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メノスラソ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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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这小短腿跑到现场时，太阳已经差不多下山了。
虽然心里明白这时候赶过去已经……
不，其实就算自己瞬移到现场，也帮不上什么忙。
但没用是一回事，没用又胆小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帮不上忙，也要在精神上予以支持嘛。
更木剑八这个家伙，估计一听到什么强大的虚之类的说辞，高兴的魂都飞了。
现在肯定也和虚打得欢。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尸体。
嗯，这附近尸体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为什么我要着重说一下呢。
因为这是一具死神的尸体。
我下意识地俯身就要下手搜刮。
想了想还是没下得去手。
和那些无可救药的混混不同，这家伙是为了公事死掉的，其尸体自然也应得到更好的待遇。
迈过他继续前行，我脑海中的雷达告诉我，距离目标已经很近了。
没错，穿过那片灌木，就能看到剑八痛殴——
我被眼前的情形惊着了。
立起来大概有十栋楼那么高的，蛇形的虚。其尖利的獠牙透过头骨闪着绿光，一看就知道上面有着猛毒。头骨四周覆盖着像铁片那般坚硬而锋利的鳞片。
第一次见到如此强大的虚。
可惜啊，我只能从它被砍的乱七八糟的遗体中勉强辨认出其生前的样子。
这残暴的手法，一看就是他的所为。
当然，虚的残骸并不能让我吃惊。
令我吃惊的是立在那里的剑八。
准确的来说，是他左肩上的伤口。
不，已经不能算是伤口了。
说是豁口更为准确。
像是某种生物的咬痕，那周围的肩胛骨和锁骨估计已经碎裂了。他的左臂像是断了线一样无力地垂下，指尖泛着紫色。
汨汨的血随着他的呼吸从他肩膀的豁口中涌出。
他破旧的上衣，身前的草地都已经被血染成了红色。
相比之下，他身上其他的伤痕就像是儿戏一般。
实际上，在这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有着这么多的血可以流。
我也弄不清为什么他还保有意识，或者说，为什么他的心脏还能跳动。
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
我跟着更木剑八在79区晃悠的这段时间，一场他的战斗都没落下。
更准确地说，是他单方面痛砍别人，人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挂了。
偶尔会有一两个比较强大的家伙，抗住了他的第一轮攻击。还没来得及挥刀，就被开心的剑八大卸了八块。
大大小小几十场群殴事件，我从没见过这个男人受伤。
今天还是第一次。
这个人应该是无敌的。
印象就这样被打破，还是很令人惊讶的。
“你就是更木来的那个危险分子吧？”
我这才发现，之前叫我撤离的青年死神正持刀站在不远处，一脸警惕地看着剑八。
听到他的声音，更木剑八转过了脸。
他的眼神像是沾了寒光那样锋利，嘴角还挂着因为激战而兴奋的笑容，配上脸上星星点点的绿色虚血。
真是狰狞又可怖。
“啊，没错，就是我，”男人拖着残破的左手向着死神靠近，“你又是谁，死神？”
又来了。
爆炸一般的冲击力。
我被这看不见的力量压迫得眼前犯晕，胃里翻腾。
嗯，大概是叫灵压吧。
虽然动画中表现成压力的样子，但在这个人身上却不同。
在其灵压的影响范围内，身体像是被看不见的拳头重击，像是被火舌舔过，直觉当中的某些东西叫嚣着让自己赶快逃离。
“不知道他的表情和灵压，究竟是哪个更可怕。”
我卧在灌木丛中，默默地观察着两人的对峙。
青年死神似乎也能感应到男人的灵压，他压抑着表情，随着男人的逼近向后退着。
面对一个伤得如此严重，差不多要濒死的家伙，竟然还如此畏惧……
醉了。
“破道之四，白雷！！”
青年死神的指尖凭空出现了白色的闪雷。
哦哦，这就是鬼道吗，好酷。
闪雷像是离弦的箭一般从其手中射了出去。
更木剑八连躲都不躲，迎着那刺眼的光悠悠地走上前去。
不知为何，我一点都不为其担心。
那纤细的雷电束，应该是伤不到这个男人的。
因为这个破道之中，毫无敌意。
满满地都是恐惧。
果然，当白光散尽，更木剑八被击中的腹部，连划痕都没落下。
倒是染上的血迹被雷电蒸发了。
根据常识，被雷劈中一点儿事都没有，是不可能的。
果然，尸魂界的居民，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更木剑八站定到死神面前，缓缓举起他的刀，二话不说往人家身上砍去。
青年怕是已经忘了挣扎。
那破旧的刀刃深深嵌进了对方的腹部，又利落地拔出。
这一刀，几乎把他砍成了两半。
男人木然地看着对方倒下，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无聊。”
我“噌”地一声从灌木丛中跃起。
嗯，这周围的危险应该已经排除了。
就算剑八再强，放任血这样不要命的流，也得挂。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随身的行李中一直带着止血疗伤的药物。
得赶紧给他包扎。
看见我，剑八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他慢悠悠地将□□收入剑鞘：“你怎么还在啊，小鬼。”
“……”
这似乎是更木式的打招呼方式。
男人越过我，一点都没有处理伤口的自觉。
“喂，你要包扎和止血啊。”我试图叫住他。
“哼，多管闲事。”
他对此嗤之以鼻：“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要赶紧上路才……”
噗通一声。
男人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我：“……”
这家伙这么大个头，想要把他扛到镇子上估计是不可能了。
只能就地治疗了。
我不是什么医疗专家，但在现世的那段时光已经足够我在各种受伤人群中实地练习了。
现在怎么着，止个血正个骨还是能办到的。
剩下的就看这人是不是命大了。
嗯？
我的视线移到那青年死神。
这个人的灵压似乎还没消失……
怎么回事？
我凑向前去俯下身听心跳。
果然还活着。
我看着倒下的两人。
一个被雷电打到什么事都没有。
一个差点被砍成两半居然还活着。
嗯……
果然是少年漫画。
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没差多少。
－－－－－－－－－－－－－－－－－－－－－－－－－－－－
令人想不到的是，先恢复意识的竟然是青年死神。
他揉了揉脑袋，环顾四周尝试着适应情况。
“救了我的是你么，小姑娘？”
还没等我回答，这个死神看到了躺在自己身旁的更木剑八，像是被电到一半弹跳起来。
然后撕裂了没好全的伤口。
“席官先生，你倒是悠着点，我没有多少绷带剩下了。”
“啊，不好意思，”青年疼的直咧嘴，“但是这个男人……你不应该救他的，他太危险了！”
说着便抽出了自己的刀，比划着就想往剑八身上下手。
“住手吧，”我出声制止了他，“就算他在昏迷状态，你也杀不掉他的。”
青年迟疑了一下，最终收回了武器。
刚刚看着我感激的目光变得狐疑：“你认识他？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
“怎么会，我只是迷路经过而已，因为善心大发才救了你们两个。”
青年死神明显不相信，他挣扎地起身，似乎要离开。
“不管如何，你救了我的事实不会改变。我也就不深究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听我的小姑娘，远离这个男人。”
“你就这么走了么？”
“是啊，我得赶紧回静灵庭复命才行。”
“那报酬怎么办？你就忍心我这么白救了你？草药也好，绷带也好，都是很稀罕的东西啊。”
“……”
“好歹也是个公务员，就这么占我这样平民的便宜真的好么？”
青年死神被我说的有点尴尬，道：“那你要什么作为报酬呢，我可以把身上带的钱给你……”
“不不不，”我摇摇头，“这破地方钱有什么用？我要情报。”
“啊，我总是忘记尸魂界的小孩子仅仅外表是童年……”青年捂脸。
“就一件事而已，很简单的。”我问道，“你对’剑八’，知道多少？”
－－－－－－－－－－－－－－－－－－
待更木剑八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
实际上从昨天开始，这家伙的肩头的骨头已经自己长好了。这神一般的复原能力，令人咂舌。
又睡了一天，现在脸色都跟没事人一样了。
仅仅四天，就把致命伤恢复得七七八八，我看不懂啊。
“抓的鱼，刚烤好，要吃不？”
男人也不客气，接过烤鱼张口就啃，连刺都不带吐的。
吃相非常豪迈。
“你砍的那个死神，没死，被我顺手也给救了。”见他专心吃鱼，毫无反应，我只得一个人继续，“这可是第一个在你刀下存活的家伙，果然死神就是比较强啊。”
风卷残云一般，烤好的五只鱼很快就被他解决掉了。
更木剑八用上衣衣襟抹了抹嘴，道：“你怎么还在啊，小鬼。”
“……”花时间反驳他的找茬，可能今天就谈不上主题了。我淡定地无视了他，“你知道现在的十一番队队长是谁么。”
“死神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笨蛋么你。”
“对方的名字叫鬼严城剑八。是个身长两米的可怕家伙。”
“鬼严城……剑八……”
“你说过吧，剑八是赋予历代最强死神的名号。现在拥有这个名号的人，就是那个鬼严城。”
“你的意思是，我要到静灵庭找到那个家伙，然后证明我比他强？嗯？”
“准确地说，你得杀了他，才能拿到其’剑八’的称号。”
“哼，简单。”
“还有一点，杀了他，夺了剑八之名后，你将会成为十一番队队长，也就是，死神的头。”
“……”
“实际上，成为队长的其中一个途径，就是当着队员的面杀掉前任队长。”
“……我不想当什么死神，见鬼。”
“也许你可以把总队长杀掉，然后修改一下规则，嗯？”
“啧，弯弯绕绕的真是烦人。”
“总之呢，我们就先把目的地设在静灵庭吧？”
剑八一挥手，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你说’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一脸莫名：“什么什么意思啊，我当然要和你一起去啊。我这么柔弱的少女，一个人呆在这儿就死定了好嘛。就算当不上死神，跑到环境比较好的区域也行啊。”
“……我从没打算带上你这个累赘啊。”
“谁要你带上了？是我单方面跟着你，你完全不用费事的。”
“……”
“除非你打残我，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不打弱鸡……”
“啊呀，那真是遗憾。你就忍着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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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实就算自己瞬移到现场，也帮不上什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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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帮不上忙，也要在精神上予以支持嘛。
更木剑八这个家伙，估计一听到什么强大的虚之类的说辞，高兴的魂都飞了。
现在肯定也和虚打得欢。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尸体。
嗯，这附近尸体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了。为什么我要着重说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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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些无可救药的混混不同，这家伙是为了公事死掉的，其尸体自然也应得到更好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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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起来大概有十栋楼那么高的，蛇形的虚。其尖利的獠牙透过头骨闪着绿光，一看就知道上面有着猛毒。头骨四周覆盖着像铁片那般坚硬而锋利的鳞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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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啊，我只能从它被砍的乱七八糟的遗体中勉强辨认出其生前的样子。
这残暴的手法，一看就是他的所为。
当然，虚的残骸并不能让我吃惊。
令我吃惊的是立在那里的剑八。
准确的来说，是他左肩上的伤口。
不，已经不能算是伤口了。
说是豁口更为准确。
像是某种生物的咬痕，那周围的肩胛骨和锁骨估计已经碎裂了。他的左臂像是断了线一样无力地垂下，指尖泛着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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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他身上其他的伤痕就像是儿戏一般。
实际上，在这之前我完全不知道一个人的身体里有着这么多的血可以流。
我也弄不清为什么他还保有意识，或者说，为什么他的心脏还能跳动。
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活着？
我跟着更木剑八在79区晃悠的这段时间，一场他的战斗都没落下。
更准确地说，是他单方面痛砍别人，人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挂了。
偶尔会有一两个比较强大的家伙，抗住了他的第一轮攻击。还没来得及挥刀，就被开心的剑八大卸了八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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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更木来的那个危险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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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狰狞又可怖。
“啊，没错，就是我，”男人拖着残破的左手向着死神靠近，“你又是谁，死神？”
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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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木剑八站定到死神面前，缓缓举起他的刀，二话不说往人家身上砍去。
青年怕是已经忘了挣扎。
那破旧的刀刃深深嵌进了对方的腹部，又利落地拔出。
这一刀，几乎把他砍成了两半。
男人木然地看着对方倒下，脸上已经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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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噌”地一声从灌木丛中跃起。
嗯，这周围的危险应该已经排除了。
就算剑八再强，放任血这样不要命的流，也得挂。
还好我有先见之明，随身的行李中一直带着止血疗伤的药物。
得赶紧给他包扎。
看见我，剑八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他慢悠悠地将□□收入剑鞘：“你怎么还在啊，小鬼。”
“……”
这似乎是更木式的打招呼方式。
男人越过我，一点都没有处理伤口的自觉。
“喂，你要包扎和止血啊。”我试图叫住他。
“哼，多管闲事。”
他对此嗤之以鼻：“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要赶紧上路才……”
噗通一声。
男人直挺挺地昏倒在地。
我：“……”
这家伙这么大个头，想要把他扛到镇子上估计是不可能了。
只能就地治疗了。
我不是什么医疗专家，但在现世的那段时光已经足够我在各种受伤人群中实地练习了。
现在怎么着，止个血正个骨还是能办到的。
剩下的就看这人是不是命大了。
嗯？
我的视线移到那青年死神。
这个人的灵压似乎还没消失……
怎么回事？
我凑向前去俯下身听心跳。
果然还活着。
我看着倒下的两人。
一个被雷电打到什么事都没有。
一个差点被砍成两半居然还活着。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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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一个也是救，救两个也没差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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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脑袋，环顾四周尝试着适应情况。
“救了我的是你么，小姑娘？”
还没等我回答，这个死神看到了躺在自己身旁的更木剑八，像是被电到一半弹跳起来。
然后撕裂了没好全的伤口。
“席官先生，你倒是悠着点，我没有多少绷带剩下了。”
“啊，不好意思，”青年疼的直咧嘴，“但是这个男人……你不应该救他的，他太危险了！”
说着便抽出了自己的刀，比划着就想往剑八身上下手。
“住手吧，”我出声制止了他，“就算他在昏迷状态，你也杀不掉他的。”
青年迟疑了一下，最终收回了武器。
刚刚看着我感激的目光变得狐疑：“你认识他？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
“怎么会，我只是迷路经过而已，因为善心大发才救了你们两个。”
青年死神明显不相信，他挣扎地起身，似乎要离开。
“不管如何，你救了我的事实不会改变。我也就不深究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听我的小姑娘，远离这个男人。”
“你就这么走了么？”
“是啊，我得赶紧回静灵庭复命才行。”
“那报酬怎么办？你就忍心我这么白救了你？草药也好，绷带也好，都是很稀罕的东西啊。”
“……”
“好歹也是个公务员，就这么占我这样平民的便宜真的好么？”
青年死神被我说的有点尴尬，道：“那你要什么作为报酬呢，我可以把身上带的钱给你……”
“不不不，”我摇摇头，“这破地方钱有什么用？我要情报。”
“啊，我总是忘记尸魂界的小孩子仅仅外表是童年……”青年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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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砍的那个死神，没死，被我顺手也给救了。”见他专心吃鱼，毫无反应，我只得一个人继续，“这可是第一个在你刀下存活的家伙，果然死神就是比较强啊。”
风卷残云一般，烤好的五只鱼很快就被他解决掉了。
更木剑八用上衣衣襟抹了抹嘴，道：“你怎么还在啊，小鬼。”
“……”花时间反驳他的找茬，可能今天就谈不上主题了。我淡定地无视了他，“你知道现在的十一番队队长是谁么。”
“死神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笨蛋么你。”
“对方的名字叫鬼严城剑八。是个身长两米的可怕家伙。”
“鬼严城……剑八……”
“你说过吧，剑八是赋予历代最强死神的名号。现在拥有这个名号的人，就是那个鬼严城。”
“你的意思是，我要到静灵庭找到那个家伙，然后证明我比他强？嗯？”
“准确地说，你得杀了他，才能拿到其’剑八’的称号。”
“哼，简单。”
“还有一点，杀了他，夺了剑八之名后，你将会成为十一番队队长，也就是，死神的头。”
“……”
“实际上，成为队长的其中一个途径，就是当着队员的面杀掉前任队长。”
“……我不想当什么死神，见鬼。”
“也许你可以把总队长杀掉，然后修改一下规则，嗯？”
“啧，弯弯绕绕的真是烦人。”
“总之呢，我们就先把目的地设在静灵庭吧？”
剑八一挥手，打断了我们的对话：“你说’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一脸莫名：“什么什么意思啊，我当然要和你一起去啊。我这么柔弱的少女，一个人呆在这儿就死定了好嘛。就算当不上死神，跑到环境比较好的区域也行啊。”
“……我从没打算带上你这个累赘啊。”
“谁要你带上了？是我单方面跟着你，你完全不用费事的。”
“……”
“除非你打残我，否则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不打弱鸡……”
“啊呀，那真是遗憾。你就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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