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孩子长大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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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巷，骑在电车上的王肖维心里很不舒服。即使对买车这件事有了预判，没想到的是王保国对他的误解是这样的大。
“就该让他跑着去干活！”王肖维埋怨了一句。出了街口王肖维将车停在路边，拿手机给孙教练打了过去。不用诧异，高中生带手机很常见了，大家心知肚明，在学校只要没被老师抓到那就算没带手机。
很快，孙教练接通了电话：“兔崽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嗯，我是打电话要账的。”王肖维说道。
“嘟，嘟，嘟……”一阵忙音。
“卧槽，还老师呢！整的跟逃债的似的！”王肖维对着手机大骂，就好似那手机就是欠钱不还的孙教练。
没办法，王肖维又给孙教练拨了过去。
“喂，兔崽子，什么事？”孙教练犹如第一次接到王肖维的电话一样，王肖维心寻思，孙教练脸皮怎么就能这么厚。
“好哈，让你跟我装！我忍！”王肖维心里想着。
调整了下心情说道：“孙教练，我有事请你帮忙。”
“有事找我啊，好啊，我在体育组呢，过来找我吧！”孙教练笑着说道。
“如果这事你帮我办好了，咱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嘟嘟嘟……”还没等王肖维说完，手机里又一阵忙音。
“卧槽！我鄙视你全家。”王肖维冲着手机吼道。随后便无奈的把手机放回了兜里，跨上电车朝学校而去……
王肖维坐在体育组屋内的沙发上，孙教练给他倒了杯水，递给王肖维时说道：“有什么事说吧，但是别跟我提钱，提钱我就脑壳疼。”
“放心吧教练，我不提钱。”王肖维接过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我是来要账的。”
“滚！”
见孙教练动怒了，王肖维立即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说道：“孙教练消消气，我开玩笑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滚！”
“哎哎，我这就放，这就放！”王肖维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事，道：“我不买了个电动车吗！”
“电动车？你哪来的钱？”仿佛触动了孙教练的某根神经，猛的一抬头看向了王肖维，却见王肖维一脸不屑的表情，顿时想起来了，说道：“对了，你有奖金。”
“可不是嘛，如果加上那一千五，我能买个更好的电动车了。”王肖维话里有话，孙教练哪能听不出来。
“就知道你没憋个好屁，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孙教练怒目而视。
王肖维顿时怂了，劝道：“孙教练咱好好说说事。”
“哼！接着说，买了辆电动车，然后呢？”
“买了辆电动车，但是我爸他不信是我买的啊！”王肖维一摊手说道。
“你说你这个人人品怎么样吧，你爸都不相信你了。”孙教练说道。“不过一个不着调的人突然靠自己买了辆车，要是我我也不信。”
王肖维脸上一黑，委屈道：“孙教练差不多得了，我不要脸啊？”
“你还知道要脸！你要知道要脸你就抓住这最后冲刺阶段拼一下，考个像样的大学
！”
孙教练说的有点激动，口水都喷了出来，王肖维赶紧用胳膊挡住了脸，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我这不想好了嘛！周一一上学，我就带着我爸去办理转文科的手续，然后发奋图强。”
见王肖维拍着胸脯说得那个信心十足，孙教练差点没绷住想笑，却又见王肖维忧伤的说道：“但是现在吧，还得麻烦您老人家帮我把我老爸摆平了。”
“你让我怎么帮你？”孙教练问道。
王肖维见有戏，立即凑了过去，一脸谄媚的说：“你就照实话说就行，事成之后咱俩的账就两清了。”
“可笑！我孙德志是那种赖账的人嘛！”孙教练说完就抓起了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王肖维以为孙教练被自己气走了，顺势就趴在地上抱住了孙教练的腿佯哭着说道：“孙教练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这一走，我可怎么活啊？”
“闭嘴！我还没死呢，你跟哭丧的似的，不是去跟你爸解释吗！走啊！”
王肖维顿时止住哭声，从地上窜了起来，笑道：“知道你不能见死不救。”说完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孙教练对王肖维说道：“别忘了你之前说的。”
王肖维一脸懵，道：“我说了那么多，你指的那句话？”
孙教练老练一红，用咳嗽缓解下尴尬，说道：“就是那个账的事。”
……
王肖维走后，王保国一直在琢磨王肖维买车这件事，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错怪自己儿子的感觉。从小到大王肖维对自己一次谎话也没说过，不论闯了多大的祸，都如实的告诉自己。真如王肖维说的那样，靠打球赚钱买了辆电动车……
王保国立刻摇了摇头，让自己脑中忘掉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从兜里摸出了自己的旱烟，又走到了院子的大门口，坐在门槛上把烟打着火吸了起来，从一地的烟蒂判断，这不知是王肖维走后的第几支烟了。
“滴滴”，王保国见远处，王肖维骑着电车载着一个人朝自己而来，赶忙站起来迎了上去。
王肖维下了车，摘掉了安全帽，得意的对王保国说道：“老王，你不是不信这车是我买的吗？我特意从学校把孙老师给带过来了。”
王保国白了王肖维一眼，扔掉了刚吸了两口的烟，又在上衣上蹭了蹭双手，这才笑着走上前去和孙教练握手。“孙老师，儿子不懂事，大周末的还把你给带来了，这事我回头抽他，现在赶紧进屋吧。”
孙教练笑呵呵的和王肖维的父亲进了院子，王肖维在后面推车。
一进屋，孙教练震撼住了，几平米的小屋子，放了一个柜子和一张床，能走路的也就剩一条过道了。阳光通过唯一一扇窗户投进屋内，让屋里看起来明亮不少，王保国不好意思的说道：“屋子地方小，孙老师凑合在床上坐一下。”然后朝还没进屋的王肖维喊道：“臭小子，怎么那么慢，赶紧给孙老师倒杯热水。”
“不用麻烦了。”孙教练说道。
“没事，王肖维这孩子没啥优点，但是绝对的勤快。”王保国说完，严肃起来问道：“孙老师，王肖维这车……”
孙教练见王保国欲言又止的模样
，立刻解释道：“这车确实是王肖维自己赚钱买的，你儿子很优秀，参加篮球比赛包揽了所有奖项。这车呢，就是他拿奖金买的。”
“打球好还能赚钱？我读书少，孙老师可别骗我。”王保国憨厚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老爸你可别往你脸上贴金，你哪是读书少，你就没读过书，到现在自己名字还写不全呢！”王肖维正好拿着水杯进屋，揭王保国的老底。
王父羞极怒道：“臭小子，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王肖维把水杯递给孙教练，讪讪的站到了一边。孙教练很乐意看到王肖维吃瘪，不禁莞尔。但是对于王保国的问题，他还是斟酌了一下才说道：“靠打球赚钱，在一般人眼里是不太容易接受，能靠体育项目赚钱的全国也只是一部分，而且这些人基本都是从小开始训练。即使这样，最后能走上正轨，靠体育运动赚钱的少之又少。”
孙教练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何况，这些人前期金钱的投入也不少，一般家庭是承担不起的。”
孙教练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王肖维，欣慰的笑着道：“像肖维这样天赋出色的小伙子，真的很有希望通过篮球这条路发展下去，老哥哥我问一下，肖维以前专门培训过篮球吗？”
“孙老师也说了，培养孩子打篮球是要花大钱的，就我们这家庭，是铁定花不起这钱的，他啊！整天不学习，就是在瞎闹。从小就天天嚷嚷着出去打篮球，出去打篮球。”心里的疙瘩解开了，知道自己孩子出息了，王保国气顺畅多了，连看王肖维的眼神都充满了慈爱。
“这么说的话，肖维还真是天赋好啊！”听了王保国的话，孙教练赞叹道。
又聊了一些事，孙教练看了看天色，正午时分，自己不走还等着人家请吃午饭啊！于是便提出要离开。
一来家里地方小，二来没啥好招待的，有也怕人家看不上，所以王保国也没留孙教练。
三人又来到了大门口，孙教练又突然问王保国：“老哥哥，未来对王肖维有什么打算吗？”
王保国看了看王肖维，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就看他自己怎么想的，他啊，别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孙教练点了点头，既然他作为父亲对自己儿子都没啥安排，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建议什么，有这口舌不如多跟王肖维聊聊。
“行了，不用送了，我认识路，自己回去就行。”孙教练说道。然后又对王肖维说：“以后少惹点事，看你爸多不容易！”
王肖维挠了挠头，说道：“说的跟我总惹事似的，都是事惹我行吗？”王肖维心想，突然王肖维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送你吧，我有车！”王肖维一脸得意的看向孙教练。
“啪”王肖维的后脑被王保国拿手削了一下，“你这是什么表情！没礼貌！”王保国虎着脸说道。然后又换上一副笑脸对孙教练说道：“对，让这臭小子送你。”
孙教练也不跟王肖维客气。一会王肖维推出车子，载着孙教练离开了。
看着王肖维远去的背影，王保国笑着摇了摇头，“孩子长大了啊！”王保国感慨道。
离开小巷，骑在电车上的王肖维心里很不舒服。即使对买车这件事有了预判，没想到的是王保国对他的误解是这样的大。
“就该让他跑着去干活！”王肖维埋怨了一句。出了街口王肖维将车停在路边，拿手机给孙教练打了过去。不用诧异，高中生带手机很常见了，大家心知肚明，在学校只要没被老师抓到那就算没带手机。
很快，孙教练接通了电话：“兔崽子，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嗯，我是打电话要账的。”王肖维说道。
“嘟，嘟，嘟……”一阵忙音。
“卧槽，还老师呢！整的跟逃债的似的！”王肖维对着手机大骂，就好似那手机就是欠钱不还的孙教练。
没办法，王肖维又给孙教练拨了过去。
“喂，兔崽子，什么事？”孙教练犹如第一次接到王肖维的电话一样，王肖维心寻思，孙教练脸皮怎么就能这么厚。
“好哈，让你跟我装！我忍！”王肖维心里想着。
调整了下心情说道：“孙教练，我有事请你帮忙。”
“有事找我啊，好啊，我在体育组呢，过来找我吧！”孙教练笑着说道。
“如果这事你帮我办好了，咱的账就一笔勾销了。”
“嘟嘟嘟……”还没等王肖维说完，手机里又一阵忙音。
“卧槽！我鄙视你全家。”王肖维冲着手机吼道。随后便无奈的把手机放回了兜里，跨上电车朝学校而去……
王肖维坐在体育组屋内的沙发上，孙教练给他倒了杯水，递给王肖维时说道：“有什么事说吧，但是别跟我提钱，提钱我就脑壳疼。”
“放心吧教练，我不提钱。”王肖维接过水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我是来要账的。”
“滚！”
见孙教练动怒了，王肖维立即嬉皮笑脸的凑上去说道：“孙教练消消气，我开玩笑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放完了赶紧滚！”
“哎哎，我这就放，这就放！”王肖维清了清嗓子开始说事，道：“我不买了个电动车吗！”
“电动车？你哪来的钱？”仿佛触动了孙教练的某根神经，猛的一抬头看向了王肖维，却见王肖维一脸不屑的表情，顿时想起来了，说道：“对了，你有奖金。”
“可不是嘛，如果加上那一千五，我能买个更好的电动车了。”王肖维话里有话，孙教练哪能听不出来。
“就知道你没憋个好屁，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孙教练怒目而视。
王肖维顿时怂了，劝道：“孙教练咱好好说说事。”
“哼！接着说，买了辆电动车，然后呢？”
“买了辆电动车，但是我爸他不信是我买的啊！”王肖维一摊手说道。
“你说你这个人人品怎么样吧，你爸都不相信你了。”孙教练说道。“不过一个不着调的人突然靠自己买了辆车，要是我我也不信。”
王肖维脸上一黑，委屈道：“孙教练差不多得了，我不要脸啊？”
“你还知道要脸！你要知道要脸你就抓住这最后冲刺阶段拼一下，考个像样的大学
！”
孙教练说的有点激动，口水都喷了出来，王肖维赶紧用胳膊挡住了脸，然后向后退了一步，说道：“我这不想好了嘛！周一一上学，我就带着我爸去办理转文科的手续，然后发奋图强。”
见王肖维拍着胸脯说得那个信心十足，孙教练差点没绷住想笑，却又见王肖维忧伤的说道：“但是现在吧，还得麻烦您老人家帮我把我老爸摆平了。”
“你让我怎么帮你？”孙教练问道。
王肖维见有戏，立即凑了过去，一脸谄媚的说：“你就照实话说就行，事成之后咱俩的账就两清了。”
“可笑！我孙德志是那种赖账的人嘛！”孙教练说完就抓起了椅子靠背上的外套。
王肖维以为孙教练被自己气走了，顺势就趴在地上抱住了孙教练的腿佯哭着说道：“孙教练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这一走，我可怎么活啊？”
“闭嘴！我还没死呢，你跟哭丧的似的，不是去跟你爸解释吗！走啊！”
王肖维顿时止住哭声，从地上窜了起来，笑道：“知道你不能见死不救。”说完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孙教练对王肖维说道：“别忘了你之前说的。”
王肖维一脸懵，道：“我说了那么多，你指的那句话？”
孙教练老练一红，用咳嗽缓解下尴尬，说道：“就是那个账的事。”
……
王肖维走后，王保国一直在琢磨王肖维买车这件事，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错怪自己儿子的感觉。从小到大王肖维对自己一次谎话也没说过，不论闯了多大的祸，都如实的告诉自己。真如王肖维说的那样，靠打球赚钱买了辆电动车……
王保国立刻摇了摇头，让自己脑中忘掉这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从兜里摸出了自己的旱烟，又走到了院子的大门口，坐在门槛上把烟打着火吸了起来，从一地的烟蒂判断，这不知是王肖维走后的第几支烟了。
“滴滴”，王保国见远处，王肖维骑着电车载着一个人朝自己而来，赶忙站起来迎了上去。
王肖维下了车，摘掉了安全帽，得意的对王保国说道：“老王，你不是不信这车是我买的吗？我特意从学校把孙老师给带过来了。”
王保国白了王肖维一眼，扔掉了刚吸了两口的烟，又在上衣上蹭了蹭双手，这才笑着走上前去和孙教练握手。“孙老师，儿子不懂事，大周末的还把你给带来了，这事我回头抽他，现在赶紧进屋吧。”
孙教练笑呵呵的和王肖维的父亲进了院子，王肖维在后面推车。
一进屋，孙教练震撼住了，几平米的小屋子，放了一个柜子和一张床，能走路的也就剩一条过道了。阳光通过唯一一扇窗户投进屋内，让屋里看起来明亮不少，王保国不好意思的说道：“屋子地方小，孙老师凑合在床上坐一下。”然后朝还没进屋的王肖维喊道：“臭小子，怎么那么慢，赶紧给孙老师倒杯热水。”
“不用麻烦了。”孙教练说道。
“没事，王肖维这孩子没啥优点，但是绝对的勤快。”王保国说完，严肃起来问道：“孙老师，王肖维这车……”
孙教练见王保国欲言又止的模样
，立刻解释道：“这车确实是王肖维自己赚钱买的，你儿子很优秀，参加篮球比赛包揽了所有奖项。这车呢，就是他拿奖金买的。”
“打球好还能赚钱？我读书少，孙老师可别骗我。”王保国憨厚的脸上写满了不相信。
“老爸你可别往你脸上贴金，你哪是读书少，你就没读过书，到现在自己名字还写不全呢！”王肖维正好拿着水杯进屋，揭王保国的老底。
王父羞极怒道：“臭小子，滚一边去，大人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王肖维把水杯递给孙教练，讪讪的站到了一边。孙教练很乐意看到王肖维吃瘪，不禁莞尔。但是对于王保国的问题，他还是斟酌了一下才说道：“靠打球赚钱，在一般人眼里是不太容易接受，能靠体育项目赚钱的全国也只是一部分，而且这些人基本都是从小开始训练。即使这样，最后能走上正轨，靠体育运动赚钱的少之又少。”
孙教练顿了一下，喝了一口水继续说：“何况，这些人前期金钱的投入也不少，一般家庭是承担不起的。”
孙教练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王肖维，欣慰的笑着道：“像肖维这样天赋出色的小伙子，真的很有希望通过篮球这条路发展下去，老哥哥我问一下，肖维以前专门培训过篮球吗？”
“孙老师也说了，培养孩子打篮球是要花大钱的，就我们这家庭，是铁定花不起这钱的，他啊！整天不学习，就是在瞎闹。从小就天天嚷嚷着出去打篮球，出去打篮球。”心里的疙瘩解开了，知道自己孩子出息了，王保国气顺畅多了，连看王肖维的眼神都充满了慈爱。
“这么说的话，肖维还真是天赋好啊！”听了王保国的话，孙教练赞叹道。
又聊了一些事，孙教练看了看天色，正午时分，自己不走还等着人家请吃午饭啊！于是便提出要离开。
一来家里地方小，二来没啥好招待的，有也怕人家看不上，所以王保国也没留孙教练。
三人又来到了大门口，孙教练又突然问王保国：“老哥哥，未来对王肖维有什么打算吗？”
王保国看了看王肖维，笑着说道：“我能有什么打算，就看他自己怎么想的，他啊，别给我惹事我就烧高香了。”
孙教练点了点头，既然他作为父亲对自己儿子都没啥安排，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建议什么，有这口舌不如多跟王肖维聊聊。
“行了，不用送了，我认识路，自己回去就行。”孙教练说道。然后又对王肖维说：“以后少惹点事，看你爸多不容易！”
王肖维挠了挠头，说道：“说的跟我总惹事似的，都是事惹我行吗？”王肖维心想，突然王肖维意识到了什么，说道：“我送你吧，我有车！”王肖维一脸得意的看向孙教练。
“啪”王肖维的后脑被王保国拿手削了一下，“你这是什么表情！没礼貌！”王保国虎着脸说道。然后又换上一副笑脸对孙教练说道：“对，让这臭小子送你。”
孙教练也不跟王肖维客气。一会王肖维推出车子，载着孙教练离开了。
看着王肖维远去的背影，王保国笑着摇了摇头，“孩子长大了啊！”王保国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