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第53章 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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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开进了帝欢的停车场,西凯琳现在常跟在雷正均身边,也是一向嚣张跋扈,雷正均手下不少人认识。负责大堂的值班王经理还是过来礼貌地接待她:“西小姐,怎么有时间大驾光临,是雷总有事吗?”

    “哦,有个女人惹人生气,送过来让你们招待招待。”西凯琳娥眉高挑,用手指了一下后面的凌灵。

    王经理明白意思,看了看后面被一个男人制住的女人,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也看得出是清秀的面容。他要考虑怎样处理,问道:“不知她冒犯了什么人?要怎么做?”

    凌灵看了看周围,捂住她嘴的手放下了,可在这个地方凌灵也不乱叫了,警惕又怯怕地看着周围。

    “她的身体不够软,伺候不好男人,你们练练吧。”她还不敢直接把凌灵扔给别的男人玩弄,这是很大的忌讳,随便惩罚一下,她心里痛快,秦亦铭以后追问起来也很好交待。

    王经理会意,忙安排了人,几个人将凌灵带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负责的是一个年轻男人,精瘦的身材,西凯琳也跟着进了屋。

    年轻男人拂开凌灵的额发,他看了看西凯琳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罢了,只是西凯琳目前得宠,王经理也是不好得罪。他问了一下西凯琳的意思:“西小姐,要一直呆在这里?”

    西凯琳回答得理所当然,“我当然要看一下你们怎么处理了。”

    年轻男人拎过凌灵,斯文道:“来了这里就没人忙你,好好听话,才不会受伤。”他指了一下旁边的跑步机,“把鞋脱了,先去跑半个小时,要是不想跑就算了,吃苦的会是你。”

    凌灵不知道他们要对她做什么,这么多的经历让她知道怎么最大可能地保护自己,于是踏上了跑步机。

    西凯琳坐在沙发上,有人端上了饮料,她觉得莫名其妙,“你就让她跑步?我想要的可不是这个1

    年轻男人温言解释,“我是这里的训练师,在我的手上,绝对不能出现严重的受伤情况,不然,就是我的失败。”

    西凯琳耐着性子,一杯饮料喝完,催促快点行事。年轻男人唤了两个助理将凌灵脸面朝下摁在地上,然后突然直直掰开了她的两条腿,并向两边强烈拉伸,两条大腿约呈一百五十度,拉伸带来的剧痛让凌灵大声尖叫出来,上身强烈挣扎,可却被人按住,腿也动不了,凌灵只能尽力抬高臀部和上身来缓解疼痛。

    凌灵身体的柔韧性一般,竖叉勉强,横叉劈不下去,他们这样蛮力横向伸展她的腿,大腿根部传来剧痛,她发出痛苦的呻吟。但这只是刚刚开始,十来分钟后,年轻男人示意可以加大力度,几个人直接将两条腿的距离拉到了一百八十度,凌灵再次尖叫,眼泪痛得流出来,两手撑着地面挣扎要起身,却是徒劳。

    有人拿来了沉重的钢铁横架,再一次拉伸凌灵的脚尖,横架上的皮扣环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凌灵的双腿完完全全直直劈开紧贴在冰冷的钢铁横架上,再也挣扎不动,大腿根部如火燎,没人按住她的上身,她立起来,来缓解大腿根部的压力。

    可是,紧接着,她的双手被用手铐拷起来放在头顶,年轻男人强力按下了她的上身,将她的髋部、胸部完全平贴在地面,腿间的痛苦加剧无数倍,凌灵发出凄厉的嚎叫。有人在她的上身两侧放了小木台,年轻男人挪开位置,手大力摁在凌灵的肩膀,一块厚重的板子架在凌灵的背后,反复调整高度和位置,凌灵不知道那是什么,只听到他的提醒:“就这样趴好,不想被扎成刺猬就不要动。”

    说完他放了手,凌灵本能地挺起上身,然后她叫了一声又迅速趴下了,在她的背后板子上是三寸长的细密尖针,在她前胸紧贴地面的时候,针尖距她的背部紧紧几毫米,只要她随便动一下,就会被扎到。

    凌灵腿被禁锢,上身也只能紧紧地贴在地上,丝毫的举动,针尖便会扎进血肉,她痛得哭出声来。

    西凯琳看着趴在地面之人扭曲的五官似乎很满意,从凌灵喉中吐出的尖叫痛苦回荡在屋中,年轻男人问道:“西小姐觉得这样是否合适?”

    “还行吧。把她练得软一点,我也好交差。”西凯琳笑着说,闲闲地喝了一口红酒,内心欢畅。

    拉软身体是帝欢对新人惯用的手段,时间越长,痛苦越剧烈,最重要的是不会造成实质性的损伤,没有外部伤痕但又绝对的痛苦。

    凌灵开始哭着求饶,尽管她知道毫无用处,可她还是本能地求饶,“求你们……放开我……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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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帝欢顶层,寰宇和雷氏的谈判正在进行,秦亦铭冷冷地坐在主位上不置一词。

    突然,眉心不自主地跳了跳,异于常人的敏感五官让他听到了特别的声音。

    软软的,带着哭声的低嚎听着让人心颤,凌灵!!!她怎么了?!

    秦亦铭猛然站起身,真皮椅子被大力掀翻“嘭——”沉闷的声响,众人反映过来之前只看到会议室大开的门。

    凌灵痛苦地低嚎着,趴在地上,她的手指伸开又握紧,青筋都露了出来,从腿间传来的剧痛让她如在炼狱中煎熬,她时不时会碰到背部的尖针,剧痛引起乱动又会碰到更多,长长的针扎在血肉里,她几乎晕倒;她的痛苦随着秒针摆动在不断放大,时间的隧道是一片黑暗,长得望不到头,痛到了极致腰部以下就变成了麻木,她不知道这样的煎熬还要承受多久,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

    她的眼前一片模糊,脑子里也什么也想不到,只想有人来结束这样的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世纪,她听到了门被“哐当”撞开的声音,可她却看不清来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