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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罪恶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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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二章罪恶游戏

    转过了一个山坡,吵闹声豁然高了起来,看见了密密麻麻的两群人相对而立,双方大有二三百人之多!手中都是拿着棍棒器具,场面十分紧张,看来不是一件轻松的小事情!见此龙潇子倒是一下兴奋了,挥动了一下手中的马鞭,策马小跑了起来……没多大功夫,便与人群相距只有几十丈远了,听得叫骂声成片……接着便是乒乓的击打之声,原来双方开始动上了手。屠佳宗的脑袋依然探在外面,在龙潇子的耳边轻声的道:“想让自己的话有权威性就必须露一手让他们看看,不然——没有人会拿正眼看咱们的。”

    龙潇子点了一下头道:“老弟说得有理,看样子都是些寻常的百姓,到了他们的身边后咱俩一起出手止了他们,然后再按照自己的思路做事可好?”

    屠佳宗答应道:“我也是正有此意,看——有人受伤倒下了……道兄!事不迟疑,你先让自己提前神气一会儿吧!我会自己安排时机的……”

    此时马车已经到了人群边,双方不知为何争斗,正是激烈之时,哪顾得上身外之事呢!龙潇子一下勒住马匹,一声呼喝,整个身子陡然从车上纵起……向最近的一对人掠去,人在空中犹如一只大鸟,同时大喊了一声道:“住手!有什么事好好商量!”话音未落之时人已飞到,双手同出,抓住了双方的棍棒,那二人吃惊之余当然不会示弱,几乎同时喊道——什么人?不管你的事!同时又用力回夺自己的家伙,可哪里抽的动分毫,都有些急了,竟然用脚向龙潇子踢去……

    龙潇子任他们踢在了自己的身上,手上运气加力,大喝了一声,听得咔咔两声响,手中的棍棒都被折成了两截,这下倒是把二人惊得不轻,急忙后退了好几步,有一个人看看对面的对手,又看看龙潇子大声喊道:“好啊!还请来了帮手?难道你还敢杀人不成?”

    那边的人道:“休要胡说八道,这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是不是管闲事的?”

    龙潇子双手在空中使劲一挥,又提高了几分声音喊道:“双方暂且住手如何?听我一句良言,都说说看……也让我明白你们是为什么这么兴师动众的打架啊?”

    他的这一声还真让双方都住了手,一边一个老者向他走了过来,瞅了他许久,左边的老者道:“道长是?——赶路的吧?”

    龙潇子点点头,冲他抱了一拳道:“老哥你好!为什么会在这儿大打出手啊?闹不好这样会出人命的!有什么事情好说好道不行吗?”

    想不到老人并不领他的情,礼貌性的向他点了一下头,然后冲人群摆了一下手大声的道:“先闪开一条路让人家过去,咱们的事情今天非有个结果不行。”

    龙潇子有些不太情愿了,干笑了几声道:“怎么?老哥是看不起我这个过路人了?”

    右边的老人倒还知书些,拉他向外走了几步道:“道长!你还是赶你的路吧!这件事情官府都管不了何况是你呢?不会出什么大事的,我们的心里都有数。”

    龙潇子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人群,又看着老者,急切地问道:“你们这是为了什么啊?就不能说一下吗?也许我会给你们出一个主意的……怎么不相信我的话呢?”

    左边的老人凑了上来,撇了一下嘴道:“道长还是别浪费我们的时间了,我们还要理论呢!这庄稼地都闲了半年了,谁不心急啊?明年我们吃什么啊?民以食为天,谁也不愿意活活的饿死吧?这个理儿谁都知道,你是无法帮上我们的。”

    龙潇子正要再说话,听的后面屠佳宗文雅又不失威严的声音道:“龙先生!你且退在一旁,有什么事情我亲自问好了,我们微服探察百姓的生活,有些事情该管就得管!既然是遇上了就不能置之不理!”

    龙潇子听了此话心中暗道:不好!上了这个老家伙的当了,这么一来我就成了他的仆人,说的话谁还听啊?这不是输定了吗?但是又无法反驳他,只有答应一声,慢慢的躬身站到了一边,忍不住狠狠的偷着瞪了他一眼——见屠佳宗在车中之时已经换上了一件体面的衣服,给人的感觉倒是派头十足,只是不知这处理事情的手段是否高明?

    屠佳宗的行为派头和说话的口气让众人对他有些刮目相看了,那两个老者忙凑了上来,先是向他抱拳施礼,屠佳宗单手一摆,微微颔首示意,更是让人感觉来头不小之人了,二老者满脸堆笑,左边的道:“大人!是这么回事……”话到这儿屠佳宗忙摆了一下手道:“虽是公事出门在外,但称呼不可张扬,叫我先生就行,咱们去那边谈话可好……”说着指了一下马车。

    二老者急忙答应,走出了几步,屠佳宗回过了头,看龙潇子正在咬牙瞪眼呢!心中一阵暗笑,便捋了一下胡须道:“龙先生!你也一块儿过来吧!”

    龙潇子心中那个气啊!但又无法说什么……弯腰低头答应一声,跟在后面走了过来,四人到了车边,右边老者不忘回身对着人群大声的道:“各位先稍安勿躁,我们先向这位先生讨教一下事情的处理方式,累了就先坐下歇歇吧!”

    人群的紧张气氛一下变淡,纷纷向外走了几步,有的就地坐下了,开始聊起天来……

    四人在马车的阴凉处坐在了地上,屠佳宗不忘炫耀自己的权力,向龙潇子吩咐道:“龙先生!记得还有一壶上等的美酒,就劳你取来咱们边饮边聊如何?”

    龙潇子心里别扭但脸上不能显露,毕恭毕敬的答应一声,站起身来去取美酒……

    四人喝着酒便开始了谈话——原来此处有一片六百多亩的好庄稼地,种啥得啥,旱涝保收!这里的人谁都喜欢,以前是两个庄——张家庄和李家庄差不多一家一半就这么种着,因为这片地收成好,两个庄的人都是惜之如命,对别地方的土地也就不那么重视了,想不到大明成立之后,开国皇帝将这片土地赐给了自己的一个儿子,可是这位王爷年龄还很小,怎么会懂得如何利用呢?加之距南京城遥远,这片土地依然像以前那样被老百姓种着,想不到今年刚过了年时间不长,幼小的王爷没事撑得过来看他的土地,其实这是他身边人的主意,小孩子能知道什么呢?接见了庄里的庄主,让人订好了交租的办法,双方也算满意,可是走的时候说了一句孩儿话——我的地可不能给我分开啊!只能一个庄去种!还指着当地的官员说:你们一定要给我看好了,破坏了规矩就打你们板子!

    天真的小王爷啊!这不是要害死一方的人嘛!两个庄的人去了官府无数次,官府没有办法,只说了一句话:王爷的命令谁敢不听啊?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两个庄的人除了这样争斗还有什么办法呢?不知不觉半年过去了,可庄稼地里还是一片黄色,谁看了不心急啊?二老者说着禁不住都是老泪众横……

    龙潇子点着头道:“是啊!我们都是大明的子民,吃的喝的都是朝廷的东西,王爷的话谁敢违抗呢?也只有这个办法了,谁的拳头硬谁就是王者,必须要尽快的有个结果啊!不然可就是耽误大了,怕是连租粮都交不起了啊!”

    李家庄老者道:“我们也知道打不出个结果来,就商量着一家种一年,可是为了谁家先种又出矛盾了!”

    屠佳宗在一旁笑出了口,从老人手中拿过了酒壶,呷了一口酒,唏嘘了一声道:“这件事再简单不过啦!至于这样兴师动众嘛!我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

    二老人一下面露喜色,睁大了双眼,张家庄老人问道:“老先生!是什么好主意?快说说看……”

    屠佳宗看了一眼龙潇子,一脸的得意之色,表情也是有些眉飞色舞了:“这么简单的事……你们两个庄合并成一个庄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嘛!”

    这个主意确实高明……两个庄几百口人怎么就没有想到呢?二位老者一下面露狂喜之色,都是拍了一下大腿,几乎同时喊道:“对啊!我们是应该考虑到这些的啊!光为荒废了庄稼心急火燎了,整个人都是糊涂的如虫子一般!”说着话忙向屠佳宗弯腰施礼,一脸的敬佩之色,让龙潇子看着有些不太舒服。他故意咳了几声道:“二位能听我几句良言吗?”

    李家庄老人倒有些奇怪了,瞪大着双眼看着他问道:“莫不是先生还有更好的法子?可我感觉这个主意已经不错了!”

    龙潇子打了个哈哈道“我倒没有什么更好的主意,只是有些事情为你们担心啊!”

    屠佳宗表情平淡,微微一笑道:“是吗?那么就请老先生讲一下自己的见解……”

    龙潇子一脸的庄重:“试想两个庄合并一起倒是一件好事,可哪个庄的人做庄里的地保呢?庄的名字是叫李家庄呢还是张家庄?这些问题不得不去考虑啊!”

    屠佳宗也是哈哈一笑道:“这些问题并不难解决,先种上地再说,天大的事也得先吃上饭啊!这个地保嘛必须是有德高望重之人来做,庄名嘛就更好解决了……就改一个名字好了……”说着又是手捋胡须,慢条斯理的道:“老百姓就是盼着地里有一个好的收成,这个庄名我就做主替你们改了,就叫天收庄吧?意思就是老天爷都保佑你们有一个好的收成!当然……我只是心血来潮,真正的名字还是你们自己来定,到时还要上报官府,以便统计收租和人口情况,老夫呢!就说这么多,事情还是你们自己权衡,各位意下如何呢?”二老者满脸欢喜,不住的点头满口称是,对这个主意似乎是没有一点儿的异义。

    龙潇子心里那个不情愿啊!暗道:你都擅自做主了还问别人干嘛?我倒是还想挑拨一下可谁还听啊?不行……不能就这样认输,以为我没有你聪明似的……当下冲三人抱了一下拳道:“各位!先生的主意可谓是两全其美,但事情总该防患于未然,这个地保我看就有张家老伯做了吧?李家的人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但确实是欠缺一些的。”

    他的这些话让李家老人脸上一下挂不住了,脸皮胀得发红,可又不敢对别人发作,只有看着张家老人不冷不热的声音道:“张哥!你说我哪儿比你差呢?在二位先生面前咱就说上一句良心话……论名声还是经历,谁都知道我是最公平的人!”

    龙潇子心里乐开了花:看来还有效果!张家老人并不生气,嘴角一翘轻笑了一声道:“谁是什么样的人自有外人评说,哪有自己炫耀之理呢?我知道李哥德高望重,这个位子看来还是你比我合适。”他这么一说倒有些讥讽的味道了,在旁的人都能听得出来……

    李家老人的脸皮更红了,花白的胡须都在颤抖,他哼了一声道:“你在取笑我?我看联庄的事情还得从长计议才对!我和你根本就是水火不容!”

    屠佳宗忙摆手打圆场道:“二位二位!不要一时冲动就毁了大好的合作机会,我倒有个主意你们听听看如何?”

    二位马上点头……龙潇子暗道:不好!刚刚有了转机……想不到又被他抢到先机了!屠佳宗看着二人道:“都是人人尊敬说话有分量的老人了,做事啊一定要顾全大局,千万不要逞一时之勇,其后果就是可能会毁了好几代人的安康生活!所以冷静做事是很重要的,二位大哥说说看是不是这个道理呢?”这番话说得二人满脸羞愧,只有使劲点头,屠佳宗接着道:“我看这样吧……地呢你们两个庄一起种,但是庄里的事物呢……还是各庄管各庄吧?这样也省得有什么矛盾,二位看意下如何?”

    二位老人没有做多大的思考,都拍着手大声叫好……龙潇子白了屠佳宗一眼,轻轻的呼了一口气,站起了身来,四下望了一遍道:“天快正午了,我有些饿了,二位——事情也给你们处理好了,先生!咱们也上路吧?咱们的事情还很多呢!”

    屠佳宗心里知道龙潇子已经认输了,便哈哈一笑,也站起身来冲二人一抱拳道:“好吧!二位老哥!咱们就此别过,如是有缘,自有再相见之日……”

    二位老人忙站起身来,满脸的感激之色,张家老人极力挽留:“先生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问题,不如就去庄里住下吧?我们要好好的感谢你们一回!”

    屠佳宗婉言道谢,上了马车,行出了老远……还看到二位老人在向着他们摆手呢!

    屠佳宗坐在车里有些洋洋得意起来,从食盒里拿出了酱牛肉,哼了几声小调,哈哈一笑道:“庆祝一下……心情真好!胜利的滋味真是让人陶醉啊!”

    龙潇子听在心里,轻笑了一声,猛挥了一下手中的马鞭,大喊了一声:“驾……”赶着马车快速跑了起来,车身剧烈颠簸,屠佳宗没有坐稳,一下倒在了车里,更是哈哈大笑道:“痛快啊!道兄就不想陪我庆祝一下吗?”

    马车出去了好远的一段距离,看前面有一片树林,龙潇子一拉马缰,马匹一下慢了下来,屠佳宗在车里面犹如热锅里的豆子——蹦跳着被颠了一路!见慢了下来,便探头从窗口向外看,声有挑逗地道:“道兄!胜败乃兵家常事,又何必太认真呢?看你这一路上的发泄……把马匹累坏了吧?这次你的主意不错,是到树林里歇歇吗?既凉快又有风景!赞成你的意见。”

    龙潇子嘿嘿一阵笑道:“为了那点儿屁事我会生气吗?太小看我了吧?不过……这次的比试有些不太公平,你一开始就占尽了优势,那样我还有赢吗?和你拼成了那样我感觉已经不错啦!”马车已经行到了一颗大树之下,龙潇子勒住了马,卸下了马来,让它吃草休息,自己在大树下一坐,身子往树干上一靠,大声的道:“累了!快些拿吃喝的过来……”俨然一副大老爷的派头。

    屠佳宗倒是有理了,哼了一声道:“胜者为王败者寇,哪有这么猖狂的失败者呢?好生没有道理啊!”话虽这么说……可还是把吃喝的东西搬下了车来,坐在树荫下面确是要更舒服一些的,屠佳宗也是满脸的惬意之色!

    龙潇子先喝了几口水,又拿起了一个咸鸭蛋,剥开皮咬了一口呷了一口酒道:“老弟!你真的是精明透顶之人啊!可我不能就这么认输,还敢不敢再和我赌一次?下次咱可不能这样白赌了,必须要有代价。”

    屠佳宗看着他道:“你还真的认真了?咱们两个人不分彼此还需要什么代价吗?一来一去别闹出什么矛盾来啊?”

    龙潇子笑了一下道:“当然不会了!咱们又不是小孩子,下次谁赌输了谁就做一天的仆人,赶车买东西喂马都是他一个人的活儿,那样才有意思呢!你看怎么样?”

    屠佳宗嘴角一翘道:“这样啊?没意见,怎么?道兄——这次输的真不甘心吗?那就下次努力吧!又想起了什么好的馊主意了?说出来听听……我的心里也是早早的做一个安排。”

    龙潇子嗤笑了一下道:“没有,这次你出题吧……好的角色都让你占了,我输了也是在必然之中,你的馊主意可是要比我多,这次就看你的了……”

    屠佳宗并不客气,点了一下头道:“好吧!不过这次咱还是别分角色了,就去赌一件事吧?”龙潇子在狼吞虎咽的吃着呢,只有含糊的答应点头,屠佳宗接着道:“道兄!向你请教一件事……你说把一对陌生的男女关在一个僻静的地方,待上一段时间后会有什么结果呢?”

    龙潇子眨了几下眼睛,想了想道:“他们……有可能会相互爱上对方,然后行周公之礼!”

    屠佳宗不禁又想到了师妹,与她相处多年,竟没有对自己产生一点儿的情愫,当下便摇摇头道:“我不这么认为,感情是一件慎重的终身大事,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以身相许呢?”

    龙潇子的脸上有奇怪的表情,看着他问道:“老弟!怎么了?问这些干嘛?”

    屠佳宗在低着头,闭了一下眼睛道:“当然有原因了……再问你一件事——如果逼着男人去杀和自己同过床的心爱女人,他会下的去手吗?”

    龙潇子使劲点着头道:“肯定会啊!到了关键的时候谁还管那么多呢?别把人想的那么好,就算是夫妻大难临头之时也是各自飞的,这个没有什么好怀疑的,真是奇怪了,你今天的问题怎么都是男欢女爱的事啊?是不是被刚才的胜利冲昏了头脑?”

    屠佳宗淡淡的一笑道:“没有真爱又怎么能同床呢?让一个人去杀自己最爱的人……那是死也不会做的!道兄!我的看法儿恰恰与你相反!我这么问你是想以此来和你赌一下……我是这样想的……”

    龙潇子拍着双手,笑着大声叫好……

    傍晚时分,在一个镇子上,二人以问路之名各迷倒了一对年轻的男女,将他们拉出了镇子,寻找了一处老旧的城隍庙,将二人放在了里面,点燃里一段蜡烛,然后出去将庙门反锁,二人趴在房顶上,掀去两块儿瓦片,偷窥里面的动静……

    烛光在不安的跳动着,就似一个幽灵……在幽暗的灯光下,里面显得好是阴森!先是那个男的动了一下身子,慢慢的坐了起来,眨了几下眼睛,接着又在用手揉着自己的眼睛,轻声地自语道:“我怎么啦?哎呀!这是在什么地方啊?”说话时看见了躺在地上的女子,身子忙向后靠了靠,声音有些惊恐的道:“妈呀!死人了……”

    他这一声倒是把女子喊醒了,蠕动了一下身子也是慢慢的坐了起来,身边的环境也是让她大声惊叫,男子却是一下盯住了她的脸,有些惊喜的脱口道:“巧妹!怎么是你啊?”

    女子的反应也是很意外,呆呆的看着男子,轻声的道:“东哥!怎么……怎么是你啊?我们……我怎么会和你在一起啊?”

    真是巧了!房上的二人心里一下乐了,屠佳宗冲龙潇子摇了一下大拇指,轻声的道:“这次你的运气比我好!看来给你当仆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龙潇子脸上露笑,满心的喜悦!感觉这次的胜算要大很多……

    里面的二人长久的沉默,巧妹似是想起了什么……脸上露出羞涩的表情,一下站起了身子向外就走,东哥依然坐在地上身子忙向前一探,看着她的背影轻声的道:“巧妹!你要去哪儿?”

    巧妹站了一下身子,头也不回的道:“我们怎么会在这个破庙里?老实说……是不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东哥忙站了起来,几步就到了巧妹的身边,举着手发誓道:“如果是我做的坏事就让我遭天打雷劈!其实……我也纳闷啊!我虽然是偷偷地喜欢你……可是打死我也不敢做这样伤天害理的的事情啊!被抓住了还不绑在石头上沉塘啊?以后我们家的人也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的!我又不是傻子!”这番话倒是让巧妹一下沉默了,东哥的身子向前靠了半步笑嘻嘻的道:“巧妹!我倒是感觉……这是上天给咱们的机会,不然怎么会这样呢?”

    巧妹猛抬头满脸的愤怒,伸手推了他一下道:“闪开!刚才你的那句说喜欢的话我就听着别扭,没有怪你你倒是得寸进尺了,滚到一边儿去,我要回家……”说着不管东哥的反应,径向庙门而去,可是拉了几下怎么也拉不开门,当下就哭了出来,接着坐在了地上,东哥忙跑过来相劝,可是无从着手,慢慢的跪在了她的身边,只有怯怯的声音道;“巧妹!我刚才说的都是心里话,你可不要生气啊!咱们走不了了,别怕……我会保护你的,我就是死也不会让你受到一点儿的伤害的,这句话我还是对天发誓,骗你我就不得好死!……那些小鬼们虽然呲牙咧嘴的但我可不怕他们,虽然样子狰狞可都是泥做的,你……你千万别抬头看啊!”

    有时候安慰的话反而会有引导的作用,东哥这么一说巧妹反而一下抬起了头,正看见那些面目可怕的泥塑们,顿惊叫了一声扑进了东哥的怀中……东哥抱着自己梦想得到的女人,一下有些飘飘然起来……俯在她的耳边道:“巧妹!你想想看……这是不是老天的安排啊?把咱们弄到这里是想让咱们洞房花烛夜呢!我……只是随便猜的,你可不能生气啊!”

    巧妹的声音变得很轻柔:“东哥!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

    东哥满脸绽笑,抱得女人更紧了,最后忍不住亲了她一口,女人半推半就……更是让东哥兴奋不已!东哥轻声的道:“巧妹!今晚咱们就入洞房好吗?”

    巧妹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清楚:“既然是上天的安排……谁会敢违抗呢?”

    东哥更是肆无忌惮的进行着自己的行为,开始慢慢地为巧妹宽衣解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