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人为什么要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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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小，各种馆子也都小，谈不上精致，藏得也隐蔽，全靠味道取胜，但是就这种破旧的小巷子里往往藏着人间美味。
川渝相邻，说是一家，但是一个靠味一个靠料，江城和省城不远，又和山城相邻，味道很好的融合二个地域的风格，陆云觉得自成一派。
麻辣鲜香，百吃不厌。
寻着一个串串店，走了进去。
矮小四方桌，四个人各占一边。
点火上锅，一时间麻辣烫的香气充斥着鼻腔。
张林在班级中家庭条件从小都是最好的，母亲在江城开批发部卖着些小百货，父亲属于很早就外出闯荡的那一批人，手下有几个大货车天南地北跑运输。
很早就听他说，早就在城里买了房子，当时老多人羡慕了。
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讲，房子是一辈子的梦想。
可是绝望的是，收入永远赶不上房价的涨幅，为了买房掏空二家钱包的比比皆是。
这年头的钱是钱，购买力还是很强的，五毛钱可以买一小袋瓜子剥上一上午。
汤锅很快上了桌，二毛钱一串的素菜，五毛钱一串的荤菜，四个人拿了一堆。
从小陆云都没少吃他的零食，他也没少抄自己作业，一转眼，大家都长大了。
仿佛就在昨天。
而朱立伦和他们一样，都是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在外摆小摊或者进厂打工，学习成绩中等，平时交集不多，但是这次中考一鸣惊人，跨进了二中的录取线。
饭桌前陆云询问着二中的学习环境，问着一些同学的去向，才知道有的人去了职高，很多成绩垫底的初中毕业已经跟着父母在外闯荡了。
陆云举起饮料，叹到：“成绩也别看得这么重，说不定二十年后你我回头看，现在这些成绩最差的同学以后反而是混得最好的。”
成绩好，也只能代表起点比人家稍高，不一定能比上某些年纪轻轻就出门闯荡的人。
他们身处社会，才能亲身感受到社会急剧的变迁，比任何人都能更快的融入。
有的人在适应世界，有的人在改变世界，人生不同，却都各自精彩。
也算是一场小规模的同学聚会，回忆着同学间曾经的糗事，说着班上某某某和某某某其实早就在一起了。
不过张林还是最羡慕陆云和林婉瑜，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偶尔打趣一番，陆云也是淡淡笑着回应。
对此，林婉瑜也只是莞尔一笑，时不时的说上几句。
他们也算是朝夕相伴，在学校因为老师安排也有不少交集，一颗芳心早已暗许。
下午吃了一堆零食，女孩子胃口本来就小，所以林婉瑜吃得很少，随便尝了几串就停了下来，不过她觉得味道挺好的。
单手撑着头把陆云看着，嘴角含笑，听着几个男生谈天说地。
夜幕悄悄降临，红红绿绿的招牌开始亮起。
一个星期就半天假期，大家都得往学校赶，挥手就此分别。
店外，看着陆云和林婉瑜手牵手消失在远处，张林也不知什么滋味，和朱立伦分别，一人回家，一人回校。
昏沉的灯光照亮了回校的路，陆云把林婉瑜送到了女生宿舍，二人也分开了。
只是躺在床上，二人不约而同摸出了钱包，看着透明塑料框内的相片，不约而同的笑了。
一份爱情不需要那么多波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遇和相伴本就是很浪漫的事情。
宿舍没有人，估计杨利利和江宁已经回了家，其他人要么打篮球，或者校外打台球，要不然在网吧砍传奇还没回来。
陆云从柜子里摸出笔记本，趴在床上继续着抄书大业。
上课期间，除了吃饭的时候，一整天都趴在教室里抄书。
偶尔路过的班主任姚政华在门外看着也是暗自点头。
“这重点班带着也还是轻松，孩子们都挺自觉的。”
一直写到教室里的指针到了九点，陆云才停了笔。
晚上，林婉瑜提着两份饭菜进了教室，给陆云带来了一缸米粉，上面堆着厚厚的一勺肥肠。
“班长，先吃东西。”看着陆云揉着手腕的动作，她有些心疼。
但是她帮不上忙。
“我得努力啊，因为以后我不是一个人了。”陆云把米粉接了过来笑着说道。
林婉瑜红着脸没理她。
她特别喜欢陆云写在笔记本第一页那段话。
“人为什么要努力呢？”
“因为你想去的地方很远。
因为你想买的东西很贵。
因为你喜欢的人很优秀。”
就像昨天看见的房子，好，但是贵，不努力你怎么可能买得起。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写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了，闻了闻红油和香菜的香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不是食堂里的吧？”吃了两口，陆云就尝出来了味道不同。
“我去学校外面买的，她们说有家味道很好呢，我就去买了两份。”林婉瑜吃的是面条。
陆云把上面的红油肥肠夹了些去她的碗里，从她碗里夹了一些青菜过来。
“你吃啊，给我干嘛！”
“太多了吃不完。”陆云三下五除二吃完，连汤汤水水都喝得干干净净。
确实太香了。
林婉瑜吃完收拢好了碗筷，突然愁道：“要是不能出版怎么办？”
“那只能证明出版社没眼光啊，那我问你，你觉得好看嘛？”
“好看！”林婉瑜老实点头。
陆云笑道，“那就行了。就算不能出版，到时候我们找出版社印刷出来自己看，也不算白写一场。”
“嗯。”
关系前进一步，陆云说什么她就听着。
并排着走出教室，路上陆云看见林婉瑜有停下来捂住肚子的动作，从她手里拿过饭盒。
“水冷，我来洗吧！”
跑到食堂外面的水池几下冲洗好，又折了回来，走到小卖部前，小声问道：“宿舍东西有吗？”
林婉瑜虽然很疑惑，但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红着脸回答道：“宿舍有的。”
“嗯，那你等等我。”
陆云跑进小卖部，买了一个罐热水那种塑料热水袋，然后跑去水房灌满了热水。
“睡觉的时候把它放肚子上，会舒服些。”
“嗯。”
陆云接着又问道：“宿舍水瓶还有热水没？”
“也有，早上打好了应该没冷。”
“回去泡点红糖水喝喝，上楼吧，明天我给你带早餐，起床铃响起后，你在楼下等我。”
“少沾冷水。”
“哦！”
看着林婉瑜捂着肚子慢慢爬上楼梯，陆云才回到宿舍。
第二日一大早，天不亮陆云就跑去食堂，此时食堂忙忙碌碌的也只有些阿姨。
陆云找着一个堂口，伸进头问道：“阿姨，能不能帮我做一份红糖鸡蛋？”
“可以的，要几个蛋？”里面回答道。
陆云想着小女生的胃口，开口道：“三个吧！”
等早铃响起，陆云已经端着饭盒等在女生宿舍门口了。
天还是黑黑的，早上天冷，呼吸之间给空气中留下了薄薄一层白雾。
不少女生宿舍下楼的人都看见了在门口等着的陆云以及手里的饭盒。
不多时，林婉瑜也慢腾腾的走了下来，看见陆云站在宿舍大门不远处，可能站了很久了，头顶都已经有了一些水珠。
本就柔软的心再一次被击中了。
“你就是个傻子。”
陆云把饭盒递了过去，“就算傻了你也丢不掉了，这辈子我赖着你。”
“可是这辈子还那么长！”
“那你会离开嘛？”
“不会的。”
“嗯，因为我也不会，我可找了你二十年。”
“你个骗子，我才16。”
“那等过年我们回去问问妈老汉，我们爹妈肯定认识很久了。”
“噗呲！”
门口角落，林婉瑜用勺子细嚼慢咽吃着红糖鸡蛋，笑靥如花，一边听着陆云的数落。
“早上冷，你咋就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
“出门袜子不知道穿上？”
“记得一会给热水袋罐好热水。”
林婉瑜笑嘻嘻的小口慢咽，也不说话。
从小，林婉瑜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父母除了过年能看见一眼，大部分时间都是缺少关心的。
初中第一次来月事，自己害怕极了，还是奶奶告诉自己这是什么。
那时候奶奶说，“过了今天，你就算是一个大人了。”
林婉瑜懵懵懂懂明白了这句话。
三个鸡蛋还是多了，林婉瑜没吃完还剩了一些边边角角，陆云接过来连带着汤汤水水几口灌进了嘴里。
“浪费可惜了！”
林婉瑜有些脸红。
看着陆云跑去洗碗，自己又才慢腾腾的上了楼，小女生初来这个，身体反应有些大，前面几天不怎么舒服。
反正陆云已经是自己男朋友了，帮女朋友也是应该的吧！
眼光中闪烁着甜蜜，在床上赖了一会，看了看钱包里的照片，换好了热水袋里面的水，抱着去了教室。
一连几天，陆云都是每天一大早就煮好东西守在楼下，中午晚上都是把饭端在她的面前，热水袋冷了跑前跑后去换热水，教室里的保温杯水温永远是合适而且满满当当的。
不少女生宿舍的学姐，上楼下楼间都看见了这个天天守着在宿舍楼下的男生。
都是花开的年龄，这种男生谁不羡慕啊。
可惜，有女朋友了。
专眼又到了星期天，没日没夜抄了两个星期的《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终于抄完了。
一天一万多字简直要了陆云的老命。
长长吐了一口气，现在就看那些编辑是不是像记忆中一样，慧眼识珠。
整本递给了林婉瑜，“记得帮我看看有没有错别字，有的话你记得帮我改改。”
“写完了？”林婉瑜接了过来随意翻了翻。
陆云回答道：“一共有八本，这才第一本。”
“原来有那么多？”林婉瑜拿着厚重的笔记本有些惊讶。*
“是啊，要不然我急急忙忙赶稿子干嘛。”
“走吧。先吃饭，边吃边看。”
江城小，各种馆子也都小，谈不上精致，藏得也隐蔽，全靠味道取胜，但是就这种破旧的小巷子里往往藏着人间美味。
川渝相邻，说是一家，但是一个靠味一个靠料，江城和省城不远，又和山城相邻，味道很好的融合二个地域的风格，陆云觉得自成一派。
麻辣鲜香，百吃不厌。
寻着一个串串店，走了进去。
矮小四方桌，四个人各占一边。
点火上锅，一时间麻辣烫的香气充斥着鼻腔。
张林在班级中家庭条件从小都是最好的，母亲在江城开批发部卖着些小百货，父亲属于很早就外出闯荡的那一批人，手下有几个大货车天南地北跑运输。
很早就听他说，早就在城里买了房子，当时老多人羡慕了。
对于大部分普通人来讲，房子是一辈子的梦想。
可是绝望的是，收入永远赶不上房价的涨幅，为了买房掏空二家钱包的比比皆是。
这年头的钱是钱，购买力还是很强的，五毛钱可以买一小袋瓜子剥上一上午。
汤锅很快上了桌，二毛钱一串的素菜，五毛钱一串的荤菜，四个人拿了一堆。
从小陆云都没少吃他的零食，他也没少抄自己作业，一转眼，大家都长大了。
仿佛就在昨天。
而朱立伦和他们一样，都是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在外摆小摊或者进厂打工，学习成绩中等，平时交集不多，但是这次中考一鸣惊人，跨进了二中的录取线。
饭桌前陆云询问着二中的学习环境，问着一些同学的去向，才知道有的人去了职高，很多成绩垫底的初中毕业已经跟着父母在外闯荡了。
陆云举起饮料，叹到：“成绩也别看得这么重，说不定二十年后你我回头看，现在这些成绩最差的同学以后反而是混得最好的。”
成绩好，也只能代表起点比人家稍高，不一定能比上某些年纪轻轻就出门闯荡的人。
他们身处社会，才能亲身感受到社会急剧的变迁，比任何人都能更快的融入。
有的人在适应世界，有的人在改变世界，人生不同，却都各自精彩。
也算是一场小规模的同学聚会，回忆着同学间曾经的糗事，说着班上某某某和某某某其实早就在一起了。
不过张林还是最羡慕陆云和林婉瑜，郎才女貌，青梅竹马，偶尔打趣一番，陆云也是淡淡笑着回应。
对此，林婉瑜也只是莞尔一笑，时不时的说上几句。
他们也算是朝夕相伴，在学校因为老师安排也有不少交集，一颗芳心早已暗许。
下午吃了一堆零食，女孩子胃口本来就小，所以林婉瑜吃得很少，随便尝了几串就停了下来，不过她觉得味道挺好的。
单手撑着头把陆云看着，嘴角含笑，听着几个男生谈天说地。
夜幕悄悄降临，红红绿绿的招牌开始亮起。
一个星期就半天假期，大家都得往学校赶，挥手就此分别。
店外，看着陆云和林婉瑜手牵手消失在远处，张林也不知什么滋味，和朱立伦分别，一人回家，一人回校。
昏沉的灯光照亮了回校的路，陆云把林婉瑜送到了女生宿舍，二人也分开了。
只是躺在床上，二人不约而同摸出了钱包，看着透明塑料框内的相片，不约而同的笑了。
一份爱情不需要那么多波折，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相遇和相伴本就是很浪漫的事情。
宿舍没有人，估计杨利利和江宁已经回了家，其他人要么打篮球，或者校外打台球，要不然在网吧砍传奇还没回来。
陆云从柜子里摸出笔记本，趴在床上继续着抄书大业。
上课期间，除了吃饭的时候，一整天都趴在教室里抄书。
偶尔路过的班主任姚政华在门外看着也是暗自点头。
“这重点班带着也还是轻松，孩子们都挺自觉的。”
一直写到教室里的指针到了九点，陆云才停了笔。
晚上，林婉瑜提着两份饭菜进了教室，给陆云带来了一缸米粉，上面堆着厚厚的一勺肥肠。
“班长，先吃东西。”看着陆云揉着手腕的动作，她有些心疼。
但是她帮不上忙。
“我得努力啊，因为以后我不是一个人了。”陆云把米粉接了过来笑着说道。
林婉瑜红着脸没理她。
她特别喜欢陆云写在笔记本第一页那段话。
“人为什么要努力呢？”
“因为你想去的地方很远。
因为你想买的东西很贵。
因为你喜欢的人很优秀。”
就像昨天看见的房子，好，但是贵，不努力你怎么可能买得起。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写了一天，早就饥肠辘辘了，闻了闻红油和香菜的香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这不是食堂里的吧？”吃了两口，陆云就尝出来了味道不同。
“我去学校外面买的，她们说有家味道很好呢，我就去买了两份。”林婉瑜吃的是面条。
陆云把上面的红油肥肠夹了些去她的碗里，从她碗里夹了一些青菜过来。
“你吃啊，给我干嘛！”
“太多了吃不完。”陆云三下五除二吃完，连汤汤水水都喝得干干净净。
确实太香了。
林婉瑜吃完收拢好了碗筷，突然愁道：“要是不能出版怎么办？”
“那只能证明出版社没眼光啊，那我问你，你觉得好看嘛？”
“好看！”林婉瑜老实点头。
陆云笑道，“那就行了。就算不能出版，到时候我们找出版社印刷出来自己看，也不算白写一场。”
“嗯。”
关系前进一步，陆云说什么她就听着。
并排着走出教室，路上陆云看见林婉瑜有停下来捂住肚子的动作，从她手里拿过饭盒。
“水冷，我来洗吧！”
跑到食堂外面的水池几下冲洗好，又折了回来，走到小卖部前，小声问道：“宿舍东西有吗？”
林婉瑜虽然很疑惑，但是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红着脸回答道：“宿舍有的。”
“嗯，那你等等我。”
陆云跑进小卖部，买了一个罐热水那种塑料热水袋，然后跑去水房灌满了热水。
“睡觉的时候把它放肚子上，会舒服些。”
“嗯。”
陆云接着又问道：“宿舍水瓶还有热水没？”
“也有，早上打好了应该没冷。”
“回去泡点红糖水喝喝，上楼吧，明天我给你带早餐，起床铃响起后，你在楼下等我。”
“少沾冷水。”
“哦！”
看着林婉瑜捂着肚子慢慢爬上楼梯，陆云才回到宿舍。
第二日一大早，天不亮陆云就跑去食堂，此时食堂忙忙碌碌的也只有些阿姨。
陆云找着一个堂口，伸进头问道：“阿姨，能不能帮我做一份红糖鸡蛋？”
“可以的，要几个蛋？”里面回答道。
陆云想着小女生的胃口，开口道：“三个吧！”
等早铃响起，陆云已经端着饭盒等在女生宿舍门口了。
天还是黑黑的，早上天冷，呼吸之间给空气中留下了薄薄一层白雾。
不少女生宿舍下楼的人都看见了在门口等着的陆云以及手里的饭盒。
不多时，林婉瑜也慢腾腾的走了下来，看见陆云站在宿舍大门不远处，可能站了很久了，头顶都已经有了一些水珠。
本就柔软的心再一次被击中了。
“你就是个傻子。”
陆云把饭盒递了过去，“就算傻了你也丢不掉了，这辈子我赖着你。”
“可是这辈子还那么长！”
“那你会离开嘛？”
“不会的。”
“嗯，因为我也不会，我可找了你二十年。”
“你个骗子，我才16。”
“那等过年我们回去问问妈老汉，我们爹妈肯定认识很久了。”
“噗呲！”
门口角落，林婉瑜用勺子细嚼慢咽吃着红糖鸡蛋，笑靥如花，一边听着陆云的数落。
“早上冷，你咋就不知道多穿一件衣服。”
“出门袜子不知道穿上？”
“记得一会给热水袋罐好热水。”
林婉瑜笑嘻嘻的小口慢咽，也不说话。
从小，林婉瑜都是爷爷奶奶带大，父母除了过年能看见一眼，大部分时间都是缺少关心的。
初中第一次来月事，自己害怕极了，还是奶奶告诉自己这是什么。
那时候奶奶说，“过了今天，你就算是一个大人了。”
林婉瑜懵懵懂懂明白了这句话。
三个鸡蛋还是多了，林婉瑜没吃完还剩了一些边边角角，陆云接过来连带着汤汤水水几口灌进了嘴里。
“浪费可惜了！”
林婉瑜有些脸红。
看着陆云跑去洗碗，自己又才慢腾腾的上了楼，小女生初来这个，身体反应有些大，前面几天不怎么舒服。
反正陆云已经是自己男朋友了，帮女朋友也是应该的吧！
眼光中闪烁着甜蜜，在床上赖了一会，看了看钱包里的照片，换好了热水袋里面的水，抱着去了教室。
一连几天，陆云都是每天一大早就煮好东西守在楼下，中午晚上都是把饭端在她的面前，热水袋冷了跑前跑后去换热水，教室里的保温杯水温永远是合适而且满满当当的。
不少女生宿舍的学姐，上楼下楼间都看见了这个天天守着在宿舍楼下的男生。
都是花开的年龄，这种男生谁不羡慕啊。
可惜，有女朋友了。
专眼又到了星期天，没日没夜抄了两个星期的《鬼吹灯之精绝古城》终于抄完了。
一天一万多字简直要了陆云的老命。
长长吐了一口气，现在就看那些编辑是不是像记忆中一样，慧眼识珠。
整本递给了林婉瑜，“记得帮我看看有没有错别字，有的话你记得帮我改改。”
“写完了？”林婉瑜接了过来随意翻了翻。
陆云回答道：“一共有八本，这才第一本。”
“原来有那么多？”林婉瑜拿着厚重的笔记本有些惊讶。*
“是啊，要不然我急急忙忙赶稿子干嘛。”
“走吧。先吃饭，边吃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