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老爷子的忧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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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期期不顾一切的钻进万总的那辆奥迪，说实话这是认识万总以来头一次见他舍得把他这心肝宝贝借给别人开，说起万总，全名叫万有乾，但是他把名片和公司通讯录上全改成了万有钱，说这是大师给他看的，说这样就可以跟钱做朋友。
万总这个人除了势利眼，抠抠搜搜，喜欢骂人以外，还算个中肯的老板，早年在工厂上班，后来工厂倒闭了，便下海开了这家传媒公司。如今五十岁的他，一直在不上不下中生存着，公司业务也比较一般，尤其是最近两年，被竞争对手压的喘不过气来。如今不知如何抱上了唐梓墨这颗大树，人似乎也大方了许多。
魔都的冬天，还是比较冷的，寒风刺骨，虽说不似北方那样的寒风凛冽，滴水成冰，却也是如刀子般充斥着皮肤。
此时的李期期只想快点回家，什么也不想，期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关于那个许子莹的话却总是在脑海中回荡。如果她真的是唐梓墨的女朋友，那他为何又招惹我？
刚准备发动车子，后门被打开，唐梓墨的脸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似乎和办公室里面的人一样，对于我方才的失态感到奇怪，但他的唇边依然带着风度的微笑。
“原来唐总的女朋友遍地都是呢？而且品味也是独特，荤素搭配有助于您的健康！”李期期刻意提品味独特不是为了恶心唐梓墨，而是因为当年，二人在游戏中相识，李期期调侃过唐梓墨，说他一定喜欢奶牛型女友，唐梓墨回应的话是，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品味很独特了。这组关键字只为了向唐梓墨显示一条讯息：果然你还是喜欢胸大的女人，既然有了这样的女友，就不要再招惹我。
有那么一秒，唐梓墨的风度微笑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他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揭穿了他的面目，要杀我灭口、还是打算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很快地，唐梓墨又恢复他标志性的微笑，像是一切都如此云淡风轻一般。
“那看来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起码我们有了共同的朋友，你说是吗？”
此时的唐梓墨让李期期觉得恶心，男人，哼，都是这个样子。李期期觉得已经给他留了面子，竟然给脸不要脸，恬不知耻地说有了共同的朋友？
保持着最后的理性，李期期强忍着内心的不悦，淡淡一笑：“如果是这方面的共同朋友，我想还是不如没有！我只是温馨提醒你一下，许子莹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作为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
“原来你还是在担心我？其实许子莹也有可爱的一面，你可能对她有什么误会。或许你们直接坐一起聊天啦，这样没准可以冰释前嫌，其实万总让她给我当生活助理，我本来还怕你们尴尬！”
“唐总？原来您在这啊？一会还有一个会，您看？”许子莹透过没有关闭的后车门，看到了唐梓墨，于是就追了过来。但是当看到李期期以后，脸色并不好，毕竟李期期这个不受控的变数已经完全破坏她昨晚的计划，原本她昨天是想趁着酒劲吃了唐梓墨的。
李期期随意的冲许子莹笑了笑，在她的标准里，如果许子莹真的是唐梓墨的女友，那自己是不是成了第三者？
“唐总，您去开会吧，我这也着急要走，就不打扰你们谈公事了，那我先走了，拜！”说完这句，李期期很难再维持笑容，她拎起包，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李期在大街上跑着，四周人来人往，似乎都在打量着李期期的狼狈，眼底充满讪笑。
或许刚才李期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会是这样的尴尬，唐梓墨就能更好的......狩猎了。或许女人在他眼中都是猎物，她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也许为了这高昂的收入，她应该跟许子莹道歉，然后没心没肺的曲意逢迎，可是李期期现在好慌张好惶恐好累只想回家。她厌倦了男人，痛恨这样的男人！
李期期试着调匀气息，抬起头放慢的脚步走向公交车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你以前是不是练过田径？要不怎么能跑这么快？你这是要回去了？还是去逛街？不会是想买礼物给你老公赔罪吧？”
李期期回头一看，竟然是唐梓墨。
“你......？”
“你第一天当我的助理，就把老板丢下独自跑了，还得让老板在后面追，我是不是得扣你一天工资！”他笑。
“。”他突然说了一个奇怪的数字。
“什么？”李期期没听懂。
“我知道你离家出走了，住在小旅馆，那里不安全，我在公司对面单身公寓给你租了个房间，很安静，也很安全。”他笑笑地看李期期，“公司福利，我可不想我的助理哪一天被人给宰了，或者沉尸，如果真的是这样很悲剧的。”
唐梓墨这类高知人群都是这样说话的吗？用悬案危险吓唬别人。
“我不想欠你。房租多少钱？”我打开皮夹想丢他一些钞票，却发现身上只有一张一百的人民币，以前都是张想管钱，如今真的是够尴尬。
“留着以后再跟我算吧！”他用微笑掩盖着我的尴尬，我感受他眼中传来的真挚，而唐梓墨在很近的距离看着李期期，“认真的问，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我不需要怜悯，而且你真的很惹人厌！”李期期向后退了一步，收起钱夹，终于无法压抑怒气地说道，“今天如果不是因为我要养孩子要为母亲看病，我根本不会来，我根本不会为那些工资的优厚再来面对你。我对爱情已经失去了信任，我对你们这样的男人恨之入骨！跟你这种明明有女朋友还四处沾花惹草的男人我不想有半毛钱关系！”
“我想你可能对我有很深的误会。”他轻声说道，简单的语言让李期期有些透不过气来，“昨天晚上，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对等的，而且你昨天举动也证明你接受了我，那时候的你可有在乎过我有没有女朋友？你婚姻被人背叛，我不过是你用来报复你老公的工具，昨天晚上我们站在同一个道德起点，你如今也还没有离婚，请问我们有什么不一样？”
李期期怔忡了。转头看着透过临街的玻璃映出的女子，带着厚重的眼妆、领口处松开纽扣露出的事业线呼之欲出。爱情的背叛？婚姻的背叛？报复爱人？这些不过是出轨的借口，而如今的李期期觉得自己是鲜活的现行犯，昨晚的疯狂后来确实是自己的放纵，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唐梓墨？
李期期一路小跑往自己入住的那个旅馆赶，似乎只有那里才是唯一的清净之地。打开酒店房门，出现令人惊喜的一幕。
“妈，你怎么来了？你身体刚好没多久，怎么不好好歇着？”说完就把妈妈的手放在怀里，给她捂捂，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这双手的冷。
“你怎么这个时间就回来了，不是在上班吗？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按照你给我的地址我和你爸过来看看你。旅馆的服务员帮我开的门，我说是你的妈妈，她们就让我进来了！看着脏衣篓里有衣服，就想着给洗洗，木木让你的哥哥帮忙带两天，她上学很听话，老师总表扬她，我自己在家很无聊，外面天气又冷，就想着给家里打扫卫生。”
“妈，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早回来了。你实在是无聊，想做点家务，可以用洗衣机洗，不要用手洗，酒店有洗衣服务的。咱家不缺这点钱。”
“好了，别啰嗦了，我是胃病，又不是手脚受伤了，不能动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我也给自己喝点，暖暖身子，你坐着等会儿，我很快就好。”
李期期知道妈妈，为这个家操劳一辈子，突然让她闲下来，很不习惯，可是身体又不好，脾气又倔，这么远从云城来到魔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只见她一顿捣鼓，很快就端着姜汤出来了，李期期赶紧起身去接过，放下桌上，凉置一会儿，看着碗里不断冒出来的热气，此时的李期期心里暖暖的，有妈妈在，有妈妈疼的感觉，怎么也享受不够。
没多久，爸爸李景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了，可是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妈妈看时间不早了，要去买饭，“期期，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这旅馆周边有很多美食，我去给你买点。”
“嗯，好的，谢谢妈。”
“爸，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出去溜达一圈，出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你住这个旅馆太不安全了，刚才你妈就说认识你，就给我们开门了，这要是坏人，怎么办？。”
李期期的爸爸原本是一位老师，是一校之长，为人忠厚古板，原本前途无量，后来被搁去了职位，没办法，本来是文人的他，就去工地做苦力，由于有文化，又看得懂图纸，在工地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但年岁一年比一年大了，去年开始，就赋闲在家。看得出，劳作大半辈子的爸爸，和妈妈一样，闲不住。
“爸，我们公司给我提供了一个单身公寓，这两天就搬过去，您放心吧。”李期期想起唐梓墨给自己租的公寓，就借口用这个搪塞父亲。
“那就好，你搬过去后再走！免得我和你妈担心你！还有你和张想那个兔崽子怎么样了？，本来我想过去收拾他，可是你妈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让我不要插手！”
“爸，我和他会处理好的，您放心吧，女儿大了，这些事情可以应付过来！”李期期安慰道。
“嗯，那就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木木绝对不能给他，虽然咱们家经济不是太好，但是你爸我本就是农民出生，再加上家里还有几亩田地，之前都是承包出去的，我想明年要回来，自己种，这样咱们就可以多点收入。孩子一定会养好的，你好好上班，你妈身体还有我照顾。”
“谢谢爸，木木才刚上幼儿园，也不会有太多花费。”
“我总是放心不下你，算了，我自己回去，让你妈留在这里照顾你。”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您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了我工作都丢了，怎么可能还让您在晚年生活还为我操心呢，爸，放心好啦，我早已长大了，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放心去吧。”
“那你妈那边，我自己说，你不要插嘴，如果她不高兴了，你在旁边帮着劝劝。”
“好，放心吧，爸。”听到这里，老爷子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很快，妈妈打包了两菜一汤回来，一家三口围着桌椅坐在一起，气氛很融洽。
“老婆子，我想明年把承包出去的田地要回来，自己种，你同意么，我在家太闲了，骨头都疼了。”老爷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期待她的回答。
“可以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儿做。”
“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天天在家闲着，我也呆着不舒服，要不是因为木木上学还需要接送，我也想和你一起回去。”
李期期听到这里，心里不是滋味，爸爸妈妈，为她付出这么多，老了老了，还要帮她带孩子，这件事，原本不需要妈妈做的，都怪她，没有找到一个好婆家，一个也指望不上。
“好，那我这几天就联系承包人，把田地要回来。”
“嗯，行，自己家种的粮食，蔬菜，吃着也放心，不像城里，不好吃，还死贵死贵的，等木木放假了，我们也回去看看，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
看着老婆子的支持，老爷子也会心的笑了，“赶紧吃饭，快点吃，再不吃就凉了。”此时的他，笑容溢于言表，老夫老妻的，还相互扶持，相互理解，这就是夫妻间该有的样子，想想自己，过得这是什么日子，这么久了，一个电话都没有，孩子经常问爸爸，怎么不给她打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唉，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
一家人吃完饭，李期期还是决定第二天继续上班，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生活的不易又由不得她退让，不管了，就这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李期期不顾一切的钻进万总的那辆奥迪，说实话这是认识万总以来头一次见他舍得把他这心肝宝贝借给别人开，说起万总，全名叫万有乾，但是他把名片和公司通讯录上全改成了万有钱，说这是大师给他看的，说这样就可以跟钱做朋友。
万总这个人除了势利眼，抠抠搜搜，喜欢骂人以外，还算个中肯的老板，早年在工厂上班，后来工厂倒闭了，便下海开了这家传媒公司。如今五十岁的他，一直在不上不下中生存着，公司业务也比较一般，尤其是最近两年，被竞争对手压的喘不过气来。如今不知如何抱上了唐梓墨这颗大树，人似乎也大方了许多。
魔都的冬天，还是比较冷的，寒风刺骨，虽说不似北方那样的寒风凛冽，滴水成冰，却也是如刀子般充斥着皮肤。
此时的李期期只想快点回家，什么也不想，期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关于那个许子莹的话却总是在脑海中回荡。如果她真的是唐梓墨的女朋友，那他为何又招惹我？
刚准备发动车子，后门被打开，唐梓墨的脸重新出现在我面前，他似乎和办公室里面的人一样，对于我方才的失态感到奇怪，但他的唇边依然带着风度的微笑。
“原来唐总的女朋友遍地都是呢？而且品味也是独特，荤素搭配有助于您的健康！”李期期刻意提品味独特不是为了恶心唐梓墨，而是因为当年，二人在游戏中相识，李期期调侃过唐梓墨，说他一定喜欢奶牛型女友，唐梓墨回应的话是，如果真是那样，那他的品味很独特了。这组关键字只为了向唐梓墨显示一条讯息：果然你还是喜欢胸大的女人，既然有了这样的女友，就不要再招惹我。
有那么一秒，唐梓墨的风度微笑的表情闪过一丝诧异，他盯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揭穿了他的面目，要杀我灭口、还是打算继续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但很快地，唐梓墨又恢复他标志性的微笑，像是一切都如此云淡风轻一般。
“那看来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起码我们有了共同的朋友，你说是吗？”
此时的唐梓墨让李期期觉得恶心，男人，哼，都是这个样子。李期期觉得已经给他留了面子，竟然给脸不要脸，恬不知耻地说有了共同的朋友？
保持着最后的理性，李期期强忍着内心的不悦，淡淡一笑：“如果是这方面的共同朋友，我想还是不如没有！我只是温馨提醒你一下，许子莹不是什么正经女人，作为朋友我有必要提醒一下你！”
“原来你还是在担心我？其实许子莹也有可爱的一面，你可能对她有什么误会。或许你们直接坐一起聊天啦，这样没准可以冰释前嫌，其实万总让她给我当生活助理，我本来还怕你们尴尬！”
“唐总？原来您在这啊？一会还有一个会，您看？”许子莹透过没有关闭的后车门，看到了唐梓墨，于是就追了过来。但是当看到李期期以后，脸色并不好，毕竟李期期这个不受控的变数已经完全破坏她昨晚的计划，原本她昨天是想趁着酒劲吃了唐梓墨的。
李期期随意的冲许子莹笑了笑，在她的标准里，如果许子莹真的是唐梓墨的女友，那自己是不是成了第三者？
“唐总，您去开会吧，我这也着急要走，就不打扰你们谈公事了，那我先走了，拜！”说完这句，李期期很难再维持笑容，她拎起包，打开车门，就冲了出去。
李期在大街上跑着，四周人来人往，似乎都在打量着李期期的狼狈，眼底充满讪笑。
或许刚才李期期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不会是这样的尴尬，唐梓墨就能更好的......狩猎了。或许女人在他眼中都是猎物，她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
也许为了这高昂的收入，她应该跟许子莹道歉，然后没心没肺的曲意逢迎，可是李期期现在好慌张好惶恐好累只想回家。她厌倦了男人，痛恨这样的男人！
李期期试着调匀气息，抬起头放慢的脚步走向公交车站，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男声：“你以前是不是练过田径？要不怎么能跑这么快？你这是要回去了？还是去逛街？不会是想买礼物给你老公赔罪吧？”
李期期回头一看，竟然是唐梓墨。
“你......？”
“你第一天当我的助理，就把老板丢下独自跑了，还得让老板在后面追，我是不是得扣你一天工资！”他笑。
“。”他突然说了一个奇怪的数字。
“什么？”李期期没听懂。
“我知道你离家出走了，住在小旅馆，那里不安全，我在公司对面单身公寓给你租了个房间，很安静，也很安全。”他笑笑地看李期期，“公司福利，我可不想我的助理哪一天被人给宰了，或者沉尸，如果真的是这样很悲剧的。”
唐梓墨这类高知人群都是这样说话的吗？用悬案危险吓唬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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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以后再跟我算吧！”他用微笑掩盖着我的尴尬，我感受他眼中传来的真挚，而唐梓墨在很近的距离看着李期期，“认真的问，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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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期期怔忡了。转头看着透过临街的玻璃映出的女子，带着厚重的眼妆、领口处松开纽扣露出的事业线呼之欲出。爱情的背叛？婚姻的背叛？报复爱人？这些不过是出轨的借口，而如今的李期期觉得自己是鲜活的现行犯，昨晚的疯狂后来确实是自己的放纵，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指责唐梓墨？
李期期一路小跑往自己入住的那个旅馆赶，似乎只有那里才是唯一的清净之地。打开酒店房门，出现令人惊喜的一幕。
“妈，你怎么来了？你身体刚好没多久，怎么不好好歇着？”说完就把妈妈的手放在怀里，给她捂捂，隔着衣物，都能感受到这双手的冷。
“你怎么这个时间就回来了，不是在上班吗？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按照你给我的地址我和你爸过来看看你。旅馆的服务员帮我开的门，我说是你的妈妈，她们就让我进来了！看着脏衣篓里有衣服，就想着给洗洗，木木让你的哥哥帮忙带两天，她上学很听话，老师总表扬她，我自己在家很无聊，外面天气又冷，就想着给家里打扫卫生。”
“妈，今天公司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早回来了。你实在是无聊，想做点家务，可以用洗衣机洗，不要用手洗，酒店有洗衣服务的。咱家不缺这点钱。”
“好了，别啰嗦了，我是胃病，又不是手脚受伤了，不能动了，我去给你熬点姜汤，我也给自己喝点，暖暖身子，你坐着等会儿，我很快就好。”
李期期知道妈妈，为这个家操劳一辈子，突然让她闲下来，很不习惯，可是身体又不好，脾气又倔，这么远从云城来到魔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只见她一顿捣鼓，很快就端着姜汤出来了，李期期赶紧起身去接过，放下桌上，凉置一会儿，看着碗里不断冒出来的热气，此时的李期期心里暖暖的，有妈妈在，有妈妈疼的感觉，怎么也享受不够。
没多久，爸爸李景在外面溜达了一圈回来了，可是面容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妈妈看时间不早了，要去买饭，“期期，我刚才来的时候看这旅馆周边有很多美食，我去给你买点。”
“嗯，好的，谢谢妈。”
“爸，你怎么了，怎么看着不高兴，出去溜达一圈，出什么事了？”
“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你住这个旅馆太不安全了，刚才你妈就说认识你，就给我们开门了，这要是坏人，怎么办？。”
李期期的爸爸原本是一位老师，是一校之长，为人忠厚古板，原本前途无量，后来被搁去了职位，没办法，本来是文人的他，就去工地做苦力，由于有文化，又看得懂图纸，在工地的日子，还算过得去，但年岁一年比一年大了，去年开始，就赋闲在家。看得出，劳作大半辈子的爸爸，和妈妈一样，闲不住。
“爸，我们公司给我提供了一个单身公寓，这两天就搬过去，您放心吧。”李期期想起唐梓墨给自己租的公寓，就借口用这个搪塞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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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和他会处理好的，您放心吧，女儿大了，这些事情可以应付过来！”李期期安慰道。
“嗯，那就好，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木木绝对不能给他，虽然咱们家经济不是太好，但是你爸我本就是农民出生，再加上家里还有几亩田地，之前都是承包出去的，我想明年要回来，自己种，这样咱们就可以多点收入。孩子一定会养好的，你好好上班，你妈身体还有我照顾。”
“谢谢爸，木木才刚上幼儿园，也不会有太多花费。”
“我总是放心不下你，算了，我自己回去，让你妈留在这里照顾你。”
“爸，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您为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为了我工作都丢了，怎么可能还让您在晚年生活还为我操心呢，爸，放心好啦，我早已长大了，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放心去吧。”
“那你妈那边，我自己说，你不要插嘴，如果她不高兴了，你在旁边帮着劝劝。”
“好，放心吧，爸。”听到这里，老爷子的脸上才有了笑容。
很快，妈妈打包了两菜一汤回来，一家三口围着桌椅坐在一起，气氛很融洽。
“老婆子，我想明年把承包出去的田地要回来，自己种，你同意么，我在家太闲了，骨头都疼了。”老爷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期待她的回答。
“可以啊，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找点事儿做。”
“你不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天天在家闲着，我也呆着不舒服，要不是因为木木上学还需要接送，我也想和你一起回去。”
李期期听到这里，心里不是滋味，爸爸妈妈，为她付出这么多，老了老了，还要帮她带孩子，这件事，原本不需要妈妈做的，都怪她，没有找到一个好婆家，一个也指望不上。
“好，那我这几天就联系承包人，把田地要回来。”
“嗯，行，自己家种的粮食，蔬菜，吃着也放心，不像城里，不好吃，还死贵死贵的，等木木放假了，我们也回去看看，出来这么久了，也该回去看看。”
看着老婆子的支持，老爷子也会心的笑了，“赶紧吃饭，快点吃，再不吃就凉了。”此时的他，笑容溢于言表，老夫老妻的，还相互扶持，相互理解，这就是夫妻间该有的样子，想想自己，过得这是什么日子，这么久了，一个电话都没有，孩子经常问爸爸，怎么不给她打电话，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唉，就这样吧，走一步看一步。
一家人吃完饭，李期期还是决定第二天继续上班，面对如此尴尬的境地，生活的不易又由不得她退让，不管了，就这样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