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后劲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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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化本命法宝，是修行人在研究世界的过程中，发现并借鉴的妖怪手段之一。
它有弊端，比如本命法宝损伤，主人会受牵连。
但总体来讲利大于弊，能在短时间内以较低成本增加实力。或许道士时代这种手段还没那么流行，摒弃飞升、追求战斗力的修士真的是从骨子里喜欢。
唯一例外的是无量山。
无量山自诩传承来自神仙，她们的修炼次第固然和其它宗门没差别——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嘛。但其他人喜欢的炼化本命法宝，无量山就嗤之以鼻。
神仙传下的法诀，才用不着走那种捷径呢。
顾无忧不炼化本命法宝，不大可能是不愿走捷径，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他突破时间太短，尚未来得及。
妙音宗的异象震动修士界，几乎每个宗门的领导层都讨论过。外人不清楚灵气聚集背后还有天道意志降临，可真正的修士高人，又怎会没有所猜测呢？
妙音宗临时改交流切磋为拜山，赢樱晋级元婴，顾无忧两年内修炼到金丹巅峰，都佐证了这种猜测。
徐有容和长老们无法确定的是，妙音宗到底有多少人因异象而突破。
当然这不重要，归根结底妙音宗就是个中小宗门，哪怕晚辈门人集体突破到元婴，也甭想跻身五大宗门。
五大宗门的底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真正重要的是异象为何出现，又为何偏偏出现在妙音宗？
一个事实是，如今顾无忧可不是无名之辈。
当初联合探查“仙舟”，顾无忧的表现可圈可点，关键是很多行为难以用常理解释。修士哪有傻子？所以不仅李澹起了疑心，其他修士其实也猜疑过。
宏三以太浩宗前辈身份做出保证，修士们才没怀疑顾无忧的来历有问题。
但不怀疑，不等于回去不和长辈汇报。
同时，宏三喊顾无忧单独交谈，还让他收取反应炉，修士们也不可能完全没注意到。因此打消疑虑的同时，宏三的行为本身也会增加疑惑。
话说回来了，顾无忧的修炼速度、奇怪行为，还不至于令各宗门的前辈高人多重视。
毕竟当时顾无忧的修炼速度固然已让人诧异，好歹还不算太出格，至少无量山这种档次的宗门，奇迹见得够多，没必要对一个小小的聚元修士展开调查。
可无量山情况不一样呀。
祝婉凝带回“神虚仙的凡体”，徐有容亲自出手帮老道治病的同时，当然免不了要派人调查一番。她是掌教，总要小心谨慎些，免得搞错了被人嘲笑。
结果她们很快便发现，孔德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孔德和顾无忧的过往经历，也被挖了出来。
今天顾无忧登门拜山，徐有容神识扫过，赫然发现顾无忧已经修炼到金丹巅峰！
这下她想不重视都不可能了。
顾无忧可没跑去其它宗门拜山，别人不知道他目前的修为，当然不会多想。
两年成金丹巅峰，完全不符合修炼基本法。
徐有容不知道小机灵的存在，自然不会往天道方面想，也绝不会像玉清一样被迫相信天道有脾气。那么除了上天，还有谁能任性到无视逻辑？
当然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啦！
更有意思的是，换成别的宗门，就算想到神仙，大概率依然很难接受这种荒谬的解释，而无量山恰好是唯一相信神仙存在的修士宗门……
徐有容和长老们探讨的同时，顾无忧和祝婉凝的比斗也开始了。
祝婉凝依然使用趁手法宝赶月绫，以御器手段攻击，搭配法术以及真元直接轰击——修士的典型对敌战术。
顾无忧肯定使不出无弦诀特有的符咒法门，番天印也发不出音律啊。
遥控指挥番天印，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猛砸。
很爽，但也很没效率。
不过仗着法力雄厚，境界完美无缺，不计较损耗的输出方式，竟然一时间和祝婉凝打了个平手。
这让旁边观战的赢樱很失落。
要知道，祝婉凝才是中土最强金丹，李澹、赢樱等人一般都不会轻易招惹她。
两年前还是个普通人的顾无忧，跪在赢樱面前求情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经能和祝婉凝打得有来有往，甚至气势上更胜一筹——硬砸肯定比较有气势嘛。
赢樱不觉得该为顾无忧高兴。
交情归交情，赢樱依然希望自己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比斗进行了足足半个时辰，结果不分胜负。
表面看顾无忧比较狼狈，硬砸肯定不如娴熟的御器手法。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继续打下去，祝婉凝反而最可能输。
“可以了。”徐有容朗声叫道。
赶月绫应声飞回，祝婉凝当即停止攻击，丝毫不担心顾无忧可能会追击。
顾无忧也收了番天印。
徐有容看着顾无忧：“你的法力……居然比婉凝还雄厚，而且运转自如，没有一丝阻滞。”
简单粗暴输出法力，是最低级的手段。
可如果法力远超对手，也是最让人憋屈无奈的。
比如说很多高人就喜欢这么教训晚辈，亦即所谓的实力碾压，让晚辈明白修为才是根本，法术只是细枝末节，不能不练，但也不可舍本逐末。
理论上讲，顾无忧和祝婉凝同境界，法力相差不会太多。
然而现实是另一回事。
不仅徐有容和长老们瞧出来了，顾无忧自己体会更深刻：他的法力简直可以说无穷无尽！
这可不是顾无忧的法力，或者说不单纯是。
自身的法力总量顾无忧当然看得到，和普通金丹巅峰并没有本质区别。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丹田中有个无形的通道，联通着某位超级高人的丹田，顾无忧丹田中的哪怕消耗了一点法力，都会瞬间从通道补充进来。
顾无忧有种感觉，以他金丹巅峰的输出能力，拼了命消耗，恐怕四百年寿元耗尽都别想耗光。
无须怀疑，必然还是前辈留下的福荫呐。
就说嘛，一个渡劫失败的前辈，请求天道为其保存的修为，怎么可能仅仅将后人提升到金丹巅峰？
修为无法提太高，是因为心境不可继承。
那些修为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假如天道真有心侵吞部分修为，一开始就没必要履行承诺，反正它掌控一切，谁又能谴责它？
这些“多余”的修为——考虑到金丹期和渡劫期的巨大差距，可以说是绝大部分修为，依然还在。无法让顾无忧继续突破，却被用某种神奇手段连通到了他的丹田。
和某些追求极致战斗力，一击威力巨大，但后继乏力的存在恰好相反，顾无忧是输出受限于金丹巅峰，后劲却无限……
无论如何，这当然是大好事。
感谢君不器前辈，感谢神虚派祖师！
顾无忧摊手：“敢问前辈，晚辈这算是赢了吧？”
徐有容颔首：“不错，你胜了。”
比斗被叫停，祝婉凝也没露出败迹，较真的话，完全可以说成胜负不分。但堂堂无量山掌教怎会和一个小辈耍赖？
“本掌教言出必行，无量山不会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徐有容顿了顿，“现在，我们来研究一下任打任罚……”
“等等。”赢樱实在忍不住了，“前辈，无忧师弟斗法赢了啊！”
徐有容：“对呀，所以我决定替他保密嘛，但是我可从未说过，要原谅他撒谎欺骗本宗的罪过。”
赢樱抱拳道：“首先，无忧师弟曾混过江湖，妙音宗上下都清楚，现在无非多了个师父，这又算什么秘密呢？修士入门前学修脚……呃我是说有个师父，又不触犯门规。”
虽然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因为做修士有年龄要求。
顾无忧情况特殊，年纪偏大嘛。
“第二，探查仙舟时晚辈也在场，我并不记得无忧师弟骗过谁，事实上他还试图阻止祝师姐相信神虚仙来着。”
这也是事实，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至于神虚仙……当然是假冒的。吕暄坦白身世时赢樱也在场，固然很多东西听不懂，比如主控电脑。但她好歹明白，小机灵就是冒充神虚仙的家伙。
说实话，当时玉清和赢樱瞬间念头通达。
修士的三观决定了，他们根本不相信什么神仙下凡。
相对来讲，天道有脾气也冲击三观，好歹两人就能勉强接受。毕竟天道没亲自现身一通叨叨，神秘感依旧。
“最后。”赢樱吸了口气，“论实力，妙音宗自然远比不上五大宗门，但宗门不分大小地位平等，妙音宗门人哪怕犯了错，也轮不到无量山处置吧？”
话一说完，长老们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然而赢樱既然敢说，便做好了承受任何后果的准备。
无论基于她和顾无忧、吕暄的交情，还是师尊派她陪顾无忧拜山的托付，她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顾无忧受罚。
之前没开口，无非被顾无忧和孔德是师徒这个真相震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徐有容板着脸道：“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按规矩，无量山应和妙音宗交涉，请我家师尊依门规惩处无忧师弟，给贵宗一个交代。”
徐有容笑了：“如此一来，顾无忧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你先问问他，他可愿意？”
“没必要问。”赢樱断然道，“说过了那根本算不上秘密，他年纪小不懂事，被前辈带进沟……我是说误导罢了。做修士前有个世俗师父，和别人有父母没啥区别。”
哎哟我去，赢樱师姐睿智呐！
顾无忧猛然醒悟过来。
炼化本命法宝，是修行人在研究世界的过程中，发现并借鉴的妖怪手段之一。
它有弊端，比如本命法宝损伤，主人会受牵连。
但总体来讲利大于弊，能在短时间内以较低成本增加实力。或许道士时代这种手段还没那么流行，摒弃飞升、追求战斗力的修士真的是从骨子里喜欢。
唯一例外的是无量山。
无量山自诩传承来自神仙，她们的修炼次第固然和其它宗门没差别——大道三千、殊途同归嘛。但其他人喜欢的炼化本命法宝，无量山就嗤之以鼻。
神仙传下的法诀，才用不着走那种捷径呢。
顾无忧不炼化本命法宝，不大可能是不愿走捷径，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他突破时间太短，尚未来得及。
妙音宗的异象震动修士界，几乎每个宗门的领导层都讨论过。外人不清楚灵气聚集背后还有天道意志降临，可真正的修士高人，又怎会没有所猜测呢？
妙音宗临时改交流切磋为拜山，赢樱晋级元婴，顾无忧两年内修炼到金丹巅峰，都佐证了这种猜测。
徐有容和长老们无法确定的是，妙音宗到底有多少人因异象而突破。
当然这不重要，归根结底妙音宗就是个中小宗门，哪怕晚辈门人集体突破到元婴，也甭想跻身五大宗门。
五大宗门的底蕴，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真正重要的是异象为何出现，又为何偏偏出现在妙音宗？
一个事实是，如今顾无忧可不是无名之辈。
当初联合探查“仙舟”，顾无忧的表现可圈可点，关键是很多行为难以用常理解释。修士哪有傻子？所以不仅李澹起了疑心，其他修士其实也猜疑过。
宏三以太浩宗前辈身份做出保证，修士们才没怀疑顾无忧的来历有问题。
但不怀疑，不等于回去不和长辈汇报。
同时，宏三喊顾无忧单独交谈，还让他收取反应炉，修士们也不可能完全没注意到。因此打消疑虑的同时，宏三的行为本身也会增加疑惑。
话说回来了，顾无忧的修炼速度、奇怪行为，还不至于令各宗门的前辈高人多重视。
毕竟当时顾无忧的修炼速度固然已让人诧异，好歹还不算太出格，至少无量山这种档次的宗门，奇迹见得够多，没必要对一个小小的聚元修士展开调查。
可无量山情况不一样呀。
祝婉凝带回“神虚仙的凡体”，徐有容亲自出手帮老道治病的同时，当然免不了要派人调查一番。她是掌教，总要小心谨慎些，免得搞错了被人嘲笑。
结果她们很快便发现，孔德可不是凭空冒出来的。
孔德和顾无忧的过往经历，也被挖了出来。
今天顾无忧登门拜山，徐有容神识扫过，赫然发现顾无忧已经修炼到金丹巅峰！
这下她想不重视都不可能了。
顾无忧可没跑去其它宗门拜山，别人不知道他目前的修为，当然不会多想。
两年成金丹巅峰，完全不符合修炼基本法。
徐有容不知道小机灵的存在，自然不会往天道方面想，也绝不会像玉清一样被迫相信天道有脾气。那么除了上天，还有谁能任性到无视逻辑？
当然是无所不能的神仙啦！
更有意思的是，换成别的宗门，就算想到神仙，大概率依然很难接受这种荒谬的解释，而无量山恰好是唯一相信神仙存在的修士宗门……
徐有容和长老们探讨的同时，顾无忧和祝婉凝的比斗也开始了。
祝婉凝依然使用趁手法宝赶月绫，以御器手段攻击，搭配法术以及真元直接轰击——修士的典型对敌战术。
顾无忧肯定使不出无弦诀特有的符咒法门，番天印也发不出音律啊。
遥控指挥番天印，劈头盖脸就是一通猛砸。
很爽，但也很没效率。
不过仗着法力雄厚，境界完美无缺，不计较损耗的输出方式，竟然一时间和祝婉凝打了个平手。
这让旁边观战的赢樱很失落。
要知道，祝婉凝才是中土最强金丹，李澹、赢樱等人一般都不会轻易招惹她。
两年前还是个普通人的顾无忧，跪在赢樱面前求情的景象依然历历在目，如今却已经能和祝婉凝打得有来有往，甚至气势上更胜一筹——硬砸肯定比较有气势嘛。
赢樱不觉得该为顾无忧高兴。
交情归交情，赢樱依然希望自己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比斗进行了足足半个时辰，结果不分胜负。
表面看顾无忧比较狼狈，硬砸肯定不如娴熟的御器手法。但明眼人都能看出，继续打下去，祝婉凝反而最可能输。
“可以了。”徐有容朗声叫道。
赶月绫应声飞回，祝婉凝当即停止攻击，丝毫不担心顾无忧可能会追击。
顾无忧也收了番天印。
徐有容看着顾无忧：“你的法力……居然比婉凝还雄厚，而且运转自如，没有一丝阻滞。”
简单粗暴输出法力，是最低级的手段。
可如果法力远超对手，也是最让人憋屈无奈的。
比如说很多高人就喜欢这么教训晚辈，亦即所谓的实力碾压，让晚辈明白修为才是根本，法术只是细枝末节，不能不练，但也不可舍本逐末。
理论上讲，顾无忧和祝婉凝同境界，法力相差不会太多。
然而现实是另一回事。
不仅徐有容和长老们瞧出来了，顾无忧自己体会更深刻：他的法力简直可以说无穷无尽！
这可不是顾无忧的法力，或者说不单纯是。
自身的法力总量顾无忧当然看得到，和普通金丹巅峰并没有本质区别。怎么形容呢？就像是丹田中有个无形的通道，联通着某位超级高人的丹田，顾无忧丹田中的哪怕消耗了一点法力，都会瞬间从通道补充进来。
顾无忧有种感觉，以他金丹巅峰的输出能力，拼了命消耗，恐怕四百年寿元耗尽都别想耗光。
无须怀疑，必然还是前辈留下的福荫呐。
就说嘛，一个渡劫失败的前辈，请求天道为其保存的修为，怎么可能仅仅将后人提升到金丹巅峰？
修为无法提太高，是因为心境不可继承。
那些修为总不能凭空消失吧？
假如天道真有心侵吞部分修为，一开始就没必要履行承诺，反正它掌控一切，谁又能谴责它？
这些“多余”的修为——考虑到金丹期和渡劫期的巨大差距，可以说是绝大部分修为，依然还在。无法让顾无忧继续突破，却被用某种神奇手段连通到了他的丹田。
和某些追求极致战斗力，一击威力巨大，但后继乏力的存在恰好相反，顾无忧是输出受限于金丹巅峰，后劲却无限……
无论如何，这当然是大好事。
感谢君不器前辈，感谢神虚派祖师！
顾无忧摊手：“敢问前辈，晚辈这算是赢了吧？”
徐有容颔首：“不错，你胜了。”
比斗被叫停，祝婉凝也没露出败迹，较真的话，完全可以说成胜负不分。但堂堂无量山掌教怎会和一个小辈耍赖？
“本掌教言出必行，无量山不会把你的秘密透露出去。”徐有容顿了顿，“现在，我们来研究一下任打任罚……”
“等等。”赢樱实在忍不住了，“前辈，无忧师弟斗法赢了啊！”
徐有容：“对呀，所以我决定替他保密嘛，但是我可从未说过，要原谅他撒谎欺骗本宗的罪过。”
赢樱抱拳道：“首先，无忧师弟曾混过江湖，妙音宗上下都清楚，现在无非多了个师父，这又算什么秘密呢？修士入门前学修脚……呃我是说有个师父，又不触犯门规。”
虽然这种事一般不会发生，因为做修士有年龄要求。
顾无忧情况特殊，年纪偏大嘛。
“第二，探查仙舟时晚辈也在场，我并不记得无忧师弟骗过谁，事实上他还试图阻止祝师姐相信神虚仙来着。”
这也是事实，至少一开始是这样。
至于神虚仙……当然是假冒的。吕暄坦白身世时赢樱也在场，固然很多东西听不懂，比如主控电脑。但她好歹明白，小机灵就是冒充神虚仙的家伙。
说实话，当时玉清和赢樱瞬间念头通达。
修士的三观决定了，他们根本不相信什么神仙下凡。
相对来讲，天道有脾气也冲击三观，好歹两人就能勉强接受。毕竟天道没亲自现身一通叨叨，神秘感依旧。
“最后。”赢樱吸了口气，“论实力，妙音宗自然远比不上五大宗门，但宗门不分大小地位平等，妙音宗门人哪怕犯了错，也轮不到无量山处置吧？”
话一说完，长老们的脸色就沉了下来。
然而赢樱既然敢说，便做好了承受任何后果的准备。
无论基于她和顾无忧、吕暄的交情，还是师尊派她陪顾无忧拜山的托付，她都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顾无忧受罚。
之前没开口，无非被顾无忧和孔德是师徒这个真相震住，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已。
徐有容板着脸道：“哦，那依你之见该如何？”
“按规矩，无量山应和妙音宗交涉，请我家师尊依门规惩处无忧师弟，给贵宗一个交代。”
徐有容笑了：“如此一来，顾无忧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你先问问他，他可愿意？”
“没必要问。”赢樱断然道，“说过了那根本算不上秘密，他年纪小不懂事，被前辈带进沟……我是说误导罢了。做修士前有个世俗师父，和别人有父母没啥区别。”
哎哟我去，赢樱师姐睿智呐！
顾无忧猛然醒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