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恩怨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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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风，哥舒羽，要你们你们两个主动交出水火龙珠，我倒是可以考虑放其他人一条生路……”水灵儿做了最后的通牒。
“想要水火龙珠，休想！”司徒风和哥舒羽腾地而起，水火联手御敌。
“找死！”水妖女姬水灵儿的功力远超过大家的预想，凭借一己之力居然能够与水火龙珠的力量想抗衡。
“水妖女姬，放了阿香和三娘……”
“如果你再这样顽抗下去，本宫主保证，你们即将见到便是她二人的尸体！”水灵儿并没有收手的打算。
“你敢……”哥舒羽加大了功力，而此时的水灵儿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替司空明朗疗伤后，功力并未完全恢复。
“不行，我得速战速决！”水灵儿大力提升真气，终于击退了司徒风和哥舒羽，可是自己的脚步也有些虚浮了，“司徒风，哥舒羽，拿命来……”水灵儿的掌力直击司徒风和哥舒羽。
“休想伤害我师弟……”穆雷纵身一跃，以雷霆一击，水灵儿后退数步。
“好啊，又来一个送死的，那本宫主就先成全了你……”水灵儿刚要动手，却发现真气提不起来了，“糟了，一定是给明朗疗伤，真气消耗过度了……”不过水灵儿还是全力以赴，力战穆雷。
“奇怪，大哥的武功虽高，但是按理说，也不至于让水灵儿应付的如此吃力啊？”司徒风也察觉到了异样。
“哥舒羽……”
“我明白……”哥舒羽立刻使用读心识魂，一探究竟，可不一会便被水灵弹了回来，“果然，想要窥探这老娘们不简单啊……不过这老娘们肯定有异样！”
“上！”司徒风和哥舒羽再次冲了上去，慧通方丈和平静师太也跟了上去。水灵儿渐渐应付起来有些吃力。
“可恶，要是以前，想这些个杂碎，根本不用本宫主花这么大的力气……”水灵儿击败了慧通方丈和平静师太，同时却也给了司徒风和哥舒羽机会，二人左右夹击，分散水灵儿的注意力，穆雷趁机出拳，打伤了水灵儿，罩门被破，水灵儿倒地吐血……
“娘……”司空明朗从一阵噩梦中醒来，大声叫唤着水灵儿，“娘……”
“少主人，你醒了……”妙水仙子正要替司空明朗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妙水姐姐，我娘呢？”司空明朗问道。
“少主人，你先别急，听我说……司徒风带领紫云山庄、少林、峨眉，三派围剿水仙宫，宫主正在跟他们血战！”
“你说什么……不行我要去找我娘……”司空明朗着急下床。
“不行啊，少主人，你现在重伤未愈，无法运功，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条……而且宫主也吩咐过，让你留在这密室之中，这里隐秘，司徒风他们绝不会找到这儿来的！”
“妙水姐姐，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娘死在别人手上，自己袖手旁观吗？”
“不会的，宫主武功高强，除了少林的禅杀禅灭两位神僧外，当今中原武林没有人是宫主的对手。”
“我娘武功高强没错，但是她为了为了帮我稳重伤势，早已耗尽大半修为，而且司徒风和哥舒羽还有水火龙珠助长功力，就算是我娘，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司空明朗执意要出去。
“少主人……”妙水仙子还没有出手拦住司空明朗，便已经被司空明朗封住穴道。
“妙水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外面的那个人毕竟是我娘，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我娘而无动于衷……妙水姐姐，你就好好留在这间密室里，能够咱们俩今生无缘的话，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说完司空明朗便冲出了密室……
水仙宫前院打得不可开交，日鬼使和月鬼使也趁机潜入了后院，和守门的婢女打了起来。
“三娘……”水月狐听到了动静。
“嗯，我也听见了……”过了一会，动静没了，水月狐和苗三娘注视着大门。
“日鬼使、月鬼使，怎么是你们？”苗三娘问道。
“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快走！”日鬼使解开了苗三娘的穴道，月鬼使也解开了水月狐的穴道。
“你们放了我和阿香，就不怕司空明朗取你们俩的性命？”苗三娘问道。
“放心吧，他今日不死就算是老天爷瞎了眼！”日鬼使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苗三娘问道。
“司徒风和哥舒羽为了你们俩，联同紫云山庄还有少林峨眉两派已经杀上了水仙宫……”
“你说什么……司徒风和哥舒羽也来了……”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快走吧，要是让水仙宫的人知道后院起火就麻烦……”众人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苗三娘灵机一动，真的让水仙宫后院起火了。
与水灵儿一战，大家都受了伤，只是水灵儿现在遭受真气反噬，受伤更重……
“水灵儿，赶紧放了苗三娘和阿香，免得大家同归于尽！”哥舒羽喘着气。
“同归于尽……想跟本宫主玩命，你们还不配！”水灵儿奋力一击，司徒风和哥舒羽也咬紧牙关硬撑。
“老四……”穆雷起身，司徒风和哥舒羽让出了空隙，穆雷重手出击，再次重伤水灵儿。
“噗……”
“娘……”司空明朗冲了出来，“娘……”
“司空明朗……你还没死……”平静师太见了司空明朗，愤而拔剑，“还我师伯命来！”
“明朗……”现在的司空明朗根本毫无反手之力，水灵儿纵身一跃，用身体挡下了平静师太的长剑，随后又用掌力打伤了平静师太。
“师太，您没事吧？”司徒风扶起了平静师太。
“娘……”而另一边水灵儿似乎情况不妙，“老尼姑，你竟然伤害我娘，我饶不了你！”
司空明朗欲与平静师太拼个你死我活，不料却被水灵儿拦住，“明朗，不要……”
“娘……”司空明朗居然也会哭泣，杀人如麻的人居然也有脆弱的一面。
“司徒风……苗三娘和水月狐就关在后院的柴房里，你们前去救人即可……但是我……我以一个为人母亲的身份求你们一件事……放了我儿子，求求你们了……”水灵儿此刻的声音里满是哀求，眼里也全是一个母亲的悲苦与仁慈。
“司徒风，哥舒羽，害死死鬼的人是我，害死千千的人也是我，云九霄也是我杀的，百晓神尼也是死在我的噬血魔功之下，你们要杀要剐冲我来好了，放过我娘，我娘他是无辜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我而已，你们要杀的话就杀我好了……”司空明朗恳求着大家。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司徒风感叹道。
“司徒风……司徒风……”司空明朗跪爬到司徒风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司徒风，我求求你，看在我之前送你们翡翠玉的份上，放了我娘，有什么仇尽管报在我的身上，要杀的话杀我一个人就行了，只求你们放了我娘……”见司徒风没有反应，司空明朗甚至磕起了头来，“求你了，司徒风……求你了，司徒风……”抛开江湖恩怨不说，这又何尝不是母慈子孝呢，司徒风有些为之动容。
“喂……我说司徒风，你不会真的想要放司空明朗一马吧，你可别忘了，他把我们害的有多惨！”哥舒羽满腔怒火。
“慧通方丈，平静师太，你们是前辈，水灵儿母子二人就交由您二人处理了，如何？”司徒风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攻打水仙宫之前，司徒风的确是想要将其置于死地，可看到他们的母子情深之后，司徒风彻底不知所措了。
“阿弥陀佛，我等皆是应司徒施主之邀，前来替武林除害，至于这如何处置，自当是由司徒施主你做主了！”慧通方丈道。
“阿弥陀佛，贫尼亦是如此。”
“老四，跟着你自己的心走，不管你如何处置她们，大哥都支持你！”穆雷笑道。
“大哥……”司徒风看了看穆雷，又看了看哥舒羽。
“我不管，你只要处置的得当，对得起千千和死鬼，我自然也就没有二异，不过你若处理不得当，那我哥舒羽也就只能按照自己的处理方式来了！”哥舒羽挽起了双手。
“司徒风……”司空明朗面容严肃，站了起来，大吼一声，“呀……”司空明朗逆行真气，陡冲经脉，将全部功力尽数散尽，随后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明朗……”水灵儿恸哭不已。
“放了我娘，我随你处置！”司空明朗的声音都在颤抖。
“宫主，少主人……”妙水仙子冲开了穴道，出了密室，“休要伤害我家宫主和少主……”
正巧苗三娘和水月狐也从后院赶了过来，见妙水仙子冲了过去，以为妙水仙子会对大家不利，苗三娘和水月狐联合出掌，百蛊毒手和寒冰绵掌扎实地打在妙水仙子身上……
“噗……”妙水仙子倒在了司空明朗的怀里。
“妙水姐姐……”
“宫主，少主人……”妙水仙子倒在司空明朗的怀里吐着血。
“妙水姐姐，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司空明朗急坏了，握着妙水仙子的手，哭出了声来。
“宫主，少主人，妙水以后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说完，妙水仙子的手滑脱了出去。
“妙水姐姐……”司空明朗抱着妙水仙子的尸体失声痛哭。
“司空明朗，你自废武功，保水灵儿周全，此刻又为妙水仙子的死伤心自绝，我相信你内心深处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但愿此事已过，你能从善而居，你若能答应我，痛改前非，从此以后隐居于世外，我便答应放你一条生路！”司徒风道。
“不是吧，司徒风，你就这完了……”司徒风瞥了哥舒羽一眼，哥舒羽便没再说话了。
“如今我武功全失，功力散尽，就算是再想兴风作浪，恐怕也无济于事，从此以后，我会和娘亲过着普通平民的生活，绝不在踏足于中原武林。”司空明朗说道。
“好，既然如此，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司徒风突然出手，重掌击在水灵儿和司空明朗的额头上，“这是我风家秘术，玄天封印，现在你们的奇经八脉已经被封，如果司空明朗你以后想要继续修炼任何武功，都会受到这玄天封印的反噬，稍有不慎，便会爆体而亡；至于水灵儿，你武功高强，就算是玄天封印也未必能将你的功力完全封印住，至于剩下的多少功力，就当是留给你们母子俩自保吧！”
“经此一役，性能保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本宫主……不，老妇以后自当带着明朗隐居塞外，不在涉足江湖是非！”
“如此甚好！”司徒风转身看向慧通方丈和平静师太，“二位前辈，不知道晚辈如此处理可好？”
“阿弥陀佛，司徒施主如此宅心仁厚，贫僧虽身处佛门，却远不及施主，实乃惭愧啊！”慧通方丈道。
“阿弥陀佛，司空明朗虽杀害我师伯，但既然他已经遭受到了处罚，贫尼自当无异议！”平静师太双手合揖。
“既然二位前辈都无异议，那哥舒羽你呢？”司徒风看向哥舒羽。
“我……”哥舒羽灵机一动，借用了一下禅灭神僧的话，“阿弥陀佛……人性最初本是善道，世上多一个善良的人，少一个恶毒的人，总比杀一儆百要来的好，司徒施主果然好觉悟啊！”
“水灵儿，今日之事，咱们就算是彻底的了断了，所有恩怨皆一笔勾销！”
“老妇明白！”将一切尽归尘土之后，司徒风等人便相继离开了水仙宫，可不久之后，水仙宫中燃起了狂天大火，浓烟滚滚，火光都快要照亮半边天了……
“司徒风，你看……”水月狐指着远处了水仙宫，“这么大的火，不知道水灵儿和司空明朗有没有出来？”
“我说阿香姑娘，你放心吧，司空明朗虽然没有了武功，但是他还不至于傻到自寻短见，更何况还有水灵儿在，他们俩不会有事的呢！”
“不管他们俩有没有离开水这场大火，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司徒风道。
“阿弥陀佛，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贫道也就先行告退了！”少林慧通方丈提出了辞行，峨眉平静师太也相继辞行，司徒风道谢之后也离开了，这段纠缠已久的恩怨终于得到了平息，可是江湖真的就因此安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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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水妖女姬水灵儿的功力远超过大家的预想，凭借一己之力居然能够与水火龙珠的力量想抗衡。
“水妖女姬，放了阿香和三娘……”
“如果你再这样顽抗下去，本宫主保证，你们即将见到便是她二人的尸体！”水灵儿并没有收手的打算。
“你敢……”哥舒羽加大了功力，而此时的水灵儿却似乎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替司空明朗疗伤后，功力并未完全恢复。
“不行，我得速战速决！”水灵儿大力提升真气，终于击退了司徒风和哥舒羽，可是自己的脚步也有些虚浮了，“司徒风，哥舒羽，拿命来……”水灵儿的掌力直击司徒风和哥舒羽。
“休想伤害我师弟……”穆雷纵身一跃，以雷霆一击，水灵儿后退数步。
“好啊，又来一个送死的，那本宫主就先成全了你……”水灵儿刚要动手，却发现真气提不起来了，“糟了，一定是给明朗疗伤，真气消耗过度了……”不过水灵儿还是全力以赴，力战穆雷。
“奇怪，大哥的武功虽高，但是按理说，也不至于让水灵儿应付的如此吃力啊？”司徒风也察觉到了异样。
“哥舒羽……”
“我明白……”哥舒羽立刻使用读心识魂，一探究竟，可不一会便被水灵弹了回来，“果然，想要窥探这老娘们不简单啊……不过这老娘们肯定有异样！”
“上！”司徒风和哥舒羽再次冲了上去，慧通方丈和平静师太也跟了上去。水灵儿渐渐应付起来有些吃力。
“可恶，要是以前，想这些个杂碎，根本不用本宫主花这么大的力气……”水灵儿击败了慧通方丈和平静师太，同时却也给了司徒风和哥舒羽机会，二人左右夹击，分散水灵儿的注意力，穆雷趁机出拳，打伤了水灵儿，罩门被破，水灵儿倒地吐血……
“娘……”司空明朗从一阵噩梦中醒来，大声叫唤着水灵儿，“娘……”
“少主人，你醒了……”妙水仙子正要替司空明朗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妙水姐姐，我娘呢？”司空明朗问道。
“少主人，你先别急，听我说……司徒风带领紫云山庄、少林、峨眉，三派围剿水仙宫，宫主正在跟他们血战！”
“你说什么……不行我要去找我娘……”司空明朗着急下床。
“不行啊，少主人，你现在重伤未愈，无法运功，出去肯定是死路一条……而且宫主也吩咐过，让你留在这密室之中，这里隐秘，司徒风他们绝不会找到这儿来的！”
“妙水姐姐，难道你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娘死在别人手上，自己袖手旁观吗？”
“不会的，宫主武功高强，除了少林的禅杀禅灭两位神僧外，当今中原武林没有人是宫主的对手。”
“我娘武功高强没错，但是她为了为了帮我稳重伤势，早已耗尽大半修为，而且司徒风和哥舒羽还有水火龙珠助长功力，就算是我娘，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司空明朗执意要出去。
“少主人……”妙水仙子还没有出手拦住司空明朗，便已经被司空明朗封住穴道。
“妙水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是外面的那个人毕竟是我娘，我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欺负我娘而无动于衷……妙水姐姐，你就好好留在这间密室里，能够咱们俩今生无缘的话，后面的事就交给你了！”说完司空明朗便冲出了密室……
水仙宫前院打得不可开交，日鬼使和月鬼使也趁机潜入了后院，和守门的婢女打了起来。
“三娘……”水月狐听到了动静。
“嗯，我也听见了……”过了一会，动静没了，水月狐和苗三娘注视着大门。
“日鬼使、月鬼使，怎么是你们？”苗三娘问道。
“我们是来救你们的，快走！”日鬼使解开了苗三娘的穴道，月鬼使也解开了水月狐的穴道。
“你们放了我和阿香，就不怕司空明朗取你们俩的性命？”苗三娘问道。
“放心吧，他今日不死就算是老天爷瞎了眼！”日鬼使道。
“你这话什么意思？”苗三娘问道。
“司徒风和哥舒羽为了你们俩，联同紫云山庄还有少林峨眉两派已经杀上了水仙宫……”
“你说什么……司徒风和哥舒羽也来了……”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快走吧，要是让水仙宫的人知道后院起火就麻烦……”众人离开了房间，临走前苗三娘灵机一动，真的让水仙宫后院起火了。
与水灵儿一战，大家都受了伤，只是水灵儿现在遭受真气反噬，受伤更重……
“水灵儿，赶紧放了苗三娘和阿香，免得大家同归于尽！”哥舒羽喘着气。
“同归于尽……想跟本宫主玩命，你们还不配！”水灵儿奋力一击，司徒风和哥舒羽也咬紧牙关硬撑。
“老四……”穆雷起身，司徒风和哥舒羽让出了空隙，穆雷重手出击，再次重伤水灵儿。
“噗……”
“娘……”司空明朗冲了出来，“娘……”
“司空明朗……你还没死……”平静师太见了司空明朗，愤而拔剑，“还我师伯命来！”
“明朗……”现在的司空明朗根本毫无反手之力，水灵儿纵身一跃，用身体挡下了平静师太的长剑，随后又用掌力打伤了平静师太。
“师太，您没事吧？”司徒风扶起了平静师太。
“娘……”而另一边水灵儿似乎情况不妙，“老尼姑，你竟然伤害我娘，我饶不了你！”
司空明朗欲与平静师太拼个你死我活，不料却被水灵儿拦住，“明朗，不要……”
“娘……”司空明朗居然也会哭泣，杀人如麻的人居然也有脆弱的一面。
“司徒风……苗三娘和水月狐就关在后院的柴房里，你们前去救人即可……但是我……我以一个为人母亲的身份求你们一件事……放了我儿子，求求你们了……”水灵儿此刻的声音里满是哀求，眼里也全是一个母亲的悲苦与仁慈。
“司徒风，哥舒羽，害死死鬼的人是我，害死千千的人也是我，云九霄也是我杀的，百晓神尼也是死在我的噬血魔功之下，你们要杀要剐冲我来好了，放过我娘，我娘他是无辜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我而已，你们要杀的话就杀我好了……”司空明朗恳求着大家。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司徒风感叹道。
“司徒风……司徒风……”司空明朗跪爬到司徒风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角，“司徒风，我求求你，看在我之前送你们翡翠玉的份上，放了我娘，有什么仇尽管报在我的身上，要杀的话杀我一个人就行了，只求你们放了我娘……”见司徒风没有反应，司空明朗甚至磕起了头来，“求你了，司徒风……求你了，司徒风……”抛开江湖恩怨不说，这又何尝不是母慈子孝呢，司徒风有些为之动容。
“喂……我说司徒风，你不会真的想要放司空明朗一马吧，你可别忘了，他把我们害的有多惨！”哥舒羽满腔怒火。
“慧通方丈，平静师太，你们是前辈，水灵儿母子二人就交由您二人处理了，如何？”司徒风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在攻打水仙宫之前，司徒风的确是想要将其置于死地，可看到他们的母子情深之后，司徒风彻底不知所措了。
“阿弥陀佛，我等皆是应司徒施主之邀，前来替武林除害，至于这如何处置，自当是由司徒施主你做主了！”慧通方丈道。
“阿弥陀佛，贫尼亦是如此。”
“老四，跟着你自己的心走，不管你如何处置她们，大哥都支持你！”穆雷笑道。
“大哥……”司徒风看了看穆雷，又看了看哥舒羽。
“我不管，你只要处置的得当，对得起千千和死鬼，我自然也就没有二异，不过你若处理不得当，那我哥舒羽也就只能按照自己的处理方式来了！”哥舒羽挽起了双手。
“司徒风……”司空明朗面容严肃，站了起来，大吼一声，“呀……”司空明朗逆行真气，陡冲经脉，将全部功力尽数散尽，随后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明朗……”水灵儿恸哭不已。
“放了我娘，我随你处置！”司空明朗的声音都在颤抖。
“宫主，少主人……”妙水仙子冲开了穴道，出了密室，“休要伤害我家宫主和少主……”
正巧苗三娘和水月狐也从后院赶了过来，见妙水仙子冲了过去，以为妙水仙子会对大家不利，苗三娘和水月狐联合出掌，百蛊毒手和寒冰绵掌扎实地打在妙水仙子身上……
“噗……”妙水仙子倒在了司空明朗的怀里。
“妙水姐姐……”
“宫主，少主人……”妙水仙子倒在司空明朗的怀里吐着血。
“妙水姐姐，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司空明朗急坏了，握着妙水仙子的手，哭出了声来。
“宫主，少主人，妙水以后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说完，妙水仙子的手滑脱了出去。
“妙水姐姐……”司空明朗抱着妙水仙子的尸体失声痛哭。
“司空明朗，你自废武功，保水灵儿周全，此刻又为妙水仙子的死伤心自绝，我相信你内心深处不是一个十恶不赦之辈，苦海无涯，回头是岸，但愿此事已过，你能从善而居，你若能答应我，痛改前非，从此以后隐居于世外，我便答应放你一条生路！”司徒风道。
“不是吧，司徒风，你就这完了……”司徒风瞥了哥舒羽一眼，哥舒羽便没再说话了。
“如今我武功全失，功力散尽，就算是再想兴风作浪，恐怕也无济于事，从此以后，我会和娘亲过着普通平民的生活，绝不在踏足于中原武林。”司空明朗说道。
“好，既然如此，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司徒风突然出手，重掌击在水灵儿和司空明朗的额头上，“这是我风家秘术，玄天封印，现在你们的奇经八脉已经被封，如果司空明朗你以后想要继续修炼任何武功，都会受到这玄天封印的反噬，稍有不慎，便会爆体而亡；至于水灵儿，你武功高强，就算是玄天封印也未必能将你的功力完全封印住，至于剩下的多少功力，就当是留给你们母子俩自保吧！”
“经此一役，性能保命，已是不幸中的大幸，本宫主……不，老妇以后自当带着明朗隐居塞外，不在涉足江湖是非！”
“如此甚好！”司徒风转身看向慧通方丈和平静师太，“二位前辈，不知道晚辈如此处理可好？”
“阿弥陀佛，司徒施主如此宅心仁厚，贫僧虽身处佛门，却远不及施主，实乃惭愧啊！”慧通方丈道。
“阿弥陀佛，司空明朗虽杀害我师伯，但既然他已经遭受到了处罚，贫尼自当无异议！”平静师太双手合揖。
“既然二位前辈都无异议，那哥舒羽你呢？”司徒风看向哥舒羽。
“我……”哥舒羽灵机一动，借用了一下禅灭神僧的话，“阿弥陀佛……人性最初本是善道，世上多一个善良的人，少一个恶毒的人，总比杀一儆百要来的好，司徒施主果然好觉悟啊！”
“水灵儿，今日之事，咱们就算是彻底的了断了，所有恩怨皆一笔勾销！”
“老妇明白！”将一切尽归尘土之后，司徒风等人便相继离开了水仙宫，可不久之后，水仙宫中燃起了狂天大火，浓烟滚滚，火光都快要照亮半边天了……
“司徒风，你看……”水月狐指着远处了水仙宫，“这么大的火，不知道水灵儿和司空明朗有没有出来？”
“我说阿香姑娘，你放心吧，司空明朗虽然没有了武功，但是他还不至于傻到自寻短见，更何况还有水灵儿在，他们俩不会有事的呢！”
“不管他们俩有没有离开水这场大火，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司徒风道。
“阿弥陀佛，既然事情已经结束，那贫道也就先行告退了！”少林慧通方丈提出了辞行，峨眉平静师太也相继辞行，司徒风道谢之后也离开了，这段纠缠已久的恩怨终于得到了平息，可是江湖真的就因此安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