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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你脑子被驴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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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镇北侯被打的吃痛。

    望了望四周却始终没看到是谁。

    房檐上的两人就那么稳稳的坐着。

    俯瞰着侯府院落里的戏码。

    叶晚秋瞥了眼旁侧的人,轻笑一声。

    见他没有下去的意思,她便站起身来。

    飞身而下,稳稳落在院子里。

    浑身是伤的周婉,一见到来人,便怨毒的望着她。

    “逆女,你还敢回来?”

    “我回来不是母亲今日去大闹的目的?”

    叶晚秋讥笑的看着几人,手里还捏着几颗石子。

    却被镇北侯死死的盯住“逆女,你竟敢殴打你父亲,你眼里还有没有孝道?”

    死丫头,简直是胆大妄为,不要命了。

    还敢偷偷跑回来,今日不打断她的腿,他堂堂侯府的颜面往哪里放。

    说着就要挥动鞭子,暗自用力朝叶晚秋挥去。

    下一刻,却被叶晚秋牢牢握住。

    “怎么,父亲戾气这么大?也对,毕竟自己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妻子,竟然背着自己偷人,也难怪侯爷您火气这么大。”

    “逆女,你给本侯放手。”

    镇北侯明显被气的面红耳赤,怒气冲冠,又见手里的鞭子扯不动。

    更为震怒,叶晚秋却纹丝不动的握着鞭子的另一端。

    静静地看着几人的反应,轻蔑一笑。

    “啧啧啧,瞧瞧你们一家人,多狼狈啊,我要是你们,就找个没人的地方,安安稳稳过日子得了呗,非得作死作甚?”

    “这不是报应这就来了么。”

    “逆女......”镇北侯此刻怒急攻心,面上更是挂不住。

    见叶晚秋孤身一人回来,以为是太子将她赶出门了。

    他就说嘛,太子殿下的眼睛是雪亮的。

    “哼,被太子赶出门还这么嚣张,你要是现在给你母亲磕头认错,为父还能考虑让你回来。”

    这话说的甚是笃定,仿佛是确定了她被太子赶出府。

    半晌,却见她讽刺道“父亲这是老糊涂了?殿下慧眼如炬,又如何是你们能说三道四的,真是不知所谓。”

    瞧见叶晚秋的模样,镇北侯笑容僵在脸上。

    周婉却使劲儿扑了上来,叶晚秋像是早料到一般。

    转身接住周婉那一巴掌,反手将她双手用鞭子绑住。

    速度之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你.......”

    “姐姐,你快放开母亲啊。”

    叶舒月着急的冲着叶晚秋大喊。

    却迎来狠狠地的一巴掌。

    只见叶晚秋迅速转身,远远的站稳,拍了拍手。

    才抬眼看着他们三人“妹妹眼瞎,姐姐帮你治一治,扇扇巴掌才更健康嘛。”

    言下之意,瞎了你的狗眼,看不见你是爹拿着鞭子的另一端么。

    捂着脸颊的叶舒月委屈的看着她。

    “说来妹妹这身子是好全了?小产的人竟然还能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看你是闲得慌,不长记性,既然不长记性,那她就帮着长长。

    “姐姐这是要帮月儿了么?”

    叶舒月的话音刚落,便闻叶晚秋捂着嘴惊讶道。

    “叶舒月你脑子被驴踢了,我何时要帮你?你在痴心妄想什么呢,这还没到睡觉的时辰,这美梦就开始了啊。”

    “姐姐此言何意?”叶舒月还在装傻的问道。

    谁知下一刻,叶晚秋手里的石子便扔了出去。

    迅速朝着叶舒月奔去。

    一颗颗全数砸在了她头上。

    “哎哟,姐姐,好疼。”

    疼?你还知道疼啊?

    我看你是皮痒了,给你挠挠。

    叶晚秋双手环胸,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妹妹也真是的,逸王又不在这,你这茶味倒也不必如此浓郁。”

    这话她

    没听懂,却也不敢过问。

    她知道,这话一定不是好话。

    “放肆,你.......”镇北侯正呵斥。

    叶晚秋掏了掏耳朵道“行了,别整日在那放肆放肆的,不放肆我也放肆这么多回了,父亲还是想想该如何处置眼前这个荡妇吧.......”

    “她是你的母亲,你简直荒唐。”镇北侯下意识的替周婉辩解。

    却被叶晚秋反驳道“您说您一把年纪了,也真是不容易,妻子都偷人了,还不敢处置啊,父亲是在忌惮外祖父吗?”

    “父亲别怕呀,不过一个商户罢了,左不过就是没钱过日子嘛,苦点穷点总比绿帽子强吧?”

    “再说了,父亲为官多年,贪墨了不少吧?”

    既然撕破了脸皮,就没有给他们留脸面的必要。

    今日的叶晚秋格外的口不择言,萧阎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仿佛是知道她心底的怨恨和苦涩。

    目光从未离开过她半分。

    “逆女,逆女啊,本侯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有了你这么一个逆女啊。”

    “你再次胡言乱语,可有想过此事传到陛下耳朵,我们叶家会遭遇什么下场么?”

    叶晚秋抬手道“哎,是你们叶家,不是我,我叶晚秋,即将成为太子妃,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跟叶家可没什么关系,这可是父亲曾经说过的话,您忘了吗?”

    她的眼神凌厉冷然,丝毫不近人情。

    跟以前乖巧的叶晚秋判若两人,镇北侯被她这么一瞧。

    不寒而栗,实在有股子杀意袭来。

    他倒是想起以前的那个丫头,小时候也是很乖巧可爱,对他这个父亲从来都是说一不二,听话的紧。

    就算知道要割血给月儿,她也从未有过怨言,甚至为了不让他们担心,连吭一声都没有。

    可究竟是何时,她竟变得如此不可理喻,甚至与市井泼妇没什么区别了。

    “唉,晚秋,为父深知你的委屈,可你也不能这般无理取闹啊。”

    “无理取闹?”叶晚秋冷嗤一声。

    “自打你们帮着叶舒月取我血的那一日开始,你们跟我便没有任何亲缘关系.....”

    “我们有的只是不共戴天的仇怨罢了。”

    周婉看着这样的叶晚秋,没有一丝觉得对不起,有的只是憎恶。

    同样都是女儿,她就是不喜欢这个大女儿。

    自出生那一刻开始,她对这个女儿便没什么耐心和母性。

    尤其是大师来过之后,她更没了好感。

    有的只是恨不得她将一身骨血还给月儿,然后去死。

    “母亲一定是在想,让我早点去死吧?”

    沉浸在想象中的周婉,被这么一问,一时半会没了声音。

    叶晚秋却朝她步步紧逼“可惜呀,母亲的愿望这辈子都不可能实现了。”

    “你胡说什么?”

    周婉害怕的看着她充满杀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