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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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只有一个港口，靠近临湖公园，主要以渔业，运输为主，这片港口的主人据说是卞家，但近两年薛家也逐渐在发展港口势力。
现在估计两家的势力分布在港口上可以打个对折。
至于孔家，孔家世代以文艺造诣为主，和罗家一样，有着许多享誉国内外的艺术展览馆，也出了许多在音乐方面极有造诣的人才。
因此，这些重型产业孔家极少涉猎。
因为就这样一个港口，阎齐等人也没有做其他选择，直接开到了码头之上。
港口不大，但是停靠着数十艘大大小小的渔船，还有各类集装箱，显然C市对海运这一块儿并不注重， 也许是因为地理环境，C市的海属于内海，运输并不太方便。
崔建明像码头上的守卫出示了治安官证，随即就将车开了进去。
“恩，对，就这，那所楼房。”
阎齐在车里朝车窗外看去，集装箱装卸区域的另一边是一排高矮不一的楼房。
他回忆着在那模糊的记忆中看到的办公室，他努力回忆从办公室的窗外看过去的角度，随后终于确定了其中的一栋楼便是那记忆中所出现的男人所属公司的办公楼。
在来的路上，阎齐架不住邹刑和崔建明的追问，就将麟幻带给自己的鳞片拿了出来，随后将自己从这巨大的鳞片内看到的模糊记忆讲给了二人听，二人听了都面面相觑。
“我的老天，这是鱼鳞？这么大？！...也就是说，这人，变成怪物了？”
邹刑低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阎齐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这也就是事情奇怪的地方。”
邹刑恩了一声，但崔建明却疑惑地问道：“为何奇怪啊，你和老邹，这不也属于怪物的力量吗？”
邹刑摇了摇头解释道：“不一样，我们虽然拥有了怪物的力量，但是内核仍然是人类，就算是我，现在被组织改造的如此彻底...”说到这，邹刑的眼睛朝着阎齐撇去，果然见阎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于是他立刻绕过了这个话题。
“我也还仍然保留着人的内核，我仍然是人的组成，但这东西...不管怎么说，都已经不能算人类了。”
崔建明继续问道：“那之前...你不是说组织也曾经有过改造失败的失败品，也会变成怪物，会不会和那些东西一样，从组织逃出来的？”
邹刑拿不准主意，看向了阎齐。
还没等阎齐开口，白冉就说道：“不会。”
随后她从阎齐手中接过了那鳞片说道：“组织的人只能获取到深渊国度的低级怪物做样本，但这东西，不属于深渊国度，在它身上没有任何怪物的气息...反而...几乎全是人类的味道。”
“那你这不就矛盾了吗？”崔建明笑了笑，他将车开向了港口的停车场，随后说道：“你又说他们不算人类了，但是又说有人类的味道。”
阎齐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啊，这就是事情诡异的地方了，你想想，可以这样和你说，这怪物...他的气息，比起我和邹刑，更像人类。”
崔建明听了阎齐的话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人类最恐惧的就是类人。
单纯一只蟑螂或者蜘蛛，毛毛虫，有的人并不会害怕，但是如果给这些东西加上人类的特征，比如说给蟑螂加上人类声音，然后将蜘蛛所有的肢体都换成人类的手脚，再给毛毛虫加上一张人类微笑的脸。
这样立刻就会恐怖莫名。
突然，阎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问邹刑：“你知道法则吗？”
邹刑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从组织那里知道过一些。”
“那你...有受他限制吗？”
听到阎齐问这个问题，邹刑有些奇怪，但还是告诉了他。
“自然，在与这力量完全融合之时，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无数的锁链束缚，最后将我的力量仅仅限制在了很小的一个范围内。”
“...嗯哼？”阎齐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我可真好奇，组织到底将你和什么东西融合了。”
见邹刑面色不悦，阎齐立刻又说道：“我不是为了套你话，我讲真的，我有个想法。”
崔建明停好了车，但几人都没着急下车，等待着阎齐的下文。
阎齐用手指绕着头发卷了卷，想了想说道：“恩...我在想，要是一个人突然拥有怪物一般的力量，那法则就会察觉到他的异变，随后立刻对他进行限制，就像你，就像我。”
邹刑点了点头。
白冉也对阎齐的话有了些兴趣。
于是阎齐继续说道：“那...我们暂定，法则选择限制的对象，首先，是超出这个位面太多的力量，其次，是身为人类的人格的突变，这两点同时产生，法则便会立刻对其进行降维限制，那么..如果一个人，他拥有了怪物的力量，但是，他的本身存在还依然是人类，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那...”
白冉明白了阎齐的意思说道：“力量升维，但本质没变，这是悖论，法则会对这个个体的判断陷入矛盾，自动忽略掉他。”
崔建明挠了挠头，问道：“你们说的这法则，是啥玩意儿啊。”
邹刑白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你就理解成，电脑里的杀毒软件，防火墙，就行了，我，还有阎齐，还有那些怪物，都是病毒。”
这个比喻把阎齐逗乐了，看到崔建明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阎齐说道：“但这个杀毒软件年代太久远了，大概已经要坏掉了，如果在它坏掉那一天，我们不能清除掉世界上的病毒，和补上世界的漏洞，那你的电脑就完啦。”
说罢，阎齐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不是说你也是病毒吗，还有病毒帮忙杀毒的？”崔建明又挠了挠头，但也跟着几人下了车。
办公楼很老旧，停车场也是露天的，几人下了车之后直接走进了一楼，没有什么大厅，直接就是往两边延伸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办公室。
正前方是上楼的阶梯，那种很老式的结构。
因为楼层不高，最高似乎就5楼，所以没有电梯。
阎齐确实不记得那间办公室是在几楼。
一楼一楼地打听一名光头的老板，终于在三楼打听到，那是五楼的渔业公司负责管船队的，哪里是什么老板，就是一个工头，姓李。
但是对方告诉众人，今天是元旦，不知道渔业公司放不放假，可以去碰碰运气。
于是几人直接爬上了五楼。
这次运气倒好，直接敲了一下办公室的门，还真的有人来开了。
开门的正是阎齐在记忆中见到的那个光头。
四五十岁的年龄，头发不知道是自己剃光的还是压力太大掉光的。
他有些微胖，脸有些浮肿，有很深的抬头纹。
他看着四人。
这两个大叔带着一个少年加一个少女的组合确实比较可疑。
于是他并没有将门打开完，而是开了一个口，问道：“你们找谁？”
邹刑没和他多说，直接掏出了治安官证件，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道：“了解点事儿。”
光头一看，这几人原来是治安官，立刻拉开了门，有些胆怯地说道：“...各，各位请吧。”
于是几人走进了办公室，阎齐发现这办公室装潢和记忆里几乎一致，便没再多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邹刑和崔建明倒显得比较谨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打量起了房间的布局。
这应该算是治安官的职业病吧。
看两人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办公室，男人显得比较紧张。
他从柜子里拿出四个杯子，又泡好了茶端到了茶几上。
这时候崔建明和邹刑才甘心坐在沙发上。
就好像这样进来一眼不发地打量对方的一切，给对方施压已经是他们的惯用手法了。
看到二人坐下，光头老板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到底，崔建明就问道：“咋了，老板，你很怕治安官啊？”
看着崔建明皮笑肉不笑地表情，老板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不，不是啊...你说，你说这大过节的...治安官突然来找我...您说，我肯定会有些担心是不是出海的船只出了事啊...”
的确，他们这一行，最怕的就是员工出海遇了海难。
之前也有过治安官来调查，紧跟着就是法院的传票，再来就是数额庞大的赔款。
“您说...这出海打渔，本来就是有风险的活儿，这...这我们也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但人，总不能和大自然硬杠啊，你说，着老天爷要收你的命...就我们的那些船，咋顶得住啊。”
邹刑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男人。
男人立刻闭上了嘴。
崔建明看了看阎齐，随后小声说道：“你上。”
阎齐知道，他们并不是特别了解记忆中的事，所以，还得自己来问。
“李老板，你别紧张，我们来呢，是想了解您手下的一个海员。”阎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很惬意地靠在沙发上。
看到他如此放松，李老板的态度也没那么紧张了，于是他问道：“...我们的员工，有很多，我这儿只负责了二船队，我们一共五个船队...您看，是不是把几个船老大都叫来？”
自然是没有那个必要，阎齐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用了，李老板，我们查清楚了他就是你手下的海员，是个姓王的。”
李老板听到这个姓，也愣了一会儿，随后试探性地问道：“...我手下，有3个姓王的，其中一个...”
这次连阎齐也有些不耐烦了，他一下把茶杯放在桌上说道：“得了肺癌被你开了的那个。”
阎齐的举动吓了王老板一跳，但当他听到阎齐的话之后，突然像是壮足了胆子说道：“这，这不能怪我啊！他，他得了肺癌，已经不能再出海了！不然在海上死了，公司上面怪罪下来，肯定也是我担着啊！而且，而且他失踪之后，我也一直很照顾他的家人啊！我昨天还去探望过他老婆和孩子啊...”
几人相互对视了，交换了眼神，于是眼神又问道：“他失踪了吗，是多久以前的事。”
这次李老板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你们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来调查他失踪的事？”
崔建明立刻拿出了电话，走出了办公室外。
C市只有一个港口，靠近临湖公园，主要以渔业，运输为主，这片港口的主人据说是卞家，但近两年薛家也逐渐在发展港口势力。
现在估计两家的势力分布在港口上可以打个对折。
至于孔家，孔家世代以文艺造诣为主，和罗家一样，有着许多享誉国内外的艺术展览馆，也出了许多在音乐方面极有造诣的人才。
因此，这些重型产业孔家极少涉猎。
因为就这样一个港口，阎齐等人也没有做其他选择，直接开到了码头之上。
港口不大，但是停靠着数十艘大大小小的渔船，还有各类集装箱，显然C市对海运这一块儿并不注重， 也许是因为地理环境，C市的海属于内海，运输并不太方便。
崔建明像码头上的守卫出示了治安官证，随即就将车开了进去。
“恩，对，就这，那所楼房。”
阎齐在车里朝车窗外看去，集装箱装卸区域的另一边是一排高矮不一的楼房。
他回忆着在那模糊的记忆中看到的办公室，他努力回忆从办公室的窗外看过去的角度，随后终于确定了其中的一栋楼便是那记忆中所出现的男人所属公司的办公楼。
在来的路上，阎齐架不住邹刑和崔建明的追问，就将麟幻带给自己的鳞片拿了出来，随后将自己从这巨大的鳞片内看到的模糊记忆讲给了二人听，二人听了都面面相觑。
“我的老天，这是鱼鳞？这么大？！...也就是说，这人，变成怪物了？”
邹刑低头沉思了片刻后说道。
阎齐点了点头，随即说道：“这也就是事情奇怪的地方。”
邹刑恩了一声，但崔建明却疑惑地问道：“为何奇怪啊，你和老邹，这不也属于怪物的力量吗？”
邹刑摇了摇头解释道：“不一样，我们虽然拥有了怪物的力量，但是内核仍然是人类，就算是我，现在被组织改造的如此彻底...”说到这，邹刑的眼睛朝着阎齐撇去，果然见阎齐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于是他立刻绕过了这个话题。
“我也还仍然保留着人的内核，我仍然是人的组成，但这东西...不管怎么说，都已经不能算人类了。”
崔建明继续问道：“那之前...你不是说组织也曾经有过改造失败的失败品，也会变成怪物，会不会和那些东西一样，从组织逃出来的？”
邹刑拿不准主意，看向了阎齐。
还没等阎齐开口，白冉就说道：“不会。”
随后她从阎齐手中接过了那鳞片说道：“组织的人只能获取到深渊国度的低级怪物做样本，但这东西，不属于深渊国度，在它身上没有任何怪物的气息...反而...几乎全是人类的味道。”
“那你这不就矛盾了吗？”崔建明笑了笑，他将车开向了港口的停车场，随后说道：“你又说他们不算人类了，但是又说有人类的味道。”
阎齐叹了口气说道：“所以啊，这就是事情诡异的地方了，你想想，可以这样和你说，这怪物...他的气息，比起我和邹刑，更像人类。”
崔建明听了阎齐的话之后倒吸了一口凉气。
人类最恐惧的就是类人。
单纯一只蟑螂或者蜘蛛，毛毛虫，有的人并不会害怕，但是如果给这些东西加上人类的特征，比如说给蟑螂加上人类声音，然后将蜘蛛所有的肢体都换成人类的手脚，再给毛毛虫加上一张人类微笑的脸。
这样立刻就会恐怖莫名。
突然，阎齐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问邹刑：“你知道法则吗？”
邹刑楞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从组织那里知道过一些。”
“那你...有受他限制吗？”
听到阎齐问这个问题，邹刑有些奇怪，但还是告诉了他。
“自然，在与这力量完全融合之时，我的身体就像是被无数的锁链束缚，最后将我的力量仅仅限制在了很小的一个范围内。”
“...嗯哼？”阎齐笑了笑，若有所思地说道：“那我可真好奇，组织到底将你和什么东西融合了。”
见邹刑面色不悦，阎齐立刻又说道：“我不是为了套你话，我讲真的，我有个想法。”
崔建明停好了车，但几人都没着急下车，等待着阎齐的下文。
阎齐用手指绕着头发卷了卷，想了想说道：“恩...我在想，要是一个人突然拥有怪物一般的力量，那法则就会察觉到他的异变，随后立刻对他进行限制，就像你，就像我。”
邹刑点了点头。
白冉也对阎齐的话有了些兴趣。
于是阎齐继续说道：“那...我们暂定，法则选择限制的对象，首先，是超出这个位面太多的力量，其次，是身为人类的人格的突变，这两点同时产生，法则便会立刻对其进行降维限制，那么..如果一个人，他拥有了怪物的力量，但是，他的本身存在还依然是人类，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那...”
白冉明白了阎齐的意思说道：“力量升维，但本质没变，这是悖论，法则会对这个个体的判断陷入矛盾，自动忽略掉他。”
崔建明挠了挠头，问道：“你们说的这法则，是啥玩意儿啊。”
邹刑白了他一眼，笑了笑说道：“你就理解成，电脑里的杀毒软件，防火墙，就行了，我，还有阎齐，还有那些怪物，都是病毒。”
这个比喻把阎齐逗乐了，看到崔建明哦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到底明不明白，阎齐说道：“但这个杀毒软件年代太久远了，大概已经要坏掉了，如果在它坏掉那一天，我们不能清除掉世界上的病毒，和补上世界的漏洞，那你的电脑就完啦。”
说罢，阎齐拉开了车门，走了下去。
“...不是说你也是病毒吗，还有病毒帮忙杀毒的？”崔建明又挠了挠头，但也跟着几人下了车。
办公楼很老旧，停车场也是露天的，几人下了车之后直接走进了一楼，没有什么大厅，直接就是往两边延伸的走廊，走廊两边都是办公室。
正前方是上楼的阶梯，那种很老式的结构。
因为楼层不高，最高似乎就5楼，所以没有电梯。
阎齐确实不记得那间办公室是在几楼。
一楼一楼地打听一名光头的老板，终于在三楼打听到，那是五楼的渔业公司负责管船队的，哪里是什么老板，就是一个工头，姓李。
但是对方告诉众人，今天是元旦，不知道渔业公司放不放假，可以去碰碰运气。
于是几人直接爬上了五楼。
这次运气倒好，直接敲了一下办公室的门，还真的有人来开了。
开门的正是阎齐在记忆中见到的那个光头。
四五十岁的年龄，头发不知道是自己剃光的还是压力太大掉光的。
他有些微胖，脸有些浮肿，有很深的抬头纹。
他看着四人。
这两个大叔带着一个少年加一个少女的组合确实比较可疑。
于是他并没有将门打开完，而是开了一个口，问道：“你们找谁？”
邹刑没和他多说，直接掏出了治安官证件，在他眼前晃了一下说道：“了解点事儿。”
光头一看，这几人原来是治安官，立刻拉开了门，有些胆怯地说道：“...各，各位请吧。”
于是几人走进了办公室，阎齐发现这办公室装潢和记忆里几乎一致，便没再多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
邹刑和崔建明倒显得比较谨慎，他们一进来就开始打量起了房间的布局。
这应该算是治安官的职业病吧。
看两人一直在看着自己的办公室，男人显得比较紧张。
他从柜子里拿出四个杯子，又泡好了茶端到了茶几上。
这时候崔建明和邹刑才甘心坐在沙发上。
就好像这样进来一眼不发地打量对方的一切，给对方施压已经是他们的惯用手法了。
看到二人坐下，光头老板才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他这口气松到底，崔建明就问道：“咋了，老板，你很怕治安官啊？”
看着崔建明皮笑肉不笑地表情，老板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不，不是啊...你说，你说这大过节的...治安官突然来找我...您说，我肯定会有些担心是不是出海的船只出了事啊...”
的确，他们这一行，最怕的就是员工出海遇了海难。
之前也有过治安官来调查，紧跟着就是法院的传票，再来就是数额庞大的赔款。
“您说...这出海打渔，本来就是有风险的活儿，这...这我们也都做好了安全措施，但人，总不能和大自然硬杠啊，你说，着老天爷要收你的命...就我们的那些船，咋顶得住啊。”
邹刑有些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男人。
男人立刻闭上了嘴。
崔建明看了看阎齐，随后小声说道：“你上。”
阎齐知道，他们并不是特别了解记忆中的事，所以，还得自己来问。
“李老板，你别紧张，我们来呢，是想了解您手下的一个海员。”阎齐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随后很惬意地靠在沙发上。
看到他如此放松，李老板的态度也没那么紧张了，于是他问道：“...我们的员工，有很多，我这儿只负责了二船队，我们一共五个船队...您看，是不是把几个船老大都叫来？”
自然是没有那个必要，阎齐笑了笑继续说道：“不用了，李老板，我们查清楚了他就是你手下的海员，是个姓王的。”
李老板听到这个姓，也愣了一会儿，随后试探性地问道：“...我手下，有3个姓王的，其中一个...”
这次连阎齐也有些不耐烦了，他一下把茶杯放在桌上说道：“得了肺癌被你开了的那个。”
阎齐的举动吓了王老板一跳，但当他听到阎齐的话之后，突然像是壮足了胆子说道：“这，这不能怪我啊！他，他得了肺癌，已经不能再出海了！不然在海上死了，公司上面怪罪下来，肯定也是我担着啊！而且，而且他失踪之后，我也一直很照顾他的家人啊！我昨天还去探望过他老婆和孩子啊...”
几人相互对视了，交换了眼神，于是眼神又问道：“他失踪了吗，是多久以前的事。”
这次李老板露出了疑惑地表情。
“...你们不知道？难道你们不是来调查他失踪的事？”
崔建明立刻拿出了电话，走出了办公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