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各自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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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金宝座上的声音，很快被弥漫在周围的浓郁白雾所吞噬，但却不断回响在台阶下三人的心中。
索尔在一旁隐秘观察，只见三人一致的呆滞。
他们显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但又觉得合情合理：我们又怎么可能帮得了神灵，我们只需聆听神灵的意愿，便是对祂的尊重，仅此而已。
而这个意愿，他们有权去决定要不要遵循，因为这世上存在很多恶魔所化的邪神。
邪神的意愿是不可听信的！
“通过救赎者先生的意愿，不难判断出祂不是一位邪神。”
“至少目前来看，祂是一位极其仁慈、善良的神灵。”
方脸男子和中年学者微微松了口气，他们一开始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是被邪神卷到了老巢，逼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成为邪恶的奴仆。
双人格少女同样胸口起伏了一下，至于是不是在和前两人想一样的事，索尔难以观察出来。
“我会尽力遵循您的意愿！”
三人先后朝黄金宝座上行了个礼，双人格少女因为动作慢了而有些慌乱，索尔也跟着做了个样子。
“既然如此，那便先入座吧。”
黄金宝座上“救赎者”朝两边微微抬手。
虽然索尔很想赶进度省去这些繁琐，但让他们这么站着对话确实有些不上档次。
而且“神灵”让他们入座，只会让他们对这位“神灵”更加尊敬，有利于接下来的发展。
三人看向两边的水晶高背椅，微微颤抖的身形无法掩饰内心迸发出的激动。
他们何曾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能够坐在神灵身前！
哪怕是教会或者反抗军的高层，也没有这样的机遇和待遇吧！
要是可以的话，他们能拿这在别人面前吹一辈子！
当然，前提是别人不把他们当做神经病。
索尔遵循事先给自己定下的人设，没有第一个入座。
方脸男人和中年学者最先迈开了脚步，朝黄金宝座鞠躬行礼后，一先一后、一左一右，找了两排高背椅最中间的位置面对面坐下。
咔咔咔……
在他们坐下的瞬间，他们身后那三米高的水晶椅背突然异变扭动了起来，像是张牙舞爪想要将座位上的两人吞食！
两人差点跳了起来，好在他们还算沉稳，知道在神灵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毫无意义。
在他们回头的过程中，椅背已经静止了下来，两尊生动无比的凶兽雕像出现在他们的眼帘。
方脸男人身后的水晶椅背变成了一条扭曲着身体的蛇形怪物，长着一只锋利有力的爪子，爪中擒着一团雷球，紫色的电光蔓延开来，让整条身躯都雷光闪耀。
中年学者背后则是立着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巨鸟，展开的羽翼高高扬起，红色的翅膀上有两块半圆区域是白色羽毛，像是拼成了一个白色的太阳。
确定了只是水晶铸成的雕像，上面的雷电或火焰也没有破坏力，两人才松开紧绷的身体。
“这是……象征着雷电的某种图腾？它对应着我体内雷霆之神的蜕变途径！”
方脸男人很快从自己身后的雕像中得到讯息，暗暗惊叹救赎者大人的强大，居然能够看穿自己的蜕变途径。
同时他忍不住有些担忧，这岂不是暴露了他是追随雷神的反抗军这件事了？
果然，方脸男人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中年学者，发现对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如果能去掉掩饰其面容的模糊的话，那多半是仇恨的目光！
“还好，别人应该也看不清我的容貌，并不会暴露身份。”
想到这，方脸男人放下心来开始观察起中年学者身后的图腾雕像。
“火焰，他信仰的是烈焰之神！虽然难以分辨属于日、月、星三种途径的哪一种，但看那鸟翼上的两个半圆，大概率是烈焰之神的太阳系，火日途径，点灯人！”
总结出这些信息后，方脸男人扭转目光，看向还未入座的双人格少女和索尔，想要接下来以此推测他们的蜕变途径。
双人格少女刚刚也是被这水晶高背椅的变化震惊到了，她倒是没能从中看出什么，只是发现每个人坐上去好像都会出现不一样的雕像，从而有些好奇自己的雕像又会是什么呢？
至于索尔，强装着惊讶的他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让座位出现凶兽雕像的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提升一下神殿的逼格，并分散一下三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以察觉自己和黑猫演技中的破绽。
至于那些凶兽造型，全都是来源于黑猫的那本写有古华夏篆文的《食谱》。
这时，双人格少女在好奇心的催动下，也走向了一张高背椅。
她没有选择接近黄金宝座的位置，而是走到靠近门的方向，与中年学者中间隔了个位置的座椅前。
看着达到自己腰部上方的高背椅面，少女微微有些尴尬，但良好的身体机能让她轻轻一跃就坐了上去，只是悬空的双脚有些无所适从，只好紧紧并在一起。
在高大的水晶高背椅的反衬下，这位少女显得格外的娇小，她感受到了自己身后椅背开始变化。
同时，她也看到了对面方脸男子模糊的脸上似乎有些惊疑不定，接着发现右手侧正隔着一个座位看着自己的中年学者同样呈现出凝重古怪的神色。
“他们看到了什么？我对应的雕像很奇怪吗？”
双人格少女越发好奇的转过身，下一刻看起来娇弱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
那是一头面目可憎的怪物：
它全身黑色，明明是走兽类的身躯，却是有着人类的手足！
一对巨大尖锐的羊角下长着一张狰狞的人脸，钻出两根锋利剑虎齿的嘴巴极力张开，喉中似乎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一股股血色光芒从中喷涌出来，萦绕全身妖异无比。
“黑色？血色？这是对应什么途径的图腾？”
这是方脸男子的第一反应，能够轻易推测中年学者图腾的他，居然对此没有半点思路。
“难道是……邪神途径？”
中年学者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猜测，但更多的也是不敢确定。
相较于外人，双人格少女显然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她回头看到自己身后雕像的第一眼，脑中就已经有了明确想法，并且这想法让她感到恐惧。
“这是恶魔！”
少女忍不住的惊呼出声，她指着雕像声音颤抖道：
“我见过祂！不，是和祂长得类似的另一个雕像，虽然只是在家族的祭坛中偷偷看了一眼，但我依旧可以肯定这就是那个恶魔！”
祂！
这个称呼神灵时独有的代词，被这少女用在了这个雕像身上。
这一丝丝细节，让方脸男人和中年学者立即便想到了什么，或是验证了心中的猜测，只是两人全都回归了平静，没有再表露出来。
索尔目光微动，让黄金宝座上传下毫不在意的淡淡笑声：
“不必在意，这些雕像只是我曾经收服过的一些小东西。”
小东西！
三人心中震惊不已。
在这片大地北方，有着一片无尽海域，里面镇压着无数恶魔，一些强大的恶魔甚至堪比神灵！
救赎者大人竟然说他曾经收服过这些……“小东西”！
同时，方脸男人和中年学者认定自己身后的雕像也是恶魔。
“我的蜕变途径怎么会和恶魔有关？”
两人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所惊骇，但最让他们震惊的是救赎者大人的实力！
收服恶魔！
想想都觉得令人震撼。
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氛在酝酿，索尔心头猛然一跳。
看着这三个人看向黄金宝座火热的目光，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糟了，装过头了！”
索尔暗道一声不好：“可千万别觉得这位救赎者很强大，就想要请求神灵赐予帮助之类啊，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们，还指望着你们救我呢！”
他赶紧让黄金宝座上降低逼格，透露出救赎者状况不好的信息：
“只不过遇到了一些麻烦，导致这些小东西都脱离了我的掌控。”
紧接着，索尔为了将大家的注意力分散到自己身上，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一张座椅。
他选择了方脸男人的那一排，坐在黄金宝座的右手正下方的第一个水晶高背椅上。
椅背同样开始出现变化：狮头，鹿角，虎眼，麋身，蛇鳞，牛尾……
那是一个由各种兽类拼凑而成的怪物，看起来怪异无比，但又让人觉得它就应该长成这样。
值得在意的是，这只怪物身上散发着七彩光晕。
这让三人中，有人下意识的想到真主投影手中的那把象征着权柄的长剑，也是七种颜色环绕。
也有人因为通过这雕像推测蜕变途径失败，认知到自己的见识短浅。
还有人觉得这个雕像并没有自己身后的雕像那么邪恶，反而有些神圣。
除此之外，索尔入座的这一细节，也被三人解读出不同的讯息。
“这个人一开始指引我们进入大殿时沉稳老练，期间面对神灵也没有如其他人那般惊讶畏惧，到了挑选座椅时却是一直保持观望，直到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最后一个入座，不难看出他性格稳重谨慎。”
方脸男人心中分析加感叹：“相较于他，我和其他两人还是显得稚嫩！”
“这人选择了最接近神灵的位置，这与他之前表现出的内敛恰恰相反，正是他内心充斥野心的体现！”
中年学者同样在心中对索尔做出了高度评价：
“他该沉稳时沉稳，该小心时小心，该张扬时张扬，各种表现恰到好处！看来并不简单！”
相较于这两个老油条的揣摩，双人格少女的想法却是清新脱俗。
“和救赎者大人坐的这么近，这个家伙胆子真大！”
她眨着眼睛看向索尔，目光微微发亮：“胆量往往和实力有关，他应该是我们四个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位！如果我为族人复仇能得到他的帮助……”
黄金宝座上的声音，很快被弥漫在周围的浓郁白雾所吞噬，但却不断回响在台阶下三人的心中。
索尔在一旁隐秘观察，只见三人一致的呆滞。
他们显然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
但又觉得合情合理：我们又怎么可能帮得了神灵，我们只需聆听神灵的意愿，便是对祂的尊重，仅此而已。
而这个意愿，他们有权去决定要不要遵循，因为这世上存在很多恶魔所化的邪神。
邪神的意愿是不可听信的！
“通过救赎者先生的意愿，不难判断出祂不是一位邪神。”
“至少目前来看，祂是一位极其仁慈、善良的神灵。”
方脸男子和中年学者微微松了口气，他们一开始还在担心自己会不会是被邪神卷到了老巢，逼他们出卖自己的灵魂，成为邪恶的奴仆。
双人格少女同样胸口起伏了一下，至于是不是在和前两人想一样的事，索尔难以观察出来。
“我会尽力遵循您的意愿！”
三人先后朝黄金宝座上行了个礼，双人格少女因为动作慢了而有些慌乱，索尔也跟着做了个样子。
“既然如此，那便先入座吧。”
黄金宝座上“救赎者”朝两边微微抬手。
虽然索尔很想赶进度省去这些繁琐，但让他们这么站着对话确实有些不上档次。
而且“神灵”让他们入座，只会让他们对这位“神灵”更加尊敬，有利于接下来的发展。
三人看向两边的水晶高背椅，微微颤抖的身形无法掩饰内心迸发出的激动。
他们何曾想过，自己这辈子居然能够坐在神灵身前！
哪怕是教会或者反抗军的高层，也没有这样的机遇和待遇吧！
要是可以的话，他们能拿这在别人面前吹一辈子！
当然，前提是别人不把他们当做神经病。
索尔遵循事先给自己定下的人设，没有第一个入座。
方脸男人和中年学者最先迈开了脚步，朝黄金宝座鞠躬行礼后，一先一后、一左一右，找了两排高背椅最中间的位置面对面坐下。
咔咔咔……
在他们坐下的瞬间，他们身后那三米高的水晶椅背突然异变扭动了起来，像是张牙舞爪想要将座位上的两人吞食！
两人差点跳了起来，好在他们还算沉稳，知道在神灵面前一切反抗都是毫无意义。
在他们回头的过程中，椅背已经静止了下来，两尊生动无比的凶兽雕像出现在他们的眼帘。
方脸男人身后的水晶椅背变成了一条扭曲着身体的蛇形怪物，长着一只锋利有力的爪子，爪中擒着一团雷球，紫色的电光蔓延开来，让整条身躯都雷光闪耀。
中年学者背后则是立着一只浑身燃烧着火焰的巨鸟，展开的羽翼高高扬起，红色的翅膀上有两块半圆区域是白色羽毛，像是拼成了一个白色的太阳。
确定了只是水晶铸成的雕像，上面的雷电或火焰也没有破坏力，两人才松开紧绷的身体。
“这是……象征着雷电的某种图腾？它对应着我体内雷霆之神的蜕变途径！”
方脸男人很快从自己身后的雕像中得到讯息，暗暗惊叹救赎者大人的强大，居然能够看穿自己的蜕变途径。
同时他忍不住有些担忧，这岂不是暴露了他是追随雷神的反抗军这件事了？
果然，方脸男人下意识的看向对面的中年学者，发现对方正死死的盯着自己，如果能去掉掩饰其面容的模糊的话，那多半是仇恨的目光！
“还好，别人应该也看不清我的容貌，并不会暴露身份。”
想到这，方脸男人放下心来开始观察起中年学者身后的图腾雕像。
“火焰，他信仰的是烈焰之神！虽然难以分辨属于日、月、星三种途径的哪一种，但看那鸟翼上的两个半圆，大概率是烈焰之神的太阳系，火日途径，点灯人！”
总结出这些信息后，方脸男人扭转目光，看向还未入座的双人格少女和索尔，想要接下来以此推测他们的蜕变途径。
双人格少女刚刚也是被这水晶高背椅的变化震惊到了，她倒是没能从中看出什么，只是发现每个人坐上去好像都会出现不一样的雕像，从而有些好奇自己的雕像又会是什么呢？
至于索尔，强装着惊讶的他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让座位出现凶兽雕像的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目的也只是为了提升一下神殿的逼格，并分散一下三人的注意力，让他们难以察觉自己和黑猫演技中的破绽。
至于那些凶兽造型，全都是来源于黑猫的那本写有古华夏篆文的《食谱》。
这时，双人格少女在好奇心的催动下，也走向了一张高背椅。
她没有选择接近黄金宝座的位置，而是走到靠近门的方向，与中年学者中间隔了个位置的座椅前。
看着达到自己腰部上方的高背椅面，少女微微有些尴尬，但良好的身体机能让她轻轻一跃就坐了上去，只是悬空的双脚有些无所适从，只好紧紧并在一起。
在高大的水晶高背椅的反衬下，这位少女显得格外的娇小，她感受到了自己身后椅背开始变化。
同时，她也看到了对面方脸男子模糊的脸上似乎有些惊疑不定，接着发现右手侧正隔着一个座位看着自己的中年学者同样呈现出凝重古怪的神色。
“他们看到了什么？我对应的雕像很奇怪吗？”
双人格少女越发好奇的转过身，下一刻看起来娇弱的身躯剧烈颤抖起来，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
那是一头面目可憎的怪物：
它全身黑色，明明是走兽类的身躯，却是有着人类的手足！
一对巨大尖锐的羊角下长着一张狰狞的人脸，钻出两根锋利剑虎齿的嘴巴极力张开，喉中似乎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一股股血色光芒从中喷涌出来，萦绕全身妖异无比。
“黑色？血色？这是对应什么途径的图腾？”
这是方脸男子的第一反应，能够轻易推测中年学者图腾的他，居然对此没有半点思路。
“难道是……邪神途径？”
中年学者却是有着属于自己的猜测，但更多的也是不敢确定。
相较于外人，双人格少女显然比任何人都了解自己，她回头看到自己身后雕像的第一眼，脑中就已经有了明确想法，并且这想法让她感到恐惧。
“这是恶魔！”
少女忍不住的惊呼出声，她指着雕像声音颤抖道：
“我见过祂！不，是和祂长得类似的另一个雕像，虽然只是在家族的祭坛中偷偷看了一眼，但我依旧可以肯定这就是那个恶魔！”
祂！
这个称呼神灵时独有的代词，被这少女用在了这个雕像身上。
这一丝丝细节，让方脸男人和中年学者立即便想到了什么，或是验证了心中的猜测，只是两人全都回归了平静，没有再表露出来。
索尔目光微动，让黄金宝座上传下毫不在意的淡淡笑声：
“不必在意，这些雕像只是我曾经收服过的一些小东西。”
小东西！
三人心中震惊不已。
在这片大地北方，有着一片无尽海域，里面镇压着无数恶魔，一些强大的恶魔甚至堪比神灵！
救赎者大人竟然说他曾经收服过这些……“小东西”！
同时，方脸男人和中年学者认定自己身后的雕像也是恶魔。
“我的蜕变途径怎么会和恶魔有关？”
两人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所惊骇，但最让他们震惊的是救赎者大人的实力！
收服恶魔！
想想都觉得令人震撼。
感受到一股奇怪的气氛在酝酿，索尔心头猛然一跳。
看着这三个人看向黄金宝座火热的目光，他意识到了一件事。
“糟了，装过头了！”
索尔暗道一声不好：“可千万别觉得这位救赎者很强大，就想要请求神灵赐予帮助之类啊，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们，还指望着你们救我呢！”
他赶紧让黄金宝座上降低逼格，透露出救赎者状况不好的信息：
“只不过遇到了一些麻烦，导致这些小东西都脱离了我的掌控。”
紧接着，索尔为了将大家的注意力分散到自己身上，迈着稳健的步伐走向一张座椅。
他选择了方脸男人的那一排，坐在黄金宝座的右手正下方的第一个水晶高背椅上。
椅背同样开始出现变化：狮头，鹿角，虎眼，麋身，蛇鳞，牛尾……
那是一个由各种兽类拼凑而成的怪物，看起来怪异无比，但又让人觉得它就应该长成这样。
值得在意的是，这只怪物身上散发着七彩光晕。
这让三人中，有人下意识的想到真主投影手中的那把象征着权柄的长剑，也是七种颜色环绕。
也有人因为通过这雕像推测蜕变途径失败，认知到自己的见识短浅。
还有人觉得这个雕像并没有自己身后的雕像那么邪恶，反而有些神圣。
除此之外，索尔入座的这一细节，也被三人解读出不同的讯息。
“这个人一开始指引我们进入大殿时沉稳老练，期间面对神灵也没有如其他人那般惊讶畏惧，到了挑选座椅时却是一直保持观望，直到确定没有异常后才最后一个入座，不难看出他性格稳重谨慎。”
方脸男人心中分析加感叹：“相较于他，我和其他两人还是显得稚嫩！”
“这人选择了最接近神灵的位置，这与他之前表现出的内敛恰恰相反，正是他内心充斥野心的体现！”
中年学者同样在心中对索尔做出了高度评价：
“他该沉稳时沉稳，该小心时小心，该张扬时张扬，各种表现恰到好处！看来并不简单！”
相较于这两个老油条的揣摩，双人格少女的想法却是清新脱俗。
“和救赎者大人坐的这么近，这个家伙胆子真大！”
她眨着眼睛看向索尔，目光微微发亮：“胆量往往和实力有关，他应该是我们四个人中实力最强的那位！如果我为族人复仇能得到他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