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Someone Saw My Future Po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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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一早看清了我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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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结论而言，浦原三席既然说了会把夕四郎平安送回，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
我对在宿舍门口等待着的志波一心如此说道，并将灵差测量仪交还给了他。
“得救了！”志波一心长出一口气，“前辈最高！前辈万岁！”
“……不要这么大声啦，一心，会吵到别人的。”我最受不了这样毫不含蓄的夸赞，赶忙制止他，生怕他再说些什么让我尴尬的话。
志波一心站得笔直，中气十足地回道：“好的前辈！”
我浑身难受。
志波家的人怎么浑身都是戏。像一回生时期见到的志波海燕；那招牌的大笑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爽朗了，导致我至今仍难以忘记，每每想起脑子就疼。结果烟火会结识的志波一心跟他亲戚一个德行，说话做事表现得像个话剧演员，幅度音量都比正常人大个三四倍。
“那么我先回宿舍了，哪天再见吧？”我拍拍他的肩膀，打算和他就此道别。
比我高出一大截的学弟扭头对我灿烂地笑：“晚安，五十岚前辈。”
我也忍不住笑着回应：“晚安，一心。”
嘛，戏剧化就戏剧化吧。
真是没办法，谁让我是充满包容心的前辈呢。
望着他愣头愣脑的傻样子，被治愈的我如此想到。
“对了，前辈！”
脸上还挂着控制不住的笑容，我再一次被志波一心叫住了。
回过头时，对方已经收敛了笑容，一反常态地犹豫开口：“前辈卒业后……有决定出处么？”
最近似乎一直被问到这个问题，我对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
就像当年高考临近时，左邻右舍逢人必会被人问填了哪儿的志愿。
实话实说往往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于是我道：“恩，当然是……”
“——别去六番队！”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打断我说话的志波一心。
“啊，对不起，我不是……”志波一心也瞪着眼睛看着我。
他奇特的反应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我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前辈你一直都对别人很好，但不是所有人都……”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在我看来带了点滑稽，“白哉那家伙……我是知道的！那家伙跑来真央之前就一直在找自己的伴读。虽然在你面前一直假惺惺的，但他只是看中你的实力，想让你未来当他的副队罢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请务必不要……”
志波一心的嘴角抿得紧紧地，一副拼命努力的样子：“……请务必不要勉强自己。”
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脸上仍是笑着，轻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一心。”手撑着门扉，我歪着头对他笑道，“这下总算能晚安了吧？”
“啊，恩……”
我缓缓合上宿舍的门。
居然说什么假惺惺……
你和白哉，大概是尸魂界心直口快排名前两位的笨蛋才对。
————————————————-
作为全尸魂界唯一一座学校，不得不说真央对学生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好吧，我知道之前我曾经吐槽过这里万年吃素的伙食。但后来我仔细一想，凡事要辩证地来看。在百分之九十的居民一辈子都不用吃东西的鬼地方，每顿都有饭团可以吃，已经是超优待遇了。
除了伙食，最令我叹为观止的就是住宿条件。每个学生都有自己单独的卧室，书房，以及一个巨大到不明所以的衣橱。虽然对于静灵庭的人口密度稀少程度早有耳闻，在搬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对这种土地不要钱的任性震惊不已。
嘛，对于我这种全部身家就一件校服且从不练习书法的学生来说，干脆就是当三个卧室来用了。
我拉开自己卧室的门，准备好好睡一觉。
“真是慢啊，烟代。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清识完全不见外坐在我的卧室正中央。
在她旁边，是对于闯入女生宿舍区毫无愧疚的户川江。
顺便一提，这个年代的建筑，都是那种纸糊起来的木框门，稍微使力就要塌。而且不知为何，在尸魂界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有门上过锁。也不知道是对彼此太过信任了，还是对于个人隐私完全没概念。也正因为如此，只要想，像他们这种私闯民宅的行为完全没有阻碍。
“大晚上的，你们来干嘛啊。”我反身拉上门，叹气道。
“五十岚你这家伙，今天没在校内吧？”户川江从怀里掏出来一叠手札，扔给我，“好心跑来给你，居然一脸嫌弃！”
我将手札用胳膊夹住，从房间角落里扯出被褥盖在草席上。
“什么啊？”我坐在铺好的榻榻米上翻开手札，问道。
“实绩考核的任务详情已经发布出来了，具体内容都在你手上的那份说明书里写得清楚。”清识不着痕迹地从木地板上移到我身边来。
“哦，谢了。”我实在是没心思读那写得密密麻麻的手书，干脆将其放到一边，“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的，明天练习场见面的时候再给我不就好了。”
“才不要！”户川江在胸口比了个十字，“你跟毒蛇小子分在一个到场吧？！”
我点头。
“别说要跟他打照面了，我可是一感觉到他的灵压，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好笑：“你这大老粗装什么娇气，不嫌丢人哪。”
户川江的体型可是比市丸银整整大了一倍，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市丸银那身板纤细的连风都能吹断。
啊，话说一提到毒蛇小子就自然地联想到了市丸同学。
真是对不住啊。
“原来如此，”清识打量我，“是因为那个迟缓症的缘故么。”
我抱头：“怎么还在提这件事啊——”
我周围几乎没有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的同学。
迟缓症迟缓症，听着像是我行动迟钝似的，真是心烦。
“市丸同学比起我们一块实习的那时候，要更强了哦。”清识竖起一根手指，唤回我的注意力，“这还是没佩戴已经觉醒的斩魄刀的情况下……其实力只怕已经在席官之上、不、说不定早已……”
“话说为什么他还在学校里伪装成我们的同学啊，哪有学生的灵压比教官还有压迫力的？！”
我无言地看着眼前面色难看的两人，一句话到了嘴边，却最终没说出来。
——少年，你们听说过更木剑八么？
“总之，到宿舍来见你，就不用和那位麻烦的跳级生打招呼了。”
竟然连你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到底是多不受待见啊，市丸同学。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户川江左手锤右掌心，又恢复到了咋咋呼呼的状态，“这次实绩考核的地点是在流魂街，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忠告啊，提醒啊之类的。”
我大概看了一眼写在开头的简报，摇摇头：“不行啊，地点是西流魂街，我是北区出身。每个区域都完全不一样的，没有什么借鉴意义。”
“歹势，”户川江挠挠头，道，“我们就认识你一个流魂街来的，难不成要摸瞎去考核啊？”
我脱口而出：“市丸银是西流魂街出身哦。”
户川江噌地站起：“靠别人总归是不行的！果然还是要自己亲力亲为才行啊！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合格的死神！”
隔壁的相原咆哮道：“吵死了五十岚，还让不让人专心练笔了！！”
之后是重物投掷到墙上的重响。
大概是把砚台扔了。
我：“……”
清识闪身上去一个擒拿把户川按在地上，只见她一只脚踩在人家背上，一边淡定地跟我聊着天：“烟代的志愿书已经递交上去了么？”
“恩，刚发下来的第二天就填好交给伊势教官了，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事情。”
“果然是十一番队吗……”清识见我点头，继续道，“你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表现的倒是果断。”
户川双手被扭在身后，疼的呲牙，还是挣扎着插话：“谁都以为你要去六番队呢，没想到自己选择了地狱模式，果然学习好的家伙脑回路都有问题……”
贵族伴读，这是我最近从一心那里学到的词。大概的意思就是一部分高等贵族的世子会在求学时期，选出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伴读。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会将其作为未来的左右手来培养。这是天生有疑心病的富贵家伙想出来的法子，似乎是觉得伴读出身的副手比起外人而言更加忠诚。
虽然我是没觉得自己又被“观察”、或是“培养”过，但似乎白哉是有选我当他的伴读的。
对于未来会成为六番队队长的白哉而言，他的左右手自然是同番队的副队长了。
这也解释了为何我告诉他自己要去十一番队时他那反常的恼火。
大概就是自己等了很久的特价商品，最后一件被插队的人毫不介意地买走了的不甘心吧？
清识沉吟半响，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要不然，我也去十一番队吧？”
“什……”我瞪圆了眼睛看她。
“原本身为朽木家附庸的我，是默认要进入六番队的……”她皱着眉头道，“但是你看，我们两个一起，日后也有个照应不是吗？”
我感动：“清识……”
清识干脆地坐在户川江的背上，缓缓道：“再说朽木少爷可是只可远观的存在。”
户川挣扎地翻了个白眼。
只听清识保持着冷清的嗓音，续道：“他那样麻烦死板的性格，要是近距离接触起来，还不如让我找根自家产的绸缎吊死算了。”
我在内心鼓掌。
恭喜清识用了六年时间从姿势不对的马屁精进化成无所畏惧的嘲讽者。
“怎么搞得十一番队成了六番队的逃难所一样……”户川评论道，“跟你们不一样，我追随四枫院夜一大人的心一直没有变过——！二番队乃是我的天命——所归！！”
“五十岚！！！声音那么难听就别瞎嚎了！！”相原里奈紧接着户川江的喊声，愤怒地抗议。
“……”我面色复杂地看着户川，“你……是猫控啊原来。”
顺便一提，据说浦原喜助就是四枫院家大女儿的贵族伴读，两个人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至于为什么在四枫院夜一当上队长后浦原喜助只是三席……
恩，一定是那个宅男太没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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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结论而言，浦原三席既然说了会把夕四郎平安送回，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
我对在宿舍门口等待着的志波一心如此说道，并将灵差测量仪交还给了他。
“得救了！”志波一心长出一口气，“前辈最高！前辈万岁！”
“……不要这么大声啦，一心，会吵到别人的。”我最受不了这样毫不含蓄的夸赞，赶忙制止他，生怕他再说些什么让我尴尬的话。
志波一心站得笔直，中气十足地回道：“好的前辈！”
我浑身难受。
志波家的人怎么浑身都是戏。像一回生时期见到的志波海燕；那招牌的大笑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爽朗了，导致我至今仍难以忘记，每每想起脑子就疼。结果烟火会结识的志波一心跟他亲戚一个德行，说话做事表现得像个话剧演员，幅度音量都比正常人大个三四倍。
“那么我先回宿舍了，哪天再见吧？”我拍拍他的肩膀，打算和他就此道别。
比我高出一大截的学弟扭头对我灿烂地笑：“晚安，五十岚前辈。”
我也忍不住笑着回应：“晚安，一心。”
嘛，戏剧化就戏剧化吧。
真是没办法，谁让我是充满包容心的前辈呢。
望着他愣头愣脑的傻样子，被治愈的我如此想到。
“对了，前辈！”
脸上还挂着控制不住的笑容，我再一次被志波一心叫住了。
回过头时，对方已经收敛了笑容，一反常态地犹豫开口：“前辈卒业后……有决定出处么？”
最近似乎一直被问到这个问题，我对这种事情早就习惯了。
就像当年高考临近时，左邻右舍逢人必会被人问填了哪儿的志愿。
实话实说往往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于是我道：“恩，当然是……”
“——别去六番队！”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打断我说话的志波一心。
“啊，对不起，我不是……”志波一心也瞪着眼睛看着我。
他奇特的反应倒是激起了我的好奇，我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前辈你一直都对别人很好，但不是所有人都……”难得一见的严肃表情，在我看来带了点滑稽，“白哉那家伙……我是知道的！那家伙跑来真央之前就一直在找自己的伴读。虽然在你面前一直假惺惺的，但他只是看中你的实力，想让你未来当他的副队罢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请务必不要……”
志波一心的嘴角抿得紧紧地，一副拼命努力的样子：“……请务必不要勉强自己。”
我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脸上仍是笑着，轻声道：“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一心。”手撑着门扉，我歪着头对他笑道，“这下总算能晚安了吧？”
“啊，恩……”
我缓缓合上宿舍的门。
居然说什么假惺惺……
你和白哉，大概是尸魂界心直口快排名前两位的笨蛋才对。
————————————————-
作为全尸魂界唯一一座学校，不得不说真央对学生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好吧，我知道之前我曾经吐槽过这里万年吃素的伙食。但后来我仔细一想，凡事要辩证地来看。在百分之九十的居民一辈子都不用吃东西的鬼地方，每顿都有饭团可以吃，已经是超优待遇了。
除了伙食，最令我叹为观止的就是住宿条件。每个学生都有自己单独的卧室，书房，以及一个巨大到不明所以的衣橱。虽然对于静灵庭的人口密度稀少程度早有耳闻，在搬进来的时候我还是对这种土地不要钱的任性震惊不已。
嘛，对于我这种全部身家就一件校服且从不练习书法的学生来说，干脆就是当三个卧室来用了。
我拉开自己卧室的门，准备好好睡一觉。
“真是慢啊，烟代。我们可是等你好久了。”清识完全不见外坐在我的卧室正中央。
在她旁边，是对于闯入女生宿舍区毫无愧疚的户川江。
顺便一提，这个年代的建筑，都是那种纸糊起来的木框门，稍微使力就要塌。而且不知为何，在尸魂界这么久，我从来没见过有门上过锁。也不知道是对彼此太过信任了，还是对于个人隐私完全没概念。也正因为如此，只要想，像他们这种私闯民宅的行为完全没有阻碍。
“大晚上的，你们来干嘛啊。”我反身拉上门，叹气道。
“五十岚你这家伙，今天没在校内吧？”户川江从怀里掏出来一叠手札，扔给我，“好心跑来给你，居然一脸嫌弃！”
我将手札用胳膊夹住，从房间角落里扯出被褥盖在草席上。
“什么啊？”我坐在铺好的榻榻米上翻开手札，问道。
“实绩考核的任务详情已经发布出来了，具体内容都在你手上的那份说明书里写得清楚。”清识不着痕迹地从木地板上移到我身边来。
“哦，谢了。”我实在是没心思读那写得密密麻麻的手书，干脆将其放到一边，“其实没必要那么麻烦的，明天练习场见面的时候再给我不就好了。”
“才不要！”户川江在胸口比了个十字，“你跟毒蛇小子分在一个到场吧？！”
我点头。
“别说要跟他打照面了，我可是一感觉到他的灵压，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觉得好笑：“你这大老粗装什么娇气，不嫌丢人哪。”
户川江的体型可是比市丸银整整大了一倍，两个人站在一起的时候，市丸银那身板纤细的连风都能吹断。
啊，话说一提到毒蛇小子就自然地联想到了市丸同学。
真是对不住啊。
“原来如此，”清识打量我，“是因为那个迟缓症的缘故么。”
我抱头：“怎么还在提这件事啊——”
我周围几乎没有不知道我有这个毛病的同学。
迟缓症迟缓症，听着像是我行动迟钝似的，真是心烦。
“市丸同学比起我们一块实习的那时候，要更强了哦。”清识竖起一根手指，唤回我的注意力，“这还是没佩戴已经觉醒的斩魄刀的情况下……其实力只怕已经在席官之上、不、说不定早已……”
“话说为什么他还在学校里伪装成我们的同学啊，哪有学生的灵压比教官还有压迫力的？！”
我无言地看着眼前面色难看的两人，一句话到了嘴边，却最终没说出来。
——少年，你们听说过更木剑八么？
“总之，到宿舍来见你，就不用和那位麻烦的跳级生打招呼了。”
竟然连你的名字都不愿意提，到底是多不受待见啊，市丸同学。
“啊，对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户川江左手锤右掌心，又恢复到了咋咋呼呼的状态，“这次实绩考核的地点是在流魂街，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什么忠告啊，提醒啊之类的。”
我大概看了一眼写在开头的简报，摇摇头：“不行啊，地点是西流魂街，我是北区出身。每个区域都完全不一样的，没有什么借鉴意义。”
“歹势，”户川江挠挠头，道，“我们就认识你一个流魂街来的，难不成要摸瞎去考核啊？”
我脱口而出：“市丸银是西流魂街出身哦。”
户川江噌地站起：“靠别人总归是不行的！果然还是要自己亲力亲为才行啊！只有这样才能成为合格的死神！”
隔壁的相原咆哮道：“吵死了五十岚，还让不让人专心练笔了！！”
之后是重物投掷到墙上的重响。
大概是把砚台扔了。
我：“……”
清识闪身上去一个擒拿把户川按在地上，只见她一只脚踩在人家背上，一边淡定地跟我聊着天：“烟代的志愿书已经递交上去了么？”
“恩，刚发下来的第二天就填好交给伊势教官了，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纠结的事情。”
“果然是十一番队吗……”清识见我点头，继续道，“你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表现的倒是果断。”
户川双手被扭在身后，疼的呲牙，还是挣扎着插话：“谁都以为你要去六番队呢，没想到自己选择了地狱模式，果然学习好的家伙脑回路都有问题……”
贵族伴读，这是我最近从一心那里学到的词。大概的意思就是一部分高等贵族的世子会在求学时期，选出一个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伴读。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会将其作为未来的左右手来培养。这是天生有疑心病的富贵家伙想出来的法子，似乎是觉得伴读出身的副手比起外人而言更加忠诚。
虽然我是没觉得自己又被“观察”、或是“培养”过，但似乎白哉是有选我当他的伴读的。
对于未来会成为六番队队长的白哉而言，他的左右手自然是同番队的副队长了。
这也解释了为何我告诉他自己要去十一番队时他那反常的恼火。
大概就是自己等了很久的特价商品，最后一件被插队的人毫不介意地买走了的不甘心吧？
清识沉吟半响，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要不然，我也去十一番队吧？”
“什……”我瞪圆了眼睛看她。
“原本身为朽木家附庸的我，是默认要进入六番队的……”她皱着眉头道，“但是你看，我们两个一起，日后也有个照应不是吗？”
我感动：“清识……”
清识干脆地坐在户川江的背上，缓缓道：“再说朽木少爷可是只可远观的存在。”
户川挣扎地翻了个白眼。
只听清识保持着冷清的嗓音，续道：“他那样麻烦死板的性格，要是近距离接触起来，还不如让我找根自家产的绸缎吊死算了。”
我在内心鼓掌。
恭喜清识用了六年时间从姿势不对的马屁精进化成无所畏惧的嘲讽者。
“怎么搞得十一番队成了六番队的逃难所一样……”户川评论道，“跟你们不一样，我追随四枫院夜一大人的心一直没有变过——！二番队乃是我的天命——所归！！”
“五十岚！！！声音那么难听就别瞎嚎了！！”相原里奈紧接着户川江的喊声，愤怒地抗议。
“……”我面色复杂地看着户川，“你……是猫控啊原来。”
顺便一提，据说浦原喜助就是四枫院家大女儿的贵族伴读，两个人是从小一块儿长大的。
至于为什么在四枫院夜一当上队长后浦原喜助只是三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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