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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相貌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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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子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巳时了,太阳爬了老高,天气微冷,被窝暖洋洋的,权枭早就醒了,揽着他手里拿着一本文书,楼子裳打了个呵欠嘟囔道,“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熟,舍不得。”权枭放下文书一笑,在他唇上亲亲,“要起吗?”

    “起吧。”好久没睡这么久了,楼子裳嘴里这么说却在他怀里蹭蹭,直往他怀里拱。

    权枭被他这模样弄得心火直冒,哑声道,“大早上别招我,怎的还是孩子一样,撒娇呢?”

    楼子裳笑笑,手在他脸上轻抚不说话,脸红红的,权枭看的眸色越来越深,到底没忍住,将楼子裳压在身下好好疼了一番,过了大半个时辰,楼子裳在他怀里气喘吁吁,权枭手在他脊背上轻划,爱不释手。

    等两人起身用完膳又是半个时辰,权枭在楼子裳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楼子裳一怔,抬眸看他,“真是意外?”

    权枭挑眉一笑,慢声道,“你说呢?”

    楼子裳失笑,权枭的用意他知道,李大人跟着确实是麻烦,这样一来也方便,他帮权枭理理衣裳瞪他一眼,“大半夜的不睡觉,什么时候不能收拾啊。”

    权枭一愣,撑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将楼子裳紧紧抱在怀里,手在他臀部一拍,“好宝贝,你这么说是想让哥哥再疼你一番么?”

    权枭心软的一塌糊涂,暖的不成样子,楼子裳这话简直是在勾引他。

    楼子裳面红耳赤,在权枭腰间狠狠地掐了一把,“好好的一句话,你!”

    整天就想着这些事情,没个正经,楼子裳一把甩开他走了出去。

    一路上林统领的样子极为不忿,想必他是找过权枭的,可惜这刺客下的手,关权枭什么事,昨晚他堂堂统领都没发现,怪得了谁?

    即使明知是谁做的,他也毫无办法,而看楼子裳竟是对此事问也不问,林统领更是气的直冒烟。

    消息传到京中,李家哭声一片,直说要皇上给李大人一个公道,但权枭遇刺,这事儿真查下去谁也讨不了好,所以一切就像权枭想的一样,皇上之给了些金银抚恤就不了了之了,只是……权钰再次被叫到了御书房。

    没人知道说了些什么,只是权钰离开后,小太监立马被叫进去收拾,破碎的花瓶可都是珍品,紧接着两天,五皇子六皇子被安排了差事,尤其是五皇子,听说极受皇上重视,最近是出尽了风头,好在他五皇子是个省心的,母妃——应妃,家世不错,但在宫中一向低调,一时间皇上连连宠幸。

    觅芙说书一般幸灾乐祸的笑个不停,楼子裳拍拍她的脑袋无奈道,“得了,”随即一笑道,“只怕康王心里得堵得很吧,皇上这是……考虑其他皇子了啊。”

    “可不是么。”觅芙得意摇头,“探子都说了,权钰气的要命,李大人送了命,这下子彻底失了帝心……”

    楼子裳眼眸微眯,忽然定定的看了外面的权枭一眼,权枭似有所感,对他挑眉一笑,带着暧昧。

    楼子裳脸一红,江南这时候天气极好,权枭胯|下高头大马,眉眼风流尽显,楼子裳忽然瞪他一眼,没看那么多人,听说江南女子最是喜欢这种……真是……

    他撇撇嘴,连刚刚自己想什么都忘了。

    肃王与祭司亲临,知府早早的就做准备迎接,那江南百姓听说祭司前来祈雨,更是一个个激动的无法言说,道路旁边都站满了人,个个翘首以盼,新任祭司登位,他们还没见过长得什么模样,尽是关于祭司的传言,传的神乎其神,而且这祈雨……更是成了他们心中的一大念想,又有些忐忑,这真能成功吗?

    江南一带最近都盼着权枭和楼子裳,看着大队人马越来越近,锦旗摇曳,阳光下熠熠生辉,那侍卫一个个面容严肃,步伐整齐,仿若在战场一般,眼神犀利,百姓唏嘘,这不愧是肃王的人马啊,到底是沙场上浴血而归。

    到了城门口,知府当即跪倒在地,身后哗啦啦一片跟着跪下,声势浩大,“臣,恭迎肃王殿下!恭迎祭司!”

    “起来吧。”这声音懒洋洋的似乎漫不经心,但低沉的直穿人心,似大道破斧而来,无人可挡,只是一声就叫人好奇无比,百姓争相探望,只见英武的黑马之上,那人玄衣墨发,发丝随意的束在脑后就像那声音,背影挺拔潇洒,阳光微暖,照在他的脸上仿若神帝,眉眼精致又带着霸道之气,人群中登时响起抽气声。

    “哎呦!这是肃王啊,好俊!”

    “长得真好啊!不愧是龙子龙孙。”

    “哎!你看看那马多高啊!霸气的很,这王爷哎呦……比咱这儿男人只怕得高两头啊。”

    “你说说……着‘颙’若真是跟王爷一样……”

    “哎呦谁说见过的,我怎么没见到……”

    “看王爷这脸,这气势……怎么也不像不详啊……哎呦……”

    “……”

    楼子裳在马车中听得一清二楚,顿时目瞪口呆,觅芙也瞪大双眼,这江南的百姓可真奇怪,这跟王爷长得好有什么关系?

    楼子裳片刻之后忍不住笑出来,只觉得这江南百姓可爱的很,他轻咳一声道,“看来……这相貌很重要啊……”

    觅芙轻吁口气,庆幸不已,“幸好王爷长得好,要是长权钰那模样……百姓一看就是祸害。”

    这嘴毒的,真真是,楼子裳撑不住笑了起来。

    江南百姓甚是热情,看着权枭那眼神热烈的很,起初还害怕,这时候有些人虽忐忑,看着那脸却犹豫起来,真,真是不大像啊,你看王爷虽不说话,但那气质,看着就不错啊!

    众人正看得欢,忽见肃王马缰一扯,扭头往后走,都是一愣,只见他走到中间一顶轿子旁,下马不知说了些什么,远远地众人听不清楚,只是眼中迸发出兴奋的神色,“哎呦!这只怕是祭司吧!”

    “可是可是!”

    轿帘掀开,楼子裳暗中瞪了权枭一眼,你说这人好好的来拉他做什么,但权枭开口他怎么可能不出来,这不是不给权枭面子吗?!

    觅芙从一旁跳下去拿来脚凳,众人看着祭司缓缓而出,一身白衣与肃王形成鲜明对比,头戴青云簪,简单素净却又飘然若仙,肤若白瓷,双眸湛湛,唇角似生来带着笑意,垂眸抬首间天地失色,看清之后,当即倒抽一口凉气。

    “哎呀!这祭司也好看啊!”

    “这就是大祭司啊,哎不是我说,你看看那脸……温温和和的,看着就像老天爷派来照应咱的。”

    “嘿,你看祭司那眼,那是一笑春风啊……哎呦呦,只比王爷低半头啊,长得真俊俏啊。”

    “那王爷是一笑含情……这位一笑春风,还一黑一白……哎呦不得了,咱这儿姑娘可不得被勾走了么……”

    楼子裳差点被噎住,这江南百姓可真够热情的,权枭勾唇一笑,“轿子里多闷,出来看看风景才是正理。”

    知府看着两人动作一愣,他没想到肃王竟亲自接祭司,但到底是经事儿多了,上前笑着道,“臣见过祭司。”

    “起来吧。”不等楼子裳说话,权枭摆摆手道,“祭司不擅骑马,我与祭司同乘一骑,看看江南风土人情。”

    “这……”知府有些不知说什么好,这似乎于礼不合,但也没什么不可,楼子裳无奈的看了权枭一眼轻笑道,“无妨,就听殿下的吧,再折腾也麻烦,省些人力物力最好。”

    他说的冠冕堂皇,权枭禁不住手在他腰间摩挲,“嗯……祭司总是让本王出力,一点不心疼,尤其是……晚上……”

    他声音微哑,楼子裳心头一跳,耳根微红,还来不及说什么被就权枭抱着上了马,黑衣白袍紧紧相合,众人都是一愣,百姓叹息,“哎,这祭司和殿下在一起可真好看啊,这么好看的人,运道必定好,肯定会有雨的。”

    楼子裳脸更红,权枭心中一动,低声在他耳边道,“子裳……老天将你送回来,是我一生最好的气运。”

    楼子裳回头看他一眼,眼中遮不住的柔情,轻轻的‘嗯’了一声,两人随着知府进城了,身后百姓还犹自唏嘘,楼子裳只觉得,江南一带……正经不错。

    民以食为天,百姓对两人印象再怎么不错也遮掩不住流言,何况是有人再背后操纵,一行人来了几日都不慌不忙的,这时候京中已经冷了,江南一带却是温暖如春,而且这时候螃蟹正是美味,权枭带着楼子裳可算是吃了个痛快,尤其是那莲子蟹米糕,权枭看楼子裳吃的意犹未尽的模样,捉摸着直接将那厨子带回去得了。

    他们悠闲自在,落到了杭州直接转悠了一遍,那知府可就忍不住了。

    一大早就守在点春园门外,觅芙笑盈盈的走出来,看着他明显一愣行礼道,“大人可有什么事?”

    “哎!姑娘早。”知府是标准的书生模样,四十多岁的年纪,文气十足,笑道,“敢问祭司大人可起了吗?”

    觅芙拿起帕子掩唇一笑,“大人着实是早,这样吧,您移步偏厅稍待片刻,主子正收拾呢。”

    “好好好。”

    自出了京城,楼子裳夜里被折腾的更狠了,虽说没做到底但每每被权枭撩的,恨不得直接做个痛快才行,权枭心疼他,怕他身子出毛病,但可没忘了在别的地方讨回来,昨夜权枭一个兴致上来,楼子裳直接被捆了起来,红绸遍布衬着白皙的皮肤,妖艳动人,权枭当即受不住将人压在身下弄到了子时方歇。

    早晚累得很了,权枭听觅芙通传,轻啧一声挥挥手道,“且让他等着吧。”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楼子裳醒来听说之后对权枭连连瞪视,那可爱模样被权枭压着又亲了半晌,得!楼子裳无奈的吸口气,一时间哭笑不得,这人,怎的出了京就跟出圈的羔羊一般,野的很。

    知府看楼子裳缓缓而来不由暗吸口气,他心中隐怒却又不好发作,而且楼子裳身边还有个权枭,他更是不敢惹,只得强笑道,“这么一大早的打扰祭司了,实在是下官的不是。”

    “知府客气了。”楼子裳摆摆手,觅芙为两人上茶,“让您久待着实是子裳的不是,不知知府可有要事?”

    权枭挑眉,吩咐觅芙拿了软垫,他有些怕楼子裳受不住,昨夜着实孟浪了。

    楼子裳脸一红,却也没拒绝,他现在还腰酸的很,更别说大腿麻麻的,还磨破了皮,身上更是数不清的红痕,思及此不由狠狠瞪了权枭一眼,都是他!

    权枭失笑,直接坐到他身旁,不着痕迹的在他腰间轻抚,两人姿态亲密,知府看的皱眉,权枭淡淡的看他一眼,他当即心中一颤,垂下眼当什么也没看到,轻笑一声道,“想必王爷和祭司也晓得,久不降雨,现在还好,但再这样下去可真要受不住了,听闻祭司前来祈雨,百姓都兴奋激动不已,日日期待,民心所向,不知……祭司准备何时祈雨?”

    他说完笑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楼子裳,他觉得主子说得对,楼子裳说不得是在说大话,看这几日悠悠达达的,一点迹象也无,他就看看这些人要怎么收场?

    楼子裳玩味的和权枭对视一眼,这个知府倒是会说话,拿百姓做文章,亏得他能忍到现在,楼子裳微微一笑,扭头对权枭笑吟吟道,“既然这样……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日吧,王爷觉得如何?”

    权枭失笑,配合的很,挑眉道,“既然祭司已决,本王自当配合。”

    知府当场愣在原地,无意中抬眸看看门外,太阳高照,阳光明媚,再看看坐上那两个靠在一起在说什么的两人,暗嗤一声,自己找死,怪不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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