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邪卻之皇 > 第546章呵呵可以呀

第546章呵呵可以呀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蓓蓓又骂:“你吃了吗?就说好。”他辩道:“哎,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观其色而知其味,嗅其味而知其”蓓蓓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又那一大套,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他还想争辩,却听岳母何赛妃劝道:“你们呀,平时总这么掐来掐去的吗?菜都凉了,快吃吧!”饭厅里这才安静下来。席间,他忍不住提起那幅画:“妈,那幅画叫什么名字?”“叫双芙蓉。”

    蓓蓓吃着虾含糊不清地抢道。这画的名字居然叫双芙蓉?怪哉!他的好奇心完全被挑了起来,禁不住放下碗筷,走到画前再次细细端详,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半朵芙蓉的影子。岳母见状,对女儿说:“秦羽对画好像很感兴趣?!”

    “他懂什么呀,只不过一时好奇而已,要不您给他讲讲这画的来历,满足满足他的好奇心?哎,过来,咱妈给你讲讲这幅画!”他闻言又坐回饭桌前,聆听岳母何赛妃的讲述。

    这幅画的作者叫刘全和,是个画家,孤家寡人,朋友不多,名气也不是很大,大概可以夹在一二流之间。此人性格怪癖乖张,平日里常干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来,因此大家赠予他“刘疯子”的绰号。

    刘全和并不在意朋友们叫他疯子,相反还很喜欢,常以此自诩中国的梵高,并称世间从此不知刘全和。但谁料想,七年前他竟然真的疯了,被送进了精神病院,这幅双芙蓉就是他在住院期间创作的。

    在创作这幅画的时候,他的病情严重恶化,疯癫状态达到了顶峰,情绪极不稳定,时而高兴,时而哀伤,时而又愤怒,高兴时手舞足蹈,哀伤时涕泪交加,愤怒时暴跳如雷,除了画笔画布和颜料,他谁也不认识,朋友来探望,也不理不采,形同陌路,完全沉迷于画中世界。

    加之上了年纪,身体频出状况,迅速衰弱,那时就有人预言他的生命将不久于世。果然,在画作完成后两个月的一个迷雾之晨,他被发现死在医院的荷塘里,终年67岁,这幅画成了他生前的最后一幅作品。

    刘疯子死后,他的作品大都由朋友收藏,少量拍卖,这幅双芙蓉也是几经辗转,最终落在楚天律师行老板章师之手中,两年前章师之又把它赠给了何赛妃。

    刘疯子此人,他略有耳闻,他的一生和太多的迷团纠缠不清,比如他的身世,有人说他自幼父母双亡,由叔父叔母扶养成人,也有人说他本是弃婴,被一对拾荒的老夫妻捡来养大,更有传闻说他是一对母子乱伦的产物,最骇人听闻的居然说他是在猴子窝里长大的。

    又比如他的财产,有人说他穷困潦倒,不值一文,有人说他富甲商贾,家资巨万,还有人说他收藏着富春山居图的第三段残片

    各种各样的传说天花乱坠,数不胜数,大多被人们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其中最可笑的要数富春山居图的传闻了,恐怕连三岁的小娃娃也不会相信。

    对这些传说,刘疯子充耳不闻,一如既往地做着两件事绘画和行善,他把一生的精力和积蓄都用在了这两件事上。

    因为如此,他获得了朋友的理解和尊重。听完故事,秦羽愈发觉得这幅画诡异邪性,似乎在它背后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秘密的内容也许只有死去的刘疯子自己知道。“妈,您就不觉得这画有点奇怪吗?”他问道。

    “刚得到它时,我也觉得怪怪的,画里连半朵荷花的影子都不见,却偏偏起名叫双芙蓉,真是风马牛不相及,但日子一久也就不怎么在意了。”

    “也许名字是后来别人给安的呢?”“这个也有可能,但谁会那么做呢?我老师当初得到它的时候就已经叫这个名字了,之前的事他也不怎么清楚。”

    何赛妃口中的老师指的就是章师之,章是个忠厚的长者,当初何赛妃在楚天行做律师时,他视她为楚天行的第一干将和台柱,给予她极大的信任与支持,何赛妃对他也是敬重有加,开口闭口尊为老师。五年前,何赛妃在一个案子中犯下“过失”楚天行要“请”她离开,章据理力争,极力挽留和维护何赛妃的声誉,甚至不惜与合伙人闹红脸,搞得合伙人差点因此撤资。

    最终何赛妃为顾全老师的颜面,主动提出辞呈,事情才得以解决。何赛妃离开后,作为师生兼朋友,他们仍偶有联系,双芙蓉便是在两年前何赛妃四十二岁生日时,作为礼物送给她的,章知道何赛妃除了女儿和工作,最喜欢的就是绘画,而且造诣还不浅。

    这幅画虽不算金贵,但仍不失为佳作,在刘疯子的所有作品中,它绝对称得上第一流的。听完故事,晚宴也在不知不觉中愉快的结束了,秦羽和蓓蓓帮忙收拾厨房。“秦羽,你的公司还好吧?”

    岳母何赛妃问起他的生意。“还行吧,酒店、玉石楼、内衣公司、医院、学校、航空公司、海滨度假、湘水村度假,我平时不过问太多的,放手让部门经理全权负责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各司其职各负其责,人尽其才才尽其用,所以蓓蓓现在就有了大展才华的用武之地。”秦羽忙向她汇报情况。

    “哦,玉石楼的饰品还可以吧?”没等他开口,蓓蓓便替他答道:“玉石楼做的玉石饰品和市面上卖的不大一样,玉石楼走的是定制路线,靠真材实料、设计和工艺来赢取顾客,每月产量不高,但附加值比较大,赚钱的多少要看接单的数量。”

    见蓓蓓解释得不是很清楚,秦羽接口道:“现在大多数都追求个性,对用的东西,大到汽车飞机,小到服装饰物,都喜欢定制,玉石饰品也不例外。

    玉石楼跟据顾客的要求进行设计,有的甚至是顾客自己设计,我们玉石楼只做些修改,然后把图样和工艺要求送到厂里进行制作,每一件产品都是纯手工打造的,而且独一无二,顾客都还算认可。”

    看岳母还不是很了解,他便向她介绍这个行当的一些情况,以及定制玉石精品的一整套流程,从设计图纸到选料加工,详详细细说了一遍。这些还都是从尹虹那里听来的,属于现学现卖吧!“嗯,那做一件玉器工期要多久呢?”

    “那要分做什么了,小件的几天到一个星期,大件的一个月甚至更长些,慢工出细活嘛,顾客对时间要求不是很高,但对品质就有讲究了,有时候一件产品做出来,顾客不是很满意,还要返工的。”

    “我那个玉枕用了也十来年了,又破又旧”秦羽一听,哪能放过这个表现的机会,忙道:“这您就交给我吧,一定会让您满意,前些日子刚做了几个玉枕的方案,您哪天有空可以到我们玉石楼的工作室看看。”

    蓓蓓很高兴,她知道母亲换玉枕是醉翁之意,是以此表明接受未来女婿的心迹,有事交给你办当然是表示对你的看重,这一点她怎能不明白,所以她开心地说:“我看也别哪天了,就明天吧,明天我也去,帮妈参谋参谋!”

    “明天一早我就要到西都去一趟,下周吧,下周,我去你那里。”“去西都干嘛?您不是法律顾问吗?也要出差呀?”

    “公司在西都要打场官司,挺重要的,我不太放心,得去督督场。”“督场的意思就是领导和指挥,怎么样,我妈了不起吧?”蓓蓓向他炫耀。

    “是是,妈您可真了不起!怪不得别人都尊您为金牌律师,呵呵!”拍马屁的机会秦羽可不能放过。

    “丫头片子,就爱吹牛,秦羽你可别随她,整天咋咋呼呼,没个正行。”听女儿女婿奉承自己,岳母何赛妃脸上有些挂不住,不好意思起来。他趁热打铁,提起岳母另一件得意的事来:“妈,我听蓓蓓说您画画画得很好”“那当然,我妈的画可棒了,走,带你瞧瞧去,妈您也来!”蓓蓓兴冲冲地拉着他去观赏母亲的作品。

    岳母也放下手中的活儿跟着来到她的画室。说是画室,其实就是一个小房间,里面没别的东西,满是绘画的工具和已完成的画作。这些画有的挂在墙上,有的摞在一起摆在地上,还有一幅尚未完成的靠在画架上。

    内容大多是人物、静物和风景,最多的是蓓蓓的肖像,从小到大各年龄段都有,画的种类也多种多样,油画、素描、水粉等等。

    他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当真是叹为观止,没想到岳母的绘画技艺如此高超,完全够得上专业水平了,她并没有受过专业系统的培训,完全靠自学成才,他不得不佩服她的聪明才智和毅力。他一边欣赏一边赞叹着。

    “怎么样?没骗你吧?”蓓蓓很得意的样子。“你的肖像怎么这么多?”“这丫头,老是缠着我给她画像”“才不是那样呢,妈您恶人先告状,大姐不肯给你做模特,我明明是被您抓差当模特这下好了,我解放了,以后您要抓就抓他吧,呵呵!”蓓蓓指着秦羽说。“当模特?我?这不太合适吧?”秦羽很难为情,红着脸说。

    母女俩闻言一证,满脸诧异地看着他。忽而又都明白过来,母亲“噗哧”掩口而笑,轻霞饰面,女儿则满脸通红,又气又囧,在老公脚上狠狠一踩。

    “哎哟哟!干嘛呀,我又说错什么啦?”蓓蓓咬着牙恨声道:“呸,谁让你脑袋里净装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让你做模特你瞎想什么”“我以为是”秦羽顿时也明白过来,暗骂自己笨蛋,脸更红到了耳根。“以为是什么?”

    岳母何赛妃忙示意女儿蓓蓓不要再往下追问,以免大家都尴尬。其实尴尬已经围绕在周围,幸亏岳母把话题岔开,气氛才得缓解。

    “秦羽,听蓓蓓说你拍照片拍得不错,有空能不能帮帮忙把这些画拍拍,我想出本画册,当做礼物送朋友满不错的,呵呵!”“可以呀,没问题!”没想到自己的业余爱好竟有了用武之地,而且还是在岳母面前,秦羽当然是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