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不行就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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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清一旦严肃起来，吕暄分分钟彻底没辙。
这次他显然是认真的，也许仍舍不得处罚吕暄，但一位还虚真人有的是办法禁锢别人。没直接弄个法阵把吕暄关进去，已经是为徒弟的心理健康考虑了。
吕暄绝对不想被关小黑屋。
因此虽然很不甘心，还是明智的选择了认栽。
自己去不成，又不想造成惨剧，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顾无忧见机行事，实在不成就关闭反应炉了。
吕暄和赢樱的住处。
“师姐，麻烦弄个隔绝法阵呗。”吕暄对赢樱道，“我和小顾有重要的话要说，你了解的，某些师尊太爱偷窥。”
赢樱一脸不耐烦：“自己弄，又不是不会。”
正生顾无忧的气呢，别烦我。
吕暄：“您修为更高，更保险嘛。”
“你们要说啥？”赢樱问。
“我要现在告诉你了，隔绝法阵还有什么意义？总之很重要，而且绝对不能被外人听见。”
“我是外人不？”
“啊？”
赢樱眯着眼说道：“不客气的说，凭我金丹巅峰修为施展的隔绝法阵，即便师尊，也别想在不破坏的前提下偷听。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两个条件。”
顾无忧乐了：“您学师尊倒挺快。”
赢樱：“少嬉皮笑脸的，就说答不答应吧。”
“您倒是先说说，什么条件呀。”
“第一，你们躲起来说话，我要旁听。”
顾无忧皱眉：“这不合适吧。”
赢樱：“所以你们还是把我当外人！”
顾无忧：“不对，这是两码事。小弟真没把你当外人，但也不能啥都让你听对不对？再者说了，你也听不懂呀。”
“你管我听不听得懂，重点是我要听。”
顾无忧和吕暄对视一眼。
吕暄要说什么，顾无忧其实有所猜测，毕竟他是知道吕暄的世界——那颗球上，据说能毁天灭地的可怕武器，跟飞船的动力系统采用的是一种东西。
赢樱愿意听就听喽，只要她别大舌头往外乱说就成。况且……她真不一定能听懂。
“行，答应你了。”顾无忧点头，“还有呢？”
“第二，这次历练我必须去，既然师尊让你挑人，你不能不选我，否则我和你绝交！”
“没问题。”
这算什么条件？顾无忧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赢樱，抱大腿谁不会啊。挑选其他金丹，顾无忧还得担心人家不服管，赢樱……好吧，她也不会听顾无忧的。
但大家平时交情好，赢樱也不至于故意拆台。
更妙的是，赢樱还能帮忙约束其他人。
玉清真人能想到，混过江湖的顾无忧自然也不会犯傻。
“这还差不多。”
赢樱顿时气消了一大半，小顾子还是不错的嘛。仔细想想其实也不能怪他，师尊要求他带队，他敢不听？
顾无忧上道，自己也不能含糊。
隔绝法阵其实是一种法术，通常并不需要消耗材料。但它之所以被称为“法阵”，正因为也能以灵石之类的东西辅助。
赢樱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堆材料摆放好，然后掐诀念咒，一个加强版的隔绝法阵便将三人笼罩在里面。
吕暄先将开启飞船的方法和密码一一告诉顾无忧，之后开始讲解飞船的结构，以及具体如何关闭反应炉，甚至拆掉主控电脑……
顾无忧懵圈了：“主控电脑是啥？干嘛要拆走？”
吕暄：“还记得我的手机吗？那东西能和人下棋，靠的就是电脑的运算，哦，还要加上棋谱数据库。”
顾无忧：“更听不懂了。”
“笨蛋！电脑跟人脑一样能思考，数据库呢，就像是人的记忆。”
顾无忧惊疑不定：“你是说，飞船有脑子！”
吕暄：“……”
这时赢樱撇撇嘴插话：“顾无忧你确实挺笨的，吕暄说的东西，不就是器灵嘛。”
咦？顾无忧和吕暄霍然看向赢樱。
“你能听懂？”顾无忧问。
赢樱自得一笑：“当然，这有什么难懂的。”
顾无忧：“那你现在想说点啥？”
赢樱：“什么意思？”
“飞船呀，那玩意儿真能飞！难道你就不觉得好奇，吕暄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赢樱笑了：“会飞的船有什么了不起，别说师尊他们了，倘若我愿意费工夫，一样能炼制出来。是，吕暄一个凡夫俗子竟然拥有，还能操纵这种法宝令人费解。可那又怎样呢？她的来历我可不感兴趣。”
说不感兴趣肯定是假的。
但吕暄不主动说，赢樱也不会追问。
人生在世，谁还没点难言之隐。
当初赢樱暗中刻苦修炼，表面上则小心翼翼奉承文梓等人，除了对向诫稍微透露过一点，可以说没一个人能看出来，她憋着超越仇敌，一雪前耻。
要讨好别人，自然不可能强势。
装出来的谄媚，现在回头看，绝对是她的耻辱。
要知道，当时亲眼目睹的同门，现在山上还有不少——向诫就是其中之一，修士的记忆好得很，也不可能忘记。然而谁敢当着她的面提起，不要命了？
许多事就是这样，你的秘密也许不重要，甚至根本谈不上是秘密，却绝并不愿被人揭开或追问。
顾无忧笑了笑，重新拉回主题：“所以飞船的……主控电脑，就相当于法宝的器灵？”
吕暄：“也不能这么说，有器灵的法宝多珍贵啊。我的飞船虽然也挺值钱，就是批量生产的工业产品，花点人民……不，银子就能买到。更关键的是，电脑傻乎乎的，可没有传说中的器灵那么聪明。”
拥有器灵，或者说能孕育出器灵的都是超级法宝，别说一般的修士见不着，大部分小宗门都没有。
对修士来讲，它也接近于传说。
顾无忧：“可我还是不明白，干嘛要拆走它。”
吕暄不耐烦了：“让你拆你就拆，问那么多干什么，还想不想做个合格的土著随从了？”
废话，那里面存储了大量资料，地球的科技、人文、历史……本冒险家当然无所谓啦。关键是个人笔记、照片之类，涉及到我的隐私，不拆走怎么行？
顾无忧耸肩：“那就拆喽……然后呢，带回来给你？”
吕暄：“能带回来最好，不行就把它砸了。”
既然答应了吕暄，顾无忧只好提起精神，再次听吕暄讲解如何拆主控电脑。
老实说，对顾无忧这太难了。
他是一个正宗的中土人，从来没接触过科技，缺乏这方面的基础认知。另外，当时虽然进过飞船，可很快就匆匆离开了，顾无忧对飞船的构造也不熟。
吕暄只好辅以画图，才算让顾无忧开始入门。
赢樱起初还兴致勃勃旁听，后来便坐在那里两眼放空，堂堂金丹高人，竟然差点睡着。
实际上顾无忧也差不多，无非他需要完成吕暄交代的任务，只好硬着头皮硬上。
赢樱可没这个责任，又何必自找苦吃？
……
第二天早晨，顾无忧如约来到正殿，把拟定好的历练人选名单交给玉清。
按玉清的要求，包括顾无忧自己一共十名修士，金丹聚元都有。
金丹方面，赢樱肯定不能少，老好人向诫也被顾无忧选中，但剩下的四个金丹里并没有文梓。
赢樱倒是希望带上文梓趁机坑他，顾无忧不肯。师尊信任他，顾无忧可不想让玉清失望。况且还得关闭反应炉、拆电脑、偷老道……事儿很多，不宜节外生枝。
聚元倒都是熟人：周机、一杯、静如。大家关系不错，带他们赚点贡献值没毛病，而且有事也好商量嘛。
玉清命人将九名弟子叫来。
“倘若有谁认为无忧不适合带队，现在可以提了。”玉清看着众人，“此时不说，回头不服从指挥，导致本门颜面受损，后果自行承担，莫怪为师事先没给你机会。”
全体保持沉默。
修士普遍心高气傲，且认同修为高于一切，被一个聚元初期的小师弟领导，膈应肯定是有的。
然而正因为修为即正义，实力即道理，还虚期的掌教师尊发话，他们就算不服也只能憋着。再说了，顾无忧专门挑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师兄师姐，这些人的抗拒也没多大。
再退一步讲，他们提出反对意见，然后呢？
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玉清肯定不会换个带队啊，唯一的可能是把提意见的人给换掉。
寻宝历练这种好事儿，傻子才会故意浪费。
玉清：“赢樱，你也要听无忧的。”
“您为啥要说也？”赢樱笑了，“弟子排位比小顾……无忧师弟低，本来就应该听他的嘛。”
顾无忧够朋友讲义气，连秘密都不瞒着自己，赢樱理所当然要挺他。
玉清很欣慰：“你能这样想最好。”
他停顿了片刻。
“那么有关本次历练的目标，为师要说明一下——联合各宗门查明异物底细，并非主要目的。”
众人并不觉得意外，都懂，寻宝才是重点。
“不，寻宝也不是。”玉清摇头，“有没有宝物且不说，这么多宗门一起历练，你们觉得本宗机会多大？为师忝为妙音宗掌教，不敢妄自菲薄，却也不会自大。”
这话大家就有点不服气了。
整体实力上妙音宗确实比不了五大宗门，但同境界可分不出三六九等，绝不是说太浩宗的金丹就比妙音宗更牛。如果说狼多肉少，大家机会都一样嘛。
玉清：“本次历练的真正目标，是交流磨合。”
玉清一旦严肃起来，吕暄分分钟彻底没辙。
这次他显然是认真的，也许仍舍不得处罚吕暄，但一位还虚真人有的是办法禁锢别人。没直接弄个法阵把吕暄关进去，已经是为徒弟的心理健康考虑了。
吕暄绝对不想被关小黑屋。
因此虽然很不甘心，还是明智的选择了认栽。
自己去不成，又不想造成惨剧，唯一的办法只能是让顾无忧见机行事，实在不成就关闭反应炉了。
吕暄和赢樱的住处。
“师姐，麻烦弄个隔绝法阵呗。”吕暄对赢樱道，“我和小顾有重要的话要说，你了解的，某些师尊太爱偷窥。”
赢樱一脸不耐烦：“自己弄，又不是不会。”
正生顾无忧的气呢，别烦我。
吕暄：“您修为更高，更保险嘛。”
“你们要说啥？”赢樱问。
“我要现在告诉你了，隔绝法阵还有什么意义？总之很重要，而且绝对不能被外人听见。”
“我是外人不？”
“啊？”
赢樱眯着眼说道：“不客气的说，凭我金丹巅峰修为施展的隔绝法阵，即便师尊，也别想在不破坏的前提下偷听。帮你也不是不行，但我有两个条件。”
顾无忧乐了：“您学师尊倒挺快。”
赢樱：“少嬉皮笑脸的，就说答不答应吧。”
“您倒是先说说，什么条件呀。”
“第一，你们躲起来说话，我要旁听。”
顾无忧皱眉：“这不合适吧。”
赢樱：“所以你们还是把我当外人！”
顾无忧：“不对，这是两码事。小弟真没把你当外人，但也不能啥都让你听对不对？再者说了，你也听不懂呀。”
“你管我听不听得懂，重点是我要听。”
顾无忧和吕暄对视一眼。
吕暄要说什么，顾无忧其实有所猜测，毕竟他是知道吕暄的世界——那颗球上，据说能毁天灭地的可怕武器，跟飞船的动力系统采用的是一种东西。
赢樱愿意听就听喽，只要她别大舌头往外乱说就成。况且……她真不一定能听懂。
“行，答应你了。”顾无忧点头，“还有呢？”
“第二，这次历练我必须去，既然师尊让你挑人，你不能不选我，否则我和你绝交！”
“没问题。”
这算什么条件？顾无忧本来就没打算放过赢樱，抱大腿谁不会啊。挑选其他金丹，顾无忧还得担心人家不服管，赢樱……好吧，她也不会听顾无忧的。
但大家平时交情好，赢樱也不至于故意拆台。
更妙的是，赢樱还能帮忙约束其他人。
玉清真人能想到，混过江湖的顾无忧自然也不会犯傻。
“这还差不多。”
赢樱顿时气消了一大半，小顾子还是不错的嘛。仔细想想其实也不能怪他，师尊要求他带队，他敢不听？
顾无忧上道，自己也不能含糊。
隔绝法阵其实是一种法术，通常并不需要消耗材料。但它之所以被称为“法阵”，正因为也能以灵石之类的东西辅助。
赢樱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堆材料摆放好，然后掐诀念咒，一个加强版的隔绝法阵便将三人笼罩在里面。
吕暄先将开启飞船的方法和密码一一告诉顾无忧，之后开始讲解飞船的结构，以及具体如何关闭反应炉，甚至拆掉主控电脑……
顾无忧懵圈了：“主控电脑是啥？干嘛要拆走？”
吕暄：“还记得我的手机吗？那东西能和人下棋，靠的就是电脑的运算，哦，还要加上棋谱数据库。”
顾无忧：“更听不懂了。”
“笨蛋！电脑跟人脑一样能思考，数据库呢，就像是人的记忆。”
顾无忧惊疑不定：“你是说，飞船有脑子！”
吕暄：“……”
这时赢樱撇撇嘴插话：“顾无忧你确实挺笨的，吕暄说的东西，不就是器灵嘛。”
咦？顾无忧和吕暄霍然看向赢樱。
“你能听懂？”顾无忧问。
赢樱自得一笑：“当然，这有什么难懂的。”
顾无忧：“那你现在想说点啥？”
赢樱：“什么意思？”
“飞船呀，那玩意儿真能飞！难道你就不觉得好奇，吕暄怎么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赢樱笑了：“会飞的船有什么了不起，别说师尊他们了，倘若我愿意费工夫，一样能炼制出来。是，吕暄一个凡夫俗子竟然拥有，还能操纵这种法宝令人费解。可那又怎样呢？她的来历我可不感兴趣。”
说不感兴趣肯定是假的。
但吕暄不主动说，赢樱也不会追问。
人生在世，谁还没点难言之隐。
当初赢樱暗中刻苦修炼，表面上则小心翼翼奉承文梓等人，除了对向诫稍微透露过一点，可以说没一个人能看出来，她憋着超越仇敌，一雪前耻。
要讨好别人，自然不可能强势。
装出来的谄媚，现在回头看，绝对是她的耻辱。
要知道，当时亲眼目睹的同门，现在山上还有不少——向诫就是其中之一，修士的记忆好得很，也不可能忘记。然而谁敢当着她的面提起，不要命了？
许多事就是这样，你的秘密也许不重要，甚至根本谈不上是秘密，却绝并不愿被人揭开或追问。
顾无忧笑了笑，重新拉回主题：“所以飞船的……主控电脑，就相当于法宝的器灵？”
吕暄：“也不能这么说，有器灵的法宝多珍贵啊。我的飞船虽然也挺值钱，就是批量生产的工业产品，花点人民……不，银子就能买到。更关键的是，电脑傻乎乎的，可没有传说中的器灵那么聪明。”
拥有器灵，或者说能孕育出器灵的都是超级法宝，别说一般的修士见不着，大部分小宗门都没有。
对修士来讲，它也接近于传说。
顾无忧：“可我还是不明白，干嘛要拆走它。”
吕暄不耐烦了：“让你拆你就拆，问那么多干什么，还想不想做个合格的土著随从了？”
废话，那里面存储了大量资料，地球的科技、人文、历史……本冒险家当然无所谓啦。关键是个人笔记、照片之类，涉及到我的隐私，不拆走怎么行？
顾无忧耸肩：“那就拆喽……然后呢，带回来给你？”
吕暄：“能带回来最好，不行就把它砸了。”
既然答应了吕暄，顾无忧只好提起精神，再次听吕暄讲解如何拆主控电脑。
老实说，对顾无忧这太难了。
他是一个正宗的中土人，从来没接触过科技，缺乏这方面的基础认知。另外，当时虽然进过飞船，可很快就匆匆离开了，顾无忧对飞船的构造也不熟。
吕暄只好辅以画图，才算让顾无忧开始入门。
赢樱起初还兴致勃勃旁听，后来便坐在那里两眼放空，堂堂金丹高人，竟然差点睡着。
实际上顾无忧也差不多，无非他需要完成吕暄交代的任务，只好硬着头皮硬上。
赢樱可没这个责任，又何必自找苦吃？
……
第二天早晨，顾无忧如约来到正殿，把拟定好的历练人选名单交给玉清。
按玉清的要求，包括顾无忧自己一共十名修士，金丹聚元都有。
金丹方面，赢樱肯定不能少，老好人向诫也被顾无忧选中，但剩下的四个金丹里并没有文梓。
赢樱倒是希望带上文梓趁机坑他，顾无忧不肯。师尊信任他，顾无忧可不想让玉清失望。况且还得关闭反应炉、拆电脑、偷老道……事儿很多，不宜节外生枝。
聚元倒都是熟人：周机、一杯、静如。大家关系不错，带他们赚点贡献值没毛病，而且有事也好商量嘛。
玉清命人将九名弟子叫来。
“倘若有谁认为无忧不适合带队，现在可以提了。”玉清看着众人，“此时不说，回头不服从指挥，导致本门颜面受损，后果自行承担，莫怪为师事先没给你机会。”
全体保持沉默。
修士普遍心高气傲，且认同修为高于一切，被一个聚元初期的小师弟领导，膈应肯定是有的。
然而正因为修为即正义，实力即道理，还虚期的掌教师尊发话，他们就算不服也只能憋着。再说了，顾无忧专门挑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师兄师姐，这些人的抗拒也没多大。
再退一步讲，他们提出反对意见，然后呢？
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玉清肯定不会换个带队啊，唯一的可能是把提意见的人给换掉。
寻宝历练这种好事儿，傻子才会故意浪费。
玉清：“赢樱，你也要听无忧的。”
“您为啥要说也？”赢樱笑了，“弟子排位比小顾……无忧师弟低，本来就应该听他的嘛。”
顾无忧够朋友讲义气，连秘密都不瞒着自己，赢樱理所当然要挺他。
玉清很欣慰：“你能这样想最好。”
他停顿了片刻。
“那么有关本次历练的目标，为师要说明一下——联合各宗门查明异物底细，并非主要目的。”
众人并不觉得意外，都懂，寻宝才是重点。
“不，寻宝也不是。”玉清摇头，“有没有宝物且不说，这么多宗门一起历练，你们觉得本宗机会多大？为师忝为妙音宗掌教，不敢妄自菲薄，却也不会自大。”
这话大家就有点不服气了。
整体实力上妙音宗确实比不了五大宗门，但同境界可分不出三六九等，绝不是说太浩宗的金丹就比妙音宗更牛。如果说狼多肉少，大家机会都一样嘛。
玉清：“本次历练的真正目标，是交流磨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