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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分配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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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饭过后,早已经有一些年龄小的孩子在院外嬉笑打闹着等候了。

    洗个热水澡,饱饭过后又好好的睡上一觉的三人也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后在院子中等着村民们。铁柱把远门打开之后,村民们脸上都带着喜悦在院子当中有秩序的等着。这时铁柱让几位小伙子去把村长和一些还没到场的村民都请来,几位小伙子痛快地答应了,高高兴兴地跑出大院找村长和还没有到来的村民去了。

    没多一会,村长就和一些村民有说有笑高兴的来到大院。

    村长有七十多岁,个子不高,头发花白,一笑脸上皱纹能夹死一只蚊子,右手拄着一根自作的木质拐棍,别看拄拐棍,可身体很硬朗,走起路来不亚于年轻人,在这个村子里威望很高,村民们都很敬佩他。想当年年轻的时候村长也是一名好猎手,为村民带来不少的猎物,最后到岁数大的时候,大家怕他身体不好打猎的时候有什么危险所以一致不让他去打猎了,他这才不打了,那时候正好老村长有病在身,没过多久就去世,在处理完老村长后事之后,大家一致推选他当村长,在推脱不了的情况下,他当了村长,当村长这些年,把村子治理的井井有条,大家过的都很开心而且都很尊敬他老人家。

    铁柱看村长来了,忙起身迎接,其他人也站了起来跟在铁柱后面迎接。

    村长笑笑说道:“你就不用客气了,听说这次回来带了不少的猎物,你还差点把小命丢了?”。

    铁柱挠挠头,呵呵一笑,“让村长担心了,没事,这不回来了吗”。

    村长慈祥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我可不想听见你回不来的消息,那样我就对不起你死去父母了,对不起你那辛勤的白阿妹了”。说完,脸上露出了关爱慈祥的笑容,伸出有些干枯的手,像模小孩似的摸了摸铁柱的头。铁柱嘿嘿一笑。

    村长说继续说道:“这次听说多亏了一位小兄弟,你们才死里逃生啊?”

    铁柱说道:“是啊,他就在后边呢,来,村长,咱们进里面再说”。

    村长:“好,一起进,一起进”。铁柱把村长搀扶到一把椅子旁,让村长坐下之后把石人叫了过来。

    铁柱说:“这就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石人小兄弟,这是我们的村长”。

    石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嘿嘿一笑。

    村长也是见多识广,没对石人的长相感到惊奇,说道:“多亏了你,我代表村民们感谢你”。说完就要起身给石人鞠躬。

    石人经过白阿妹跪下那番举动之后,知道这肯定是用行动表示谢意。石人赶紧按住坐在椅子上的村长不让他站起来,说:“村长不用客气,我也是路过看见了帮把手而已,嘿嘿~嘿嘿嘿”。石人居然不知道说什么了,说完这句话就在那嘿嘿傻笑,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

    这时候铁柱上前说:“村长就别客气了,再跟他客气,他该跑了”。说完看看石人按着的村长手,石人这才反应过来,这手还在按着村长呢。看着村长紧皱眉头,知道自己用力可能大了些,让村长有些吃不消了。这也亏了村长以前经常打猎,练就了一个好身体,这要是一般人,可能疼的叫了起来了。石人赶紧把手拿了下来,看看村长又看看铁柱,尴尬的挠了挠头嘿嘿一笑。

    村长这时紧皱的双眉也舒展开了,神情也缓和过来了说道:“多余的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这个村子里的村民都很热情,对待恩人那就更像亲人一样了,以后在这个村子里,你的要求我们大家都能满足你,让你在这里过得开开心心”。

    看着这么一位受人尊敬的老人,石人也对村长说:“以后你们也不用出去打猎了,我一个人就行了,肯定能够你们用的了,呵呵”。村长看看旁边的一些孤儿寡母心里叹口气说道:“小兄弟既然这么说,那我也不客气了,猎户打猎的时候你只要在危险的时候出手帮帮忙就可以了,我这一把年纪再也不想看见还有孤儿寡母的出现,在这里多谢石人小兄弟了……。

    铁柱看看等待发猎物的村民又看看村长二人好像还要说什么似的上前嘿嘿说道:“好啦好啦,我的村长大人啊,他们还等着猎物呢,有话以后再说”。

    村长哈哈一乐:“好吧,现在看看你们打的猎物吧”。

    “好嘞”。铁柱让白阿弟把装猎物的袋子打开。白阿弟拿出猎物袋子,找了一块空地,哗啦一倒,别看这小小的袋子,居然倒出来那么多猎物,有野羊,野鹿,野兔,等……,大人们看见了,也习以为常了,但还是很高兴,那些在一旁期待很久的小孩更是很兴奋的,不时上来摸摸这个碰碰那个,高兴得欢碰乱跳。

    当白阿弟倒出青狼的时候,大人们也跟着大吃一惊,无不惊惶的问“这~这青狼凶性天生残忍,而且很少在森林外围出没,你们是怎么捕捉到的?”

    铁柱哈哈一笑说“这次出去打猎还算顺利,在打猎的同时顺便设了几个陷阱,那两头青狼好像脱离了狼群而且也受了伤,不经意间居然就掉进去了,我们都没想到能捕捉两头青狼,平时看见青狼我们就早跑了,这次真是走了好运气啊”。听铁柱说完这时大家才放下心来。

    当最后两颗百年恶熊熊胆倒到地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都激动的看着这两颗硕大的熊胆在自己面前,想着铁柱讲的和恶熊打斗死里逃生的的种种场面,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有的人甚至眼里都充满了泪水。

    铁柱郑重大声说道:“等我把这两颗熊胆卖掉的时候,就是咱们过上好日子的时候了,让咱们一起,天天有吃的,天天有喝的,让孩子们学习本领,让女人们有好看的衣服穿,再也不用去冒着生命危险去打猎了,再也不让大家为我们提心吊胆了,哈哈哈哈”。

    铁柱话一说完,就听见不管男女老少,都激动得哈哈大笑,女人们有的抽泣声,也许过于高兴,也许对遗忘逝者的缅怀,他们相信,从今天开始,生活会变得越来越好的。

    铁柱摆摆手说道:“大家先别这么激动,让村长说说怎么分配这些猎物,然后咱们把猎物分了”。

    村长看看大家笑着说道:“还是老规矩吧,把猎物好的部分给孤儿寡母和孤寡老人,还有猎户自己家留一部分,剩下的,大家排队,分到猎物哪里就算哪里,按人头算,不管大人小孩都要有份,分完之后,如果你们对分到手的猎物肉不喜欢的,你们可以自行调换。大家有没有意见?”

    村民“没有,按村长说的分吧”

    村长“那好,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铁柱,现在就开始分肉吧”

    铁柱“好嘞,白阿弟,割肉,收拾猎物你最拿手,还是你来吧”

    白阿弟用眼睛翻了翻铁柱“就说你懒得了”。铁柱“哈哈哈,还是你干这活麻利”。

    白阿弟拿出剔骨刀来到野羊旁边,先从羊腿部将皮毛拉开,用拳头使劲插进皮与肉之间使之分离,分离后的整张毛就成了分解的平台之后,用剔骨刀把胸腔打开见到内脏,所有内脏按照顺序一步一步被掏出来,上面留着的血用盆接着,然后,将胸腔里面的血舀出来,最后,羊肉部分,被白阿弟快速的分解,别看白阿弟年龄小,但是熟练的动作快的让你看的眼花缭乱。

    处理完野羊之后又来到其它猎物旁边,与羊处理方法大同小异的将所有猎物都处理完,别看这么多的猎物,白阿弟也就是用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要是换做别人,那么这一天什么也别干了,就收拾这些猎物了也够收拾一天的了。

    看着一大堆被分解完的猎物,白阿弟擦了擦头上的汗。被别人赞叹夸耀白阿弟的手法和熟练程度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这时村长发话:“大家排队一个一个的来领取猎物吧”。大家自动自觉的让孤寡老人孤儿寡母的站在前面领取好的肉段,其他人也领到了属于自己的一部分,一个个都兴高采烈,有不喜欢的大家也在一起互相交换着……。

    铁柱自己家也领取自己的一份。给村长一部分好的肉段,村长居然和铁柱急了:“你这臭小子,给我那么好的肉干什么,我什么肉都能吃,那些好的肉留着给那些家境不好的那些人,臭小子”。说完,还用拄棍儿敲了敲铁柱的头。

    铁柱摸了摸头,“呵呵,你身为一村之长,为咱们村做出那么多贡献,应该~~。村长:“应什么该应该,应该的事多着呢,我说不要就不要,再废话,就把你这臭小子的腿打断”。

    铁柱“呵呵一笑,是是是,您老说的是,你看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脾气一点也没变,都知道您是为别人着想,但也得为自己想想啊”。刚说完,村长举起拄棍又要敲铁柱的头,铁柱抱着头嘿嘿一笑,:“不打了不打了,不给您就是,我的村长大人。”

    村长笑着说道:“这就对了”。旁边的村民哄然大笑。大家都知道,村长对大家特别好,村长为了大家什么事都能会做出来,为了自己,什么也不舍得,而且有时候倔强得像头牛,有时候像小孩。

    村长:“都别笑了,把自己的猎物都拿回家去,天黑的时候来村中央小广场上面,咱们今晚大喝一顿,一想到酒,老头我就嘴馋了,好久没大喝过一通了,先回家好好休息一会,等会儿回来把你们都灌趴下。

    听村长说完,村民们又哈哈大笑,村长拿着拄棍儿指着他们,让你们笑,等会谁不喝多都不行,老样子,喝多也别回家了,就席地而睡,好了现在回家,都回家去,老头我也回家喽,村长像小孩一样,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拄着拄棍,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村民,村长还不时的和小孩打屁。

    这时,白阿妹说“热水早就好了,你们都去洗一洗吧,剩下的都由我来收拾。

    …………

    天已经黑下,一轮圆月已经升起在高空,银白色的月光照耀在整个村子显得那么的祥和。村中央小广场上已经升起了三大堆篝火,每堆篝火上面都烤着一只肥大的野羊,野羊身上嗞啦嗞啦冒着羊油,香味从多远地方就能闻到。篝火周围已经聚集了村里男女老少,小孩子们围绕着篝火又唱又跳,高兴地不亦乐乎。

    在村民们说说笑笑的时候,就听见一个声音高喊“真香,真香,快把我馋死了,哈哈哈哈”,众人一看是铁柱、石人、白阿弟三个人,三个人都换上虽然朴素,但很干净的一身衣服。铁柱,一身宽松衣服,腰系一条自做的兽尾腰带,显得英姿飒爽。白阿弟一身干净整洁衣服显得比同龄人成熟稳重,再看石人,不看则已一看,光秃秃的脑袋,黑黑的皮肤,穿着一身淡蓝色的长衣,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怎么看怎么别扭。

    村长把他们三个人叫了过去一起让他们先坐下。

    村长拄着拄棍大声说“大家先静一静,”

    村民们都不约而同的围在篝火旁边井然有序的坐下。

    村长大声说道:“今天要感谢铁柱他们给我们带回来这么多的猎物,还要感谢这位石人小兄弟,在铁柱白阿弟二人被恶熊袭击下,是石人小兄弟救了他们的命,我们常说,对待救命恩人就像对待自己父母一样,恩人就是咱们的再生父母,来,把酒满上,咱们共同感谢他们”。

    村民们把事先准备好的酒倒满,高举起酒碗,干,大家一饮而尽。只有石人看看碗里面的酒,又看看别人,发现村长和不少人都看着他呢。石人眉头一皱,一仰脖,‘咕噜’一口,一碗酒都喝没了,然后就蹲在地上,‘咔咔’咳嗽起来。

    大家刚要过来看看石人这是怎么了,就听见铁柱说“没事没事,不用害怕,石人兄弟不会喝酒,刚才是呛着了”。说完问石人怎么样了?石人蹲在地上摆摆手“没事没事,这东西好辣啊好难咽啊”。村名们哄然一笑,觉得石人还是很可爱的,不会喝酒也喝,很直爽个人。

    这时村长说道:“石人小兄弟,没事吧?”

    石人一笑:“没事,没事”

    村长“既然石人小兄弟说没事,那咱们大家就敬他一碗,感谢他的救命之恩”

    石人一听,心里大呼,‘啊’,再来一碗,要我小命啊。但是嘴上还逞强,好,来一碗就来一碗”。于是,把酒倒上,又喝了一碗,这碗居然没有刚才那碗反应那么大。于是石人又倒上一碗,在大家的注视下,他居然敬大家一碗,明明是不能喝的人怎么这么能喝呢,

    喝到高兴的时候,有不少女子在篝火旁跳起了舞,男人们都互相给石人敬酒,不知怎么的石人越喝越兴奋,举着酒碗一会去这敬碗酒一会去那敬碗酒,最后居然把大家都喝多了。

    喝得满面红光的村长搂着石人的脖子吐字不清的说“小兄弟,当初我打猎那时候,那真是…………。说着说着居然打起了呼噜,看着村长带着微笑打起鼾声,石人也是一笑。

    在回头一看,女人孩子们早已经走了,男人们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有的打着呼噜,有的说梦话,有的在梦里还哭了,可能是梦里面梦见了一时的亲人吧。

    石人找了半天,居然没看见铁柱和白阿弟。看看那些喝多了躺着睡着的人,篝火也渐渐熄灭,只有火星在坯啦啪啦响着。索性石人站起来,晃晃悠悠的往铁柱家走去。

    石人一近铁柱家大院就看见一间有微弱的灯光的屋子里发出奇怪的的声音。石人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慢慢的走了过去,透过门半虚掩的门缝一看,只见白阿妹和铁柱一丝不挂在一起,表情好似痛苦又好似享受,正在石人摸不清头绪时,只见铁柱双手一使劲,把白阿妹抱了下来压在下面,用尽全身力气快速的扭动着,就听见白阿妹嗯嗯声变成了啊啊叫声,铁柱粗气也越来越重,最后,铁柱发出一声满意的吼声之后,趴在白阿妹的身上。

    石人一看铁柱好像有危险,情急之下,哐啷一声一脚破门而入“铁柱大哥,你怎么了”。

    正在陶醉中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吓一跳,白阿妹满脸通红‘啊’的一声一下钻进旁边的被子里面,躲在铁柱身后羞的不敢出来。铁柱一看石人当时也一愣,随后就哈哈大笑起来,起身把衣服穿上来到石人面前,拍拍石人肩膀“没事没事,我这是和你嫂子在努力创造一个伟大的生命呢”。说完,看看羞的躲在被子里面的白阿妹又看看傻愣着的石人也不好意思的哈哈大笑起来。

    石人看了看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转身回到给他准备好的房屋里休息去了。躺在床上石人想,什么努力创造生命啊?为什么我身体有莫名其妙的感觉呢?不想了,喝多了头疼,睡觉……

    石人一觉醒来,揉了揉微微有些痛脑袋,心想,这是怎么了,浑身上下好像散架子似的,下了床,来到外边一看,太阳已经老高了。白阿弟在那正在收拾猎物,看见石人出来,放下手中的剔骨刀说:“石人哥哥,怎么样,是不是喝多了难受啊?

    石人的饶了饶头,“呵呵,是身体不怎么舒服,可能是昨天喝多了。为什么这酒喝多了会有这种感觉啊?”白阿弟“呵呵,这个我还真不太知道,我虽然会喝酒,但是喝不多,也不知道喝多是什么滋味,呵呵”

    这时,白阿妹从另一间屋子里拿着洗完的衣服准备晾到衣架上,一看石人在那,脸一下就红了,想打个招呼,还不好意思,不打招呼,可是已经看见石人了,不打招呼还不好,就一下僵在那了。

    石人不知道白阿妹是怎么了,上前就说:道“嫂子,创造伟大的生命那么痛苦吗?”。

    这下白阿妹的脸比刚才好要红,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候,就听见铁柱在后边喊道:“石人兄弟,等你以后也会创造的,哈哈哈哈,来来来,把这个帮我收拾收拾放到马车上去”。说完,把整个一只野鹿的皮递给了石人,石人看看他俩,莫名其妙的转身拿着鹿皮送车上去了。

    看着石人转身走了,铁柱上前拍了一下白阿妹的屁股嘿嘿的笑着说道:“他什么也不懂,你别害臊,等晚上咱们在创造一下生命,哈哈哈哈”。白阿妹回身娇滴滴的骂了他一句:“小点声,老不正经的,别让人听见”。说完,看看正在干活的白阿弟和石人,转身把洗的衣服塞到铁柱手里“去把衣服晾上”。铁柱,哈哈一笑,又顺便腾出一只手来拍了一下转身进屋的白阿妹。

    石人送完鹿皮回来有些不解的问铁柱:“把猎物放到车上干什么啊”

    铁柱:“明天是一个月一次的货物交换集市,我和白阿弟拿猎物换一些生活用品,然后把咱们的熊胆换个大价钱,以后就不用再出去打猎了,哈哈哈”。说完,铁柱可能想到了未来美好的日子,禁不住嘿嘿自顾自的笑了起来。

    石人说:“明天我也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见识见识外面的世界”。

    铁柱想了想,觉得石人说的也有道理,不能就在村子里面呆着,也让他到外边去看一看,长长见识。于是,铁柱说:“好吧,今天咱们把猎物收拾收拾,明天你就和我一起去,回头对着白阿弟说“,你明天别去了,我和石人兄弟一起去,你在家好好休息休息吧”

    白阿弟“好,正不想去呢,还没缓过乏来了呢,明天你去的时候路上要小心,遇见那些坏人实在不行就把熊胆给他们,别搭了性命,我可不想我姐姐变成寡人”。

    铁柱“放心吧,我比你还心疼你姐呢,哈哈哈哈”

    石人问铁柱“怎么路上还有危险吗?”

    铁柱“先收拾猎物,今天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等明天再去镇的路上我慢慢和你说,”

    石人和白阿弟铁柱一起收拾猎物装车,为了保持猎物的外观完整好看能卖上好价钱,就不放到储存袋里了。这样也方便交换货物别人方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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