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Aw, Wheres The Picnic You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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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说好的野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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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指定给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多远？”我迈过被破道轰得焦黑的虚的残骸，出声向着走在我跟前的清识询问道。
一只体型比猎豹大不了多少的虚从一旁废弃的房屋窜了出来，朝着低头捣鼓仪器的清识袭来。看起来像是许久没见过灵体了，一副按耐不住的急样子。
维郁清识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侧过身去，那虚便扑了个空，姿态可笑地滞留在空中。
“破道之四，白雷。”
我伸出右手臂，银色的雷电自掌心汇聚并射出，将敌人打了个正着。这种程度的杂鱼实在是太好对付了，他们的攻击套路简单而直接，使得我的鬼道连瞄准都不用就能很容易地击中。
“快了，穿过这些草屋子群落就是。这地区比想象中的要大上不少，派出全回一百三十七名学生来进行侦查工作，倒是一点都不浪费。”清识是生平第一次出静灵庭，收起手上的仪器后，她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
“原来如此，使用茅草搭成的啊，”她伸手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建筑，好奇道，“用砖石搭建墙壁明明更加结实……为什么要用这种禁不住压力的茅草呢？是有什么祭祀的需求么？这附近的人们对茅草有什么特别的崇拜心理么？”
“不，我觉得只是单纯地用不起更好的材料而已吧。”
清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叹道：“原来如此，还有贫穷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呢。”
我对她这种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态度不知如何表示，只能将话题生硬地转到任务上：“呃，开头就遇到了好几头虚，这可是任务手札上没有提到的呢。”
“在特定的情形下，不稳定的灵子分布的确会导致低级虚的生成，并不是值得通报的讯息。”清识耸耸肩，对于在之前的实习中遭遇过巨大虚的我们而言，消灭这种连思考模式都没能生成的杂鱼简直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简单，“只不过……”
“虽然单体的实力不够看，但这数量对于尸魂界的街道而言似乎有些反常。”
我点头：“的确，加上刚刚那头小的，已经是第五只了。”
“乌合之众而已，再怎么多，也够不上’战斗’的等级，再说了，我可不愿意才开始任务，就因为这点小事终结了。”
在尸魂界境内执行的对虚任务总共可以分为两类：勘察与虚狩。对于可疑的区域，一般而言会由管辖该地的番队派遣勘察小队，一旦发现敌人，便要折返向本部汇报。十三番队会根据情报组织虚狩小队对该区域进行肃清。
这其中有一条很容易被忽视的信息。
那即是勘察部队与战斗部队是划分明确的两码事，原则而言，勘察部队要避免战斗，并在最大程度上能够全身而退，从而保留住探索结果。
我们本次的考核，标注的任务是“勘察”，也就是说，我们并不被指望发挥战斗功效，只要在勘察结束后可以全身而退就可以了。
虽说已经发现了敌人，但这种低级虚对于精心训练过的真央生而言根本算不上威胁。更何况，我们现在每个人都带着刀，对于死神而言，有斩魄刀傍身，战斗力可以说是提升了好几个台阶。
“从这里开始，讯号就要因为严重的干扰而被中断了，”清识将背上的浅打取下来，郑重地别在腰间，扭过头对我道，“烟代，你准备好了没？”
破旧的小村落已到了尽头，我看着眼前茂盛得扎眼的丛林，应道：“这有什么可准备的啊，我们快点出发，早去早回吧。”
“真是难得见你耐不住性子的样子，这么着急毕业啊？”清识率先迈开步伐，踏入了树丛之中。她似乎还不是很适应这种一步深一步浅的地形，只能绕开盘绕着的树根，小心地前行。
“恩，我想让他快点看看，自己已经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死神了。”
清识了然地眨眨眼：“是说那位十一番队的队长先生么？确实是叫……”
“更木剑八。不过这个名字，也是东拼西凑来的就是了。”
距离我拿着切羊肉的小刀和歹徒肉搏，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了。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理直气壮地对剑八说，我早就不是那时候不顶用的草包了。即使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也没关系的。
啊，怎么感觉好矫情。
那个人会回“净说些废话”，然后扭过头，摆出生人勿进的吓人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激动得想要大喊的心情。
不行，要集中。我对自己叮咛道，这次任务，我一定要拿到最详细的情报，以考核第一的成绩完美毕业，即使是受人瞩目的市丸银也别想抢走我的风头。话说回来，那家伙不过大家厉害了点，专业知识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真是遗憾呢，闪耀着的跳级生在勘察任务中可以说是毫无用处。
待我成为像志波海燕那样的荣誉毕业生，即使拿走副官章，光头也没什么可抱怨得了吧？
然后。
然后……
我和剑八，就终于能回到那个时候了。
果真像白哉说的那样，我毫无志向。
即将成为死神的现在，心心念着的却仍然是那段肮脏不堪的流浪岁月。
算了，没志向就没志向吧。
我只要待在剑八身边，看着他往成为宇宙第一强的道路上前行就好了。我只要厉害到让他不用每时每刻地回头顾虑我，最好时不时还能帮他一把，就无比完美了。
走在我前面的清识突然间停住了脚步。
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就跟着她停了下来。
一阵强风灌进了树木之间，吹得我一阵哆嗦。然而清识却反常地一动不动。
我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不仅仅是“不动”的姿态。
她的全身维持着迈步前的那一刻，这使得她暂停的姿势很是尴尬。
简直就像是被定住了。
又或者是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般。
维郁清识眼角瞟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我，咬着牙勉强蹦出了一句话：“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么？”
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领会了她的意思。
别人能够感知到而我不能的，在我的认知中只有一样东西：灵压。
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压迫得清识动弹不得？
望着她额角滴下的汗珠，我的内心涌出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我凑近清识，手覆上她的背，一下下拍着，试图让她轻松点：“敌人？”
清识用力地闭上眼，几乎不可见地点点头：“我从未，感知到过这种等级的虚……单体，正快速朝这里移动中……”她说完这句话后终于能够放松下来了，整个人脱了力瘫坐在原地，整个人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
巨大虚我和清识早就见识过了，虽然那时我们被分在不同的小组里，但可从没听人描述过这种程度的灵压。巨大虚之上……便是大虚了。如果是最低级的基力安就好了，可惜的是，那种笨重的群居生物是不会单枪匹马地冲过来的。
“清识，你现在能站起来么？”
我顾不上扶起她，全身紧绷地进入备战状态。
清识背靠上一棵大树，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闻言抬起眼看我：“烟代……你想干什么？”
“听好了，清识。我需要你现在立刻折返，以最快的速度到可以收信的区域，请求增援。”我抿抿嘴，前一刻的兴奋此刻已经被压在肩上的紧张感取代，“而我留在这里，在他改变目标之前，在此将亚丘卡斯阻截。”
“……你是要我抛下你，自己离开的意思么？”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我生怕她固执地要跟我并肩作战，劝说道，“你应该清楚的吧？这已经不是灵子分布紊乱的问题了，在这篇沉寂了百年的废墟深处……只怕有着连接着虚圈的通道。无论是一起撤退，还是一起应敌，在此刻都是不正确的选择，清识……”
这头高等大虚恐怕只是一个开始。闻到食物气息的怪物们恐怕很快就要倾巢而出了。任何一只亚丘卡斯级的击杀，都伴随着无数的风险。这早已不是我们这群刚毕业的新生能够插手的范围了。
必须尽快让十三番队知晓这件事，不然放任大虚跑到普通居民的居住区，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能赢么？”
“会赢的。”
“我知道了。”
清识一个高跳跃到高高的树叉上，运用着瞬步，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朝着相反的方向急速奔跑起来。
这种程度的对手，树木、房屋、乃至岩石都无法形成有效的掩体。
还不如找到一处宽阔的地方，堂堂正正地迎战。
有了！
接着树木间稀稀落落的阳光，我看到了不远处空出的一片较为平坦的草地。
正当我准备将灵力集中在脚底，运起瞬步尽快到达那里的瞬间。
我眼角的余光闪过了一抹黑影。
那速度是如此之快，我的脑中甚至无法分辨映在自己视网膜上的影像是否是正确的，黑影便消失了。
几乎是同时，我的后颈一阵刺骨的冰凉。
我举起左手，反射性地护住自己的脖子。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令我的脑子差点炸开，我使力甩开对方，自己也因为强大的后坐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坠去。
我转脸看向前方的平坦地面。
这么用背着地可不行，同样的攻击再挨一下，我的左手就要被揪下来了。于是我腰上使力，强行使自己在空中调转方向，以面向来者的姿势勉强落了地。
再确认好自己重新掌控身体平衡后，我急忙抬起左臂开始检验自己的伤势。
太糟糕了。
我小臂有一整片皮肉被尖利的牙齿撕扯了下来，伤势见骨。这种伤至神经的伤势对于处于战斗状态的我简直是噩耗，别说是通过左手发出破道这种高难度的操作，只怕是连握剑都办不到了。
更别提大量出血所带来的虚弱，以及灵体受损导致的灵力不足等等一连串的副作用……
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一开局就这么难，接下来要怎么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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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指定给我们的目的地还有多远？”我迈过被破道轰得焦黑的虚的残骸，出声向着走在我跟前的清识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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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郁清识头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侧过身去，那虚便扑了个空，姿态可笑地滞留在空中。
“破道之四，白雷。”
我伸出右手臂，银色的雷电自掌心汇聚并射出，将敌人打了个正着。这种程度的杂鱼实在是太好对付了，他们的攻击套路简单而直接，使得我的鬼道连瞄准都不用就能很容易地击中。
“快了，穿过这些草屋子群落就是。这地区比想象中的要大上不少，派出全回一百三十七名学生来进行侦查工作，倒是一点都不浪费。”清识是生平第一次出静灵庭，收起手上的仪器后，她忍不住四下打量起来。
“原来如此，使用茅草搭成的啊，”她伸手轻轻碰了碰身边的建筑，好奇道，“用砖石搭建墙壁明明更加结实……为什么要用这种禁不住压力的茅草呢？是有什么祭祀的需求么？这附近的人们对茅草有什么特别的崇拜心理么？”
“不，我觉得只是单纯地用不起更好的材料而已吧。”
清识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叹道：“原来如此，还有贫穷这种可能性的存在呢。”
我对她这种何不食肉糜的天真态度不知如何表示，只能将话题生硬地转到任务上：“呃，开头就遇到了好几头虚，这可是任务手札上没有提到的呢。”
“在特定的情形下，不稳定的灵子分布的确会导致低级虚的生成，并不是值得通报的讯息。”清识耸耸肩，对于在之前的实习中遭遇过巨大虚的我们而言，消灭这种连思考模式都没能生成的杂鱼简直像是砍瓜切菜一般简单，“只不过……”
“虽然单体的实力不够看，但这数量对于尸魂界的街道而言似乎有些反常。”
我点头：“的确，加上刚刚那头小的，已经是第五只了。”
“乌合之众而已，再怎么多，也够不上’战斗’的等级，再说了，我可不愿意才开始任务，就因为这点小事终结了。”
在尸魂界境内执行的对虚任务总共可以分为两类：勘察与虚狩。对于可疑的区域，一般而言会由管辖该地的番队派遣勘察小队，一旦发现敌人，便要折返向本部汇报。十三番队会根据情报组织虚狩小队对该区域进行肃清。
这其中有一条很容易被忽视的信息。
那即是勘察部队与战斗部队是划分明确的两码事，原则而言，勘察部队要避免战斗，并在最大程度上能够全身而退，从而保留住探索结果。
我们本次的考核，标注的任务是“勘察”，也就是说，我们并不被指望发挥战斗功效，只要在勘察结束后可以全身而退就可以了。
虽说已经发现了敌人，但这种低级虚对于精心训练过的真央生而言根本算不上威胁。更何况，我们现在每个人都带着刀，对于死神而言，有斩魄刀傍身，战斗力可以说是提升了好几个台阶。
“从这里开始，讯号就要因为严重的干扰而被中断了，”清识将背上的浅打取下来，郑重地别在腰间，扭过头对我道，“烟代，你准备好了没？”
破旧的小村落已到了尽头，我看着眼前茂盛得扎眼的丛林，应道：“这有什么可准备的啊，我们快点出发，早去早回吧。”
“真是难得见你耐不住性子的样子，这么着急毕业啊？”清识率先迈开步伐，踏入了树丛之中。她似乎还不是很适应这种一步深一步浅的地形，只能绕开盘绕着的树根，小心地前行。
“恩，我想让他快点看看，自己已经变成可以独当一面的死神了。”
清识了然地眨眨眼：“是说那位十一番队的队长先生么？确实是叫……”
“更木剑八。不过这个名字，也是东拼西凑来的就是了。”
距离我拿着切羊肉的小刀和歹徒肉搏，已经过去了这么些年了。这次回去，我一定要理直气壮地对剑八说，我早就不是那时候不顶用的草包了。即使一直把我带在身边，也没关系的。
啊，怎么感觉好矫情。
那个人会回“净说些废话”，然后扭过头，摆出生人勿进的吓人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激动得想要大喊的心情。
不行，要集中。我对自己叮咛道，这次任务，我一定要拿到最详细的情报，以考核第一的成绩完美毕业，即使是受人瞩目的市丸银也别想抢走我的风头。话说回来，那家伙不过大家厉害了点，专业知识可以说是一窍不通。真是遗憾呢，闪耀着的跳级生在勘察任务中可以说是毫无用处。
待我成为像志波海燕那样的荣誉毕业生，即使拿走副官章，光头也没什么可抱怨得了吧？
然后。
然后……
我和剑八，就终于能回到那个时候了。
果真像白哉说的那样，我毫无志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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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没志向就没志向吧。
我只要待在剑八身边，看着他往成为宇宙第一强的道路上前行就好了。我只要厉害到让他不用每时每刻地回头顾虑我，最好时不时还能帮他一把，就无比完美了。
走在我前面的清识突然间停住了脚步。
我以为她要说些什么，就跟着她停了下来。
一阵强风灌进了树木之间，吹得我一阵哆嗦。然而清识却反常地一动不动。
我意识到了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那不仅仅是“不动”的姿态。
她的全身维持着迈步前的那一刻，这使得她暂停的姿势很是尴尬。
简直就像是被定住了。
又或者是有人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一般。
维郁清识眼角瞟了一眼一脸担忧的我，咬着牙勉强蹦出了一句话：“你……什么都感觉不到么？”
我几乎是在一瞬间就领会了她的意思。
别人能够感知到而我不能的，在我的认知中只有一样东西：灵压。
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压迫得清识动弹不得？
望着她额角滴下的汗珠，我的内心涌出了一阵不祥的预感。
我凑近清识，手覆上她的背，一下下拍着，试图让她轻松点：“敌人？”
清识用力地闭上眼，几乎不可见地点点头：“我从未，感知到过这种等级的虚……单体，正快速朝这里移动中……”她说完这句话后终于能够放松下来了，整个人脱了力瘫坐在原地，整个人缺氧似的大口喘着气。
巨大虚我和清识早就见识过了，虽然那时我们被分在不同的小组里，但可从没听人描述过这种程度的灵压。巨大虚之上……便是大虚了。如果是最低级的基力安就好了，可惜的是，那种笨重的群居生物是不会单枪匹马地冲过来的。
“清识，你现在能站起来么？”
我顾不上扶起她，全身紧绷地进入备战状态。
清识背靠上一棵大树，努力地平稳着自己的呼吸，闻言抬起眼看我：“烟代……你想干什么？”
“听好了，清识。我需要你现在立刻折返，以最快的速度到可以收信的区域，请求增援。”我抿抿嘴，前一刻的兴奋此刻已经被压在肩上的紧张感取代，“而我留在这里，在他改变目标之前，在此将亚丘卡斯阻截。”
“……你是要我抛下你，自己离开的意思么？”
“是的，就是这个意思，”我生怕她固执地要跟我并肩作战，劝说道，“你应该清楚的吧？这已经不是灵子分布紊乱的问题了，在这篇沉寂了百年的废墟深处……只怕有着连接着虚圈的通道。无论是一起撤退，还是一起应敌，在此刻都是不正确的选择，清识……”
这头高等大虚恐怕只是一个开始。闻到食物气息的怪物们恐怕很快就要倾巢而出了。任何一只亚丘卡斯级的击杀，都伴随着无数的风险。这早已不是我们这群刚毕业的新生能够插手的范围了。
必须尽快让十三番队知晓这件事，不然放任大虚跑到普通居民的居住区，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你能赢么？”
“会赢的。”
“我知道了。”
清识一个高跳跃到高高的树叉上，运用着瞬步，几乎是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我朝着相反的方向急速奔跑起来。
这种程度的对手，树木、房屋、乃至岩石都无法形成有效的掩体。
还不如找到一处宽阔的地方，堂堂正正地迎战。
有了！
接着树木间稀稀落落的阳光，我看到了不远处空出的一片较为平坦的草地。
正当我准备将灵力集中在脚底，运起瞬步尽快到达那里的瞬间。
我眼角的余光闪过了一抹黑影。
那速度是如此之快，我的脑中甚至无法分辨映在自己视网膜上的影像是否是正确的，黑影便消失了。
几乎是同时，我的后颈一阵刺骨的冰凉。
我举起左手，反射性地护住自己的脖子。
手臂上传来的疼痛令我的脑子差点炸开，我使力甩开对方，自己也因为强大的后坐力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坠去。
我转脸看向前方的平坦地面。
这么用背着地可不行，同样的攻击再挨一下，我的左手就要被揪下来了。于是我腰上使力，强行使自己在空中调转方向，以面向来者的姿势勉强落了地。
再确认好自己重新掌控身体平衡后，我急忙抬起左臂开始检验自己的伤势。
太糟糕了。
我小臂有一整片皮肉被尖利的牙齿撕扯了下来，伤势见骨。这种伤至神经的伤势对于处于战斗状态的我简直是噩耗，别说是通过左手发出破道这种高难度的操作，只怕是连握剑都办不到了。
更别提大量出血所带来的虚弱，以及灵体受损导致的灵力不足等等一连串的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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