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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新的挑战

作者:会说话的眼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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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的清晨,何远站在吕氏布坊的高台上,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些散碎的银子递给旁边守门的。

    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道:“劳烦这位小兄弟,替我买一只红烧肘子,让老板将块切的小碎一些,这酒嘛,就买本地的竹叶青好了,三四五年那就更爽。”

    恰在此时,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苍老的客气的声音:“何老板,第一天来感觉可好?”

    见到身后是张伯,何远随即乐呵呵的笑着转过身,拱了拱手,搓着手直笑道:“张老伯,我正想跟你喝一杯,聊聊布坊的事儿呢。”

    “哎,何老板,老头我近几年早已不饮酒了,因为怕误事儿,真的是怕误事儿啊。”

    张老伯直接摆手,何远一把笼过他肩膀:“生意都是在酒桌上谈成的,况且我刚来,对这里的一些也不熟悉。”

    半个时辰后,张老伯已经被何远灌下了三杯竹叶青。

    何远搓着手,笑嘻嘻道:“张老伯,酒怎样?”

    “隔~真香。”

    “是这样的,你拿给我的这本名单我看过了,现在我要挑出来一些人去掉,精简工人。”

    何远夹起一块肘子肉,放进嘴里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正喝着酒的张老伯愣了一下后道:“精简……工人~隔,这怕是不妥吧。”

    张老伯有些为难,因为很多布工都是很早之前就加入进来的,更何况现在大家都有妻儿老小,更是有些为难。

    看着不说话的张老伯,何远又将酒倒满:“来,这事你考虑下,先喝酒。”

    “隔~隔,我不喝了,不能精简工人。”

    “为啥?”

    “大家上有老下有小,何况边关常战事,山上还有敌兵土匪,就靠这份活计了。”

    张老伯有些为难的说到。

    但是看着这布坊一个岗位三四个人,这简直就是浪费物力财力。

    随即转了转眼睛,对着张老伯道:“不如你同我讲讲你们会长的事情吧。”

    “那可多了,隔~我挑几件讲给你听。”

    张老伯夹起一块肉扔进嘴里,眼睛看向远处。

    从张老伯的口中得知,吕轻眉的父亲在奔波各州打理生意的时候被边关的圣水宗劫持,但吕氏商会并没有拿钱出来,最后被撕票挂在木杆上。

    之后她的母亲就开始有些神智失常,为了吕氏不被人笑话,吕家其他叔辈便将她娘关进了吕府的后院中。

    之后一个月才能去见一次她的娘亲,后来,有一天,关她娘的那扇门再也没有开,只有门口一只脏兮兮的蹴鞠,可是她依旧固执的守在院子里,不肯离去。

    直到有一天她的叔叔告诉她,只要她学会做生意,赚跟很多很的钱,她的娘亲就可以回来了。

    她相信了,从小就来学习浏览那些账簿,既要在危难中保全她自己,又要曲意逢迎在那些富商官员之中。

    张老伯说着便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张老伯,其实你家会长真的挺不容易的,如今商会的其他人又威胁它,逼迫她,若是布庄生意不会好转,她就得让出会长的位子。”

    何远似有意无意的把这个消息透露了出去。

    “这该如何是好,老头我倒是听说了,我自己也能看来布庄生意越来越差,可除此之外没有办法。”

    “错,张老伯,我估算了下布坊的工人月钱,每月就得支出一大笔银子,如果去掉没有用的,做到人数精简,那样就会节省下来一大笔的银子。”

    听到何远说的,张老伯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你家会长真的是不容易,一介女流,却每天东奔西走,除了吕氏的家业,还有这些生意,她只是一个人,她的钱都是一点点的赚回来的。”

    “这……”

    张老头有些犹豫。

    “若是你家会长这次没有将生意做好,布庄被其他的人给掌握了,你还能再布坊再干几日?唇亡齿寒的道理懂吗。”

    看到张老伯有些犹豫,何远又在耳边说了几句。

    “如果我们现在精简,但是生意好了,在请他们回来,那不就是更好了?何乐而不为。”

    说完开始拿着毛笔人名簿向布坊走去。

    站在吕氏布坊的木楼上,向下俯视,张老头说他们开始染布的时候,染好的布,会从木楼上面晾晒下来,很是状观。

    楼下的布中到处都是人,密密麻麻的移动着。

    晾晒染好的布的年轻女子,美丽较好的容颜,在布坊中忙碌,苗条的身影若隐若现,时而传来银铃般笑声。

    那些染缸的热气,就像淡淡薄雾,似汽龙一般萦绕在这屋中,让吕氏布坊更多了份意境,唯美的画面。

    布坊中央,有几个粗壮汉子把搞好的布放在石板上,然后站在石槽上踩着。

    每一道工序上,最少都有三四个人在围绕一道程序,有的也是蹲在布后面,不时的交头接耳。

    何远转过头,指着那几个交头接耳的人道:“张老伯,你可认识下面那几个?”

    “认得,聊天的那几个是张汉,李继田……”

    张老头每说一个,何远就拿笔在上面画上一道,勾上圆圈,打下个叉。

    随后又转向其他的地方,指着两个干活慢,搬布少的,看着张老伯道:“他们两个叫什么。”

    就这样,何远站在染布楼的最高层上,俯视下面的人群,不到半天,本子上就多了几个圈圈。

    “张老伯,对于这种情况,就该那个小本本记下来,以后也好做判断,千万不可妇人之仁,这样优柔寡断,瞻前顾后的成不了任何的事情,也会连累其他的。”

    说完将名册递给张老伯:“把带圈的付清银子,遣走,其他的人你按照每个人负责的程序,分类出来给我,如果出了什么事,让他们尽管来找我。”

    何远站在楼上看着底下矮小的人儿,看着底下那些人看见张老伯下去了后,聊天的也赶紧爬起来装模作样的工作。

    成千上万的布架子一排排的沿着布坊排列着,蒸腾的雾气将人围绕在水汽之中。

    这事本该与他无关,他也没那么好心的给别人帮一个月工。

    吸引他的是他与吕轻眉两人签订的那个条件。

    若是这一个月内布庄的生意越来越好,那些欠的银子就不用他还了,那座楼也就不再是租赁,而是他的了,尤其是当铺里放的那些个玉器之类的。

    天快黑的时候,张老伯才拿着那本记名簿子飞快的上了楼来。

    “张老伯,精简一批染布工人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何远乐呵呵的看着满头大汗的张老伯。

    “何……何老板,老头儿我……去跟他们说了,他们说要来……找你算账,你还是快躲起来吧。”

    张老伯拿着簿子气喘吁吁的说到。

    “不要紧,让他们来吧,我在这里等着。”

    话音未落,外面就想起了嘈杂的声音和脚步声。

    何远端坐在凳子上,倒是张老伯看的一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