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048 李振彪＆.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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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韩智恩醒来的时候，李润成已经不在了。她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手掌放在上面，也是冰冷的。也是，他人都走了，温度当然也不在了。
她抱着被子，看着身上大大的t恤，想起昨晚两人的激战，脸上又是一热。她掀开被子，起来漱洗。她今天约了娜娜的，如果在离开李润成住处之前他能回来，那就好了。但是韩智恩走出客厅的时候，李润成和裴食重都不在，餐桌上留着他的字条――放心去跟娜娜见面吧，我会平安回来的。后面还画了个嘟着嘴巴要亲人的小男孩。
韩智恩看着那张字条，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百味陈杂。如果日子可以一直平静地过下去，那该多好。
韩智恩把李庆熙的手绢交给金娜娜的时候，金娜娜愣了下，“咦”了一声。
韩智恩看向她，问：“怎么了？”
金娜娜说：“你怎么给我这么一个手绢啊，在哪儿买的？”语气间，似乎是见过类似的手绢。
“……你有见过跟这个一样的手绢么？”韩智恩问。她本来是想打个哑谜的，觉得金娜娜会问是谁给她的，谁知道她一见这手绢就来这么一句话。
金娜娜摊开手绢，抿着嘴角，说：“我昨天在总统先生那里看到一条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手绢，当时总统先生还说是故人送给他的礼物。”
“……！”
“对了，智恩，你在哪儿找到这么个手绢？”金娜娜看着手绢，神情颇为愉快。也是，她觉得这个手绢跟总统先生的一模一样，她一直立志想要成为总统的警卫，现在终于成功了，然后还有一张跟总统先生一样的手绢，当然是愉快的。
韩智恩有点无力地支着额头，勉强笑着说：“娜娜，这真的跟总统先生的手绢是一模一样的吗？”如果是一模一样的，那不就意味着总统先生的手绢也是出自李庆熙的手。她还记得李庆熙说只有她重视的人，才会有这个手绢。
金娜娜点头，笑着说：“智恩，你没上网吗？总统先生最近开通了博客啊，李润成还是他的网络老师呢，总统先生啊，在博客上放了他的画，那是他亲手画的，上面的向日葵也是跟这手绢上的一模一样啊。”
韩智恩听到金娜娜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来。李润成的父亲是洪武列，二十年前的特种部队的一名士兵。二十年前的崔恩灿，不过也是军队中的一个头目，说不定，跟李润成的父亲还是熟识，所以这样说，李庆熙和崔恩灿相互认识也是说得……过去的？
“喂，智恩，在想什么呢？”金娜娜见韩智恩怔愣了半天，伸手过去在她眼前晃着。
韩智恩回神，笑着说：“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手绢，不是我在什么地方买的，是李庆熙阿姨亲手绣的，她快要动手术了，想在手术前做点东西给我们，所以就让我带这个手绢给你了。她还说，这上面的向日葵，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管怎么洗怎么晒都不会变色。”
金娜娜低头，说：“是吗？总统先生提到那个手绢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说……”话还没说完，金娜娜双眼就睁圆了，看向韩智恩，“这、这、这……智恩，会这么巧吗？”
韩智恩也觉得很巧，这简直是太巧了！
金娜娜说：“阿姨是总统先生的故友？可是……不像啊……”她皱着眉头，神情很困惑。
韩智恩觉得也不像，如果李庆熙是崔恩灿的故友，为什么已经是总统的崔恩灿不知道李庆熙的近况，身为朋友，知道她过得不好，以自己的权力和能力，其实也是会助她一臂之力的吧？但是……她想到李润成报仇的对象，除了最后一个不知道究竟是谁之外，前面四个人，一个个都是几乎是站在权力最顶端的人物。当时金钟植中风的时候，她还听崔多惠埋怨着说，其实她跟金钟植吃过饭的。印象中，那四个人还是崔恩灿的战友……这样来推的话，崔恩灿跟李润成的父亲是熟识也是毫不意外的。
心里的念头千回百转，然后她呵呵笑着，随口胡诌说道：“巧合吧，你知道的，南山上面的向日葵是最好的，听说这手绢上的图案就是南山的招牌图案呢！说不定总统先生的手绢是在南山看向日葵的时候买的！”
金娜娜看着韩智恩的样子，心里总觉得很怪异。可是再怎么觉得怪异，也觉得韩智恩没必要骗她，所以就笑眯眯地将手绢放好。
韩智恩看着对面的金娜娜，想了想，还是问：“娜娜，最近去过世熙姐那里吗？”当然，这很显然也有着她想转移金娜娜注意力的意图。
金娜娜一愣，然后摇头。“没有。”语气有些失落。自从她知道了金英株的身份之后，也知道了陈世熙跟金英株的关系，对陈世熙，她没有想要怪她，但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事。
韩智恩看着金娜娜，说：“娜娜，其实那跟世熙姐没关系，跟金英株检察官也是没关系的。”错的，都是金钟植。
金娜娜抬头，眼睛有些泛红，“我知道跟他们没关系，可是我没办法面对他们。智恩，你知道的，金钟植他害得我家破人亡，那场车祸，我妈妈当场就死了，我爸爸也因为这样而成为植物人，可是……金英株检察官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对，但是也没有出来指证。我爸爸蒙受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到现在还在医院依靠呼吸器维持生命，我怎么能原谅他？就算跟他没关系，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他是金钟植的儿子，我就无法原谅！”同样的，还有陈世熙。她没有不原谅陈世熙，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陈世熙，原来由始至终，陈世熙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虽然是跟金英株离婚了，但是还是因为金英株的原因，对她百般照顾。他们一直以为那是补偿，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要是一朝她知道了真相，她要怎么办？他们是要她恨他们还是感激他们？
韩智恩听到金娜娜的话，没有搭腔。其实站在金英株的角度，他能怎么做？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正义，当时的金英株心里很挣扎吧？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如果他选择的是亲情，站在感情的角度，谁能说他错了？更何况，李润成当日在表彰大会上放出来的录像上，有金英株苦苦劝金钟植去自首的场景，也有父子俩对持的场景。她还记得当时说到国家资金的贪污时，金英株的表情很严肃，说道：“如果您不去自首，迫不得已时，就算是父亲，我也会亲手将你逮捕。”那一刻，整个屏幕就只剩下金英株的半身像。
韩智恩当时还想，李润成之所以选择了继续相信金英株，是因为金英株的这种态度。
金英株没有错，陈世熙没错，可是金娜娜也没错。韩智恩这样一想，觉得真的没必要操心这个事了，其实说到底，都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而已。
金娜娜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激动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你放心，我没事的。该想通的事情，我会想通的。”
韩智恩笑瞥了她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嗯，我知道。有你的民赫哥在嘛，我懂的。”说完，就呵呵笑了起来。
金娜娜看着对面那个直笑的人，一时之间，也忍不住笑起来。她笑骂着：“智恩，你真的很讨厌。”是的，真的很讨厌，总是很容易就让人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同样的，也总是那么容易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我又不是你的民赫哥，当然讨厌了。”韩智恩得寸进尺，继续调侃着。
“……”这回金娜娜不睬她了，但是刚刚韩智恩给她的手绢，却是被她小心翼翼地收好。不管是李庆熙给的还是韩智恩买的，对于金娜娜来说，都是关心她的人特地为她准备的，她都会很珍视。
韩智恩跟金娜娜离开了见面的地点后，没有回full house，而是直接去了李润成的住处。因为李润成去化工厂，她担心他，还是回去他那里等他消息会比较好。谁知道才去到他住处楼下，就见到身穿着黑色制服的金英株。
韩智恩一愣，“金英株检察官？”
金英株一愣，转头，看见韩智恩也愣了下，随即微笑着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韩智恩眨了眨眼，反问：“金英株检察官是为了城市猎人的案子来吗？”
金英株一怔，笑了笑，没有回答。
没有出声……那就是没有否认。韩智恩默了默，然后有些表情有些困惑：“金英株检察官，不是说，你已经被勒令停止调查一切跟城市猎人的案子了吗？”既然是这样，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金英株眉头微皱着，随即舒展开，温声说道：“我手头上有线索。”我不会轻言放弃的。而且城市猎人的出现，也让他追查到二十七年前二十多名军人失踪的事件，他总觉得当年的事，是另有隐情的。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在接近真相了。不管是对城市猎人，还是对当年的军人时间，他觉得自己已经靠近真相了。城市猎人寄给他的视频，他看到了。是千在万会长想要谋杀他，因为他在追查当年的军人事件。越是阻挠他就越是不会放弃，因为这种身在高位的人越是阻止他，那就证明他们心里有鬼，当年的军人时间是另有真相的。他没忘记当日他追查徐龙学时，徐龙学跟他说的，“如果你追查我，你的父亲同样的也会受到牵连！”后来，他的父亲算是受到了牵连，但是如果是一直保持着为大韩民国效忠的初心，为国为民，又怎么可能会受到牵连？他已经跟总统先生神请求要公开当年军人失踪的真相，总统先生虽然没有答应，但是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请求。他想，真相或许真的已经不远了。
韩智恩没有说话，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懂得放弃的，譬如说金英株，譬如说李润成，又譬如说一直在致力于追求最英俊的检察官的崔多惠……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金英株问。
韩智恩正要回答，忽然腰间一紧，身边就出现了个人，他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说道：“她来这里，当然是要找我啊，金英株检察官。”
“……”韩智恩无语，李润成只要一对上金英株，语气就会变得带刺。当然，金英株对上李润成，似乎语气也是从来都不好。
金英株看向李润成，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我来是要找李润成博士了解一些事情的。”说着，眼睛微眯，似乎能放出两记飞刀似的，飕飕射向李润成。
李润成搂着韩智恩往电梯走，“我没什么好跟你聊的，先走了，金英株检察官。”
“是吗？”金英株看着他的背影，气定神闲地反问：“你真的是李润成博士？或者说，我该叫你poo chai？”
李润成脚步一顿，环在韩智恩腰间的手紧了紧，但是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英株检察官，我跟智恩还有事，就失陪了。”说着，刚好电梯到了，李润成搂着韩智恩进电梯，然后干脆地按了关门键。门一关，他浑身的重量就往韩智恩身上倒，韩智恩连忙扶住他，“润成，怎么了？”
李润成靠在她身上，笑得有些无奈，“没事，只是不小心吸入了一些有毒气体，让我歇会儿就没事了。智恩，以后，别跟金英株接触太多，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甚至，金英株已经掌握了一些他就是城市猎人的证据了。
第二天韩智恩醒来的时候，李润成已经不在了。她看着身边空空的位置，手掌放在上面，也是冰冷的。也是，他人都走了，温度当然也不在了。
她抱着被子，看着身上大大的t恤，想起昨晚两人的激战，脸上又是一热。她掀开被子，起来漱洗。她今天约了娜娜的，如果在离开李润成住处之前他能回来，那就好了。但是韩智恩走出客厅的时候，李润成和裴食重都不在，餐桌上留着他的字条――放心去跟娜娜见面吧，我会平安回来的。后面还画了个嘟着嘴巴要亲人的小男孩。
韩智恩看着那张字条，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百味陈杂。如果日子可以一直平静地过下去，那该多好。
韩智恩把李庆熙的手绢交给金娜娜的时候，金娜娜愣了下，“咦”了一声。
韩智恩看向她，问：“怎么了？”
金娜娜说：“你怎么给我这么一个手绢啊，在哪儿买的？”语气间，似乎是见过类似的手绢。
“……你有见过跟这个一样的手绢么？”韩智恩问。她本来是想打个哑谜的，觉得金娜娜会问是谁给她的，谁知道她一见这手绢就来这么一句话。
金娜娜摊开手绢，抿着嘴角，说：“我昨天在总统先生那里看到一条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手绢，当时总统先生还说是故人送给他的礼物。”
“……！”
“对了，智恩，你在哪儿找到这么个手绢？”金娜娜看着手绢，神情颇为愉快。也是，她觉得这个手绢跟总统先生的一模一样，她一直立志想要成为总统的警卫，现在终于成功了，然后还有一张跟总统先生一样的手绢，当然是愉快的。
韩智恩有点无力地支着额头，勉强笑着说：“娜娜，这真的跟总统先生的手绢是一模一样的吗？”如果是一模一样的，那不就意味着总统先生的手绢也是出自李庆熙的手。她还记得李庆熙说只有她重视的人，才会有这个手绢。
金娜娜点头，笑着说：“智恩，你没上网吗？总统先生最近开通了博客啊，李润成还是他的网络老师呢，总统先生啊，在博客上放了他的画，那是他亲手画的，上面的向日葵也是跟这手绢上的一模一样啊。”
韩智恩听到金娜娜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来。李润成的父亲是洪武列，二十年前的特种部队的一名士兵。二十年前的崔恩灿，不过也是军队中的一个头目，说不定，跟李润成的父亲还是熟识，所以这样说，李庆熙和崔恩灿相互认识也是说得……过去的？
“喂，智恩，在想什么呢？”金娜娜见韩智恩怔愣了半天，伸手过去在她眼前晃着。
韩智恩回神，笑着说：“你是不是看错了？这手绢，不是我在什么地方买的，是李庆熙阿姨亲手绣的，她快要动手术了，想在手术前做点东西给我们，所以就让我带这个手绢给你了。她还说，这上面的向日葵，是经过特殊处理的，不管怎么洗怎么晒都不会变色。”
金娜娜低头，说：“是吗？总统先生提到那个手绢的时候，似乎也是这样说……”话还没说完，金娜娜双眼就睁圆了，看向韩智恩，“这、这、这……智恩，会这么巧吗？”
韩智恩也觉得很巧，这简直是太巧了！
金娜娜说：“阿姨是总统先生的故友？可是……不像啊……”她皱着眉头，神情很困惑。
韩智恩觉得也不像，如果李庆熙是崔恩灿的故友，为什么已经是总统的崔恩灿不知道李庆熙的近况，身为朋友，知道她过得不好，以自己的权力和能力，其实也是会助她一臂之力的吧？但是……她想到李润成报仇的对象，除了最后一个不知道究竟是谁之外，前面四个人，一个个都是几乎是站在权力最顶端的人物。当时金钟植中风的时候，她还听崔多惠埋怨着说，其实她跟金钟植吃过饭的。印象中，那四个人还是崔恩灿的战友……这样来推的话，崔恩灿跟李润成的父亲是熟识也是毫不意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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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娜娜看着韩智恩的样子，心里总觉得很怪异。可是再怎么觉得怪异，也觉得韩智恩没必要骗她，所以就笑眯眯地将手绢放好。
韩智恩看着对面的金娜娜，想了想，还是问：“娜娜，最近去过世熙姐那里吗？”当然，这很显然也有着她想转移金娜娜注意力的意图。
金娜娜一愣，然后摇头。“没有。”语气有些失落。自从她知道了金英株的身份之后，也知道了陈世熙跟金英株的关系，对陈世熙，她没有想要怪她，但是她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这事。
韩智恩看着金娜娜，说：“娜娜，其实那跟世熙姐没关系，跟金英株检察官也是没关系的。”错的，都是金钟植。
金娜娜抬头，眼睛有些泛红，“我知道跟他们没关系，可是我没办法面对他们。智恩，你知道的，金钟植他害得我家破人亡，那场车祸，我妈妈当场就死了，我爸爸也因为这样而成为植物人，可是……金英株检察官明明知道自己的父亲不对，但是也没有出来指证。我爸爸蒙受了这么多年的不白之冤，到现在还在医院依靠呼吸器维持生命，我怎么能原谅他？就算跟他没关系，可是我只要一想到他是金钟植的儿子，我就无法原谅！”同样的，还有陈世熙。她没有不原谅陈世熙，她只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陈世熙，原来由始至终，陈世熙都知道事情的真相，虽然是跟金英株离婚了，但是还是因为金英株的原因，对她百般照顾。他们一直以为那是补偿，但是他们有没有想过，要是一朝她知道了真相，她要怎么办？他们是要她恨他们还是感激他们？
韩智恩听到金娜娜的话，没有搭腔。其实站在金英株的角度，他能怎么做？一边是亲情一边是正义，当时的金英株心里很挣扎吧？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如果他选择的是亲情，站在感情的角度，谁能说他错了？更何况，李润成当日在表彰大会上放出来的录像上，有金英株苦苦劝金钟植去自首的场景，也有父子俩对持的场景。她还记得当时说到国家资金的贪污时，金英株的表情很严肃，说道：“如果您不去自首，迫不得已时，就算是父亲，我也会亲手将你逮捕。”那一刻，整个屏幕就只剩下金英株的半身像。
韩智恩当时还想，李润成之所以选择了继续相信金英株，是因为金英株的这种态度。
金英株没有错，陈世熙没错，可是金娜娜也没错。韩智恩这样一想，觉得真的没必要操心这个事了，其实说到底，都是每个人的角度不同而已。
金娜娜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激动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笑着说：“你放心，我没事的。该想通的事情，我会想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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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智恩一愣，“金英株检察官？”
金英株一愣，转头，看见韩智恩也愣了下，随即微笑着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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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智恩没有说话，世界上有一种人是不懂得放弃的，譬如说金英株，譬如说李润成，又譬如说一直在致力于追求最英俊的检察官的崔多惠……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金英株问。
韩智恩正要回答，忽然腰间一紧，身边就出现了个人，他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说道：“她来这里，当然是要找我啊，金英株检察官。”
“……”韩智恩无语，李润成只要一对上金英株，语气就会变得带刺。当然，金英株对上李润成，似乎语气也是从来都不好。
金英株看向李润成，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说：“我来是要找李润成博士了解一些事情的。”说着，眼睛微眯，似乎能放出两记飞刀似的，飕飕射向李润成。
李润成搂着韩智恩往电梯走，“我没什么好跟你聊的，先走了，金英株检察官。”
“是吗？”金英株看着他的背影，气定神闲地反问：“你真的是李润成博士？或者说，我该叫你poo chai？”
李润成脚步一顿，环在韩智恩腰间的手紧了紧，但是脸上还是漫不经心的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金英株检察官，我跟智恩还有事，就失陪了。”说着，刚好电梯到了，李润成搂着韩智恩进电梯，然后干脆地按了关门键。门一关，他浑身的重量就往韩智恩身上倒，韩智恩连忙扶住他，“润成，怎么了？”
李润成靠在她身上，笑得有些无奈，“没事，只是不小心吸入了一些有毒气体，让我歇会儿就没事了。智恩，以后，别跟金英株接触太多，他已经开始怀疑我了。”甚至，金英株已经掌握了一些他就是城市猎人的证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