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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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直升机也来不了。”
目暮警官挂断电话，看着伞外的大雨跟已经断裂的索桥，摇了摇头。
“恐怕只能让工藤侄子他们在别墅里先过一夜了。”
晚上七点多，警局接到工藤新一的报案，山野一别墅的主人离奇死亡。
但等警方到达通向别墅的唯一路径时，发现索桥已经被人砍断，只剩一根绳子孤零零地牵挂着两端。
他正准备往车上走，发现自己的得意部下津岛千枝子冒着大雨还站在桥口。
“津岛，怎么了？”
发现什么了吗？
“我骑摩托可以过去。”
津岛千枝子偏头看向自己的上司。
“但是一次只能带一个人，要跑很多趟。”
也不是做不到。
不是还留了一根绳索吗？以她的车技，车子是做不到的，但是摩托可以。
目暮警官皱眉，把伞往她那边搭了搭。
“别淋雨。”
千枝子乖巧称好，接过伞帮忙打着。
“既然是封闭环境，那就意味着凶手跟人群在一起对吧？这样的话，还是让两个警察进去看住场子会比较安稳吧。”
而且不能放工藤新一这么个国中生在那里，那家伙绝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跑去断案的。
目暮警官也头疼：“但是你的提案很危险。”
“目暮警官。”千枝子歪头，“在这种方面，我可从来不会夸大自己的实力啊。”
目暮警官沉思片刻，妥协。
“但是每个人都带过去也太难了。我尽量早点安排到直升机救援，你先带高木去把相关人员的笔录做了。记住，保证他们的安全——禁止暴力破案！”
他把高木涉叫过来。
“给我看住津岛。”
高木涉艰难地点头。
他就知道，又是他。
千枝子却是歪头：“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让佐藤跟我一起吧。”
高木涉感觉膝盖中了一枪。
呜，确实，他没有佐藤警官有用呢……
目暮警官却摇头：“你们两个女孩子，面对一群男人肯定会有不方便的地方。有高木在，不方便的活可以让他去做。”
如果不是伊达航有其他的案子在身不方便，把伊达跟千枝子搭档是最好的。
去掉这些人，能够在千枝子身边工作的只剩下高木涉了。
旁边有警察低声交谈。
“按照高木出勤的频率，再过一段时间他职位就要比我们高了吧。”
“也没办法啊，毕竟是跟那个津岛一起工作。”
“啧津岛长了一张美人脸，怎么作风就这么爷们儿呢。”
“也不知道高木怎么忍下来的。”
“我还是比较喜欢佐藤，嘿嘿，虽然也挺凶的，但是她脾气好啊。”
“赞成！”
我行我素的千枝子，并不是其他人外勤的第一首选呢，哪怕跟着她基本上不愁业绩，一年升职。
高木涉倒不在意这些，就是觉得跟着津岛前辈学到的经验也挺多的。
啊，当然，可能有一点是因为，他作为资历最短的那位后辈，没有拒绝的权利呢。
目暮警官把道路清场，方便千枝子加速。
高木涉戴上头盔，按照对方的指示抱紧了对方的腰肢。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男女之情了，因为千枝子的行为——真的很恐怖！
目暮警官给工藤新一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虽然直升机过不去，但是我这边安排了两个警察过来。”
他道。
“你们记得听从她的指挥，注意安全。”
工藤新一有不祥的预感。
“喂，你说的该不会是……”
他随手拎了一把伞跑出别墅。
毛利兰没拦住：“新一！这么大雨，你去干嘛！”
其他人不明所以，凑到门口看情况。
只见一辆机车闪着大灯，从明明已经断裂的桥，顺着摇摇欲坠的绳索另一端飞跃而来，斜停在门口。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摘下头盔，扶着车身疯狂干呕，而女人则揉了揉肩膀，似乎刚才只是个简单的热身运动。
工藤新一无语地举高了手里的伞，给她分了一半。
“别着凉，快进屋！”
他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过来的警察，带队的有且只可能有一个人。
津岛，千枝子。
-
千枝子的外套浸透了水，被她脱下随意地丢在了椅子上。
毛利兰拿了两块毛巾，一块分给高木涉，另一块举高了给千枝子擦头发。
千枝子乖巧地坐着，偏着头任她呼噜自己毛。
“谢谢兰。”
毛利兰抿唇：“不客气呀。”
千枝子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儿？”
兰叹了口气，旁边的铃木园子解释。
“池山叔叔跟我家关系不错，听说他们家后山的荷花开了，我这不带兰跟新一来看荷花了吗？”
顺便游个泳、度个假。
“池山……”千枝子眨了眨眼。
高木涉给她解释：“就是这家的主人，池山繁，也是死者。”
千枝子：“哦。”
光顾着想办法过来救工藤了，差点忘记了具体要干什么。
池山繁的二儿子池山雅好奇地问身边的工藤新一：“这警官真的没问题吗？”
看着挺呆的样子。
工藤新一看他：“你想想她刚才骑车飞过来的样子。”
“没事了。”池山雅果断认怂。
千枝子擦干了头发，伸了个懒腰示意高木涉记笔记。
“我是津岛千枝子，搜查一课的警官，这是我的同事高木涉。”
她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给他们看了眼。
“唔，人都在这里了吗？”
工藤新一作为报案人，也是千枝子的朋友，自然是第一交接人。
“我都让人聚集在这里了……要先去看尸体吗？”
“待会儿吧。”
千枝子皱了皱鼻子。
“让我缓一缓……”
工藤新一不明白她要缓什么，但是有人知道。
尾崎唯继从人群中走出来，合上手中的扇子，扇柄打上了千枝子的脑袋。
“不可以逃避哦。”
千枝子更哀怨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哦。”尾崎唯继微笑。
千枝子叹气。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她伸手点着好几个人。
“还有你……跟你！”
她看着那个莱伊，眼睛都瞪圆了。
“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啊！”
你拦过我，所以我记得你。
代号莱伊，曾用名诸星大摊手：“我是受邀而来。”
没想到会出这件事，别看我。
你认真想想，如果是我干的，还会在这儿等警察来？
莱伊用自己冷峻的面容，诚恳的眼神表达着自己对千枝子的信任。
千枝子……半信半疑。
主要还是，他说的有道理。
安室透微笑：“我是池山家雇佣的临时服务生，与我身份相同的还有几个厨师跟男仆。”
是为了正经工作呢。
千枝子有些尴尬，果断挪开了视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东京房租太高了，才导致安室透需要出来打工呢……？
尾崎唯继也道：“池山家今晚上在这里开宴会，我同样是受邀的人之一。”
他从袖中抽出了请柬递给千枝子。
随后，他凑到千枝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千枝子目露不解，不过没回他。
她把请柬丢到身后的高木涉手里，问了。
“还有哪几位是同样受邀的客人？”
以诸星大为首，身后的几个客人都非常自觉地配合警察工作，把自己的请柬一一让对方过目。
安室透作为服务生，更加清楚：“不是大宴席。一共两位厨师，四位服务生，六位客人，主人家包括死者一共四人，然后便是来度假借宿的工藤三人。”
也就是说，死者去世的时候，这栋房子里一共有十六个人。
无论是笔录还是排查，都是一场巨大的工作量，千枝子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询问比较好。
“那就分组吧。”
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千枝子选择这么做。
“厨师跟服务生们待在一个房间，客人们跟家属呆在一起……唯继哥能帮我照顾一下园子跟小兰吗？两个小姑娘找个地方看会儿电视，睡一觉就结束啦。”
尾崎唯继笑着点头。
“当然可以，只要毛利小姐跟铃木小姐不介意的话。”
两个小姑娘倒是不介意。
工藤新一多瞅了一眼：“这是千枝子的兄长？”
“不，是长辈互相认识的关系。”千枝子解释。
工藤新一摆手：“你人际关系真乱，连嫌疑人你都认识好几个。”
千枝子提醒：“你在说自己吗？”
如果不是他跟警方认识，恐怕现在也是嫌疑人之一。
工藤新一无法反驳。
“好啦，先做正事再叙旧。”
千枝子把他推到高木涉身边。
“高木，你带着他去看现场。这家伙是工藤优作的儿子，知识面可全了，不懂的还能问他。”
工藤新一翻白眼：“你就不能介绍我是国中生侦探吗？”
可恶，迟早摆脱老爸的名号！
高木涉抽了抽嘴角：“好的……”
现在侦探届这么卷的吗？国中生侦探都有了？
“安室，帮我收集一下其他人的基本信息吧？”
千枝子悄悄地拽了拽他袖子。
“可以吗？”
安室透失笑，伸手接过她的笔记本。
“好。”
他话语顿了顿。
“嗯……你不用对我说话，这么小心翼翼。”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千枝子艰难地一微笑。
她是没有做错，但是架不住她心虚。
然后……
“诸星先生，”千枝子借了一间房，“过来，我们搜身。”
诸星大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女生来搜身吗？”
千枝子理直气壮：“有什么问题？我只是检查一下随身物品。又不会脱你衣服。”
哦，这么个搜身。
诸星大松了口气，走了进去。
有客人不太高兴：“为什么让一个服务生代替做笔录啊。”
另一个人瞥了他一眼，显然敌意满满：“怎么，你有问题？或者你也去认识一个警察？”
前者语塞。
“不行啊，直升机也来不了。”
目暮警官挂断电话，看着伞外的大雨跟已经断裂的索桥，摇了摇头。
“恐怕只能让工藤侄子他们在别墅里先过一夜了。”
晚上七点多，警局接到工藤新一的报案，山野一别墅的主人离奇死亡。
但等警方到达通向别墅的唯一路径时，发现索桥已经被人砍断，只剩一根绳子孤零零地牵挂着两端。
他正准备往车上走，发现自己的得意部下津岛千枝子冒着大雨还站在桥口。
“津岛，怎么了？”
发现什么了吗？
“我骑摩托可以过去。”
津岛千枝子偏头看向自己的上司。
“但是一次只能带一个人，要跑很多趟。”
也不是做不到。
不是还留了一根绳索吗？以她的车技，车子是做不到的，但是摩托可以。
目暮警官皱眉，把伞往她那边搭了搭。
“别淋雨。”
千枝子乖巧称好，接过伞帮忙打着。
“既然是封闭环境，那就意味着凶手跟人群在一起对吧？这样的话，还是让两个警察进去看住场子会比较安稳吧。”
而且不能放工藤新一这么个国中生在那里，那家伙绝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本能，跑去断案的。
目暮警官也头疼：“但是你的提案很危险。”
“目暮警官。”千枝子歪头，“在这种方面，我可从来不会夸大自己的实力啊。”
目暮警官沉思片刻，妥协。
“但是每个人都带过去也太难了。我尽量早点安排到直升机救援，你先带高木去把相关人员的笔录做了。记住，保证他们的安全——禁止暴力破案！”
他把高木涉叫过来。
“给我看住津岛。”
高木涉艰难地点头。
他就知道，又是他。
千枝子却是歪头：“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是让佐藤跟我一起吧。”
高木涉感觉膝盖中了一枪。
呜，确实，他没有佐藤警官有用呢……
目暮警官却摇头：“你们两个女孩子，面对一群男人肯定会有不方便的地方。有高木在，不方便的活可以让他去做。”
如果不是伊达航有其他的案子在身不方便，把伊达跟千枝子搭档是最好的。
去掉这些人，能够在千枝子身边工作的只剩下高木涉了。
旁边有警察低声交谈。
“按照高木出勤的频率，再过一段时间他职位就要比我们高了吧。”
“也没办法啊，毕竟是跟那个津岛一起工作。”
“啧津岛长了一张美人脸，怎么作风就这么爷们儿呢。”
“也不知道高木怎么忍下来的。”
“我还是比较喜欢佐藤，嘿嘿，虽然也挺凶的，但是她脾气好啊。”
“赞成！”
我行我素的千枝子，并不是其他人外勤的第一首选呢，哪怕跟着她基本上不愁业绩，一年升职。
高木涉倒不在意这些，就是觉得跟着津岛前辈学到的经验也挺多的。
啊，当然，可能有一点是因为，他作为资历最短的那位后辈，没有拒绝的权利呢。
目暮警官把道路清场，方便千枝子加速。
高木涉戴上头盔，按照对方的指示抱紧了对方的腰肢。
这个时候也顾不上男女之情了，因为千枝子的行为——真的很恐怖！
目暮警官给工藤新一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虽然直升机过不去，但是我这边安排了两个警察过来。”
他道。
“你们记得听从她的指挥，注意安全。”
工藤新一有不祥的预感。
“喂，你说的该不会是……”
他随手拎了一把伞跑出别墅。
毛利兰没拦住：“新一！这么大雨，你去干嘛！”
其他人不明所以，凑到门口看情况。
只见一辆机车闪着大灯，从明明已经断裂的桥，顺着摇摇欲坠的绳索另一端飞跃而来，斜停在门口。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
男人摘下头盔，扶着车身疯狂干呕，而女人则揉了揉肩膀，似乎刚才只是个简单的热身运动。
工藤新一无语地举高了手里的伞，给她分了一半。
“别着凉，快进屋！”
他就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过来的警察，带队的有且只可能有一个人。
津岛，千枝子。
-
千枝子的外套浸透了水，被她脱下随意地丢在了椅子上。
毛利兰拿了两块毛巾，一块分给高木涉，另一块举高了给千枝子擦头发。
千枝子乖巧地坐着，偏着头任她呼噜自己毛。
“谢谢兰。”
毛利兰抿唇：“不客气呀。”
千枝子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儿？”
兰叹了口气，旁边的铃木园子解释。
“池山叔叔跟我家关系不错，听说他们家后山的荷花开了，我这不带兰跟新一来看荷花了吗？”
顺便游个泳、度个假。
“池山……”千枝子眨了眨眼。
高木涉给她解释：“就是这家的主人，池山繁，也是死者。”
千枝子：“哦。”
光顾着想办法过来救工藤了，差点忘记了具体要干什么。
池山繁的二儿子池山雅好奇地问身边的工藤新一：“这警官真的没问题吗？”
看着挺呆的样子。
工藤新一看他：“你想想她刚才骑车飞过来的样子。”
“没事了。”池山雅果断认怂。
千枝子擦干了头发，伸了个懒腰示意高木涉记笔记。
“我是津岛千枝子，搜查一课的警官，这是我的同事高木涉。”
她拿出了自己的警官证给他们看了眼。
“唔，人都在这里了吗？”
工藤新一作为报案人，也是千枝子的朋友，自然是第一交接人。
“我都让人聚集在这里了……要先去看尸体吗？”
“待会儿吧。”
千枝子皱了皱鼻子。
“让我缓一缓……”
工藤新一不明白她要缓什么，但是有人知道。
尾崎唯继从人群中走出来，合上手中的扇子，扇柄打上了千枝子的脑袋。
“不可以逃避哦。”
千枝子更哀怨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哦。”尾崎唯继微笑。
千枝子叹气。
“那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在这里啊！”
她伸手点着好几个人。
“还有你……跟你！”
她看着那个莱伊，眼睛都瞪圆了。
“别以为我不认识你啊！”
你拦过我，所以我记得你。
代号莱伊，曾用名诸星大摊手：“我是受邀而来。”
没想到会出这件事，别看我。
你认真想想，如果是我干的，还会在这儿等警察来？
莱伊用自己冷峻的面容，诚恳的眼神表达着自己对千枝子的信任。
千枝子……半信半疑。
主要还是，他说的有道理。
安室透微笑：“我是池山家雇佣的临时服务生，与我身份相同的还有几个厨师跟男仆。”
是为了正经工作呢。
千枝子有些尴尬，果断挪开了视线。
也不知道是不是东京房租太高了，才导致安室透需要出来打工呢……？
尾崎唯继也道：“池山家今晚上在这里开宴会，我同样是受邀的人之一。”
他从袖中抽出了请柬递给千枝子。
随后，他凑到千枝子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千枝子目露不解，不过没回他。
她把请柬丢到身后的高木涉手里，问了。
“还有哪几位是同样受邀的客人？”
以诸星大为首，身后的几个客人都非常自觉地配合警察工作，把自己的请柬一一让对方过目。
安室透作为服务生，更加清楚：“不是大宴席。一共两位厨师，四位服务生，六位客人，主人家包括死者一共四人，然后便是来度假借宿的工藤三人。”
也就是说，死者去世的时候，这栋房子里一共有十六个人。
无论是笔录还是排查，都是一场巨大的工作量，千枝子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询问比较好。
“那就分组吧。”
人手不够的情况下，千枝子选择这么做。
“厨师跟服务生们待在一个房间，客人们跟家属呆在一起……唯继哥能帮我照顾一下园子跟小兰吗？两个小姑娘找个地方看会儿电视，睡一觉就结束啦。”
尾崎唯继笑着点头。
“当然可以，只要毛利小姐跟铃木小姐不介意的话。”
两个小姑娘倒是不介意。
工藤新一多瞅了一眼：“这是千枝子的兄长？”
“不，是长辈互相认识的关系。”千枝子解释。
工藤新一摆手：“你人际关系真乱，连嫌疑人你都认识好几个。”
千枝子提醒：“你在说自己吗？”
如果不是他跟警方认识，恐怕现在也是嫌疑人之一。
工藤新一无法反驳。
“好啦，先做正事再叙旧。”
千枝子把他推到高木涉身边。
“高木，你带着他去看现场。这家伙是工藤优作的儿子，知识面可全了，不懂的还能问他。”
工藤新一翻白眼：“你就不能介绍我是国中生侦探吗？”
可恶，迟早摆脱老爸的名号！
高木涉抽了抽嘴角：“好的……”
现在侦探届这么卷的吗？国中生侦探都有了？
“安室，帮我收集一下其他人的基本信息吧？”
千枝子悄悄地拽了拽他袖子。
“可以吗？”
安室透失笑，伸手接过她的笔记本。
“好。”
他话语顿了顿。
“嗯……你不用对我说话，这么小心翼翼。”
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千枝子艰难地一微笑。
她是没有做错，但是架不住她心虚。
然后……
“诸星先生，”千枝子借了一间房，“过来，我们搜身。”
诸星大一时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女生来搜身吗？”
千枝子理直气壮：“有什么问题？我只是检查一下随身物品。又不会脱你衣服。”
哦，这么个搜身。
诸星大松了口气，走了进去。
有客人不太高兴：“为什么让一个服务生代替做笔录啊。”
另一个人瞥了他一眼，显然敌意满满：“怎么，你有问题？或者你也去认识一个警察？”
前者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