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灯下炽之七州卦事 > 壹佰陆拾肆:婢女伴读 失恩复得

壹佰陆拾肆:婢女伴读 失恩复得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求书,找书,请发站内短信给管理员,手机阅读更精彩,手机直接访问 m.bqg8.cc

    次日,圣上特意早早召见了鹤引,“昨日之事,你可弄明白了?”

    “圣上,这行宫内的舞姬向来都是淑妃娘娘统一管制的,没有圣上指令,臣……”

    “怎么,她不许你去她宫内查吗?”

    鹤引赶忙否定,“臣已然知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只是怕圣上动怒,也怕淑妃娘娘她觉得臣冤枉了她!”

    “来人啊,把张淑妃给朕传过来!”

    “鹤引,你把那舞姬也押过来!”圣上看着鹤引。

    “人,昨夜就已经遵从圣意,拖出宫去了!”

    “这事还未弄清楚,你怎么把人给放走了?”

    “臣鲁莽,还望圣上恕罪。”实则是鹤引故意把人给放了,因为贤之交代过,互利方可长久,那领舞娘子帮了他们做了证,他们一定要留下人家的命。

    贤之还说,“张淑妃一时半刻死不了,只要是能减少一点圣上对他的宠爱,让圣上对李召的觊觎皇位之心有所察觉,就算收获颇丰。”

    原来,是张淑妃为了把李召培养成一个绝对的储君,每日都闭门培养,除了圣上安排的太傅教学,张淑妃为了让他心怀大志,在宫女和舞姬的內衫上都命人写满了诗词,文史,为的就是激发李召求学的乐趣。

    这招儿着实好用,他从马球和蹴鞠上把心收到了书房里,除了书房连同婢女们的闺房也都不放过。

    可那张淑妃只一心求得他在学识上的增进,完全对他的荒唐之举视而不见。

    于是才有了那件写满了字的内衫穿着在领舞娘子身上。

    张淑妃暗暗心想,“这个贱婢,她在哪里,我明明让她换了內衫前来,她这分明就是跟本宫作对!”

    “张淑妃,你还有何话说?”圣上口吻冷冰至极,“你是如何当这个母妃的?就是这样胡作非为,召儿才多大,简直是令人失望至极!”

    “圣上,臣妾冤枉啊,我也是为了让召儿博古通今,让圣上可以多看他一眼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难道朕平日里忽视了召儿,你这个当母妃的势必要害死他才甘心!”

    张淑妃一下子瘫在地上,“圣上,臣妾再也不敢了,圣上,你就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此时,圣上联想到先前张淑妃一味地进言,说岐王如何如何势力纵横,还有义子奇人,终会功高盖主。

    “我问你,你一心给召儿传述为君之道,立国之本,诸如此类的大道理,是何居心?”圣上逼问着张淑妃。

    “臣妾是想召儿长大一点为圣上分忧解难,以尽孝道!”张淑妃梨花带雨。

    “以尽孝道?是孝道还是历练为君之道啊?我看你是恃宠而骄,不知天高地厚,为朕分忧,是想取而代之吧!”

    张淑妃又开始大哭,边哭还边拿出一个玉镯,在圣山面前拖着,“圣上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面子上,恕臣妾无知之罪!”

    “你把那玉镯给朕收起来,如果有一日,我亲手摔碎它,便就是你们义绝之时。”说罢,圣上示意她回宫思过。

    “圣上息怒,臣还有一事启奏。”鹤引小声试探着。

    “说!”

    “岐王殿下在外边恭候多时了!”

    岐王一进门就被赐了座,“皇叔,这段时间着实是委屈了,朕会好好补偿你的。”

    这语气态度,贤之出的这一计可谓马到功成了,总算是把张淑妃和李辅国的那“倒打一耙”的帐算了个清楚明白。

    “老臣惶恐,不敢受赏,今日面圣,是想请示关于返都一事。”

    “哦,这事还要跟你那奇人义子好生商榷一番,鹤引,还不派人去请?”

    没半柱香的功夫,贤之就进了宫,他就等着口谕,好把自己做下的那一系列的幌子给他们戳破,免得后边落得个欺君之罪。

    “圣上,草民私下请了广平王殿下来接驾,草民有更多的打算。”贤之一脸的泰然。

    圣上反倒是显得颇为奇怪,“不是定了的,无需他再奔波,为何昨日鹿游园还说不来了,今日却变卦!”

    “圣上,那是因为我要迷惑叛党,战事当前,主帅离营,自然会军心不稳,我们不能让叛党知道广平王到朔方接驾。”

    贤之不能直接说出实情,说张淑妃和李辅国要害死广平王,于是只得找了这样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

    贤之接着说,“叛党以为圣上遇害,广平王一心抗敌不会再到朔方,所以才会对大唐军队保持畏惧之心。”

    圣上问到,“为何这话昨晚不可说出?”

    “那是因为草民怕这朔方城内再有叛党余孽,走漏了风声,前功尽弃!”

    岐王开了腔,“圣上,广平王此番不得不来啊?”

    “何以见得?”

    “圣上,如今我行宫兵力匮乏,只有广平王在反都途中几处休整点布置妥善,我们方可确保圣上的旅途安危,而且广平王听闻此次围城,甚为担忧,自然是亲自接驾才会安心!”

    “既然如此,那就由皇叔去酌情督办吧!”圣上便也不再过心。

    贤之还有一事启奏,“启禀圣上,为尽孝道,草民平日里都会送一些时兴点心到行宫还有岐王府,最近……”

    圣上明白,这贤之是打算让圣上收回之前的成命,“哦,颇为有心,这样啊,皇叔,以后就让贤之亲自给你送到岐王府,以尽孝道。”

    “臣领旨,谢恩!”岐王心里终于是踏实了。

    面圣事毕,岐王和贤之一前一后出了行宫。

    “义父,还好你及时给广平王飞鸽传书,要是晚几日,我都怕东边那三股势力乱起来!”贤之表述着自己的担忧。

    “还是你考虑的周全,只可惜让那个渣滓跑了!”

    贤之心里明白,岐王指的不是疏离子,他是失去了给李潭复仇的机会,洪荒跟着叛党一并撤走,他除了发气抱怨别无他法。

    “义父,他早晚是个死,我不会让他和他们为所欲为的!”

    岐王想到侯玄松和侯督灵那事,一时憋闷,不禁牢骚了几句,“我原想让侯督灵回去!”

    “回去?义父是想让她回到娘家生活对吗?”贤之一语道破。

    “正是,你觉得这事如何处置最为妥善!”岐王故意问到。

    “义父,有句话不该是我说的,可……你若送她走,便是咒她死,她那个父亲是个势利眼,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践这个闺女!”贤之也不遮掩,字字揪心。

    岐王听得心里发堵,“还真是个黑心的!”

    “他可是枉费义父当年的栽培了!”

    “诶!出去万不可说我提携过他,我觉得难堪。”

    贤之却不自觉偷偷笑了一声,岐王回首白了他一眼,两个人就这么各自走着,不再多言,贤之心里明白,岐王终归还是那个稳如泰山的岐贤王,他不忍心,更不绝情。

    就这样,这场侯玄松盘算了良久的小算盘就以失败告终了,后来他又以其他一些细碎的理由来过两次,都没能把人给带走,一来二去,直到他听闻岐王又东山再起,恩宠复得,不禁冷汗不止。

    可他再也没有胆魄迈进岐王府的大门了,连请罪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