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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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阵平靠在萩原研二的车上，又打了个哈欠。
“好慢啊他们……”
萩原研二拉下车窗往外看：“嘛，我们从地下车库走的，比他们快也正常嘛。”
他看见了往校门外过来的诸伏景光跟降谷零，朝他们挥挥手。
“哦！景光，降谷，来的好晚啊。”
“抱歉，来之前去了个洗手间。”诸伏景光笑着坐上车。
松田阵平扫他们一眼：“千枝子呢？”
降谷零打开车门：“诶？她没来吗？先我们一步了才对。”
“我在这里。”
少女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降谷零的背后。
没有人看清她是从哪里跳出来的，总之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那里。
松田阵平忍不住吐槽：“你以前该不会是鬼屋工作人员吧。”
千枝子身为唯一的女生坐进了副驾驶座，5人suv正好满员。
“才不是，只是……习惯了。”
神出鬼没是她的本能。
萩原研二踩下油门，视线扫了眼身旁的女生。
“还以为能看到你穿裙子的模样呢。”
对西装裤有这么爱吗？
松田阵平抱臂：“这家伙做事风格一点女人样都没有，说不定衣柜里就没有裙子这种东西。”
千枝子系好安全带，映在后视镜里的神色诧异：“你怎么知道！”
松田阵平无语：“……我本意是开个玩笑。”
这还能猜中啊？
千枝子道：“穿裙子不觉得不方便吗？踢腿的时候那个风呼啦——就灌进去了，冬天好冷的。”
男人们陷入沉默。
先不说他们没有穿过裙子，但是根据周边人的模样也应该知道……
“千枝子。”降谷零微笑，“穿裙子的时候，一般女生是不会高抬腿的。”
而且，一般这个重点难道不是走光吗！
“裙子就是不方便啊。”
千枝子都不用调整座椅位置，松田平时坐的宽度就够她把腿伸直了。
“对了，这是地址。”
她把中也住的别墅地址发到了萩原研二的手机上。
他们决定先陪千枝子先去拿钥匙，然后大家一起去玩，晚上一同回来。
萩原研二复制了地址到导航上，千枝子凑过去略微调整了一下航道走向。
“昨晚上那座桥被人炸断了。”千枝子解释道，“不过是凌晨的事，所以地图上还没有显示出来。”
萩原研二感慨：“横滨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太平啊。”
“有查到犯人么？”降谷零探头问。
松田阵平双手撑在颈后：“横滨的话，肯定是港口黑手党吧……”
“才不是！”
千枝子忽然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扭过头，眼神认真，表情严肃。
“港口黑手党是不会做出严重影响横滨交通行为的事的！”
松田阵平一挑眉：“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啊？”
千枝子一撇嘴：“是……是……”
她没问，不知道。
千枝子语调没刚才那么高了，手指抵着下巴努力思考。
“反正待会儿就会有新闻出来了。”诸伏景光打圆场，“通路被炸断这种事，警察查的很快的。”
萩原研二也道：“阵平酱讲话就是这个风格嘛。不过阵平，不能全靠臆断去决定事实啊。”
“我知道——”松田阵平其实心里如明镜，“要合理调查，小心取证，才是一个警察该做的嘛。”
降谷零转头看他。
松田阵平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扭头看回去：“干嘛？”
“不。”降谷零道，“只是……你是傲娇吗？傲沉？喜欢言行不一？”
一边觉得警察都是王八蛋，讨厌警察，一边又对警察认知正面且深刻。
松田阵平皱眉：“才不是！”
萩原研二：“啊，说不定是哦。”
松田阵平怒吼：“都说了！不是啊！”
欢声笑语充斥在车内。
千枝子游离于男生之外，专注地拨打着电话。
“通了。”
千枝子打开了免提。
降谷零好奇地问：“嗯？在打电话吗？”
“你们不是问桥的情况吗”千枝子道，“我直接问横滨的人就知道了。”
“嗯……嗯？”话筒对面的人有些惊讶，“千枝子小姐，你是开的免提吗？”
“对。”千枝子道，“我同学好奇昨天横滨发生了什么，是什么炸弹魔吗？”
松田阵平意味深长：“诶……直接问啊。”
这不是暴露的很彻底吗，港口黑手党的千枝子。
对面也似乎被千枝子这一招也怔住了，语调有些微妙。
“千枝子小姐，我记得您已经通过了警察招录考试吧……”
“广津先生。”千枝子打断了他的话语，“如果我已经没有资格问你这些问题的话，直接点告诉我。我可以去打下一个电话。”
又出现了，那种杀意。
它不针对任何人，但与枯风碎石同类。
居无定所，彷徨却坚韧的杀意。
萩原研二单手打着方向盘，眼神没有往旁边瞥，但非常迅速地伸出手。
啪、啪、啪、啪。
四个响指响在千枝子耳边。
千枝子独有的自我思维又被打断了，无奈地扭头看着四个同时在她耳边打了响指的男人。
“吵死啦！”
怎么都开始玩这一招了啊。
萩原研二你带的头！
“看来过得不错啊，千枝子小姐。”
广津柳浪光是听声音，大概猜出那边是什么样的一片光景。
他笑了笑，没有在意千枝子的威胁——应该说，只要身为千枝子身侧那一方的人，都不会觉得千枝子会是威胁。
她的杀意永远针对的是她的敌人。
“我正好在处理这件事。”
广津柳浪的用词逐渐带上了敬语。
虽然高层都知道，津岛千枝子已经去了警察那一方，但谁也不会觉得首领的妹妹不算港口黑手党的人。
除非他真的蠢。
“欧洲有个异能力组织的人偷渡到了横滨，我们正在排查情况。”广津柳浪问，“您跟您的同学是要来横滨吗？”
千枝子道：“嗯，已经在去横滨的路上了，要去逛街。”
“那我建议去山下公园跟宇宙乐园那一块，那边这个周末都应该是安全地带。”
广津柳浪笑了笑。
“横滨欢迎各位，祝大家玩得开心。”
千枝子把手机往后座那边靠了靠。
最温柔的诸伏景光被推出来做代表。
“啊，嗯，谢谢广津叔叔。”
听声音就知道，这位应该是老人家了。
千枝子也道：“谢谢广津先生……广津叔叔？”
她不知道怎么地被带偏了。
“噗……”广津柳浪赶紧道，“不敢当不敢当。那么我先失礼地挂断了，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千枝子点头：“嗯，辛苦你啦。”
她挂断了电话，立刻抬头看向松田阵平。
“看吧，不是港口黑手党做的。”
是欧洲的……什么组织来着。
“是是……”
松田阵平投降了，千枝子满意地坐好。
真是的，他对这个女人有点没辙啊。
松田阵平低声嘀咕：“太较真了。”
“不过，港口黑手党给我的感觉，在意料之外啊。”诸伏景光轻声道，“是因为千枝子的缘故吗？”
他没有感觉像是在跟里世界的人交谈。
“是因为无法区分好坏、黑白吧。”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脑袋歪到了车门上靠着。
“我睡一会儿，好困……”
“都睡一会儿吧。”萩原研二道，“到了我喊你们。毛毯靠枕在后备箱。”
降谷零翻过身掏出来两张毯子，一张他们三个人盖，另一张递到了前面。
“给。”
千枝子似乎也没睡好，被松田阵平传染了，疯狂打哈欠。
“嗯……谢谢。”
她接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昨天，她一直在思考太宰治的话是什么意思，思考的大脑都要坏掉了。
这才有了她直接给黑蜥蜴的广津柳浪打电话的事情。
只要想不通，那就不去想。
这就是千枝子的生存法则。
-
即便绕了点远路，萩原研二依然以差不多的时间到达了千枝子所给的地址。
那是一栋极其豪华的法式风格的别墅，门铃旁边只挂了地址牌，没有主人的姓名。
大开的铁门旁停着一辆红摩托，一个戴着帽子的橙发青年靠着摩托正在抽烟。
对方明明个子不高，但是气势极具压迫性。
后座几个人明明已经22岁但在对方的视线下感觉莫名矮了一头，一时间互相对视。
诸伏景光：“这是千枝子哥哥？”应该不是吧。
降谷零：“感觉不像。”头发颜色跟容貌都差这么大。
松田阵平果断打开车门：“下去看看。”
只有萩原研二在思考：“我车停这儿算不算违章？”
应该不算吧。总觉得这好像门口都属于这户人家……
算了，先下车。
哦！这摩托很酷啊！
萩原研二是唯一一个没有在意青年气场的。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对方又贵、又帅气的摩托车上。
千枝子没有听到这群人的谈话。她在车辆刚停稳的时候就打开了锁，跳了下去。
“中也！”
她直接跑到人面前，停住，伸手。
“钥匙。”
中原中也从摩托上抽出一串钥匙丢她掌心里。
“这都是你同学？”
他的视线停在了千枝子身后的四个男人身上，目光锐利，似乎在探究他们。
千枝子赶紧转过身给中也介绍。
“降谷零，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诸伏景光。”
随后指了指中也。
“我亲属，中也先生。”
亲属啊……那要怎么称呼呢？
那就用对方所说的名讳吧。
“中也先生，你好。”
中也掐断了烟。
“你能不能交几个女性朋友？”
怎么全是男的。
千枝子歪头：“啊？有什么区别？”
“算了，对你来说都一样。”
中原中也把千枝子的手臂一拽，拉到身侧。
“我家千枝子平日受你们照顾了。她有时候有些我行我素，还请你们海涵。”
说是让对方海涵，实际上给人一种“假设你们敢嫌弃她，我就把你们都杀了”的错觉。
……也许不是错觉吧。
松田阵平靠在萩原研二的车上，又打了个哈欠。
“好慢啊他们……”
萩原研二拉下车窗往外看：“嘛，我们从地下车库走的，比他们快也正常嘛。”
他看见了往校门外过来的诸伏景光跟降谷零，朝他们挥挥手。
“哦！景光，降谷，来的好晚啊。”
“抱歉，来之前去了个洗手间。”诸伏景光笑着坐上车。
松田阵平扫他们一眼：“千枝子呢？”
降谷零打开车门：“诶？她没来吗？先我们一步了才对。”
“我在这里。”
少女的身影突兀地出现在降谷零的背后。
没有人看清她是从哪里跳出来的，总之回过神的时候，她已经出现在那里。
松田阵平忍不住吐槽：“你以前该不会是鬼屋工作人员吧。”
千枝子身为唯一的女生坐进了副驾驶座，5人suv正好满员。
“才不是，只是……习惯了。”
神出鬼没是她的本能。
萩原研二踩下油门，视线扫了眼身旁的女生。
“还以为能看到你穿裙子的模样呢。”
对西装裤有这么爱吗？
松田阵平抱臂：“这家伙做事风格一点女人样都没有，说不定衣柜里就没有裙子这种东西。”
千枝子系好安全带，映在后视镜里的神色诧异：“你怎么知道！”
松田阵平无语：“……我本意是开个玩笑。”
这还能猜中啊？
千枝子道：“穿裙子不觉得不方便吗？踢腿的时候那个风呼啦——就灌进去了，冬天好冷的。”
男人们陷入沉默。
先不说他们没有穿过裙子，但是根据周边人的模样也应该知道……
“千枝子。”降谷零微笑，“穿裙子的时候，一般女生是不会高抬腿的。”
而且，一般这个重点难道不是走光吗！
“裙子就是不方便啊。”
千枝子都不用调整座椅位置，松田平时坐的宽度就够她把腿伸直了。
“对了，这是地址。”
她把中也住的别墅地址发到了萩原研二的手机上。
他们决定先陪千枝子先去拿钥匙，然后大家一起去玩，晚上一同回来。
萩原研二复制了地址到导航上，千枝子凑过去略微调整了一下航道走向。
“昨晚上那座桥被人炸断了。”千枝子解释道，“不过是凌晨的事，所以地图上还没有显示出来。”
萩原研二感慨：“横滨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太平啊。”
“有查到犯人么？”降谷零探头问。
松田阵平双手撑在颈后：“横滨的话，肯定是港口黑手党吧……”
“才不是！”
千枝子忽然怒气冲冲地打断了他的话。
她扭过头，眼神认真，表情严肃。
“港口黑手党是不会做出严重影响横滨交通行为的事的！”
松田阵平一挑眉：“那你说说，是什么原因啊？”
千枝子一撇嘴：“是……是……”
她没问，不知道。
千枝子语调没刚才那么高了，手指抵着下巴努力思考。
“反正待会儿就会有新闻出来了。”诸伏景光打圆场，“通路被炸断这种事，警察查的很快的。”
萩原研二也道：“阵平酱讲话就是这个风格嘛。不过阵平，不能全靠臆断去决定事实啊。”
“我知道——”松田阵平其实心里如明镜，“要合理调查，小心取证，才是一个警察该做的嘛。”
降谷零转头看他。
松田阵平感觉到了他的目光，扭头看回去：“干嘛？”
“不。”降谷零道，“只是……你是傲娇吗？傲沉？喜欢言行不一？”
一边觉得警察都是王八蛋，讨厌警察，一边又对警察认知正面且深刻。
松田阵平皱眉：“才不是！”
萩原研二：“啊，说不定是哦。”
松田阵平怒吼：“都说了！不是啊！”
欢声笑语充斥在车内。
千枝子游离于男生之外，专注地拨打着电话。
“通了。”
千枝子打开了免提。
降谷零好奇地问：“嗯？在打电话吗？”
“你们不是问桥的情况吗”千枝子道，“我直接问横滨的人就知道了。”
“嗯……嗯？”话筒对面的人有些惊讶，“千枝子小姐，你是开的免提吗？”
“对。”千枝子道，“我同学好奇昨天横滨发生了什么，是什么炸弹魔吗？”
松田阵平意味深长：“诶……直接问啊。”
这不是暴露的很彻底吗，港口黑手党的千枝子。
对面也似乎被千枝子这一招也怔住了，语调有些微妙。
“千枝子小姐，我记得您已经通过了警察招录考试吧……”
“广津先生。”千枝子打断了他的话语，“如果我已经没有资格问你这些问题的话，直接点告诉我。我可以去打下一个电话。”
又出现了，那种杀意。
它不针对任何人，但与枯风碎石同类。
居无定所，彷徨却坚韧的杀意。
萩原研二单手打着方向盘，眼神没有往旁边瞥，但非常迅速地伸出手。
啪、啪、啪、啪。
四个响指响在千枝子耳边。
千枝子独有的自我思维又被打断了，无奈地扭头看着四个同时在她耳边打了响指的男人。
“吵死啦！”
怎么都开始玩这一招了啊。
萩原研二你带的头！
“看来过得不错啊，千枝子小姐。”
广津柳浪光是听声音，大概猜出那边是什么样的一片光景。
他笑了笑，没有在意千枝子的威胁——应该说，只要身为千枝子身侧那一方的人，都不会觉得千枝子会是威胁。
她的杀意永远针对的是她的敌人。
“我正好在处理这件事。”
广津柳浪的用词逐渐带上了敬语。
虽然高层都知道，津岛千枝子已经去了警察那一方，但谁也不会觉得首领的妹妹不算港口黑手党的人。
除非他真的蠢。
“欧洲有个异能力组织的人偷渡到了横滨，我们正在排查情况。”广津柳浪问，“您跟您的同学是要来横滨吗？”
千枝子道：“嗯，已经在去横滨的路上了，要去逛街。”
“那我建议去山下公园跟宇宙乐园那一块，那边这个周末都应该是安全地带。”
广津柳浪笑了笑。
“横滨欢迎各位，祝大家玩得开心。”
千枝子把手机往后座那边靠了靠。
最温柔的诸伏景光被推出来做代表。
“啊，嗯，谢谢广津叔叔。”
听声音就知道，这位应该是老人家了。
千枝子也道：“谢谢广津先生……广津叔叔？”
她不知道怎么地被带偏了。
“噗……”广津柳浪赶紧道，“不敢当不敢当。那么我先失礼地挂断了，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千枝子点头：“嗯，辛苦你啦。”
她挂断了电话，立刻抬头看向松田阵平。
“看吧，不是港口黑手党做的。”
是欧洲的……什么组织来着。
“是是……”
松田阵平投降了，千枝子满意地坐好。
真是的，他对这个女人有点没辙啊。
松田阵平低声嘀咕：“太较真了。”
“不过，港口黑手党给我的感觉，在意料之外啊。”诸伏景光轻声道，“是因为千枝子的缘故吗？”
他没有感觉像是在跟里世界的人交谈。
“是因为无法区分好坏、黑白吧。”
松田阵平打了个哈欠，脑袋歪到了车门上靠着。
“我睡一会儿，好困……”
“都睡一会儿吧。”萩原研二道，“到了我喊你们。毛毯靠枕在后备箱。”
降谷零翻过身掏出来两张毯子，一张他们三个人盖，另一张递到了前面。
“给。”
千枝子似乎也没睡好，被松田阵平传染了，疯狂打哈欠。
“嗯……谢谢。”
她接过毯子，把自己裹起来。
昨天，她一直在思考太宰治的话是什么意思，思考的大脑都要坏掉了。
这才有了她直接给黑蜥蜴的广津柳浪打电话的事情。
只要想不通，那就不去想。
这就是千枝子的生存法则。
-
即便绕了点远路，萩原研二依然以差不多的时间到达了千枝子所给的地址。
那是一栋极其豪华的法式风格的别墅，门铃旁边只挂了地址牌，没有主人的姓名。
大开的铁门旁停着一辆红摩托，一个戴着帽子的橙发青年靠着摩托正在抽烟。
对方明明个子不高，但是气势极具压迫性。
后座几个人明明已经22岁但在对方的视线下感觉莫名矮了一头，一时间互相对视。
诸伏景光：“这是千枝子哥哥？”应该不是吧。
降谷零：“感觉不像。”头发颜色跟容貌都差这么大。
松田阵平果断打开车门：“下去看看。”
只有萩原研二在思考：“我车停这儿算不算违章？”
应该不算吧。总觉得这好像门口都属于这户人家……
算了，先下车。
哦！这摩托很酷啊！
萩原研二是唯一一个没有在意青年气场的。
他的注意力落在了对方又贵、又帅气的摩托车上。
千枝子没有听到这群人的谈话。她在车辆刚停稳的时候就打开了锁，跳了下去。
“中也！”
她直接跑到人面前，停住，伸手。
“钥匙。”
中原中也从摩托上抽出一串钥匙丢她掌心里。
“这都是你同学？”
他的视线停在了千枝子身后的四个男人身上，目光锐利，似乎在探究他们。
千枝子赶紧转过身给中也介绍。
“降谷零，松田阵平，萩原研二，诸伏景光。”
随后指了指中也。
“我亲属，中也先生。”
亲属啊……那要怎么称呼呢？
那就用对方所说的名讳吧。
“中也先生，你好。”
中也掐断了烟。
“你能不能交几个女性朋友？”
怎么全是男的。
千枝子歪头：“啊？有什么区别？”
“算了，对你来说都一样。”
中原中也把千枝子的手臂一拽，拉到身侧。
“我家千枝子平日受你们照顾了。她有时候有些我行我素，还请你们海涵。”
说是让对方海涵，实际上给人一种“假设你们敢嫌弃她，我就把你们都杀了”的错觉。
……也许不是错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