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0章 听起来挺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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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浩宗掌教宏长空开创太浩皇朝，定元“钧”。
在此之前中土从没出现过国家，当然也就不可能有统一的纪元单位。不过让吕暄难以理解的是，中土是有成熟历法的，而且和地球农历一模一样。
甚至也有二十四节气、十二生肖……
所以对中土越了解，吕暄就越糊涂——很明显，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异界。
但吕暄又非常确定，这绝不是地球。
不仅因为飞船探测出这个星球只有两块大陆，和地球完全不一样，还有更多的差异。
其中最难忽略的一条，是这个世界的月亮。
中土有太阳、月亮。太阳就不必说了，那是生命出现的基础。中土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规律和地球毫无区别。
可每当明月高挂的夜晚，躺在草地上睡不着怀念床铺的吕暄，总能清晰的意识到她穿越到了异界。
那明晃晃的一坨，光滑如镜！
没有桂树，没有吴刚，更没有嫦娥仙子，换成现代人的说法，没有任何陨石坑。
抛开以上都不论，地球可没有过什么太浩皇朝。
一个由修行人开创的朝代，绵延至今足足接近一万年，没有王朝更替，没人造反，地球上哪存在过这种东西？
纪元规则也和地球古代王朝截然不同。
它并不会因为新皇登基而变更，而是一以贯之，从来没改过。另外“钧”这个字眼和开国太祖宏长空，和太浩宗，都没任何关系。
“先别打盹呀。”顾无忧叫住邱国富，“您误会了，在下可不是怕冷跑进来取暖，我有笔生意要和你谈谈。”
邱国富：“生意？”
“没错。”顾无忧回头瞧了眼吕暄。
肥皂是好东西，可以捡……啊呸，清洁污垢，吕暄信誓旦旦保证，绝对比皂角什么的好使。
遗憾的是，顾无忧两手空空，照吕暄的说法“一点启动资金都欠奉”，原料都买不起，遑论开作坊、店铺了。
幸好吕暄的世界商业发达，对这种死结有办法解决。
邱国富顺着顾无忧的目光看向吕暄，然后脸色就变了：“你小子……贩卖人口？”
“啊？”
邱国富冷下脸：“我这是杂货铺，不买卖人。也奉劝你一句，年纪轻轻做点什么都好，拐卖人口损阴德，死后要进十八层地狱，下油锅的。”
顾无忧：“我没拐卖人口！”
邱国富：“那是合法收买的喽，有卖身契么？”
“我找找……呸，找个鬼啊！”顾无忧啐了一口，指指吕暄，“她是我妹妹。”
你一杂货铺老板，脑洞这么大合适吗？
邱国富问：“她叫什么？”
“吕暄。”
“那么你呢？”
“顾无忧。”
“呵呵。”
“……干的，干妹妹不行啊？”顾无忧吸了口气，正色道，“你真误会了，我说的生意不是卖她。”
“让她自己说。”邱国富冲吕暄招了招手。
因为怀疑顾无忧拐卖人口，先前感觉他气质和一般乞丐不同，顿时有了合理解释。按太浩皇朝的律法，拐卖人口是杀头的大罪，所以“人拐子”都是亡命徒，胆当然肥。
然而邱国富并不太害怕。
在玉京城开杂货铺，即便门头不大，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邱国富也是有后台的人。
吕暄走到柜台前。
邱国富温声道：“小姑娘别怕，告诉大叔，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吕暄噙着手指做天真状：“也没啥关系啦，就是他拣到我，然后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邱国富怒视顾无忧，“畜生！”
顾无忧同样愤怒，不过是针对吕暄：“神经病啊你，这么玩有意思吗，想不想捡肥皂了？”
邱国富：“住口，不许威胁她！”
顾无忧：“我真没有……”
邱国富：“哼，虽然不知捡肥皂是何意，想来定乃一种酷刑！此事既然被我遇上就不可能不管，你若想报复尽管冲我来，区区一个人拐子，我上官家还不在乎。”
顾无忧：“吕暄你再不澄清，我可要开溜了。”
上官家是何方神圣，顾无忧不清楚。
可如果吕暄继续瞎胡闹，真被对方认定成人拐子，顾无忧有口说不清，万一被抓进大牢判个斩立决，还指望个毛的做修士、大少爷，清明都没人给烧纸好吗。
吕暄也没料到，一杂货铺老板正义感会这么强。
她咳嗽一声，笑道：“大叔您先消消气，其实也没什么啦，他——硬不起来。”
邱国富：“……”
顾无忧：“你几个意思？”
吕暄：“我说你喜欢赖床，不对，赖地，怎么了？”
顾无忧确实有睡懒觉的习惯，按老道的说辞，懒，是道士的权力，也是道士的义务，勤奋和出家人气质不搭。
实际上修行人看起来懒，是因为他们可能正处于修炼紧要关头。睡懒觉？不存在的。修炼到一定层次，甚至连睡眠都能戒了。这个真相，孔德永远不会告诉顾无忧。
因为老道自己也不懂。
邱国富终于感觉出不对劲，一个受害者，应该不敢和人拐子开玩笑吧？
“到底怎么回事？”邱国富不悦。
吕暄面色一整：“好吧，不开玩笑了。”
邱国富翻个白眼，谁他玛跟你开玩笑了，本掌柜有个杂货铺要经营，哪有时间和你开玩笑？
“他不是人拐子，我们是结拜兄妹。”吕暄顿了顿，“当然，他也确实硬不起来——我指的是喜欢睡懒觉。今天找老板您呢，是有个发财的机会想和您分享。”
“什么机会？”
“肥皂。”吕暄用手指在柜台上写字。
“那是什么？”邱国富当然没听说过肥皂，这种穿越者必用桥段。
吕暄把肥皂的功效说了一遍。
邱国富盘算了一下，如果对方没骗人，这肥皂的确是好东西。中土人习惯用皂角清洗衣物，那玩意儿的效果说实话不咋地，所以要辅以捶打。问题是捶打有可能弄坏衣物，越好的材质越容易坏。
至于洗脸、洗头、洗澡……直接干搓喽。
邱国富：“你们是来卖秘方的？若是肥皂真有你说的功效，这秘方我收购了。”
吕暄摇头：“不是卖是合作，技术入股听说过没？”
邱国富不知道什么叫技术入股，但当前语境下不难理解，他想了想，说道：“收购秘方我可以直接做主，但合作，我说的就不算了。”
顾无忧：“你不是老板？”
邱国富：“我是个掌柜，杂货铺属于上官家。”
作为太浩皇朝的首都，玉京城寸土寸金，一般人想要在玉京城内开店铺，光房租就能亏死他。
其实眼前就是个明显的例子，虽说中午客人少很正常，可顾无忧和吕暄进来这么久，店里就没来过其他顾客。
那么问题来了，像“上官家”这种豪门，固然在城内开店很轻松，可明显亏本的买卖，他们干嘛还要做？
很简单，开店是实力的宣示。
我有钱任性，就喜欢亏本赚吆喝不行？
豪门的这种思路，穷人顾无忧是无法理解的。然而财富这种东西一旦达到某种境界，能用来实现什么，比财富本身更重要，古今中外、地球异界，从无例外。
顾无忧：“那就——跟老板谈。”
邱国富：“上官家的人，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顾无忧：“上官家……很牛？”
邱国富笑了：“身为上官家的一名附庸，我说主家多厉害未免涉嫌自夸，但你要知道，家主大人乃太浩道院接引！”
太浩皇朝由太浩宗掌教开创，和太浩宗密不可分，太浩宗收徒的方式，顺理成章也必然与皇朝挂钩。
毕竟修行门派融入世俗，本就是宏长空首倡的。
和中土其他宗门不同，太浩宗吸收新弟子，由皇朝特派官员考核，合格后首先进入的是道院。这座位于太浩山南麓，并肩皇宫的庞大建筑群，相当于太浩宗的“预备学校”。
成绩优异者，才能登上太浩山，成为真正的太浩门人。
某种意义上考取太浩道院，就相当于地球古代的科举考试、进士及第——太浩道院的学生，即便没机会进入山门进修，最差也能做个小官。
太浩道院名气极大，顾无忧当然知道。
道院的存在，甚至还是神虚派历代道士坚持下去的因素之一。修行的根本是“道”德经，太浩宗弄出个“道”院，人们凭什么就不认“道”士？
但“接引”是什么职位，顾无忧就真不清楚了。
“接引是干嘛的？”吕暄不懂就问。
邱国富与有荣焉的样子：“接，便是把守大门，迎接道院弟子，引，便是阻止闲杂人等，通报引领访客。”
吕暄：“听起来挺耳熟，平时都坐门口的亭子里吧？”
邱国富：“诶，你怎么知道？那叫值房。”
吕暄：“手里随时拿一保温杯，不对，大茶缸？”
邱国富越发惊讶：“你去过道院？”
“没有。”吕暄摇头，“但我猜，你没事就坐柜台后打盹的习惯，是模仿他。”
邱国富心说，嘿，神了啊。
顾无忧碰了碰吕暄：“你们那儿也有接引？”
“嗯，差不多吧。”吕暄说道，“不过不叫接引，叫……门卫大爷。”
“好！”
邱国富猛地一拍巴掌，吓了顾无忧一跳。
“门卫大爷——守卫道院门户的大爷，既申明家主大人职责重大，又能体现家主德高望重，很贴切呐。”
太浩宗掌教宏长空开创太浩皇朝，定元“钧”。
在此之前中土从没出现过国家，当然也就不可能有统一的纪元单位。不过让吕暄难以理解的是，中土是有成熟历法的，而且和地球农历一模一样。
甚至也有二十四节气、十二生肖……
所以对中土越了解，吕暄就越糊涂——很明显，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异界。
但吕暄又非常确定，这绝不是地球。
不仅因为飞船探测出这个星球只有两块大陆，和地球完全不一样，还有更多的差异。
其中最难忽略的一条，是这个世界的月亮。
中土有太阳、月亮。太阳就不必说了，那是生命出现的基础。中土的月亮也有阴晴圆缺，规律和地球毫无区别。
可每当明月高挂的夜晚，躺在草地上睡不着怀念床铺的吕暄，总能清晰的意识到她穿越到了异界。
那明晃晃的一坨，光滑如镜！
没有桂树，没有吴刚，更没有嫦娥仙子，换成现代人的说法，没有任何陨石坑。
抛开以上都不论，地球可没有过什么太浩皇朝。
一个由修行人开创的朝代，绵延至今足足接近一万年，没有王朝更替，没人造反，地球上哪存在过这种东西？
纪元规则也和地球古代王朝截然不同。
它并不会因为新皇登基而变更，而是一以贯之，从来没改过。另外“钧”这个字眼和开国太祖宏长空，和太浩宗，都没任何关系。
“先别打盹呀。”顾无忧叫住邱国富，“您误会了，在下可不是怕冷跑进来取暖，我有笔生意要和你谈谈。”
邱国富：“生意？”
“没错。”顾无忧回头瞧了眼吕暄。
肥皂是好东西，可以捡……啊呸，清洁污垢，吕暄信誓旦旦保证，绝对比皂角什么的好使。
遗憾的是，顾无忧两手空空，照吕暄的说法“一点启动资金都欠奉”，原料都买不起，遑论开作坊、店铺了。
幸好吕暄的世界商业发达，对这种死结有办法解决。
邱国富顺着顾无忧的目光看向吕暄，然后脸色就变了：“你小子……贩卖人口？”
“啊？”
邱国富冷下脸：“我这是杂货铺，不买卖人。也奉劝你一句，年纪轻轻做点什么都好，拐卖人口损阴德，死后要进十八层地狱，下油锅的。”
顾无忧：“我没拐卖人口！”
邱国富：“那是合法收买的喽，有卖身契么？”
“我找找……呸，找个鬼啊！”顾无忧啐了一口，指指吕暄，“她是我妹妹。”
你一杂货铺老板，脑洞这么大合适吗？
邱国富问：“她叫什么？”
“吕暄。”
“那么你呢？”
“顾无忧。”
“呵呵。”
“……干的，干妹妹不行啊？”顾无忧吸了口气，正色道，“你真误会了，我说的生意不是卖她。”
“让她自己说。”邱国富冲吕暄招了招手。
因为怀疑顾无忧拐卖人口，先前感觉他气质和一般乞丐不同，顿时有了合理解释。按太浩皇朝的律法，拐卖人口是杀头的大罪，所以“人拐子”都是亡命徒，胆当然肥。
然而邱国富并不太害怕。
在玉京城开杂货铺，即便门头不大，那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他邱国富也是有后台的人。
吕暄走到柜台前。
邱国富温声道：“小姑娘别怕，告诉大叔，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吕暄噙着手指做天真状：“也没啥关系啦，就是他拣到我，然后我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邱国富怒视顾无忧，“畜生！”
顾无忧同样愤怒，不过是针对吕暄：“神经病啊你，这么玩有意思吗，想不想捡肥皂了？”
邱国富：“住口，不许威胁她！”
顾无忧：“我真没有……”
邱国富：“哼，虽然不知捡肥皂是何意，想来定乃一种酷刑！此事既然被我遇上就不可能不管，你若想报复尽管冲我来，区区一个人拐子，我上官家还不在乎。”
顾无忧：“吕暄你再不澄清，我可要开溜了。”
上官家是何方神圣，顾无忧不清楚。
可如果吕暄继续瞎胡闹，真被对方认定成人拐子，顾无忧有口说不清，万一被抓进大牢判个斩立决，还指望个毛的做修士、大少爷，清明都没人给烧纸好吗。
吕暄也没料到，一杂货铺老板正义感会这么强。
她咳嗽一声，笑道：“大叔您先消消气，其实也没什么啦，他——硬不起来。”
邱国富：“……”
顾无忧：“你几个意思？”
吕暄：“我说你喜欢赖床，不对，赖地，怎么了？”
顾无忧确实有睡懒觉的习惯，按老道的说辞，懒，是道士的权力，也是道士的义务，勤奋和出家人气质不搭。
实际上修行人看起来懒，是因为他们可能正处于修炼紧要关头。睡懒觉？不存在的。修炼到一定层次，甚至连睡眠都能戒了。这个真相，孔德永远不会告诉顾无忧。
因为老道自己也不懂。
邱国富终于感觉出不对劲，一个受害者，应该不敢和人拐子开玩笑吧？
“到底怎么回事？”邱国富不悦。
吕暄面色一整：“好吧，不开玩笑了。”
邱国富翻个白眼，谁他玛跟你开玩笑了，本掌柜有个杂货铺要经营，哪有时间和你开玩笑？
“他不是人拐子，我们是结拜兄妹。”吕暄顿了顿，“当然，他也确实硬不起来——我指的是喜欢睡懒觉。今天找老板您呢，是有个发财的机会想和您分享。”
“什么机会？”
“肥皂。”吕暄用手指在柜台上写字。
“那是什么？”邱国富当然没听说过肥皂，这种穿越者必用桥段。
吕暄把肥皂的功效说了一遍。
邱国富盘算了一下，如果对方没骗人，这肥皂的确是好东西。中土人习惯用皂角清洗衣物，那玩意儿的效果说实话不咋地，所以要辅以捶打。问题是捶打有可能弄坏衣物，越好的材质越容易坏。
至于洗脸、洗头、洗澡……直接干搓喽。
邱国富：“你们是来卖秘方的？若是肥皂真有你说的功效，这秘方我收购了。”
吕暄摇头：“不是卖是合作，技术入股听说过没？”
邱国富不知道什么叫技术入股，但当前语境下不难理解，他想了想，说道：“收购秘方我可以直接做主，但合作，我说的就不算了。”
顾无忧：“你不是老板？”
邱国富：“我是个掌柜，杂货铺属于上官家。”
作为太浩皇朝的首都，玉京城寸土寸金，一般人想要在玉京城内开店铺，光房租就能亏死他。
其实眼前就是个明显的例子，虽说中午客人少很正常，可顾无忧和吕暄进来这么久，店里就没来过其他顾客。
那么问题来了，像“上官家”这种豪门，固然在城内开店很轻松，可明显亏本的买卖，他们干嘛还要做？
很简单，开店是实力的宣示。
我有钱任性，就喜欢亏本赚吆喝不行？
豪门的这种思路，穷人顾无忧是无法理解的。然而财富这种东西一旦达到某种境界，能用来实现什么，比财富本身更重要，古今中外、地球异界，从无例外。
顾无忧：“那就——跟老板谈。”
邱国富：“上官家的人，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顾无忧：“上官家……很牛？”
邱国富笑了：“身为上官家的一名附庸，我说主家多厉害未免涉嫌自夸，但你要知道，家主大人乃太浩道院接引！”
太浩皇朝由太浩宗掌教开创，和太浩宗密不可分，太浩宗收徒的方式，顺理成章也必然与皇朝挂钩。
毕竟修行门派融入世俗，本就是宏长空首倡的。
和中土其他宗门不同，太浩宗吸收新弟子，由皇朝特派官员考核，合格后首先进入的是道院。这座位于太浩山南麓，并肩皇宫的庞大建筑群，相当于太浩宗的“预备学校”。
成绩优异者，才能登上太浩山，成为真正的太浩门人。
某种意义上考取太浩道院，就相当于地球古代的科举考试、进士及第——太浩道院的学生，即便没机会进入山门进修，最差也能做个小官。
太浩道院名气极大，顾无忧当然知道。
道院的存在，甚至还是神虚派历代道士坚持下去的因素之一。修行的根本是“道”德经，太浩宗弄出个“道”院，人们凭什么就不认“道”士？
但“接引”是什么职位，顾无忧就真不清楚了。
“接引是干嘛的？”吕暄不懂就问。
邱国富与有荣焉的样子：“接，便是把守大门，迎接道院弟子，引，便是阻止闲杂人等，通报引领访客。”
吕暄：“听起来挺耳熟，平时都坐门口的亭子里吧？”
邱国富：“诶，你怎么知道？那叫值房。”
吕暄：“手里随时拿一保温杯，不对，大茶缸？”
邱国富越发惊讶：“你去过道院？”
“没有。”吕暄摇头，“但我猜，你没事就坐柜台后打盹的习惯，是模仿他。”
邱国富心说，嘿，神了啊。
顾无忧碰了碰吕暄：“你们那儿也有接引？”
“嗯，差不多吧。”吕暄说道，“不过不叫接引，叫……门卫大爷。”
“好！”
邱国富猛地一拍巴掌，吓了顾无忧一跳。
“门卫大爷——守卫道院门户的大爷，既申明家主大人职责重大，又能体现家主德高望重，很贴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