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李二山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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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昨晚郑素素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郑国荣，所以今儿一早郑国荣坚决要跟她一起去平远镇。
一路上郑国荣翻来覆去就是劝她去看病的这些话。
郑素素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得已说了句：“李二山有病！”
如此郑国荣才停了下来。
什么，李二山有病？
那他再劝自己妹妹跟李二山好，岂不是把亲妹子往火坑里推？
他不能！
郑素素耳边终于清净了。
到了镇上的时候，钱婆子也来了，依旧白了她一眼，呸了一声。
郑素素也懒得理她，她来是挣钱的，可不是跟婆子吵架的。
不过潘美丽也没来啊~
难道是帮王红在家做凉皮呢？怪不得前几天跟屁虫一样的跟着自己，啥都好奇，啥都问。
哼，书里写的就是没错。
经过昨天那么一闹，倒是变相给郑素素打了广告，今天人格外地多。
“大妹子，你这盆里签字串起来的是个啥？闻着还怪香嘞！”
“这叫冷锅串串！每个签子上都有各种各样的菜。”郑素素说着，就拿了一根出来，那浸泡了一夜的豆腐裹上浓郁的汤底，看着诱人，闻着香喷喷。
“这咋卖的！”
“5分钱一串！要夹饼子的话，就1毛钱。”郑素素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合理，毕竟她这一大串子也是扎扎实实的，货真价实！
“我要一串加一个饼子，再要一份凉皮！”
“我也是，我也是！”
“我来两串加一个饼子！”
郑素素忙的络绎不绝。
一边的钱婆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乖乖嘞，这可太挣钱了吧！
再看看自己摊子前冷清的样子，为啥她的凉粉没人买呢？
东西卖的差不多了，郑素素准备打烊。
剩下的东西她准备给郑国荣送去，毕竟说好了要给他和工友们留着。
“我……要个凉皮！肉夹馍，还有你这新品，各来一份！”关青山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他中午一休息就往这边赶，就怕错过。
虽然镇政府的食堂方便，可他就是想来这里买。
郑素素看他如此着急，又想着关青山是个好官，就打算匀一份给他。
可关青山一看郑素素今天剩的有点多，以为她卖不出去，又说：“我各要2份！不，3份！”
“这……”郑素素有些为难，毕竟她也就余下了四个人的量。
关青山哪里知道郑素素心里怎么想，他还以为郑素素怕自己没钱，于是忙从口袋里掏出了5块钱，放在郑素素收钱的盒子里。
“你是给同事带饭呢？”郑素素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思议。
“嗯！”关青山擦了擦额头的汗，脸颊又红了。
“饭盒呢！”郑素素一边包好了4份肉夹馍，又把剩下的串串夹到了白饼子里。
关青山怔怔地红着脸：“饭……饭盒……我……”
“我给你做成卷凉皮吧！用手拿着就能吃！”郑素素笑了笑，麻溜地把黄瓜，豆芽和面筋还有一勺咸菜用芝麻酱，辣椒油和各种调料拌匀，摊开一张凉皮，把菜都放上面，然后一卷，拿牛皮纸包住。
“好了！”郑素素把所有的都做完了之后，冲关青山甜甜一笑。
关青山心陡然一颤，然后脸颊红了一片，拿了东西，拔腿就跑了。
那脸上带着最纯真的笑容，一如这7月的烈阳一般，温暖又明亮。
回了镇政府。
门卫老周见他拿了这么多吃的回来，问：“青山，这是请谁吃饭呢！”
关青山害羞地笑了笑：“我吃！”然后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又补充了句“我们办公室的吃！”
回了办公室。
关青山把买来的小吃分给各位同事。
“哟，青山这是有啥喜事啊！”
“还是有事求咱们啊！大家都是革命同事，有事直接说就成！能办，咱们一定给办！”
“嘿嘿！”关青山羞涩一笑“最近大家都累，吃点好吃的提提劲儿。”
他坐到自己工位上，咬了一口卷好了凉皮，望着窗户外头湛蓝的天，被工作搞得压抑的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
这凉皮真好吃。
——
王爱花买了两斤白糖就上了车往平远镇来。
她小儿子李小山读书多，她最听小儿子话了。小儿子一说不让海英跟着来，她早早地就起床自己出来了。
车子在东头停了下来。
王爱花下了车，前后望了望，寻思着能见到个熟人捎带自己一下，她可不想两条腿跑几里地去小河村。
王红远远地就看到了王爱花。
这王爱花她可认得。
“老婶子！”王红朝着王爱花招了招手。
王爱花看着这人眼熟，走过来，说：“你叫我？”
“你是郑家那丫头的婆婆吧！”王红记得清楚，当初王爱花大闹郑家，她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初这郑华老同学因为举家搬迁，酒厂食堂里的工位就空了下来，念着俩人的关系，就给了郑素素。
王爱花不干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郑家撒泼打滚要死要活的，硬是要来了这个工位给李可。
可她还不满足，依然寻死上吊的，郑华只好掏腰包花了四百块钱又给李大山买了个工位。
本以为李家会念着好，对郑素素好一点。
可一家子都是贪得无厌的小人。
王爱花眼睛一亮：“是！我就是来找郑素素的。”
“你是叫她回家的？”王红八卦起来，她巴不得郑素素赶紧走，这样平远镇上就没人跟她抢生意了。
虽然王爱花十分不情愿让郑素素回去，可全家都逼着她来接，她只能来，哪怕是做做样子呢？
更何况，这几天起早贪黑伺候一大家子，她也累了。
哪怕郑素素不做儿媳妇，就伺候他们一大家子也行呢！
不但李小山嚷嚷着想吃郑素素做的鸡蛋面，她也馋了。
“嗯嗯！”王爱花连连点头，她早上也没吃饭，走了这么一路，看到王红的摊子，也饿了，咽了咽口水，就差流哈喇子了。
王红心一横，调了一碗凉皮给王爱花：“老婶子，饿了吧！先吃口饭，歇歇脚。”
王爱花顿时笑开了话，拿着王红调凉皮的碗和筷子就扒拉。
这一口下去，王爱花忍不住吐了出来，食物的碎渣，夹杂着臭臭的口水，喷了王红一身。
“你这做的什么东西，难吃死了！怪不得没人来买！”
王红心里早就已经开始骂娘了，可她忍住了。
谁知这王爱花还不识好歹，嘟囔着：“要让郑素素做，肯定比你这好吃！”
鉴于昨晚郑素素义正言辞地拒绝了郑国荣，所以今儿一早郑国荣坚决要跟她一起去平远镇。
一路上郑国荣翻来覆去就是劝她去看病的这些话。
郑素素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不得已说了句：“李二山有病！”
如此郑国荣才停了下来。
什么，李二山有病？
那他再劝自己妹妹跟李二山好，岂不是把亲妹子往火坑里推？
他不能！
郑素素耳边终于清净了。
到了镇上的时候，钱婆子也来了，依旧白了她一眼，呸了一声。
郑素素也懒得理她，她来是挣钱的，可不是跟婆子吵架的。
不过潘美丽也没来啊~
难道是帮王红在家做凉皮呢？怪不得前几天跟屁虫一样的跟着自己，啥都好奇，啥都问。
哼，书里写的就是没错。
经过昨天那么一闹，倒是变相给郑素素打了广告，今天人格外地多。
“大妹子，你这盆里签字串起来的是个啥？闻着还怪香嘞！”
“这叫冷锅串串！每个签子上都有各种各样的菜。”郑素素说着，就拿了一根出来，那浸泡了一夜的豆腐裹上浓郁的汤底，看着诱人，闻着香喷喷。
“这咋卖的！”
“5分钱一串！要夹饼子的话，就1毛钱。”郑素素觉得这个价格还算合理，毕竟她这一大串子也是扎扎实实的，货真价实！
“我要一串加一个饼子，再要一份凉皮！”
“我也是，我也是！”
“我来两串加一个饼子！”
郑素素忙的络绎不绝。
一边的钱婆子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乖乖嘞，这可太挣钱了吧！
再看看自己摊子前冷清的样子，为啥她的凉粉没人买呢？
东西卖的差不多了，郑素素准备打烊。
剩下的东西她准备给郑国荣送去，毕竟说好了要给他和工友们留着。
“我……要个凉皮！肉夹馍，还有你这新品，各来一份！”关青山满头大汗，喘着粗气。他中午一休息就往这边赶，就怕错过。
虽然镇政府的食堂方便，可他就是想来这里买。
郑素素看他如此着急，又想着关青山是个好官，就打算匀一份给他。
可关青山一看郑素素今天剩的有点多，以为她卖不出去，又说：“我各要2份！不，3份！”
“这……”郑素素有些为难，毕竟她也就余下了四个人的量。
关青山哪里知道郑素素心里怎么想，他还以为郑素素怕自己没钱，于是忙从口袋里掏出了5块钱，放在郑素素收钱的盒子里。
“你是给同事带饭呢？”郑素素抽了抽嘴角，有些不可思议。
“嗯！”关青山擦了擦额头的汗，脸颊又红了。
“饭盒呢！”郑素素一边包好了4份肉夹馍，又把剩下的串串夹到了白饼子里。
关青山怔怔地红着脸：“饭……饭盒……我……”
“我给你做成卷凉皮吧！用手拿着就能吃！”郑素素笑了笑，麻溜地把黄瓜，豆芽和面筋还有一勺咸菜用芝麻酱，辣椒油和各种调料拌匀，摊开一张凉皮，把菜都放上面，然后一卷，拿牛皮纸包住。
“好了！”郑素素把所有的都做完了之后，冲关青山甜甜一笑。
关青山心陡然一颤，然后脸颊红了一片，拿了东西，拔腿就跑了。
那脸上带着最纯真的笑容，一如这7月的烈阳一般，温暖又明亮。
回了镇政府。
门卫老周见他拿了这么多吃的回来，问：“青山，这是请谁吃饭呢！”
关青山害羞地笑了笑：“我吃！”然后又觉得自己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又补充了句“我们办公室的吃！”
回了办公室。
关青山把买来的小吃分给各位同事。
“哟，青山这是有啥喜事啊！”
“还是有事求咱们啊！大家都是革命同事，有事直接说就成！能办，咱们一定给办！”
“嘿嘿！”关青山羞涩一笑“最近大家都累，吃点好吃的提提劲儿。”
他坐到自己工位上，咬了一口卷好了凉皮，望着窗户外头湛蓝的天，被工作搞得压抑的心情瞬间舒畅了不少。
这凉皮真好吃。
——
王爱花买了两斤白糖就上了车往平远镇来。
她小儿子李小山读书多，她最听小儿子话了。小儿子一说不让海英跟着来，她早早地就起床自己出来了。
车子在东头停了下来。
王爱花下了车，前后望了望，寻思着能见到个熟人捎带自己一下，她可不想两条腿跑几里地去小河村。
王红远远地就看到了王爱花。
这王爱花她可认得。
“老婶子！”王红朝着王爱花招了招手。
王爱花看着这人眼熟，走过来，说：“你叫我？”
“你是郑家那丫头的婆婆吧！”王红记得清楚，当初王爱花大闹郑家，她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初这郑华老同学因为举家搬迁，酒厂食堂里的工位就空了下来，念着俩人的关系，就给了郑素素。
王爱花不干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郑家撒泼打滚要死要活的，硬是要来了这个工位给李可。
可她还不满足，依然寻死上吊的，郑华只好掏腰包花了四百块钱又给李大山买了个工位。
本以为李家会念着好，对郑素素好一点。
可一家子都是贪得无厌的小人。
王爱花眼睛一亮：“是！我就是来找郑素素的。”
“你是叫她回家的？”王红八卦起来，她巴不得郑素素赶紧走，这样平远镇上就没人跟她抢生意了。
虽然王爱花十分不情愿让郑素素回去，可全家都逼着她来接，她只能来，哪怕是做做样子呢？
更何况，这几天起早贪黑伺候一大家子，她也累了。
哪怕郑素素不做儿媳妇，就伺候他们一大家子也行呢！
不但李小山嚷嚷着想吃郑素素做的鸡蛋面，她也馋了。
“嗯嗯！”王爱花连连点头，她早上也没吃饭，走了这么一路，看到王红的摊子，也饿了，咽了咽口水，就差流哈喇子了。
王红心一横，调了一碗凉皮给王爱花：“老婶子，饿了吧！先吃口饭，歇歇脚。”
王爱花顿时笑开了话，拿着王红调凉皮的碗和筷子就扒拉。
这一口下去，王爱花忍不住吐了出来，食物的碎渣，夹杂着臭臭的口水，喷了王红一身。
“你这做的什么东西，难吃死了！怪不得没人来买！”
王红心里早就已经开始骂娘了，可她忍住了。
谁知这王爱花还不识好歹，嘟囔着：“要让郑素素做，肯定比你这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