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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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澹一阵无语，他竟然嫌少？
和所有修士差不多，李澹和世俗接触有限，更是从来没和小屁孩交流过，这方面实在经验寥寥。
当然了，他也有做小孩的时候，也曾经是个他看不起的“凡人”。
但还是那句话，在漫长的修炼旅程中，修士总会逐渐淡忘世俗往事。别忘了，即使李澹天赋异禀，修炼到今天也足足过了数十年，放到普通人身上，已经是大半生了。
顾无忧笑道：“李师兄，小朋友不稀罕丹药，我来吧。”
呼啦一声，顾无忧面前突兀冒出个大口袋。
口袋打开，露出里面满满的糖果！
这些糖果还是过年时顾无忧采购的，茶话会上曾经拿出来过，可惜修士们都不是小孩，除了朝月等人吃过几颗，其他修士根本不感兴趣。
于是顾无忧又收了起来，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
只不过修士们觉得，顾无忧用一点糖果打发人，未免和身份不符。若是修士都学他这样，以后世俗凡人谁还会期待遇到修士、收获满满？
刷的一下，小孩们集体瞪圆眼睛。
男孩：“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无忧摆手：“这不重要，就说想不想要糖果吧？”
男孩想了想：“我更想学这种本事。”
“……”顾无忧乐了，“你心气儿还挺高。”
男孩：“不对，我这叫聪明。我爹是不会骗我的，他说在仙舟旁边玩儿能变聪明，就一定没错。”
李澹：“顾师弟，正事要紧。”
“好吧。”顾无忧面色一整，对男孩道，“我这本事可不能传给你，否则以后我还能混得成？你赶紧把神仙的事说清楚，不然我可要把糖果变没了。”
其他小孩顿时急了。
“快说啊！”
“我要吃糖，过年我爹才给了我两块。”
“你不说换我说——咱村谁还没见过神仙呀。”
“我也见过。”
“神仙还摸过我的脑袋哩。”
修士们更加惊讶了。
一个人撒谎还有可能，这么多小孩都宣称见过神仙，谎言的可能性真不大。当然他们也不傻，自然也能想到，小孩子不懂事，或许把修士当成了神仙。
然而即便那是修士，也应该引起重视。
“别吵！”
男孩冲身后吼了一嗓子，他可不愿意把分配糖果的权力拱手让人，于是对顾无忧说道：“神仙就住在我们村里。”
他伸手指向某个方向。
“你看那座最高的新房子，就是我爹他们帮神仙盖的。神仙平时都待在屋里，有时会出来逛一逛，和我们说话，跟我爹他们要些猎物带进去……”
修士们越听，越觉得不靠谱。
神仙……干嘛要住房子？
修士不认同人能修炼成仙，所以他们心目中的神仙形象和道士差别很大，要更加虚无缥缈、不食人间烟火。
毕竟，修士本身就拥有许多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能耐。
玉清一个还虚高人就能无视空间距离，随随便便把顾无忧和吕暄挪移到海面上。
任何一个元婴以上的修士，都无须吃饭睡觉。
许多前辈高人之所以还保留着类似习惯，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是人”罢了。
好吧，实际上修士们想错了。
修炼到一定境界，修士必须找回人性。
但这是化神以后的事，没人会提前告诉晚辈弟子。因为如果境界不到，这事儿听着就有点可笑：好不容易练成了非人，最后再变回去，绕圈子有意思吗？
顾无忧若有所思。
他试探着问：“神仙长啥样？”
那所谓的神仙……
该不会是老道吧？！
按说不可能，老道快死了，还被吕暄给活活冻成咸鱼，哪来的本事自己苏醒，还要从飞船里钻出来？
可这神仙的行事风格，让村民给他盖房子，还拿人家的猎物——顾无忧严重怀疑他把猎物吃了。如此种种，总给人一种忽悠傻猎户，混吃混喝的感觉。
男孩：“神仙当然长得像神仙啦。”
呸，这等于没说好吗。
顾无忧问道：“瘦不瘦？”
男孩：“不胖。”
“脸上褶子……就是皱纹多不多？”
“神仙怎么可能有皱纹呢。”男孩笑了，“我是个小孩，我都知道神仙是不老的。”
顾无忧：“你是说，他年龄不大？”
那就绝不可能是师父了。
褶子有可能靠短时间狂吃肉抹平……吧？年龄这种东西可没办法改变。
“反正不如我爹大。”男孩舔舔嘴唇，“想知道神仙的样子，直接去找他呗，他就在村里呢。糖果我可以拿走了吗？”
修士们也觉得，已经没必要问了。
甭管那人是神仙，还是一位散修的前辈，直接进村拜访，一切便水落石出。至于危险确实不好说，但大伙儿这么多人，也不是毫无自保能力。
顾无忧拎起口袋递给男孩。
男孩欢呼一声，将口袋一把抢了过去。
挺沉的，但他一点都不嫌累。
“最后一个问题。”顾无忧说道，“你怎么确定，这仙舟一定是神仙的？”
这其实也是其他人的疑惑。
如果说真有那么一个神仙或者更大概率是修士前辈，那么面前这所谓的仙舟，实在有些配不上他的身份。材料怪异又如何？不是法宝就毫无意义。
男孩吃力的提着口袋：“神仙就是从仙舟里出来的呀。”
顾无忧又不确定了，难道真是老道？
除非吕暄骗人，飞船里还藏着其他所谓的“冒险家”，否则就只有一个咸鱼老道。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小孩说的其实是他和吕暄。但这依然讲不通，因为按小孩的说法神仙就在村里。难道是村民脑补能力太强，把两件事混到了一起？
李澹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拜访一下神仙好了。”
他仍旧不信真有什么神仙，认为对方极可能是某个“体制外”的修士。是敌是友暂时说不清，要接触一下才确定。
但不管怎么说，喊修士神仙，总不至于得罪他。
修士们自然都没意见。
情况过于诡异，顾无忧也顾不上担心被村头三哥揭穿了，真相对他同样十分重要。
顾无忧想了想，对小孩们说道：“抬上糖，去山上分。”
“为啥？”男孩迷惑。
顾无忧：“废话，这么多糖果难道你打算独吞？小小年纪别那么抠门嘛，小心得糖尿病！”
男孩：“我问的是为啥要上山分？”
他本来就准备和小伙伴们分享，从没想过独吞。
顾无忧循循善诱：“你有压岁钱吗？”
男孩茫然摇头：“压岁钱是啥？”
中土地广人稀、物产丰富，稍微勤快点混口饭吃不难，所谓穷苦人，并不是吃不上饭，而是手里没闲钱。
普通百姓可不会给孩子压岁钱。
豪门家族又犯不着给，因为每个族人都有相应的月例，也说不清是他们模仿修士宗门，还是后者模仿前者。
如果顾无忧没被老道拐走，父母还活着，那么像顾家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富裕人家，不是土里刨食，靠开店铺、做生意赚钱，才有可能给孩子压岁钱。
顾无忧举例失败，干脆直说：“你想想，只有过年你爹才给你买糖，还只有几颗。现在你一下子弄到这么一大口袋，如果被你爹看见，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男孩倒吸一口冷气：“他会抢走藏起来，我苦苦哀求很久，才施舍我一颗！”
顾无忧一拍手：“对呀，还会说是为你好呢。”
男孩连忙招呼同伴：“快，帮我抬着，咱们上山！”
一群小孩儿抬着口袋迅速跑远。
顾无忧松了口气。
哪怕一会儿打了起来，小孩们离得远，不敢说一定没事，毕竟修士的破坏力太强，好歹能稍微安全点。
赢樱拍了拍顾无忧：“没看出来，你懂的还挺多……可你不是从小浪迹江湖吗，哪来的经验？”
顾无忧：“我当然没经验，吕暄有呀。”
赢樱对吕暄的来历并不是很清楚，实际上不光她，包括玉清真人在内，都只知道吕暄跟着顾无忧混了大约一年而已。遇到顾无忧之前她在哪儿，完全没人感兴趣。
一个先天灵体的招牌，足以抵消任何对身份的怀疑。
况且“凡人”的身份有啥好在乎的？
修士们在李澹的带领下，步行往“神仙”的住处走。
神识感应下，躲藏在各处房屋中偷看的村民无所遁形。但考虑到对方可能是前辈高人，就像以步行表达尊敬，修士们也特意避开了最高的那座房子。
先前没在意，此刻大家才发现，那房子造型很古怪。
村民的房屋样子都差不多，无非是中土典型的农家小院，房子本身都是四面围墙，一道门户，外加几扇小窗。干草斜斜铺成两片屋顶，利于排水。
“神仙”的房子就完全是另外一个风格。
首先它最高，因为它不仅一层。
中土人可没有盖楼的习惯，至少普通百姓不需要，因为地广人稀嘛。城镇中的酒楼等行业，倒是会盖两三层，主要是顾客享受登高远望的快感。
这座房子总共有两层。
其次，它的第二层要比第一层高得多，而且越往上越尖细，最终形成类似“塔”的模样——是的中土当然有塔，按老道的说法，那都是和尚们存在过的证据。
不是说塔是和尚的“遗物”，只是说，塔这种建筑造型，最早来源于和尚。
神仙的房子就很像一座塔。
因为越来越细的缘故，最上面就变成了一个面积有限的阁楼。而塔顶也十分新奇，它不是那种常见的四片坡屋顶，而是一个椭圆形，看着很柔和。
阁楼上正对大家的南面，有一扇窗户。
正当修士们边走边观察的时候，窗户打开了。
窗子后面站着一个人。
李澹一阵无语，他竟然嫌少？
和所有修士差不多，李澹和世俗接触有限，更是从来没和小屁孩交流过，这方面实在经验寥寥。
当然了，他也有做小孩的时候，也曾经是个他看不起的“凡人”。
但还是那句话，在漫长的修炼旅程中，修士总会逐渐淡忘世俗往事。别忘了，即使李澹天赋异禀，修炼到今天也足足过了数十年，放到普通人身上，已经是大半生了。
顾无忧笑道：“李师兄，小朋友不稀罕丹药，我来吧。”
呼啦一声，顾无忧面前突兀冒出个大口袋。
口袋打开，露出里面满满的糖果！
这些糖果还是过年时顾无忧采购的，茶话会上曾经拿出来过，可惜修士们都不是小孩，除了朝月等人吃过几颗，其他修士根本不感兴趣。
于是顾无忧又收了起来，没想到今天竟然用上了。
只不过修士们觉得，顾无忧用一点糖果打发人，未免和身份不符。若是修士都学他这样，以后世俗凡人谁还会期待遇到修士、收获满满？
刷的一下，小孩们集体瞪圆眼睛。
男孩：“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无忧摆手：“这不重要，就说想不想要糖果吧？”
男孩想了想：“我更想学这种本事。”
“……”顾无忧乐了，“你心气儿还挺高。”
男孩：“不对，我这叫聪明。我爹是不会骗我的，他说在仙舟旁边玩儿能变聪明，就一定没错。”
李澹：“顾师弟，正事要紧。”
“好吧。”顾无忧面色一整，对男孩道，“我这本事可不能传给你，否则以后我还能混得成？你赶紧把神仙的事说清楚，不然我可要把糖果变没了。”
其他小孩顿时急了。
“快说啊！”
“我要吃糖，过年我爹才给了我两块。”
“你不说换我说——咱村谁还没见过神仙呀。”
“我也见过。”
“神仙还摸过我的脑袋哩。”
修士们更加惊讶了。
一个人撒谎还有可能，这么多小孩都宣称见过神仙，谎言的可能性真不大。当然他们也不傻，自然也能想到，小孩子不懂事，或许把修士当成了神仙。
然而即便那是修士，也应该引起重视。
“别吵！”
男孩冲身后吼了一嗓子，他可不愿意把分配糖果的权力拱手让人，于是对顾无忧说道：“神仙就住在我们村里。”
他伸手指向某个方向。
“你看那座最高的新房子，就是我爹他们帮神仙盖的。神仙平时都待在屋里，有时会出来逛一逛，和我们说话，跟我爹他们要些猎物带进去……”
修士们越听，越觉得不靠谱。
神仙……干嘛要住房子？
修士不认同人能修炼成仙，所以他们心目中的神仙形象和道士差别很大，要更加虚无缥缈、不食人间烟火。
毕竟，修士本身就拥有许多普通人无法理解的能耐。
玉清一个还虚高人就能无视空间距离，随随便便把顾无忧和吕暄挪移到海面上。
任何一个元婴以上的修士，都无须吃饭睡觉。
许多前辈高人之所以还保留着类似习惯，只是因为他们“曾经是人”罢了。
好吧，实际上修士们想错了。
修炼到一定境界，修士必须找回人性。
但这是化神以后的事，没人会提前告诉晚辈弟子。因为如果境界不到，这事儿听着就有点可笑：好不容易练成了非人，最后再变回去，绕圈子有意思吗？
顾无忧若有所思。
他试探着问：“神仙长啥样？”
那所谓的神仙……
该不会是老道吧？！
按说不可能，老道快死了，还被吕暄给活活冻成咸鱼，哪来的本事自己苏醒，还要从飞船里钻出来？
可这神仙的行事风格，让村民给他盖房子，还拿人家的猎物——顾无忧严重怀疑他把猎物吃了。如此种种，总给人一种忽悠傻猎户，混吃混喝的感觉。
男孩：“神仙当然长得像神仙啦。”
呸，这等于没说好吗。
顾无忧问道：“瘦不瘦？”
男孩：“不胖。”
“脸上褶子……就是皱纹多不多？”
“神仙怎么可能有皱纹呢。”男孩笑了，“我是个小孩，我都知道神仙是不老的。”
顾无忧：“你是说，他年龄不大？”
那就绝不可能是师父了。
褶子有可能靠短时间狂吃肉抹平……吧？年龄这种东西可没办法改变。
“反正不如我爹大。”男孩舔舔嘴唇，“想知道神仙的样子，直接去找他呗，他就在村里呢。糖果我可以拿走了吗？”
修士们也觉得，已经没必要问了。
甭管那人是神仙，还是一位散修的前辈，直接进村拜访，一切便水落石出。至于危险确实不好说，但大伙儿这么多人，也不是毫无自保能力。
顾无忧拎起口袋递给男孩。
男孩欢呼一声，将口袋一把抢了过去。
挺沉的，但他一点都不嫌累。
“最后一个问题。”顾无忧说道，“你怎么确定，这仙舟一定是神仙的？”
这其实也是其他人的疑惑。
如果说真有那么一个神仙或者更大概率是修士前辈，那么面前这所谓的仙舟，实在有些配不上他的身份。材料怪异又如何？不是法宝就毫无意义。
男孩吃力的提着口袋：“神仙就是从仙舟里出来的呀。”
顾无忧又不确定了，难道真是老道？
除非吕暄骗人，飞船里还藏着其他所谓的“冒险家”，否则就只有一个咸鱼老道。
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小孩说的其实是他和吕暄。但这依然讲不通，因为按小孩的说法神仙就在村里。难道是村民脑补能力太强，把两件事混到了一起？
李澹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拜访一下神仙好了。”
他仍旧不信真有什么神仙，认为对方极可能是某个“体制外”的修士。是敌是友暂时说不清，要接触一下才确定。
但不管怎么说，喊修士神仙，总不至于得罪他。
修士们自然都没意见。
情况过于诡异，顾无忧也顾不上担心被村头三哥揭穿了，真相对他同样十分重要。
顾无忧想了想，对小孩们说道：“抬上糖，去山上分。”
“为啥？”男孩迷惑。
顾无忧：“废话，这么多糖果难道你打算独吞？小小年纪别那么抠门嘛，小心得糖尿病！”
男孩：“我问的是为啥要上山分？”
他本来就准备和小伙伴们分享，从没想过独吞。
顾无忧循循善诱：“你有压岁钱吗？”
男孩茫然摇头：“压岁钱是啥？”
中土地广人稀、物产丰富，稍微勤快点混口饭吃不难，所谓穷苦人，并不是吃不上饭，而是手里没闲钱。
普通百姓可不会给孩子压岁钱。
豪门家族又犯不着给，因为每个族人都有相应的月例，也说不清是他们模仿修士宗门，还是后者模仿前者。
如果顾无忧没被老道拐走，父母还活着，那么像顾家这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富裕人家，不是土里刨食，靠开店铺、做生意赚钱，才有可能给孩子压岁钱。
顾无忧举例失败，干脆直说：“你想想，只有过年你爹才给你买糖，还只有几颗。现在你一下子弄到这么一大口袋，如果被你爹看见，你觉得他会怎么做？”
男孩倒吸一口冷气：“他会抢走藏起来，我苦苦哀求很久，才施舍我一颗！”
顾无忧一拍手：“对呀，还会说是为你好呢。”
男孩连忙招呼同伴：“快，帮我抬着，咱们上山！”
一群小孩儿抬着口袋迅速跑远。
顾无忧松了口气。
哪怕一会儿打了起来，小孩们离得远，不敢说一定没事，毕竟修士的破坏力太强，好歹能稍微安全点。
赢樱拍了拍顾无忧：“没看出来，你懂的还挺多……可你不是从小浪迹江湖吗，哪来的经验？”
顾无忧：“我当然没经验，吕暄有呀。”
赢樱对吕暄的来历并不是很清楚，实际上不光她，包括玉清真人在内，都只知道吕暄跟着顾无忧混了大约一年而已。遇到顾无忧之前她在哪儿，完全没人感兴趣。
一个先天灵体的招牌，足以抵消任何对身份的怀疑。
况且“凡人”的身份有啥好在乎的？
修士们在李澹的带领下，步行往“神仙”的住处走。
神识感应下，躲藏在各处房屋中偷看的村民无所遁形。但考虑到对方可能是前辈高人，就像以步行表达尊敬，修士们也特意避开了最高的那座房子。
先前没在意，此刻大家才发现，那房子造型很古怪。
村民的房屋样子都差不多，无非是中土典型的农家小院，房子本身都是四面围墙，一道门户，外加几扇小窗。干草斜斜铺成两片屋顶，利于排水。
“神仙”的房子就完全是另外一个风格。
首先它最高，因为它不仅一层。
中土人可没有盖楼的习惯，至少普通百姓不需要，因为地广人稀嘛。城镇中的酒楼等行业，倒是会盖两三层，主要是顾客享受登高远望的快感。
这座房子总共有两层。
其次，它的第二层要比第一层高得多，而且越往上越尖细，最终形成类似“塔”的模样——是的中土当然有塔，按老道的说法，那都是和尚们存在过的证据。
不是说塔是和尚的“遗物”，只是说，塔这种建筑造型，最早来源于和尚。
神仙的房子就很像一座塔。
因为越来越细的缘故，最上面就变成了一个面积有限的阁楼。而塔顶也十分新奇，它不是那种常见的四片坡屋顶，而是一个椭圆形，看着很柔和。
阁楼上正对大家的南面，有一扇窗户。
正当修士们边走边观察的时候，窗户打开了。
窗子后面站着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