听得有些心虚。
眼尖的女记者看到了华歆耳畔的小雏菊，立马问了一句，“素熙，你这是在向网友们示威吗？”
女记者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挑事儿，稍一失误，就会把自己放到网友们的对立面。对于一个人气女星来说，这是最糟糕的局面。
“你觉得是示威吗？”华歆笑着反问，女记者‘诶诶’了两声。
“前段时间，网友们的反应我看到了，嗯，我只能说有人喜欢雏菊，有人不喜欢，这个我不能勉强。我今天会选这款发夹，一来，是因为我个人真的很喜欢，再者，也是想趁此机会，告诉我的粉丝们，有时候我们并不需要完全按照别人的喜好来生活，那样真的会很累。有时候，能坚持自己喜欢的，也是一种勇敢。你觉得呢？”
女记者没了底气，迅速淹没在人群里。
“女神说得好！”背后有人鼓掌，华歆看了一眼，是节目组总导演。
之后，掌声陆续传来。
在场几乎所有的媒体记者们都有同样的感觉，这个金素熙，脱胎换骨了！
采访结束，华歆回到了酒店房间。
才刚落在，格子举着手机冲到她身边，兴冲冲地道，“素熙姐，你红了，你看微博上前十条热搜，你一个人占了三个！”
分别是：金素熙极限情侣，金素熙秦样，金素熙雏菊
华歆看了一眼，淡淡地反问格子，“我什么时候不红了？”
格子扁嘴。
之后又说，“这里居然有个人说节目组是在捧杀你，你现在起点越高，往后的节目，一定会让你摔得更狠。”
华歆‘哦’了一声，低头，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
格子晓得那镯子是谁送的…
进小陆总门前，素熙的唇色还是珊瑚粉，出来后，就成了自然粉…得亏一路灯光闪耀，不近看，根本发现不了…
“我先出去了。”
“恩。”华歆点头。
晚上，制作方聚会，六位嘉宾同时参加。
吃到一半，华歆收到一条简讯，低头一看，却是对面陆修传过来的…一直忙着同邻桌的投资方聊愿景的他，到底是怎么写简讯的，分明连头都没有低一下啊…
——妆花了，去趟洗手间吧。
华歆眉头一皱。
没有比当众花妆更令女人难堪的事儿了…
她起身，匆匆去了洗手间，镜子一照，除却口红微微有些褪色，其余分明尚算完美啊？这陆修，是存心耍她吗？
华歆愤愤转身，刚经过楼梯间，便被人拽了进去。
来不及叫人，来人已经捂住了她的嘴。
道，“别叫，是我。”
华歆抓着他的手，不嫌弃地咬了一口，陆修倒也没生气，随她去…
华歆松口，陆修勾着华歆腰身，靠向墙壁，姿势慵懒又性感，“小狗啃完肉骨头了？”
华歆阴险地瞪这陆修，道，“有种你再说一句。”
“没种的话，不就太委屈你了吗？”陆修咬着她耳朵，道，“放心，我的种都是留给你的，什么时候想要了，随时告诉我一声。”
格调这种东西，华歆觉得陆修这个人是没有的。
“陆总，我目测三分钟后我们不出现的话，里头肯定会有一场不小风波。”华歆镇定道。
“用不了三分钟。”
陆修站直身子，将华歆搂进怀里。
道，“你这么耀眼，我会有压力的。”
华歆笑，“什么压力？”
“娶你的成本…原本以为我目前这副德行，差不多够了，现在看来，我还得更棒一些，才配得上你。”陆修说。
华歆愣了好久，才小声地说道，“陆先生，别怀疑，你我很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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