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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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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姑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山间,看来她的身体已经无恙。“秋贤!”从屋里传来黎韵迷迷糊糊的声音。我答应一声进入房内,见黎韵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心里像有暖暖的液体流过。黎韵看了看炕上问我:“陶姑哪里去了?”“上山采药去了!”我一边叠着被子一边把刚才看见的情形说了一下。

    “哎呦,这么一点点就会背后说人长短了?”冷不防被吓了一跳。回头却看见陶姑笑容满面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你怎么就知道我不在乎自己的性命了。”陶姑问我。我如实回答:“我只是觉得为了一株草,那样太危险了。”见她放下背篓找出颗草说:“它在你眼中是一颗小草,在我眼中就是能放倒一只老虎的护身法宝。想当年如果没有这些小草,我早就一命呜呼了!”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话语,提着背篓走到堆满药草的屋子,只见她坐在凳子上,手里依旧提着那背篓,陷入了沉思。

    黎韵问我:“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说:“再等两天,现在怕那两个人还在这山间转悠的找我们呢!出去就正好撞枪口上了。”“什么是枪口呀?”黎韵突然回头问我,我一时发现自己口误了,只好解释道:“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有看戏的老人说撞枪口上了。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解释说,被逮了个正着。”

    “秋贤过来!”我走到她身边,“你给把这些药草按类分开,看见哪里的竹盘了吧!”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见十来层的竹盘子,每层盘子里都晾着不同的药草,“你在看哪里,要把干了的放在那里,不干的,要在太阳出来时放到太阳下晒着。这就是你今天的活。”我看见角落里堆放着十几个竹筐,里面放的是干了的药草。见她端起竹筐哗啦啦把里头的小草倒在另一只筐子里,又背着出了门。临走时安顿黎韵说:“等我回来要吃上饭知道了吗?”黎韵不乐意的说:“我只会煮稀饭,要不要喝?”没听到陶姑的回答。黎韵走进草药间,见堆积如山的草药叹道:“她积攒这么多药要干嘛呀?”然后悻悻的到了厨房。

    当我把所有草药放到竹盘里时,陶姑又摘了一筐回来了,看来这座山上还真是盛产药草呀!她又把筐子里的药草倒在那只筐子里转头问我:“分完药草发现什么了?”我说:“基本上就几种,没有其他的了。”她笑着说:“现在的季节只能采这些。有的药要在二月采,有的要在盛夏采,有的需要秋后采,有的要割树皮,有的要留根须。你说奇特不奇特。”我点了点头。“要记下来,今天的这几种要现在采。”陶姑突然命令我。“我记这些干嘛!我又不会来采药。”陶姑瞪着眼睛说:“不要以为谁都能当我徒弟。不是看你有慧根,我才不收你呢!”她突然眯着眼睛看着我厉色道:“你带的玉佩从哪里来的?”我下意识的摸着胸脯说:“为什么要告诉你!”只见她表示无所谓的样子说:“以后你就是我徒弟了。见了我要叫师傅,知道了吗?”宣布完后大摇大摆的到厨房去了。听见她和黎韵哇啦哇啦的说话,像是吵架一样,又有东西碰撞发出的叮呤当啷的声音。我摸着玉佩,或许是昨天讲逃出时用玉佩挖墙陶姑才注意到我的玉佩吧!看她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可能只是好奇顺口问问罢了!并不放在心上。

    黎韵真的熬了稀饭,里头居然放了土豆粒,怪不得陶姑在厨房里哇哇乱叫,原来是有原因的。我喝了一口,还好没有奇怪的味道。只是喝了半碗时肚子开始不舒服了起来,见她们都没事人的样子,也许是昨天的杏儿吃多了,起来便往茅厕跑。回来时黎韵问我:“你怎么了?”我说:“没事,可能是昨天杏儿吃多了。”陶姑一下子热情了起来,揪着我的胳膊作势要给我把脉。我一把挣脱说:“我真的没事。”只是这话刚出口,肚子又纠结在了一起,立马起身冲向茅厕!就这样一下午,无数次的冲向茅厕。黎韵担忧的看着我说:“不然问陶姑找点药,这样下去会虚脱的。”我看着陶姑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说,求我呀,求我,我给你药吃。看着渗得慌,本能的摇摇头。

    “再不吃药,你就再也回不去了。”陶姑的声音从铡刀那头传来。她正把粗壮的枝干切成小段,以方便风干。我坐在炉火边煮着草药,满屋飘着香喷喷的药味,熏得我昏昏欲睡。听见这话打了个机灵,我有多久没顾得上想回现代的事了,也没想父母,自从上回梦见照片上的我消失后,就再也没梦见过他们了。真的好想好想抱抱他们,亲亲他们的脸颊。当初老嫌老妈唠叨,一听见她叨叨就戴上耳机听歌去了,现在多么想听一听她的声音呀!泪迷了我的双眼,模模糊糊中就像看见了妈妈伸开双手拥抱我,我也伸开双手拥抱她喊着:“妈妈!”

    醒来时觉得脸很疼,一摸脸上都是草药,黎韵坐在我身旁说:“我受不了这满屋的药味,躲得远远的刮着药的干皮。听见打翻东西的声音,跑回来一看,陶姑正抱着晕倒的你。你摔倒时脸碰到炉子上烫着了,陶姑给你涂了药。”“给你,喝了吧!”陶姑递给我一碗药说。从小就最讨厌这种苦药了,喝一次,哭一次。我喝了一口,苦的直摇头。陶姑嘲笑道:“我以为你多能耐了,原来就这点本事呀!真不配做我的徒弟!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