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一颗苹果 > 第4章 找死

第4章 找死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谢青寄自己不说话,也不叫别人说话,每换一个姿势,就重新捂住哥哥的嘴,空着的那只手压住谢然的脖子,把他的脸死死按进床里。

    谢然渐渐失去说话的欲望与冲动,他们沉默地投入这场违背道德伦理的性爱。

    他的喉咙还有点痛,似乎被什么东西撑开过,嘴巴里一股暧昧腥臊的咸味,那是之前为谢青寄口交时留下的。

    当然是在谢然重生的几分钟以前,这段回忆他记得很清楚。

    谢青寄没有性经验,单是yīn茎一被人凑近,单是感受到除自己之外的气息,就硬得莫名其妙。谢然一摸它,它就发抖,谢然柔软的嘴唇刚碰到饱满鼓胀的guī头,它就有了要射的意思,谢然的手指点上去,很快整个手心都被从马眼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弄湿。

    谢青寄本人,和他模样凶悍狰狞的yīn茎都一样青涩。

    可谢然也没有过性经验。

    他还做不出在谢青寄恼羞成怒的瞪视下,伸出五指舔掌心的动作。

    那时候的谢然只是一手捂了谢青寄的眼睛,弯腰低头,把弟弟硬挺到极致的yīn茎含进口中,他一下就吞到最深处,让弟弟的yīn茎挤开他的喉管。

    干呕感一阵阵的,他的喉管下意识挤压着这个凶悍霸道的东西,鼻头还很痒,因为谢青寄的阴毛很硬很粗糙,他整个脸都埋了进去。

    上辈子的谢然被谢青寄一脚踹到地上,勉强站起后擦着嘴,他挑衅地问谢青寄自己舔得他爽不爽。

    然后他就扒掉自己的裤子坐到谢青寄身上去。

    后来很多年,他都不是太愿意回忆和谢青寄这惨痛又美妙的一夜,直到临跳海前,谢然才翻出陈年往事,一遍遍地回味。

    他发现原来自己记得这样清楚,他清楚地记得和谢青寄在一起做过的每一件事情,每一处细节,就是这些最细小微末的事情,在他临死前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刺痛着他。

    “你把我松开,我不躲。”

    谢然抑制住呻吟,努力让自己的语调听起来正常,毫无愧疚感地哄骗谢青寄。

    谢青寄一顿,一手掐住他的腰,一手摸到前面去,摸索着把他手上绑着的皮带给解开。

    皮带刚一松开,逆来顺受的谢然又突然不知哪根筋搭错,挣扎着往前爬。

    压在他身上操干的人被这抵抗的动作激怒,更看出他逃跑的意图,脚抵着床狠干进去,整个人压在哥哥身上。谢然艰难转身去推,不再是刚才小打小闹地挣扎,他下了死力,谢青寄也奈何不了他,湿滑的yīn茎顺势从他体内脱出。

    谢青寄不依不饶,追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脚踝。

    于是谢然只来得及骂了句“操”,就逃跑失败,生生被他给拖着,单手重重一拉,重新拽回胯下。

    床单被谢然跪着的膝盖拖拽出两条拖痕。

    谢青寄的动作比刚才更重更密集,带着惩罚的意味,反复在谢然双腿间冲撞,精瘦的窄腰藏着让人意想不到的可怕爆发力,每操一下,就带出“啪”的一声。

    谢然自讨苦吃地求饶:“错了错了,不,不跑了……真,真不跑了!”

    他艰难转身,张开双臂,赶在谢青寄发怒前拥抱住他。

    被哥哥抱住的谢青寄突然愣住,他抬头看着哥哥。谢然却像是受不了他的视线般,匆匆回避。

    谢青寄又很快恢复撑原先埋头猛干的状态,只是动作温柔了许多,这明明是谢青寄这辈子第一次做ài,动作却意外得熟练,和哥哥有种生分的默契。

    谢然放松身体,任弟弟为所欲为,他不再挣扎,终于认命,一些话像是说给现在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谢青寄听,也像是说给上辈子胡作非为的自己听。

    “算了,让让你,都是哥的错,就当是还债了。”

    说罢,他偏头看向谢青寄。

    而谢青寄也看着他。

    四目相对间,谢然突然看清了谢青寄眼中的某种痛苦。他沉默着承受,这下再不需要谢青寄过来捂他的嘴。

    这小畜生头次开荤像个披着人皮的野兽,在谢然身上又掐又啃,就是不肯亲他,完全就是宣泄性欲,又埋头苦干好一会儿,才射在谢然体内。

    他射完以后就昏昏沉沉地往旁边一翻,仰面躺着,沾着白色精液的yīn茎逐渐疲软下来,沉甸甸的一坨横在腿间。

    谢然爬起一看,见谢青寄发泄完,药效一过就昏睡过去,只好任劳任怨地爬起,忍着屁股上传来的痛意,把谢青寄摆好,又给他盖上被子。

    谢然开始试着回忆更多的细节。

    在他记忆中的2012年,谢婵交到男朋友,今天应该是她第一次把男朋友带回家的那天。

    他们老娘做了一桌好菜,还买了瓶五粮液欢迎新姑爷。谢青寄白天去学校,好像是有什么活动,他那天穿了件白衬衫,谢然一看就有点受不了,他妈在后头推搡,说让他也去换身新衣服,别给他姐丢人。

    谢婵一脸羞赧,却忍不住嘴角的笑意。

    那是上辈子的谢然,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的姐姐。

    谢青寄也被哄着喝了一杯,回到卧室后就觉得头疼,在桌上一堆杂物中看到了写有止痛药字样的药品,他没多想,就着水吞了一颗。

    那堆东西是谢然换衣服时随手掏出的,谢青寄不知道瓶子里装的不是止痛药。

    谢然跟着的大哥手下有家KTV,里面的小姐老是跟谢然抱怨,说有的中年男客户明明是自己的问题硬不起来,还要冲她们发脾气。谢然一听,干脆托朋友弄了些药过来,叫小姐们卖给那些人,他自己从中拿回扣。

    谢然回屋睡觉时,谢青寄正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

    弟弟硬挺粗壮的yīn茎直挺挺地从裤缝中伸出,他骨节分明,匀称细长的手指正粗鲁、用力地上下套弄狰狞的yīn茎。

    谢然呼吸一滞,从发现自己对亲弟抱有难以启齿的情欲后,他就从家中搬了出来,再没和谢青寄一张床上睡过觉。此时却目不转睛地盯住在床上自慰的谢青寄,他恨不得用双手代替眼睛,一一抚过弟弟鼓胀饱满,吐露粘液的guī头。

    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和热切烧得理智全无,现在想来,他对自己那时下意识锁门的动作百口莫辩。

    谢然喃喃自语:“可不是欠你的吗。”

    他忍着酸痛疲惫的身体穿好衣服,最后看了一眼这间熟悉的小屋,低头在弟弟嘴上亲了亲,还控制不住地咬一口。

    这一亲一咬不要紧,却把谢青寄给疼醒了。

    他一把攥住谢然的手腕,怔忡茫然的目光中又带着质问和怒意。

    谢然心想这小子真是个干警察的料,这手擒拿使得标准。

    可他这时才发现谢青寄脸上居然都是眼泪。

    他就不明白了,明明是他给谢青寄占了便宜,这小子到底在哭什么,上辈子也没这样啊。但转念一想,上辈子是被强迫着乱伦,好歹有点心理安慰,这辈子是主动去乱伦,那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行了,知道你烈女失贞不高兴,你做梦呢,快睡吧。”

    在谢然的随口敷衍下,谢青寄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居然真的相信这是一场梦,又睡了过去。

    谢然坐在床边,灯也不开,就趁着那么点光亮打量谢青寄,真是哪儿看哪儿喜欢。

    屋外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妈妈和姐姐都去睡觉。他多想冲到隔壁,看一看妈妈,看一看姐姐,不过他知道,这一看,怕是彻底要舍不得。

    谢然很快下定决心,然而这破釜沉舟中又带一股子破罐子破摔的颓丧,他没有任何求生的欲望,不禁可惜这重生的机会给他真是白白浪费。

    他最后看了眼谢青寄,一步步走出这个在梦里才能回到的小屋。

    他站在街上,甚至没有心情看一眼六年前的街头巷尾,彼时已是深夜,更深露重,风一吹就吹起谢然满胳膊的鸡皮疙瘩,他不知多久才等来出租车。

    司机问他去哪里。

    谢然“啊”了一声,吊儿郎当的,无奈抓着头发。

    司机警惕地打量着他,三更半夜衣衫不整地出门,不是什么好人。

    下一秒,只听这个奇奇怪怪,格格不入的人吐出口气,平静,又无所谓道:“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可去,那还是去海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