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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32章(补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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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莲抱着冰魄琴,人才刚下马车呢,就迫不及待地一路小跑回了云翠居。衣裳也不换,披风也不解,捧了冰魄琴就坐在书房南窗的暖塌上抚了起来。

    随意拨弄几下,琴弦流淌出的琴音,汩汩如冰下山泉,“叮叮咚咚”荡在心莲耳中,说不出的欢喜。

    “心莲,你抚的可是大名鼎鼎的弦月琴?”半个时辰后,三舅母乔氏携了小阿萱过来,笑着掀起帘子,首先望向心莲跟前的古琴。

    心莲要登台弹奏开幕曲,这事儿对崔国公府来说是把双刃剑,弹好了便是件锦上添花的事儿,弹砸了可是丢大脸的事。是以,三舅母乔氏这阵子很是关心心莲,隔三差五就要来探望心莲的最新进展,也好去给老太太汇报。

    下午听说崔茉带心莲去买弦月琴了,三舅母乔氏便特地过来听听心莲的琴声有何变化。方才在院子里听了一两曲,只觉得曲子里多了分欢喜之意,乔氏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听差了,竟还听出了一抹少女芳心萌动之意。

    等三舅母乔氏见到心莲时,只见心莲双颊微微潮红,一片瑰丽之色,唬了乔氏一跳。若不是知晓心莲方才是与崔茉三姐妹一块儿出的门,乔氏都要误以为心莲才与情郎偷会完,陷在回忆里羞得双颊绯红了。

    其实,乔氏误以为的倒也不算全错。心莲方才抚琴时,因着手里的冰魄琴,一闭上眼睛,整个黑暗世界里浮出来的情景,都是当年师兄手持冰魄剑,唰唰唰激起一地飞雪,逗弄她玩耍的模样,最后一个画面,正是师兄拉着她的手,手把手教着如何使剑呢。

    当年心莲还小,倒不觉得那般肢体接触有什么,如今回味起来,可是百般滋味不同了。陡然听到三舅母唤她的声音,心莲脸蛋儿不由自主蹭的一下就红了。

    一股私会却被长辈逮了个正着的感觉。

    “啊……三舅母。”心莲赶忙藏起羞怯,起身给三舅母请安。

    “这便是茉姐姐说过的弦月琴?”小阿萱踮起小脚,立在暖塌边攀着冰魄琴道,“唔,这琴身好凉呀。”小阿萱刚摸了一把,小手立即缩了回来,口内直囔着“凉”。

    心莲见此,一面给三舅母让座儿,一面一把抱起小阿萱坐在暖塌上,让她盯着冰魄琴直瞅。心莲爱怜地扫了眼古琴,声音里透着股暖意:“三舅母,这不是弦月琴,这是今儿个与我有缘的冰魄琴。”

    “这琴,可有来历?”三舅母乔氏出自名门,对古琴也算稍懂一二,在她的记忆里,从未听过冰魄琴三字。

    见三舅母开门见山地询问,心莲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来历,自然是有的,只是那种来历,恐怕这世间只有心莲一人在意而已。

    这些亲戚长辈和姐妹,都不懂得冰魄琴对心莲的意义。

    可这冰魄琴,除了与师兄有些渊源外,它的材质啊,琴弦啊,似乎对三舅母这种名门贵妇毫无吸引力。是以,心莲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开口。

    “娘亲,这琴身好漂亮呀,”小阿萱最是处在对新买回的东西,满满新鲜感的年纪,摇着小脑袋围着琴身,这儿瞅瞅,那儿看看,还调皮地用脸蛋蹭了蹭琴,“润滑润滑的,蹭着好舒服。”

    见小阿萱如此,三舅母乔氏笑着一把抱过瞎捣鼓的小阿萱,搂在怀里捏了把阿萱的小脸蛋,笑道:“咱们阿萱年岁小,最是喜欢漂亮的东西呢,瞧把你乐的。”

    嘴里这般说,乔氏心底却想着方才心莲答不上话的样子,心内叹息声,这琴果然没个出处。逗过阿萱,乔氏已是思忖过一番,斟酌了两下,对心莲含笑道:“不过人呐,一旦上了年岁,便添了个臭毛病,事事都讲究个出身,反倒失了小时候的纯开心。”

    三舅母乔氏这般说,算是正面提醒心莲,这琴没个高贵的出身,上不得台面,除夕夜宴的琴还是另择为妙。

    心莲听了,却是有些不以为意。最开始,心莲接受抱着弦月琴登台,那是对茉姐姐的好意不好拒绝,眼下,弦月琴已归了乔如梅,心莲也抱回了冰魄琴,却是万万不愿意再委屈了冰魄琴,弃它而用其它所谓的名琴了。

    对心莲而已,什么都比不得师兄重要,能与师兄拥有同一款东西,便是上苍给的最大幸福。

    当即笑着回道:“三舅母,我只是山麓书院新入门的学子,这把冰魄琴足够与我匹配了。”言下之意,一个新入门的学子,使用名琴反倒是糟蹋了它们。

    听到心莲这般说,乔氏知道,心莲已是主意定了,恐怕不会轻易改变。可这件事,事关崔国公府门楣,决不能由着心莲性子来。当下温婉笑道:“离除夕夜宴没剩几日了,想必这几日冷寂夫子还会再传召你一次的。下次去时,便捧着这冰魄琴一块去吧,让冷寂夫子最后再提点提点。”

    乔氏笃定,冷寂夫子那般名望高的人,必然是不许门下弟子,公开场合使用这么把名不见经传的琴的,既然自己以长辈之尊都劝不动心莲,也唯有将心莲交给她那冷冷的夫子了。

    没想到,心莲却当即笑着点点头:“这是自然的。”

    她喜欢的冰魄琴,可是师兄曾经最爱的冰魄剑的同门呢,自然是要捧过去给夫子瞅瞅的。眼下的心莲,可是满心里将夫子当师兄看待的呢,有了心头好,哪能不给夫子瞅瞅。

    ~

    却说,之后的几日,心莲日日盼望着早日见到夫子,好与他一块儿瞅瞅她手中的这把琴。可人生总是有种奇怪的现象,你越是盼望着什么,它就不来什么。

    好在,心莲是个耐得住寂寞的人,夫子不搭理她,她就自己一个人对着偌大的庭院,在漫天雪花下抚琴好了。

    一遍一遍,听着冰魄琴弹奏出汩汩的春雨之声。

    总算在一个琴弦抚了千八百遍后的黄昏,心莲盼来了冷寂夫子的传召马车。捧着冰魄琴,心莲一脸欢喜地登上了冷寂夫子的马车。

    “夫子。”下了马车,心莲抱着冰魄琴,几乎是脚步匆匆地奔到了夫子跟前,一张小脸在风雪中笑得格外灿烂,像红彤彤的小苹果,很可爱,让人看一眼便想啃一口的那种。

    “嗯。”戴着淡青色面具的夫子,微微扫了眼心莲的脸蛋和着装,便将视线停留在了那把冰魄琴上。

    她果然买了这把琴。

    心莲见夫子视线落在自己的琴上,当即心中更是兴奋了起来,双手捧起冰魄琴放在了夫子跟前,笑得眼睛弯弯的:“夫子,这是前些日子,我和茉姐姐去琴弦斋铺淘来的琴,您还喜欢不?”

    “你是打算用它来弹奏《春恩雨》?”夫子答非所问。

    心莲却听出了夫子语气里的一丝质疑,忙收敛起笑容道:“夫子,不合适么?”

    “你说呢?”戴着面具的夫子,又微微扫了眼浑身雪白的琴身。

    “夫子,它虽然没有显赫的出身,可它一点都不比那些名琴差,好弹着呢。”心莲可以不在乎旁的人对这冰魄琴的无视,可若连夫子都嫌弃它,心莲就觉得很是委屈。

    峻王静静靠坐在游廊的栏杆上,见心莲满脸的不甘心,小嘴都微微嘟了起来。越发觉得心莲可爱了,是个很容易动真感情的姑娘。

    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峻王自然是不能半途而废,只能按照既定计划走下去。

    “它如何个好弹法?”峻王反问心莲,“是音色极佳?”

    心莲见夫子嘴里有了股松动之意,当即又欣喜起来,拼命点点头:“嗯,音色是极好的,夫子试试便知。”

    “我只碰名琴。”峻王不带丝毫感情道。

    “夫子。”心莲语气里满满都是委屈,仿佛自己被夫子嫌弃了似的,“你给它个机会嘛,它会好好表现的。”心莲突然想起幻境里,师兄对心莲偶然发现的红野果不屑一顾,心莲却硬逼着师兄尝了一口,没想到,仅那一口,师兄就爱上了那种红野果,还直夸心莲慧眼识珠呢。

    眼下,对这冰魄琴,也一定是如此。

    “夫子。”心莲大胆地将琴凑近了夫子,一副夫子不给面子,便不罢休的架势。

    “好,为你破例一回。”峻王端正了身子,“就来一曲《雪中花》吧。”说罢,还真十根修长的手指抚上了琴弦,宛若游龙般轻盈地游走。

    琴弦刚拨动,心莲便仿佛闻到了一股雪中花的芳香,是那种被风吹来,擦过鼻端又迅速溜走的芬芳,让人忍不住想追在风后头,再闻一闻那花的味儿。

    能弹出这般曼妙的感觉,可见这冰魄琴是个不输于名品的琴的,心莲心中的小心思,豪不避讳地挂在脸蛋上,直直望向夫子那张戴了面具的脸。

    “夫子,弟子没骗你吧。”心莲开心道。

    可峻王没回答心莲的话,而是不带丝毫感情地吩咐一旁伺候的童子:“去书房拿我的龙吟琴来。”

    心莲不知夫子这是何意,而夫子也不解释。没隔多久,那童子便捧来一把浑身青竹色的焦尾琴。

    只见夫子双眸看了眼心莲:“你仔细听好了。”

    话音刚落,峻王修长的手指便已轻巧地拨弄开了琴弦,弹的还是那首《雪中花》。琴音刚起,心莲便觉一股暗香在周遭浮动,淡淡的,牵引着鼻端,不自觉便往前凑了凑。不过须臾,心莲仿佛走入了一个花的海洋,簇簇红梅挂在枝头,阵阵风吹来,馥郁芳香。

    神奇的是,那些红梅都在枝头笑,你推我我推你,各个摇摆着小花瓣,在心莲跟前尽情散发着芬芳,还仿佛在囔囔:“莲姑娘,快来摸摸我,快来摸摸我……”

    “心莲,心莲。”

    “心莲,心莲。”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叫她,“师兄”,心莲轻轻低语。

    “郑心莲。”突然,夫子猛地一把推了心莲一下,吓得心莲立马清醒过来。扭头看向不知何时,已站在她身侧的夫子。

    “有心得了吗?”冷寂夫子不给心莲反应的时间,立即问道。

    “什么?”心莲一脸的迷糊。

    “琴弦的优劣,想必你方才体会得很清楚。”峻王想着心莲方才脱口而出的“师兄”,语气便有些不善,冷了声音道。

    “哦,这个……”心莲这才明白,原来夫子是在她跟前,亲自示范了一遍,名琴与非名琴的差别。她不得不承认,冰魄琴虽然在夫子这个绝顶高手的手指下也能弹奏出绝好的音质,可到底是比不上名琴。

    心莲默默低垂了头。

    “你也不必颓丧,”冷寂夫子转过身朝游廊外的大雪望去,仿佛在回忆着什么道,“你的冰魄琴,它的琴身是极好的,乃深埋在雪山之巅数千年的雪琥珀,如果它的制造出自名人之手,那旁的一般名琴根本及不上它的昂贵。”

    听到这话,心莲颇感意外,眼睛里又闪现了一丝光芒。

    “可惜,它配错了琴弦,便显得低廉。”冷寂夫子一副叹息的样子,“若以冰弦配之……”

    冰弦?

    冰蚕丝做的琴弦?

    心莲只在古书上略略见过几行字,知道是万金也未必买得到的东西,极其稀少,整个大召王朝也未必找得出几根。

    “听闻峻王殿下那,尚有几根。你若能寻了来,除夕夜宴便携了这冰魄琴前去弹奏吧。”

    猛不丁听到“峻王”两个字,心莲身子竟一个哆嗦,立马妥协了道:“夫子,您能不能借我一把琴,过了除夕夜宴我便奉还。”言下之意,便是不愿意向峻王去求取冰弦了。

    心莲哆嗦的一幕,不偏不倚落入了峻王眼中。突然有些不爽,冷声道:“本夫子的琴,从不外借。”

    ……………………………………………………………………………………………………………………………………………………………………………………………………………………………………………………………………………………………………………………………………………………………………………………啦啦啦,枝枝很努力了,不过今晚还是只码字了4000+,没码完预计的6000字,所以喽,只能明日再补全了。枝枝很乖,明日再接再厉。以下为防盗章,枝枝的完结文《将军叼回个小娇娘》的第三章……………………………………………………………………………………………………………………………………………………………………………………………………………………………………………………………………………………………………………………………………………………………………………………………………

    但这并不妨碍陆锦心认出来,他是她小时候常来她家向她祖父摄政王讨教战略部署的薛将军,薛陌。

    祖父摄政王年轻时手握雄兵,立下不少战功,是个战场经验丰富,又爱提携后辈的老将军。

    当年虚心向摄政王请教的薛陌还只是个小小的不起眼的武将,如今已是权倾天下的上将军了。纵然陆锦心深藏后院之中,近几年来的名将薛陌的名头还是有所耳闻的。

    想当年锦心还调笑般,赞扬过祖父是个慧眼识珠的伯乐呢。

    “薛……薛将军……”乍然见到他,陆锦心暂时忍了疼痛,止了哭声,哽咽的声音低低唤道。心底燃起一丝希望。

    听到声音,原本并未望向陆锦心的薛陌,立马垂眸凝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姑娘。

    被一个男人如此细看,陆锦心不大习惯,曾经贵为皇家郡主的她,绝对没有外男敢这般直着眼神打量她,有些不自在地垂眸低头。

    “你……可是摄政王家的大郡主?”十年前,陆锦心还是个六岁多点的小姑娘,扎着双丫髻,粉嫩可爱的一小团被摄政王时常抱在手里,薛陌每每去几乎都能见到,记忆深刻。

    纵然容貌有些许变化,对于过目不忘的薛陌来说,也够不成什么障碍。

    骤然听到还有人尊称她“摄政王家的大郡主”,陆锦心眼眸一热,半年来的委屈和心酸顺着眼泪滚滚而下。新皇登基后,摄政王三个字几乎成了禁忌,就算偶尔提起也是阵阵讽刺和嘲弄。

    陆锦心还未来得及点头,已是单方面确认的薛陌立即跳下马背,几个跨步蹲在陆锦心身侧,看见她小眉头疼得皱起,薛陌眼底涌起万年难得一见的疼惜。

    那几个随从的眼神全部看向了陆锦心,跟了上将军这么多年,今夜是头一次瞧到上将军亲自蹲在一个姑娘身边,那般温柔地问话。

    “可是伤在了哪里?”薛陌原本有些低沉冷涩的声音,在得知她是摄政王的孙女后,立马温暖起来。薛陌出身不算好,早年间若不是有摄政王提拔和指点,他绝然走不到今日万人之上的地位。

    想着当年那个六岁小女娃的软糯身影,薛陌十分自然地将眼前的陆锦心当成了需要他呵护的晚辈。见到陆锦心血迹斑斑的衣裙后,在战场见惯了伤势的他,立马判断出她伤势颇重。

    隐隐皱眉。

    陆锦心被他毫不避嫌地扫视她伤口的行为给震住了。正有些不自在地想扭过身子,却突然见他解开了他身上的披风,还没等她弄明白他在做什么时,薛陌将披风一抖,下一刻便挂在了陆锦心身上。

    还像照顾个小女娃似的,替她系上带子。

    “郡主伤势颇重,是薛某不好,冲撞了郡主……”一番话说得好似他还只是当年那个上门讨教的小武将,而她依然是摄政王府尊贵无比的小郡主。

    陆锦心呆呆的有些发愣,她知道已是上将军的薛陌,如今是如何的权倾天下,丝毫也不逊色于她当年的祖父。而她,却在半年前,就已沦落为罪臣之女。

    一时有些受宠若惊,怔怔望着他。

    望着这个自家祖父被斩杀,却敢跪在朝堂上,直言不讳地恳求新皇放过摄政王府其余老小的恩人。

    恩人?

    对。

    陆锦心听自家爹爹临走前提起过,当时若不是薛陌上将军说服了新皇放过自己一家,那爹爹叔父们便不止是去边疆戍守风沙便能了事的。

    “在下的府邸就在附近,郡主是否还能走动……”薛陌问都没问她要去哪,便自行邀请她在他府邸下榻。可见,他对近些时日荣国公府发生的事,知道的比她还早。

    一向自尊心强的陆锦心,顿时觉得有几分尴尬,面色都苍白几分。

    可薛陌却误解了陆锦心不自在的表情,还以为她是为自己伤筋动骨,不能走动而尴尬。

    当下便为她解了围。

    从她没有着地受伤的一侧,将她像个小孩子似的抱了起来,就像当年抱六七岁的她去树上摘桑叶一般自然。

    在他眼里,娇小的陆锦心就是当年摄政王手上抱着的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

    如今顶多是个放大版的而已。

    军人的思维,真真是一根筋似的奇妙。

    可陆锦心的思维是正常的啊,被薛陌毫无预兆地拦腰抱起,就这样躺在一个算不上陌生,却也谈不上熟稔的男人怀里,一张原本苍白的脸立马红热了几分。

    她没法那么安心地任由他抱着。

    她早已不是当年肉乎乎的小女娃。

    已是个俏丽丽的十七岁的大姑娘了呀。

    呃,姑娘两字用词不准确,准确来说是个被休了却没给休书的娇俏少妇。

    “别动,牵扯坏了伤口,愈合很麻烦。”见她有些想动弹,薛陌还以为是他抱她的姿势不对,让她不够舒服。便默默调整抱姿,以他认为最舒服的姿势抱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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