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大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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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十分钟，朗姆洛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只知道在最后，他的全身衣物都被汗水浸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屁股底下也湿漉漉地积了一摊汗水。
紧接着，当他挺过那个阶段后，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疲惫得仿佛一条被丢上岸的鱼。
此刻，他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连最轻微的动作也无法完成。
没有人会费劲就能轻易地结果他。
幸运的是，驾驶舱内并无他人，正如陆羽之前所说，药物的效果开始显现。
朗姆洛逐渐恢复体力，大约三分钟后，虽然衣服仍然湿答答的，精神状态略显疲倦，但他已经彻底恢复正常，并利用剩余时间清理掉了留下的痕迹。
这样一来，几乎让人感觉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陆羽并没有一直盯着现场看，在离开后的半小时后，他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一切正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随后的时间里，陆羽便不再关心此事。次日清晨，在陆羽所住的公寓楼里，一个熟悉的面孔再次来访。
高高的发际线，常挂在他脸庞的笑容，那一身让人忍不住想吐槽的黑色西装和西裤——没错，此人正是科尔森。
“科尔森，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又有何贵干呢？”陆羽口中嚼着一片培根，朝科尔森问道。
的确够早的，才八点钟，神盾局就这么苛刻地对待员工吗？连个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个律师告你们局长剥削员工？我刚好认识一位律师，虽然他是个盲人，但业务能力非常强，特别擅长搜集证据，专业维权二十年！”陆羽好心地提议道。
然而，陆羽的好意让科尔森头疼不已，他从没听说哪个神盾局特工会起诉自家组织。
科尔森赶忙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免成为神盾局第一个起诉自家组织的人。
“你可能遇到点儿麻烦了！”
“我知道，是不是军方开始注意我了？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陆羽对此毫不惊讶。
那你何必还要胡闹？
科尔森虽有心想这么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一切都已经发生，毫无意义。
“你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而来的吧？”
陆羽从盘中拿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看着科尔森继续说：“如果你真是只为这事而来，那真没必要特意跑一趟。”
毕竟昨天陆羽就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现在再说还有什么用呢？他不懂得时效性吗？
科尔森颇感无奈，其实他也想昨天就来，但整晚都在帮陆羽掩盖一些事情，根本没有机会，忙碌一整夜，熬到天亮才有空赶过来。
对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有另一件事情！”科尔森掩饰了自己的想法，继续说。
“有话直说吧！”
“虽然你现在引起了军方的注意，但他们近期可能会暂时放松对你的监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掉以轻心，因为他们很可能在之后采取某些行动！”
“哦。”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陆羽有什么好惊讶的？无非就是军方找到了塞缪尔·史登，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因此降低了对布鲁斯·班纳的关注度，事情就这样发展了。
至于军方的关注？恐怕他们还不知道塞缪尔·史登的情报是我故意泄露出去的吧？
对于这样的事情，陆羽还需要表现出惊讶吗？简直是开玩笑！
“我自己也有情报网络，了解到这些信息有什么奇怪的？”陆羽没傻到实话实说，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嗯，科尔森竟然相信了他的说法，点头表示理解。接着他又对陆羽说：“军方这次可能会采取一些手段，你应该……”
“他们还打算在地狱厨房耍这套把戏吗？”
“如果是华盛顿、华尔街或是国会大厦这类地方，他们或许不敢，但在地狱厨房这种贫民窟和黑帮聚集的地方，他们没准儿就会动手，那些军方的人，哼哼！”
科尔森表达了他对军方行为的蔑视，陆羽对此表示赞同，认为军方的确有可能这么做。
在大学里对布鲁斯·班纳动手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敢在地狱厨房这种地方动手呢？
哼，反正也没多大不了的事吧！
陆羽思量片刻，觉得也许事情就是这样。爱来不来吧，对他来说并无太大问题，或许这也算是个寻找机遇的机会呢！
陆羽再次表现得从容不迫。
看到陆羽忽然间变得如此镇定，科尔森感到有些困惑。
“以后你就明白了！”陆羽打断了科尔森欲说的话语。
“不用送了！”
科尔森愣住：“我还没说我要走呢！”
“哦，还有一个我们局长让我转达给你的消息！”
“什么消息？”陆羽好奇地问。
“军方目前正在开展绿巨人实验！”科尔森回答。
陆羽：“……”
你们这位卤蛋局长究竟什么意思啊？这种机密事件都能随意透露给我？
陆羽狐疑地看着科尔森。
“咳咳！那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科尔森说话有些结巴，朝陆羽解释道。
你确定不知道？我怎么觉得你肯定知道内情呢？
“好吧，看来我还是没躲过你的眼睛，其实就是局长对军方某些人的行为看不惯罢了。”
继续编，继续编下去！
陆羽轻蔑地瞥了科尔森一眼，连个谎都不会撒吗？
科尔森尴尬得没话说。
“是因为军方的人给你局长添堵了吧？我记得那次你们打算接手布鲁斯·班纳的事，但军方硬是不同意，这次又找到些东西，局长没能捞到啥好处，所以打算让我出手做点什么？”
科尔森沉默不语。
“我只是随便猜猜而已，不对就算了！”
你这猜得也太准了吧？不行，还得再全面调查一下。
事实证明，陆羽的猜测基本没错。
确实是因为局长没从军方那里捞到好处，而且还被军方给难堪了一回。
......
然而，科尔森并无意利用陆羽去做什么，他的打算是通过陆羽通知布鲁斯·班纳，让他有所准备。
对于卤蛋局长，陆羽是一点儿指望也没有！
这家伙知道的太多了，要是用他，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卤蛋只想让布鲁斯·班纳出面解决问题。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让大家都得不到好了，干脆让布鲁斯·班纳把事情搞砸，彻底摧毁。
这么做也许会更好一点。
军方已经有太多的绿巨人了，这对神盾局维护的和平来说是个大麻烦。
一个绿巨人就能闹得天翻地覆，更别提多了，一旦失控，他们是不会顾忌任何人的。
“其实，这条消息并不是给你的！”看到陆羽似乎有所怀疑，科尔森赶忙诚实地说道。
“布鲁斯·班纳？”陆羽也联想到了这一点。
“对！”科尔森回答道。
“哦，原来我是自作多情了。不过，你真打算让他去？我说啊，他已经很久没变绿巨人了，现在变身，怕是未必能控制得住！”
“总比面对一群绿巨人好吧！”科尔森引用了卤蛋的那句话。
“的确！”陆羽同意这个观点。
“那你自己去找班纳谈吧！”
陆羽表现得毫不在意。
“这个……”
科尔森却犹豫起来，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怎么了？”
“这类事情我们不太好直接讲给他听，他太单纯了，只能旁敲侧击，不能太直白，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换句话说，就是你们不想破坏你们精心打造的形象，这不是就像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吗？”
科尔森一时语塞。
话虽如此，但咱们能不能换个别那么刺耳的说法？
“实话实说难道也有错吗？”
可你也不能这样说啊？
科尔森离开了。
带着憋屈和无奈的心情离去，主要是被陆羽气的。
不过正如陆羽先前所说，他并未做出其他举动，依然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毕竟，这就是神盾局的行事方式。
因此，这件事最终交由陆羽处理。
接下来的三天里，一切平安无事。
陆羽并未立即就把科尔森之前提及的内容告诉布鲁斯·班纳，而是一拖再拖，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直到今天。
陆羽仍然没有立即向布鲁斯·班纳透露那些信息，而是先联系上了希特维尔。
“希特维尔，军方关于绿巨人的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陆羽问希特维尔。
“已经开始人体试验了。”
因为陆羽曾下令让希特维尔密切关注此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08
“看来进展相当顺利啊！”
“确实很顺利，之前，还有一只小白鼠成功变成了绿巨...嗯，绿巨鼠！”
绿巨鼠？
一听这个名字，脑中便浮现出一只肌肉发达、皮肤呈原谅绿色的巨大老鼠的形象。
听起来好像挺有趣的呀！
“那只绿巨鼠后来怎样了？”陆羽问。
养来做宠物也不错啊。
“死了！”希特维尔浇灭了陆羽的期待。
“死了？怎么会死的？”
“军方低估了绿巨鼠的实力，在防护措施上出了点问题，导致实验出了意外！”
“哦，正常，哪次实验不出点岔子！”
希特维尔：“……”
话虽如此，实验出意外的概率在漫威世界里真是高得吓人，尤其在军方这边，只要是重要实验，十之八九都会出岔子。
这也是好莱坞大片取材的一大来源。
不然的话，好莱坞哪来那么多惊险刺激的大片呢。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陆羽再次向希特维尔询问。
“大事故！”
那二十分钟，朗姆洛完全搞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熬过去的，只知道在最后，他的全身衣物都被汗水浸透，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屁股底下也湿漉漉地积了一摊汗水。
紧接着，当他挺过那个阶段后，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了，疲惫得仿佛一条被丢上岸的鱼。
此刻，他只剩下喘息的力气，连最轻微的动作也无法完成。
没有人会费劲就能轻易地结果他。
幸运的是，驾驶舱内并无他人，正如陆羽之前所说，药物的效果开始显现。
朗姆洛逐渐恢复体力，大约三分钟后，虽然衣服仍然湿答答的，精神状态略显疲倦，但他已经彻底恢复正常，并利用剩余时间清理掉了留下的痕迹。
这样一来，几乎让人感觉这里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陆羽并没有一直盯着现场看，在离开后的半小时后，他特意回头看了一眼，确认没有任何疏漏的地方，一切正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
随后的时间里，陆羽便不再关心此事。次日清晨，在陆羽所住的公寓楼里，一个熟悉的面孔再次来访。
高高的发际线，常挂在他脸庞的笑容，那一身让人忍不住想吐槽的黑色西装和西裤——没错，此人正是科尔森。
“科尔森，你怎么一大早就来了，又有何贵干呢？”陆羽口中嚼着一片培根，朝科尔森问道。
的确够早的，才八点钟，神盾局就这么苛刻地对待员工吗？连个休息的时间都不给？
“需不需要我帮你找个律师告你们局长剥削员工？我刚好认识一位律师，虽然他是个盲人，但业务能力非常强，特别擅长搜集证据，专业维权二十年！”陆羽好心地提议道。
然而，陆羽的好意让科尔森头疼不已，他从没听说哪个神盾局特工会起诉自家组织。
科尔森赶忙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以免成为神盾局第一个起诉自家组织的人。
“你可能遇到点儿麻烦了！”
“我知道，是不是军方开始注意我了？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陆羽对此毫不惊讶。
那你何必还要胡闹？
科尔森虽有心想这么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一切都已经发生，毫无意义。
“你不会只是为了告诉我这件事而来的吧？”
陆羽从盘中拿起一个三明治咬了一口，看着科尔森继续说：“如果你真是只为这事而来，那真没必要特意跑一趟。”
毕竟昨天陆羽就已经得知了这个消息，现在再说还有什么用呢？他不懂得时效性吗？
科尔森颇感无奈，其实他也想昨天就来，但整晚都在帮陆羽掩盖一些事情，根本没有机会，忙碌一整夜，熬到天亮才有空赶过来。
对此，他又有什么办法呢？
“还有另一件事情！”科尔森掩饰了自己的想法，继续说。
“有话直说吧！”
“虽然你现在引起了军方的注意，但他们近期可能会暂时放松对你的监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可以掉以轻心，因为他们很可能在之后采取某些行动！”
“哦。”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惊讶？”
陆羽有什么好惊讶的？无非就是军方找到了塞缪尔·史登，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东西，因此降低了对布鲁斯·班纳的关注度，事情就这样发展了。
至于军方的关注？恐怕他们还不知道塞缪尔·史登的情报是我故意泄露出去的吧？
对于这样的事情，陆羽还需要表现出惊讶吗？简直是开玩笑！
“我自己也有情报网络，了解到这些信息有什么奇怪的？”陆羽没傻到实话实说，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嗯，科尔森竟然相信了他的说法，点头表示理解。接着他又对陆羽说：“军方这次可能会采取一些手段，你应该……”
“他们还打算在地狱厨房耍这套把戏吗？”
“如果是华盛顿、华尔街或是国会大厦这类地方，他们或许不敢，但在地狱厨房这种贫民窟和黑帮聚集的地方，他们没准儿就会动手，那些军方的人，哼哼！”
科尔森表达了他对军方行为的蔑视，陆羽对此表示赞同，认为军方的确有可能这么做。
在大学里对布鲁斯·班纳动手的他们，怎么可能不敢在地狱厨房这种地方动手呢？
哼，反正也没多大不了的事吧！
陆羽思量片刻，觉得也许事情就是这样。爱来不来吧，对他来说并无太大问题，或许这也算是个寻找机遇的机会呢！
陆羽再次表现得从容不迫。
看到陆羽忽然间变得如此镇定，科尔森感到有些困惑。
“以后你就明白了！”陆羽打断了科尔森欲说的话语。
“不用送了！”
科尔森愣住：“我还没说我要走呢！”
“哦，还有一个我们局长让我转达给你的消息！”
“什么消息？”陆羽好奇地问。
“军方目前正在开展绿巨人实验！”科尔森回答。
陆羽：“……”
你们这位卤蛋局长究竟什么意思啊？这种机密事件都能随意透露给我？
陆羽狐疑地看着科尔森。
“咳咳！那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啦！”科尔森说话有些结巴，朝陆羽解释道。
你确定不知道？我怎么觉得你肯定知道内情呢？
“好吧，看来我还是没躲过你的眼睛，其实就是局长对军方某些人的行为看不惯罢了。”
继续编，继续编下去！
陆羽轻蔑地瞥了科尔森一眼，连个谎都不会撒吗？
科尔森尴尬得没话说。
“是因为军方的人给你局长添堵了吧？我记得那次你们打算接手布鲁斯·班纳的事，但军方硬是不同意，这次又找到些东西，局长没能捞到啥好处，所以打算让我出手做点什么？”
科尔森沉默不语。
“我只是随便猜猜而已，不对就算了！”
你这猜得也太准了吧？不行，还得再全面调查一下。
事实证明，陆羽的猜测基本没错。
确实是因为局长没从军方那里捞到好处，而且还被军方给难堪了一回。
......
然而，科尔森并无意利用陆羽去做什么，他的打算是通过陆羽通知布鲁斯·班纳，让他有所准备。
对于卤蛋局长，陆羽是一点儿指望也没有！
这家伙知道的太多了，要是用他，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卤蛋只想让布鲁斯·班纳出面解决问题。
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就让大家都得不到好了，干脆让布鲁斯·班纳把事情搞砸，彻底摧毁。
这么做也许会更好一点。
军方已经有太多的绿巨人了，这对神盾局维护的和平来说是个大麻烦。
一个绿巨人就能闹得天翻地覆，更别提多了，一旦失控，他们是不会顾忌任何人的。
“其实，这条消息并不是给你的！”看到陆羽似乎有所怀疑，科尔森赶忙诚实地说道。
“布鲁斯·班纳？”陆羽也联想到了这一点。
“对！”科尔森回答道。
“哦，原来我是自作多情了。不过，你真打算让他去？我说啊，他已经很久没变绿巨人了，现在变身，怕是未必能控制得住！”
“总比面对一群绿巨人好吧！”科尔森引用了卤蛋的那句话。
“的确！”陆羽同意这个观点。
“那你自己去找班纳谈吧！”
陆羽表现得毫不在意。
“这个……”
科尔森却犹豫起来，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怎么了？”
“这类事情我们不太好直接讲给他听，他太单纯了，只能旁敲侧击，不能太直白，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换句话说，就是你们不想破坏你们精心打造的形象，这不是就像当婊子还想立贞洁牌坊吗？”
科尔森一时语塞。
话虽如此，但咱们能不能换个别那么刺耳的说法？
“实话实说难道也有错吗？”
可你也不能这样说啊？
科尔森离开了。
带着憋屈和无奈的心情离去，主要是被陆羽气的。
不过正如陆羽先前所说，他并未做出其他举动，依然是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毕竟，这就是神盾局的行事方式。
因此，这件事最终交由陆羽处理。
接下来的三天里，一切平安无事。
陆羽并未立即就把科尔森之前提及的内容告诉布鲁斯·班纳，而是一拖再拖，保密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直到今天。
陆羽仍然没有立即向布鲁斯·班纳透露那些信息，而是先联系上了希特维尔。
“希特维尔，军方关于绿巨人的实验进行到哪一步了？”陆羽问希特维尔。
“已经开始人体试验了。”
因为陆羽曾下令让希特维尔密切关注此事，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给出了答案。
08
“看来进展相当顺利啊！”
“确实很顺利，之前，还有一只小白鼠成功变成了绿巨...嗯，绿巨鼠！”
绿巨鼠？
一听这个名字，脑中便浮现出一只肌肉发达、皮肤呈原谅绿色的巨大老鼠的形象。
听起来好像挺有趣的呀！
“那只绿巨鼠后来怎样了？”陆羽问。
养来做宠物也不错啊。
“死了！”希特维尔浇灭了陆羽的期待。
“死了？怎么会死的？”
“军方低估了绿巨鼠的实力，在防护措施上出了点问题，导致实验出了意外！”
“哦，正常，哪次实验不出点岔子！”
希特维尔：“……”
话虽如此，实验出意外的概率在漫威世界里真是高得吓人，尤其在军方这边，只要是重要实验，十之八九都会出岔子。
这也是好莱坞大片取材的一大来源。
不然的话，好莱坞哪来那么多惊险刺激的大片呢。
“后来又发生了什么？”陆羽再次向希特维尔询问。
“大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