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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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曜日大课的时候，降谷零见到了那个要与千枝子做朋友的男人。
千枝子一贯喜欢先到，早早地把书本摊开放在了桌上背书。那个男人就坐在千枝子旁边，手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话。
千枝子似乎不怎么搭理他，但是也并未拒绝他的小动作。
降谷零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的时间就撞上了他。
“喂，干嘛啊……”松田阵平顺着他的目光过去，“哦！这是什么情况，开学第二周就遇见了白马王子吗？”
平心而论，男人的长相比起他们自然不算出众，但也算是佼佼者了，配千枝子也不算突兀。
只不过降谷零总觉得有些古怪。
他把周末的事情跟松田阵平说了。
松田阵平一挑眉：“万一就是看对眼了呢？”
降谷零回看他：“你觉得是这样？”
松田阵平反而道：“不，我觉得奇怪极了。”
以他们一周观察千枝子下来得出的结论，三天能泡到千枝子？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萩原研二跟诸伏景光同时推了一下自己发小的背。
“不要挡路，先坐到他们后面去嘛。”
伊达航身高最高，在他们身后也能轻松越过几人看到室内。
“嗯？好像有女生找千枝子麻烦。”
什么？三角恋？
四个人瞬间目光一致。
确实有女生来找千枝子旁边的男人说话，随后有些凶地看向千枝子。
千枝子则与往常一样，先是歪了歪头表示不解，随后就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书本，然后起身去别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男人似乎想追过来，但被女生堵在了椅子边上，只能跟女生坐在一起。
他似乎有些无奈地解释着什么，女生最终同意了，但也搂住了他的手臂。
五个人了解了基本情况后，立刻冲过来坐到千枝子旁边。
降谷零跟伊达航坐在了千枝子两侧，剩下三人坐在了后排。
“千枝子。”萩原研二好奇地问，“你找男朋友了？”
对待千枝子最好的方式还是直言不讳。
果然，千枝子反问：“什么男朋友？”
“就那个人啊。”诸伏景光偷偷地指了指那边的学长，“网络系的？”
“叫寺平修司。”
千枝子道。
“我有清楚地问过名字了。不过，不是男朋友啊。”
她感觉奇怪：“为什么会觉得是男朋友？”
“他刚才搂你。”松田阵平指着她道。
千枝子瞅了他一眼，伸出手抓住一旁伊达航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你们不也这么搭我的？伊达班长还是有女朋友的人呢。”
“不一样的。”
为了让对方深入了解，伊达航又重新虚搭了一下千枝子的肩膀。
跟学长搂她的姿势完全不同，属于纯粹的哥俩好的姿态，手也非常安分守己地只碰到肩头。
“这是搭。”
他稍微伸长了一点胳膊，握住拳头虚挂在千枝子胸口，只是礼貌地示意了一下。
“这样就是搂了。”
伊达航做完示范赶紧收回手，但千枝子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区别。
“而且那个女生说是他女朋友。”
她示意他们往那边看。
“这不是挺甜蜜的吗？”
降谷零问：“那你们当上朋友了？”
“算是吧。”千枝子打开课本，用笔在今天要讲的内容上划上痕迹，“吃过饭，有了互相的电话，约了周末有空一起吃饭。”
萩原研二低头玩着手机：“我建议还是离他远一点哦。”
他把手机的邮件递给千枝子看。
“这家伙从高校时期就开始特别喜欢找漂亮的女生谈恋爱，但是只要泡到了没两天就会把人甩了，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这在女生那边算是半公开的信息，他随便找人问了问就得到了。
但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女同学愿意上他的当。
“家里有人从政，而且他愿意为女生花钱。”
萩原研二道。
“以前似乎还有人因为他退学、轻生。”
降谷零紧锁眉头：“这种人也能过考试吗？”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公考，入校即入职，也就是说这家伙已经是半个警察了。
“可能是渣男不属于法律规定范围吧。”松田阵平嗤笑。
诸伏景光叹气：“因为家里有势吧。这种人社会上也不少见。”
就更没人敢管了。
伊达航劝告道：“千枝子，还是离他远一点。”
千枝子倒是无所谓：“我又不会跟他谈恋爱……没关系吧？”
五个不赞成的目光看向了她。
“好吧。”千枝子道，“朋友都不做。”
要跟渣男划定界限。
五个男人满意了。
怎么说呢，男人最懂男人吧。连男人都觉得过分的渣男，最好还是不要碰。
-
下课后，千枝子被寺平修司堵在了教室门口。
“抱歉，我有些事情想跟千枝子讲。”
寺平修司充斥着敌意的目光扫过他们五人。
松田阵平上前一步，学着他之前对千枝子的姿势搂上了对方的肩膀。
“抱歉啊，我们接下来还有课——”
寺平修司盯着他虚放在千枝子那胸部前方的手，又看了眼千枝子，发现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跟他故意搂她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正面或者负面的反馈。
“就两分钟。”
他道。
“我想跟千枝子好好解释一下之前的事。”
千枝子好奇地问：“什么事？”
寺平修司忽然语塞：“……就，那个不是我女朋友。”
千枝子“哦”了一声。
“知道了，那我上课去了。”
下节是格斗课……又要换训练服啊，好麻烦。
寺平修司拉住了转身要离开的千枝子。
“喂，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他眼神似乎在控诉千枝子负了他一般。
哈？你小子在嚣张什么啊？
离得最近的降谷零立刻伸手扯开他们，松田阵平随后立刻拽着千枝子后退，远离这个随时会动手的家伙。
“还穿着警服，男女之间不要拉拉扯扯。”降谷零冷冷地说道。
寺平修司立刻伸手指：“那边不也搂来搂去的吗？”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我们是兄弟。”
有长辈电话的那种，你有吗？
千枝子无语地拍了拍他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
“兄弟，你想掐死我吗？”
寺平修司深呼吸一口气：“那我晚点给你发短信，你先去上课吧。”
“唔。”
千枝子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在他面前删除了对方的聊天方式。
“不用了，我不太想跟你做朋友了。拜拜。”
她略微昂首看自己的几个同学。
“走吗？”
降谷零他们也被千枝子这干脆利落地一手给镇住了。
“哦……哦。”
留下寺平修司一个人傻站在教室门口。
但是他们还是迟到了，被鬼塚教官狠狠训了一顿。
嘛，也没办法。耽误了不少时间嘛。
都说了待会儿有课了！
-
不知为何，花花公子寺平修司被鬼塚班年纪最小的津岛千枝子给拒绝了的消息传遍了全校。
虽然是警察学校，但说白了大家也只是普通人，拥有着一样的好奇心。
午休的时候，同班同学a忍耐不住八卦的心询问了千枝子。
“所以你真的拒绝了他的表白？”
他道。
“我昨天还看见他又送了你一束花。”
他同伴b接茬：“那么大一束，有个五十朵了吧。”
“真的一点都不心动？”a用手肘撞了千枝子一下。
在那天之后，寺平修司每天晚上都会买一束鲜花给千枝子。
有时候是百合，有时候是满天星，但是大部分时候是红玫瑰跟粉玫瑰，都是表示爱情。
千枝子放下了盛满了汤的碗。
“对，我不心动。”
她一脸冷漠。
“甚至，我很好奇是谁把我喜欢鲜花的事情说了出去。”
不过她每天换一朵鲜花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大概率是住在同一层的女生。
她跟邻居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
“我说，你要不然就答应他呗。”
b道。
“你看他这副模样，诚心诚意，用情颇深，说不定是来真的了呢？”
感情你们也知道这家伙风评不好啊？
千枝子瞅他们。
“没兴趣。”
千枝子还是第一次被追求，也是第一次被这种半道德绑架的性质追求，有些兴致缺缺。
看之前在教室门口的对峙，也不是什么强势的家伙。放港口黑手党的刑讯室里，可能都不需要一个小时，就得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喜欢哪种男人，但是可以肯定，寺平修司不是她的菜。
“我说，你们找乐子也要有个度吧。”
伊达航端着餐盘，强势地插入三人的谈话。
他一把抓住b的衣领，本就严肃的一张脸显得愈发凶恶。
“你这么喜欢，怎么不跟他在一起啊？”
伊达航一声冷笑。
“自己班的女生都不护着，你还能护着谁？别让我再听见你们瞎谈论这种事！”
ab二人背脊发冷。
“对不起！”
哇，伊达班长好凶！
伊达航听见他们道歉，眉眼瞬间弯弯地笑，语调也变得温和。
“明白就好，下次注意啊。”
ab二人感觉越发害怕了。
呜，有时候觉得伊达班长比鬼塚教官还可怕……
端着餐盘溜了溜了。
萩原研二把餐盘放在千枝子对面。
“嘛，不过这样下去是有些危险。对方把自己包装成了痴情的受害人……不好解决呢。”
千枝子听见耳边清净了，终于有心情把剩下的菜吃掉。
“我倒是想了两个办法，就是都不太合法。”
合法。
这个词太重要了。
五人组竖起了自己的小耳朵。
水曜日大课的时候，降谷零见到了那个要与千枝子做朋友的男人。
千枝子一贯喜欢先到，早早地把书本摊开放在了桌上背书。那个男人就坐在千枝子旁边，手搂着她的肩膀在她耳边说话。
千枝子似乎不怎么搭理他，但是也并未拒绝他的小动作。
降谷零下意识停下了脚步，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的时间就撞上了他。
“喂，干嘛啊……”松田阵平顺着他的目光过去，“哦！这是什么情况，开学第二周就遇见了白马王子吗？”
平心而论，男人的长相比起他们自然不算出众，但也算是佼佼者了，配千枝子也不算突兀。
只不过降谷零总觉得有些古怪。
他把周末的事情跟松田阵平说了。
松田阵平一挑眉：“万一就是看对眼了呢？”
降谷零回看他：“你觉得是这样？”
松田阵平反而道：“不，我觉得奇怪极了。”
以他们一周观察千枝子下来得出的结论，三天能泡到千枝子？
这是什么天方夜谭。
萩原研二跟诸伏景光同时推了一下自己发小的背。
“不要挡路，先坐到他们后面去嘛。”
伊达航身高最高，在他们身后也能轻松越过几人看到室内。
“嗯？好像有女生找千枝子麻烦。”
什么？三角恋？
四个人瞬间目光一致。
确实有女生来找千枝子旁边的男人说话，随后有些凶地看向千枝子。
千枝子则与往常一样，先是歪了歪头表示不解，随后就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书本，然后起身去别的空位上坐了下来。
男人似乎想追过来，但被女生堵在了椅子边上，只能跟女生坐在一起。
他似乎有些无奈地解释着什么，女生最终同意了，但也搂住了他的手臂。
五个人了解了基本情况后，立刻冲过来坐到千枝子旁边。
降谷零跟伊达航坐在了千枝子两侧，剩下三人坐在了后排。
“千枝子。”萩原研二好奇地问，“你找男朋友了？”
对待千枝子最好的方式还是直言不讳。
果然，千枝子反问：“什么男朋友？”
“就那个人啊。”诸伏景光偷偷地指了指那边的学长，“网络系的？”
“叫寺平修司。”
千枝子道。
“我有清楚地问过名字了。不过，不是男朋友啊。”
她感觉奇怪：“为什么会觉得是男朋友？”
“他刚才搂你。”松田阵平指着她道。
千枝子瞅了他一眼，伸出手抓住一旁伊达航的手臂，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你们不也这么搭我的？伊达班长还是有女朋友的人呢。”
“不一样的。”
为了让对方深入了解，伊达航又重新虚搭了一下千枝子的肩膀。
跟学长搂她的姿势完全不同，属于纯粹的哥俩好的姿态，手也非常安分守己地只碰到肩头。
“这是搭。”
他稍微伸长了一点胳膊，握住拳头虚挂在千枝子胸口，只是礼貌地示意了一下。
“这样就是搂了。”
伊达航做完示范赶紧收回手，但千枝子完全感觉不到有什么区别。
“而且那个女生说是他女朋友。”
她示意他们往那边看。
“这不是挺甜蜜的吗？”
降谷零问：“那你们当上朋友了？”
“算是吧。”千枝子打开课本，用笔在今天要讲的内容上划上痕迹，“吃过饭，有了互相的电话，约了周末有空一起吃饭。”
萩原研二低头玩着手机：“我建议还是离他远一点哦。”
他把手机的邮件递给千枝子看。
“这家伙从高校时期就开始特别喜欢找漂亮的女生谈恋爱，但是只要泡到了没两天就会把人甩了，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这在女生那边算是半公开的信息，他随便找人问了问就得到了。
但就算这样，还是有不少女同学愿意上他的当。
“家里有人从政，而且他愿意为女生花钱。”
萩原研二道。
“以前似乎还有人因为他退学、轻生。”
降谷零紧锁眉头：“这种人也能过考试吗？”
他们是正儿八经的公考，入校即入职，也就是说这家伙已经是半个警察了。
“可能是渣男不属于法律规定范围吧。”松田阵平嗤笑。
诸伏景光叹气：“因为家里有势吧。这种人社会上也不少见。”
就更没人敢管了。
伊达航劝告道：“千枝子，还是离他远一点。”
千枝子倒是无所谓：“我又不会跟他谈恋爱……没关系吧？”
五个不赞成的目光看向了她。
“好吧。”千枝子道，“朋友都不做。”
要跟渣男划定界限。
五个男人满意了。
怎么说呢，男人最懂男人吧。连男人都觉得过分的渣男，最好还是不要碰。
-
下课后，千枝子被寺平修司堵在了教室门口。
“抱歉，我有些事情想跟千枝子讲。”
寺平修司充斥着敌意的目光扫过他们五人。
松田阵平上前一步，学着他之前对千枝子的姿势搂上了对方的肩膀。
“抱歉啊，我们接下来还有课——”
寺平修司盯着他虚放在千枝子那胸部前方的手，又看了眼千枝子，发现对方没有任何的反应。
就跟他故意搂她的时候一样，没有任何正面或者负面的反馈。
“就两分钟。”
他道。
“我想跟千枝子好好解释一下之前的事。”
千枝子好奇地问：“什么事？”
寺平修司忽然语塞：“……就，那个不是我女朋友。”
千枝子“哦”了一声。
“知道了，那我上课去了。”
下节是格斗课……又要换训练服啊，好麻烦。
寺平修司拉住了转身要离开的千枝子。
“喂，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吗？”
他眼神似乎在控诉千枝子负了他一般。
哈？你小子在嚣张什么啊？
离得最近的降谷零立刻伸手扯开他们，松田阵平随后立刻拽着千枝子后退，远离这个随时会动手的家伙。
“还穿着警服，男女之间不要拉拉扯扯。”降谷零冷冷地说道。
寺平修司立刻伸手指：“那边不也搂来搂去的吗？”
松田阵平挑了挑眉：“我们是兄弟。”
有长辈电话的那种，你有吗？
千枝子无语地拍了拍他缠绕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
“兄弟，你想掐死我吗？”
寺平修司深呼吸一口气：“那我晚点给你发短信，你先去上课吧。”
“唔。”
千枝子想到什么，拿出手机在他面前删除了对方的聊天方式。
“不用了，我不太想跟你做朋友了。拜拜。”
她略微昂首看自己的几个同学。
“走吗？”
降谷零他们也被千枝子这干脆利落地一手给镇住了。
“哦……哦。”
留下寺平修司一个人傻站在教室门口。
但是他们还是迟到了，被鬼塚教官狠狠训了一顿。
嘛，也没办法。耽误了不少时间嘛。
都说了待会儿有课了！
-
不知为何，花花公子寺平修司被鬼塚班年纪最小的津岛千枝子给拒绝了的消息传遍了全校。
虽然是警察学校，但说白了大家也只是普通人，拥有着一样的好奇心。
午休的时候，同班同学a忍耐不住八卦的心询问了千枝子。
“所以你真的拒绝了他的表白？”
他道。
“我昨天还看见他又送了你一束花。”
他同伴b接茬：“那么大一束，有个五十朵了吧。”
“真的一点都不心动？”a用手肘撞了千枝子一下。
在那天之后，寺平修司每天晚上都会买一束鲜花给千枝子。
有时候是百合，有时候是满天星，但是大部分时候是红玫瑰跟粉玫瑰，都是表示爱情。
千枝子放下了盛满了汤的碗。
“对，我不心动。”
她一脸冷漠。
“甚至，我很好奇是谁把我喜欢鲜花的事情说了出去。”
不过她每天换一朵鲜花的事情也不是什么秘密，很大概率是住在同一层的女生。
她跟邻居的关系没有那么亲密。
“我说，你要不然就答应他呗。”
b道。
“你看他这副模样，诚心诚意，用情颇深，说不定是来真的了呢？”
感情你们也知道这家伙风评不好啊？
千枝子瞅他们。
“没兴趣。”
千枝子还是第一次被追求，也是第一次被这种半道德绑架的性质追求，有些兴致缺缺。
看之前在教室门口的对峙，也不是什么强势的家伙。放港口黑手党的刑讯室里，可能都不需要一个小时，就得被吓得屁滚尿流了吧。
虽然她不清楚自己喜欢哪种男人，但是可以肯定，寺平修司不是她的菜。
“我说，你们找乐子也要有个度吧。”
伊达航端着餐盘，强势地插入三人的谈话。
他一把抓住b的衣领，本就严肃的一张脸显得愈发凶恶。
“你这么喜欢，怎么不跟他在一起啊？”
伊达航一声冷笑。
“自己班的女生都不护着，你还能护着谁？别让我再听见你们瞎谈论这种事！”
ab二人背脊发冷。
“对不起！”
哇，伊达班长好凶！
伊达航听见他们道歉，眉眼瞬间弯弯地笑，语调也变得温和。
“明白就好，下次注意啊。”
ab二人感觉越发害怕了。
呜，有时候觉得伊达班长比鬼塚教官还可怕……
端着餐盘溜了溜了。
萩原研二把餐盘放在千枝子对面。
“嘛，不过这样下去是有些危险。对方把自己包装成了痴情的受害人……不好解决呢。”
千枝子听见耳边清净了，终于有心情把剩下的菜吃掉。
“我倒是想了两个办法，就是都不太合法。”
合法。
这个词太重要了。
五人组竖起了自己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