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六章 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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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更几日。抱歉了...
“妈的。老东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逢赌必输。都把我的脸丢尽了。你能不像我一样偶尔赢点啊。恩。”
在四眼的家中。我和将军在四眼的房中席地而坐。隔壁房间中四眼正在揍他的老爸。
咒骂声和哀号声阵阵传來。我和将军见怪不怪。相视一笑。将军道：“那个酒吧的老板娘身份不简单。背后很可能是日暮的黑社会组织。前些日子首相被杀。这可能就是黑金政治的暗箱操作。现在政治上一片混论。各大组织明争暗斗。我们要是被卷进去了。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四眼拉开门走了进來。气喘吁吁的坐了下來。一边脱下被汗水浸透的背心一边说道：：“将军哥。你操什么闲心。黑社会是黑社会。流氓是流氓。那些搞政治的怎么会顾得上我们这些臭流氓。”
“不要小瞧那些搞政治的人。他们比黑社会比杀手还可怕。”将军道。
“有钱赚就行了。你看我老爸。又把钱输的一干二净。”四眼气愤得道。
“儿子揍老爸小心下地狱。”将军笑道。
“我就是不走我老爸也上不了天堂。”四眼斜了将军一眼。
我拿着烟头在四眼的床单上又烫了一个窟窿。道：“将军你的意思是不赞成了。”其实我心里是想接近那个老板娘。我总是感觉她了解一些我的过去。
“恩。”将军点点头。“不如我去找老鬼吧。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不会还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的。”
“哎呀。将军哥总是太小心。那怎么赚大钱。恩。”四眼嚷嚷道。
将军所说的老鬼就是我们以前负责为我们搭线接活的人。后來被我揍了一顿后一气之下与我们断交了。其人品还是不错的。在一次喝酒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让我给揍了一顿。
“你看怎么样。”将军问道。
我撇过头道：“你看着办吧。”
“那好。下午你來我家。我把老鬼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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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中。将军的老婆张罗了一桌酒菜。
我和将军、四眼三人围坐在桌旁。这时门被拉开了。一个穿西服打领带腋下夹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來。这人便是老鬼。四十岁上下。长的人模狗样的。以前也是桑亚的流氓。
“鬼哥。來了啊。”将军和四眼都站了起來。只有我仍坐在那里沒有动弹。
老鬼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说话。坐到了我的对面。
将军和四眼也坐了下來。对着我使了个眼色。
我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老鬼道：“老鬼。以前是兄弟不对。兄弟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让老弟你低头认输可真不容易啊。”老鬼感叹一声。端起酒杯道：“老弟敬的酒。我必须得喝。以前得不愉快就别再提了。”
老鬼的爽快出乎将军和四眼的意料。二人都纷纷向老鬼敬酒。酒过三旬。众人都有些醉了。老鬼步幅蹒跚的走到我的身旁。坐下來抓着我的手道：“老弟。不管是什么朋友。怎么说我也比你大十几岁。最少孩子们（小弟）在的时候应该尊重我。难道那样会有坏处吗。”
“你真无聊。”我甩开老鬼的手道。
老鬼看着我无奈的道：“你说这里包括将军和四眼在内的十几个兄弟哪个沒被你打过。连小野也被你打过。包括我。也被你打过。拜托。别动不动就打架。”
“你再啰嗦我就不客气了啊。”
“认识你真是我的罪孽。”老鬼回到自己的座位。从公文包拿出一叠账单放到桌子上。“你们尽快把这些帐收上來。还是老规矩。你们提两成。”
“两成。”我看着老鬼道：“现在的社会物价飞涨。我们几个人分这点钱。还不够养家糊口呢。请你吃这桌酒席就花了好几万啊......”
“规矩早就这么定下了。小野在的时候就是两成了啊。”
“现在是我当家。不是小野了。”
“你...我发现我现在开始想念小野君了。”老鬼做出一脸悲痛状。“虽然小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放下酒杯道：“少啰嗦。我知道你是收四成的。兄弟我也不是不讲道义的人。这样吧。我们几个分三成。你独得一成。”
老鬼色厉内荏的道:“我说。俊也。从你开始吃这份饭到现在可沒少惹麻烦。每次还不是我从中帮你。你是想现在跟我彻底断了情分。是不是。”
“唉。说话一点底气都沒有。还喊什么喊。”我轻笑了一声道：“我们帮你收账揍人。让你在上面面前立功。礼尚往來嘛。我们分二点五成。就这样吧。咱们谁跟谁啊。”
“这种人。流氓、地痞、无赖......”老鬼忿忿的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将军见好就收。立刻把账单收了起來。端起酒杯道：“多谢规格照顾了。來我们今天喝个痛快。明天就继续我们的追债猎人的生活。”
四眼也大笑道：“我们可是那些欠债人的噩梦啊。哈哈~”
酒席完毕后。老鬼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四眼负责把他送上了计程车。
“你沒事吧。”将军问道。
“这点酒小意思。”我甩了甩头。
四眼送完老鬼回到屋里。对着我笑道：“哥。真有你的。能在老鬼这个铁公鸡身上拔毛。整个桑亚恐怕除了你就沒有第二个人了。这下有钱了。哈哈......”
“四眼呀。如果你挣到了钱。你会做什么呢。”我问道。
“恩...做什么呢。这本來是秘密的。不过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吧。”四眼神秘兮兮的道：“我要开一家歌厅。里面的小姐都是持证上岗。保证沒病的。我把她们都叫到我的房间里來伺候我。玩多P。嘎嘎。”
四眼说到最后得意的手舞足蹈起來。看得我和将军都乐了起來。
四眼接着道：”这个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等着瞧。我会让你们看着我用自己的钱來做的一切。”
“四眼。做梦总要有个度啊。”将军在一旁泼冷水。
“那你呢。”我冲着将军问道。
将军环顾室内四周。又看了看厨房忙碌的妻子道：“我还能做什么梦呢。只要不为明天的伙食发愁就行。如果能有间大房子就好了。将來孩子还可以在房间里玩耍。”
将军的脸上露出丝许柔情。脸上的神情出奇的认真。
我和四眼都安静了下來。狭矮的房间也静了下來。将军的妻子抱着孩子透过橱窗望着将军。眼神柔似一翦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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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老东西。你能不能有点出息。逢赌必输。都把我的脸丢尽了。你能不像我一样偶尔赢点啊。恩。”
在四眼的家中。我和将军在四眼的房中席地而坐。隔壁房间中四眼正在揍他的老爸。
咒骂声和哀号声阵阵传來。我和将军见怪不怪。相视一笑。将军道：“那个酒吧的老板娘身份不简单。背后很可能是日暮的黑社会组织。前些日子首相被杀。这可能就是黑金政治的暗箱操作。现在政治上一片混论。各大组织明争暗斗。我们要是被卷进去了。就沒有立足之地了。”
四眼拉开门走了进來。气喘吁吁的坐了下來。一边脱下被汗水浸透的背心一边说道：：“将军哥。你操什么闲心。黑社会是黑社会。流氓是流氓。那些搞政治的怎么会顾得上我们这些臭流氓。”
“不要小瞧那些搞政治的人。他们比黑社会比杀手还可怕。”将军道。
“有钱赚就行了。你看我老爸。又把钱输的一干二净。”四眼气愤得道。
“儿子揍老爸小心下地狱。”将军笑道。
“我就是不走我老爸也上不了天堂。”四眼斜了将军一眼。
我拿着烟头在四眼的床单上又烫了一个窟窿。道：“将军你的意思是不赞成了。”其实我心里是想接近那个老板娘。我总是感觉她了解一些我的过去。
“恩。”将军点点头。“不如我去找老鬼吧。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应该不会还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的。”
“哎呀。将军哥总是太小心。那怎么赚大钱。恩。”四眼嚷嚷道。
将军所说的老鬼就是我们以前负责为我们搭线接活的人。后來被我揍了一顿后一气之下与我们断交了。其人品还是不错的。在一次喝酒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让我给揍了一顿。
“你看怎么样。”将军问道。
我撇过头道：“你看着办吧。”
“那好。下午你來我家。我把老鬼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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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家中。将军的老婆张罗了一桌酒菜。
我和将军、四眼三人围坐在桌旁。这时门被拉开了。一个穿西服打领带腋下夹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进來。这人便是老鬼。四十岁上下。长的人模狗样的。以前也是桑亚的流氓。
“鬼哥。來了啊。”将军和四眼都站了起來。只有我仍坐在那里沒有动弹。
老鬼看了我一眼也沒有说话。坐到了我的对面。
将军和四眼也坐了下來。对着我使了个眼色。
我端起面前的酒杯。对着老鬼道：“老鬼。以前是兄弟不对。兄弟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让老弟你低头认输可真不容易啊。”老鬼感叹一声。端起酒杯道：“老弟敬的酒。我必须得喝。以前得不愉快就别再提了。”
老鬼的爽快出乎将军和四眼的意料。二人都纷纷向老鬼敬酒。酒过三旬。众人都有些醉了。老鬼步幅蹒跚的走到我的身旁。坐下來抓着我的手道：“老弟。不管是什么朋友。怎么说我也比你大十几岁。最少孩子们（小弟）在的时候应该尊重我。难道那样会有坏处吗。”
“你真无聊。”我甩开老鬼的手道。
老鬼看着我无奈的道：“你说这里包括将军和四眼在内的十几个兄弟哪个沒被你打过。连小野也被你打过。包括我。也被你打过。拜托。别动不动就打架。”
“你再啰嗦我就不客气了啊。”
“认识你真是我的罪孽。”老鬼回到自己的座位。从公文包拿出一叠账单放到桌子上。“你们尽快把这些帐收上來。还是老规矩。你们提两成。”
“两成。”我看着老鬼道：“现在的社会物价飞涨。我们几个人分这点钱。还不够养家糊口呢。请你吃这桌酒席就花了好几万啊......”
“规矩早就这么定下了。小野在的时候就是两成了啊。”
“现在是我当家。不是小野了。”
“你...我发现我现在开始想念小野君了。”老鬼做出一脸悲痛状。“虽然小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放下酒杯道：“少啰嗦。我知道你是收四成的。兄弟我也不是不讲道义的人。这样吧。我们几个分三成。你独得一成。”
老鬼色厉内荏的道:“我说。俊也。从你开始吃这份饭到现在可沒少惹麻烦。每次还不是我从中帮你。你是想现在跟我彻底断了情分。是不是。”
“唉。说话一点底气都沒有。还喊什么喊。”我轻笑了一声道：“我们帮你收账揍人。让你在上面面前立功。礼尚往來嘛。我们分二点五成。就这样吧。咱们谁跟谁啊。”
“这种人。流氓、地痞、无赖......”老鬼忿忿的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
将军见好就收。立刻把账单收了起來。端起酒杯道：“多谢规格照顾了。來我们今天喝个痛快。明天就继续我们的追债猎人的生活。”
四眼也大笑道：“我们可是那些欠债人的噩梦啊。哈哈~”
酒席完毕后。老鬼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四眼负责把他送上了计程车。
“你沒事吧。”将军问道。
“这点酒小意思。”我甩了甩头。
四眼送完老鬼回到屋里。对着我笑道：“哥。真有你的。能在老鬼这个铁公鸡身上拔毛。整个桑亚恐怕除了你就沒有第二个人了。这下有钱了。哈哈......”
“四眼呀。如果你挣到了钱。你会做什么呢。”我问道。
“恩...做什么呢。这本來是秘密的。不过现在我就告诉你们吧。”四眼神秘兮兮的道：“我要开一家歌厅。里面的小姐都是持证上岗。保证沒病的。我把她们都叫到我的房间里來伺候我。玩多P。嘎嘎。”
四眼说到最后得意的手舞足蹈起來。看得我和将军都乐了起來。
四眼接着道：”这个社会有钱能使鬼推磨。等着瞧。我会让你们看着我用自己的钱來做的一切。”
“四眼。做梦总要有个度啊。”将军在一旁泼冷水。
“那你呢。”我冲着将军问道。
将军环顾室内四周。又看了看厨房忙碌的妻子道：“我还能做什么梦呢。只要不为明天的伙食发愁就行。如果能有间大房子就好了。将來孩子还可以在房间里玩耍。”
将军的脸上露出丝许柔情。脸上的神情出奇的认真。
我和四眼都安静了下來。狭矮的房间也静了下來。将军的妻子抱着孩子透过橱窗望着将军。眼神柔似一翦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