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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各显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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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护卫急跟着候公子走出没多久,紧皱的眉头似乎放松些,再认真观察四周确定后才走前几步对候公子说:“候公子,方才哪吴公子应该是被人盯上了。就在你和吴公子说话时候我能发觉似乎有人盯上了我们,可离开之后全然没了被盯上的感觉,我又认真观察了四周才确信盯的是吴公子而不是公子你。”

    候公子听了站定下来望着廖护卫:“廖护卫,我们该如何处理,要是吴公子遇到危险我不能不管。”

    廖护卫早有想法:“候公子别急着帮。依我看来,吴公子武功绝不在我之下,一般宵小不是他的对手,就算强手也不是三二招可以压制到他。真在风临城打起来,官府的巡捕不会不知道,到时公子也会知道,我们在去帮忙也不迟。何况吴公子说过在风临城有事要办,公子邀请都被拒绝,是个有主见的人。而且跟踪的未必不是吴公子自己人,我们现在赶去吴公子未必待见我们,说不好还坏了别人的事,自讨无趣事小别影响了公子刚和吴公子建立的友情。”

    候公子听廖护卫说完,想了一下:“廖护卫说的有道理,怪不得家父定要你和候管家随我出行,人情通达皆文章。有些事做了别人未必会领情。就听廖护卫的,叫人留意就是,万一真有事再帮忙不迟。”

    出乎廖护卫意料,吴觉净走在街上还真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他只在红狼营学会面临敌人时对杀机的领悟,而在这和平环境根本不会走想也想不到会在一进城就被人盯上,而且是为一个酒后的赌局,自己一进城就成了赌具,不知道有多少人押注在他身上呢。

    远远在吴觉净的背面,两三个人也正慢慢地跟在后面,领头的正是骗局首领刮锅,身边的是他徒弟。刮锅就是上前要吴觉净检查银子的敦厚老人。从城门到现在他们就一直跟到现在,因为和碰不得的赌局还正在进行中,所有人都知道碰不得已占了先手,可到现在刮锅也没急着动手。

    刮锅不动手像没事一样,可跟着的徒弟可不是这么想,师傅输了自己的全部身家就全没了,能不急嘛?大徒弟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师傅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刮锅没再看吴觉净,而是朝四周仔细观察,过了一会才回答说:“别急。我说了你们就会心定许多,你们没看到碰不得也迟迟未动手吗?我们对付的这年轻人不简单啊!碰不得已和他照过面,再没十足把握绝不会轻举妄动。你们没看到到现在都没再有举动吗。碰不得一定是改了行头,老夫挺好奇想知道他会变成什么模样?”

    徒弟还是很着急:“师傅,你老人家也不能像没事人似的,光看不动手啊。”

    刮锅露出狐狸般的微笑:“呵呵,还没到火候,不急。碰不得我早给他下了药,上次碰不得动手时,老夫上前提醒了哪人一句。这年轻人听了我的话,防备心自然会加强。这年轻人身手不错,这次无意中老夫占了个便宜。”

    刮锅徒弟终于听明白了师傅的意思,连声称赞:“师傅又让徒弟学了一招,首先在人面前混个脸熟,为下次接触做好铺垫,又借机提醒年轻人重点防范小偷,对偷的重视自然就会放松对师傅的防备。既堵了碰不得路又让创造了机会给自己,高,高,真是一石二鸟啊。徒弟佩服!只是徒弟想知道,怎样才算师傅最好的出击点 ?”

    刮锅脸色严峻起来,对俩位高徒传授技法:“骗这行,最重要的是别人对你的信任,骗的就是信任。一个人能信任你就能把命都给你拿去,何况是区区钱财。师傅最终只不过是个小骗子,你们看哪些当官的才真是大骗子,随便一句话就能要你的命,钱财算什么?但既然都是骗,讲究的同样是时机,这就是大骗子和小骗子之间的区别。”

    俩徒弟听完还是不明白,其中一个就问刮锅:“师傅,时机该如何掌握才是最佳呢?”

    刮锅一笑,对俩个徒弟说了出来:“时机者,就是以时间换机会。你们都看到哪年轻人了吗?什么是时机?就是他要使银子的时候,就是老夫的时机。”

    就在刮锅吹牛的时候,吴觉净已经看到一家不大却感觉不错的客栈,他打算先住下来再做打算。

    店不大,老板娘站前台,老板当伙计,看到吴觉净想住店,十分热情地把吴觉净迎进店内,不用吴觉净看墙上的价格表,老板就麻利报出住房价格。通铺每天十个大钱,单房三十大钱,雅间要五十个大钱。吴觉净一路过来,觉得老板报的还算实在,城内比外头贵出一点也算合理,决定就在这店住下。于是对老板说道:“老板,那我就先定两天的单间,三十大钱的就行。”

    老板接了一单买卖也是高兴:“谢谢客官光临本店,请先付六十个大钱。”

    吴觉净伸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碎银正准备递出,突然发现手里的碎银居然是碎的鹅卵石,跟原来碎银的大小重量都一样。吴觉净大惊,迅速拿出背后的小包翻出两百两银元宝,又是同样大小重量一样的鹅卵石。吴觉净当时就傻了眼,脑袋一转就想到是在风临城门被哪个撞上的人所偷,还是吴觉净身上所有的银子。

    吴觉净愣在原地,一种杀人的冲动油然而生,完严勇对他放的飞剑都没让吴觉净如此怒火。吴觉净捧着一堆鹅卵石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老板娘问吴觉净:“银子被偷了是吗?”

    吴觉净总算会回句:“嗯”从鼻子发出的声音。

    老板开店见惯了这种情形,自有一套应对方法。老板娘开了口:“客官还没一点别的银子未被偷走吗?钱不多的话,报官都没用。在我店里被偷的没一个能找的回来的。除非是官家或者是大户被偷,还会来几个巡捕看看。我这小店就从来没来过。”

    吴觉净也没心思听下去,打断老板娘的唠叨:“老板,你看住店这个······。”

    老板急忙开口:“客官,不是我夫妻为难你,这风临城内小偷特别厉害,如都被偷了没钱能住店,我这小店天天客满。真心对不起了客官。”

    吴觉净还能说什么?只好转身就走,临出门还听见老板娘来一句:“看这就像个骗住店的。”吴觉净差点没气吐血。

    人气晕了反应都迟钝,吴觉净刚出客栈门口就和人撞上,哪人被吴觉净撞倒在地,吴觉净连忙去扶起,一看俩人同时“咦”叫了起来。倒地的正是风临门提醒吴觉净的老头,只是无觉净不知道他叫刮锅。

    刮锅被扶起,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回头看客栈:“年轻人住下了?打算去哪啊?”

    吴觉净十分尴尬:“没住这里。”

    刮锅显得十分奇怪:“这店不错啊,再找就都比这店贵许多。年轻人一个人没必要花多冤枉钱。”

    吴觉净给刮锅说的脸都红,干脆直说:“嗨,后悔当初没听老人家的话,身上的钱都给哪贼偷走,连碎银都没给放过。”

    刮锅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对吴觉净说:“哪贼一个大钱都没给你留下?”

    吴觉净十分难堪,低着头摇这。像是犯了大错。

    刮锅心里好笑,嘴上却说道:“嗨,我说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就觉得哪贼十分熟眼,你大叔也是十年前被这贼偷的倾家荡产。我天天在找这贼······。”

    刮锅装模作样说了一大堆,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拍自己脑袋:“嗨,光顾和你说了。年轻人还没地方住吧?如不嫌弃到老汉那对付一宿如何?”

    吴觉净听了真是觉得遇见好人了,现在不要说住宿连吃饭都成了问题。不由连声道谢,想办法也要明天才行,眼看天就要黑下来。

    吴觉净一路随刮锅走回家,路上知道刮锅姓郝,十年前就是被偷吴觉净的贼偷的一无所有。现在租房子住,家里人也是死的死,跑的跑,反正就剩孤老头一个。刮锅说的眼泪鼻涕直流,吴觉净在旁边听的难受,心里更恨死了偷他和郝老头钱的这个贼。吴觉净决定不为自己就为郝老头也要把钱追回来。

    走了好久,终于来到郝老头的住处。一个小院,小院内只有一间破小房,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但明显是有人长期在这里住。房间内放着两张破床,郝老头把吴觉净领进房内,指着其中一张床对吴觉净说:“年轻人,今晚就委屈下,我去做点吃的,你应该还未吃饭吧?”

    郝老头出院子做饭,吴觉净不会做也没心情,闷闷不乐的坐在唯一的破凳子上想被偷的过程。

    这时,院外有人来访,先是小声说话,可越到后面声音越大,是个女人的声音,最后是吵架声。

    吴觉净再不管闲事也忍不住走出房间,看到一中年女人正用手指着郝老头破口大骂:“郝老头,你足足欠了我两年房租没给,起先看你是个孤老头也没忍心追你要钱,可今天无论如何你要帮我想想办法,否则今晚就把你赶出这院子。老娘我说的到做的到。”

    郝老头在旁双手作揖,低身求道:“姑奶奶,小点声,我这有客人。你放心明天老汉我一定要来钱。”

    这女人还准备继续骂,吴觉净拦住这女人:“大嫂,骂解决不了问题,你和我说说,一起想想方法。”

    哪女人话还未说,眼泪就流出来,越哭越伤心。吴觉净劝了半天才止住哭声告诉了吴觉净缘由。原来郝老头欠了这女人两年房租,加在一块有二百两银子,平日里女人可怜郝老头也没要过,只是女人的小孩病了,大夫开的药有一味贵药材,女人钱不够才想起郝老头来。女人救儿心切,郝老头又没钱给,最后才吵起来。

    吴觉净听完心也凉了半截,真凑巧,如不是自己被偷了哪银子也不会帮不到郝老头。吴觉净低下头不好意思,刚还和这女人说有事想办法的。

    刮锅觉得到时候了,偷偷朝哪女人眨眨眼,女人会意。又开始大哭起来大叫:“我哪可怜的儿啊。”要多凄凉有多凄凉。刮锅又装模作样的和吴觉净一起去劝。

    哭着哭着女人突然停下不哭了,而是对着郝老头下跪:“郝老头,我知道你没钱,但请你帮我个忙可以吗?”

    郝老头连忙拉起女子:“只要能救你儿子,你说吧。”

    女人爬起,停了哭声继续对郝老头说:“其实我家也不缺这点银子,只是商铺这两天周转用了出去。我男人又不在,我一妇道人家又不好出去借的才想起你来。郝老头,只要你今晚帮我借我值钱东西押着,两日后我拿钱赎回还你便是,这忙你一定帮我好吗?”

    郝老头二话不说:“大嫂,你等着,我押命也把东西给你借来。”转身就准备走,眼角看都不看吴觉净。

    “等等,郝大叔。别急着出去,我能帮的上大嫂忙。”吴觉净给刮锅左提醒右提醒,终于想起自己身上的两块牌牌来。

    吴觉净从身上拿出两块牌,递给女人:“大嫂,这两块牌,一块是金的。一块是铜的,铜的可能不值钱。你拿去给人看看能否押着。”

    女人立刻双手接过连声谢谢,又是点头又是哈腰。把两块牌紧紧握住手里。到刮锅装模作样了,刮锅连忙两手乱摆:“不行,这绝对不行!你是我的客人,怎能让你拿东西押呢,绝对不行!折煞老夫,绝对不行!大嫂把牌还给这位年轻人,我会想办法。”

    吴觉净十分真诚地对郝老头说:“郝大叔,你今天帮了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还是别耽误大嫂回去救儿子。”

    女人就等这句,仿佛突然醒悟:“啊!我哪可怜的儿啊!”朝院外撒腿就跑,一会就不见踪影。

    刮锅装作生气的样子,把碗一放对吴觉净说:“年轻人,老夫我越想越生气。都是这贼给我俩害的。我这就出去,一是借点钱把你东西赎回。二是打听哪贼的下落,年轻人你先自己吃着,我去去就回。”

    吴觉净不想郝老头晚上出门:“郝大叔,先天黑了,明日白天不是更好吗?”

    刮锅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你不懂,白天到哪找人去?贼白天都没个固定地头,只有天黑了才会回到自己的巢。这贼是我们俩人的仇人,老夫一定把他给找出来,你等着!”又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