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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砸坏东西当然要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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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徐克勤已经找了个趁手的工具——擀面杖,是想把事闹大的温雅提供的。

    这么多人,温绾觉得自己胜算不大,小声跟谢常林道:“我等下数一二三,数到三我们一起骑上自行车往镇上跑。”

    这情况,村里太不安全,天都黑了,她一个人去镇上又怕,只好不要脸的拉上谢常林。

    计划的挺好,只是没想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温绾还没来得及跑,身边就倏的闪过一道身影,然后就看到徐克勤一声惨叫,手里的擀面杖啪的掉在地上。

    徐克勤整个人被重重摔在地上甩出去好几米,温绾这才看清楚,刚才的身影是谢常青。

    刚才被诬陷、被几个大男人居高临下的教训时,温绾都没觉得有什么,可看到这个男人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却不争气的觉得委屈起来。

    “谢常青!”

    温绾鼻子一酸,声音出来时,连温绾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他妈也太会撒娇了。

    不管了,说都说了,又收不回来了,反正她现在芳年龄十八,正是撒娇的时候。

    温绾只好瘪着嘴扑进了谢常青怀里。

    只是谢常青好像并不是很高兴,表情跟以往没太大区别,都是冷冷的,但温绾就是知道他不高兴。

    好在他虽然不高兴,还是将她搂进怀里抚着她的背安慰着。

    温绾正想告状,就听到一道陌生的声音道:

    “我倒不知道,一个村长的权力居然能大到不让人出门。”

    这声音低沉且醇厚,带着时常在各种会议上发言的官腔。

    在场没见过世面的只知道这声音很有威慑力,像徐克勤这样见过世面的,都知道这人来头不简单。

    喝了点酒,徐克勤眼睛有些看不清楚,用力揉了揉定睛一看,才认出眼前穿灰色中山装的男人。

    他要是记得没错,这人姓胡叫胡广疆,原来是镇里的一把手,一年前调到省里做区委副书记。

    徐克勤吓的腿软,“胡书记,您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声,我晚上酒喝多了说胡话,您见谅。”

    说着徐克勤赶紧让位请胡广疆坐下。

    胡广疆倒也不客气,安排跟在他身边的人坐下后,自己也跟着坐下。

    扫了眼众人,目光最后停在徐克勤身上,“跟文学杂志的编辑下来视察,路过这里,听说咱村出了个很有文采的作家,特地过来看看。

    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儿?”

    徐克勤忙喜笑颜开道:“作家?是说咱村的陆知青吧!我们今天晚上聚在这儿,正是为他庆祝呢!

    陆知青啊!可真是人千年难得一遇的人才,他那文章写的,看的人爱不释手,他……”

    “行了”胡广疆打断他的滔滔不绝,“作家的事待会儿再说,先说说你们这么多人为什么要欺负一个女同志吧!”

    “……”徐克勤看了眼还在谢常青怀里撒娇的温绾,笑着解释,“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今晚上喝了点酒,有些上头。

    她嫁到婆家对公婆不好,我就教训了她两句,谁知道小丫头性子泼辣,不听劝就算了,还要跟我动手,我气不过才想着教训她一下。

    而且我也没打,吓吓她罢了,没真要打。”

    几句话就把欺负定性成长辈教育晚辈了。

    温绾不干了,她知道自己的优势在于还是个小姑娘,他再怎么样也是个大男人,除了年纪,没一点跟长辈沾边的,就算是长辈教训晚辈,也没有拿跟小胳膊一样粗的擀面杖,这一棍子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

    温绾装委屈的道:“领导,不是这样的,他就是想打我。

    我去年考上了高中,我爸妈说女孩子读书没用,就没让我读。

    我今年嫁人了,我丈夫人很好,他同意我读高中,我就以解决村长女儿工作为条件让他给我开了个介绍信,能让我再参加一次中考。

    今年我又考上高中了,可是我毕竟结婚了,就跟校长说好了,在家学习,然后准时到学校参加考试。

    谁知道我姐姐联合村长,写了封子虚乌有的举报信,说我不孝顺虐待公婆道德品质有问题,还忽悠村里人摁了手印。

    村长以这封信为证据,给学校写了个情况说明,说我道德品质有问题要学校取消我的入学资格。

    为了证明我自己,我也写了个证明。

    村长非但不认我的证明,还说我去镇上告也没用,村长跟镇领导关系很好,他们只信村长不会信我。

    我不服气,说镇上不行我就去省里。

    他害怕我去告他,就说要打我。”

    听完,胡广疆将目光转向一旁擦汗的徐克勤:“是这样的吗?”

    徐克勤想了想又将目光转向了温雅,示意她挑的事,她自己解决。

    方才听到胡广疆说文学杂志的编辑过来找陆一鸣,温雅顿时有了信心,站出来道:

    “领导,温绾是我亲妹妹,从小就泼辣不讲道理,嫁到谢家没几天就跟公婆吵架,不仅虐待公婆,还把公婆屋里的东西都砸了。

    我劝她做人要善良,她骂我多管闲事,把我和陆一鸣住的牛棚也给砸了。

    大错都是因为小错时不约束,她是我妹妹,我实在不想看她从小错发展成大错,就写了封举报信。

    结果她就闹了今天这么一出,把村长气的血压都高了,我可以做证,村长就是吓唬她没真要打。”

    “是吗?”胡广疆双手交叉放到桌上道:“我刚才来的时候,去谢家看了。

    谢家老两口屋里的东西都换成了新的,听他家老大谢常山说,东西都是老二夫妻给换的。

    哪个不孝顺的媳妇,会把公婆屋里的东西都换成新的。”

    “……”温雅一噎,“那是因为她砸了公婆屋里的东西,砸坏东西当然要赔了。”

    “听说谢家老两口过日子非常艰苦朴素,东西坏了舍不得扔,饭也是吃的最差的。

    虽然温绾同志的方法不是很恰当,但用意和结果是好的。

    我们几辈子人干革命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过上好日子吗?

    现在日子能过好,为什么还要守着之前的苦日子?谢家老两口要反思一下自己,苦了大半辈子,别再苦着自己了。

    我父母跟谢家老两口一模一样,我太了解温绾同志的心情了,只是我没有温同志的魄力。”

    这话一出,基本把整件事定了性,旁人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