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科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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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担心陆小凤，你为什么来找我？”金九龄饶有兴致的看着司空摘星挠头抓耳。
“哼，那凤凰公主看小鸡的眼神都快温柔的滴水了，我这个好兄弟还不自觉的消失免得打扰人家好事？”这语气……好浓重的醋味呀。
金九龄轻笑：“司空，既然喜欢，就不要放过。”
“我才没有喜欢那只小鸡呢。”司空摘星跳脚。
金九龄摊手：“我说了你喜欢陆小凤吗？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就承认了。何必？你这样飘忽的人……陆小凤抓不住，他抓不住就可能采取一些方法来试探你的心意。”
“为什么要让他抓住？我是谁啊，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自豪的说。
金九龄耸耸肩，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适合做朋友而不是情人。两人都是潇洒不羁的人，不肯为对方停留，飘忽不定，抓不住，爱上他们的人，注定了辛苦。而如今，两人竟是互相喜欢，却又不能对对方坦诚自己的想法，纠纠结结，看的旁人都心累。
“那你是打算祝福陆小凤和那凤凰公主了？”
“胡说！陆小凤怎么可能和凤凰公主在一起。”司空摘星根本就不信陆小凤会喜欢那个公主。
金九龄叹气：“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生气？”
司空摘星咬咬牙：“是陆小鸡和我生气。”
“怎么？”金九龄疑惑的看着司空摘星，“一向不是只有你和他生气的吗？”
司空摘星皱皱眉，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薄薄的面具掉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常年被面具覆盖，还有些惨白。这张脸和刚才的脸有五分相似。
“原来你长这样。”金九龄挑眉，“挺好看的。”
司空摘星摸摸脸，嘀咕着：“我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长相了。”
“怎么说？”
司空摘星道：“我师父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盗王，我自然也是。做小偷，要轻功好，还要会易容。为了学会易容术，我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到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张脸是自己的了。司空摘星有无数张面孔，却谁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师父说过，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你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你在一天天的改变自己，直到最后，没有任何人可以识破你的易容术。”
金九龄恍然：“于是你就在陆小凤身边一天一天的改变？”
司空摘星哼道：“那只小鸡，居然会看不出来。”
“可能他不会防备你吧，然后现在他知道了？”金九龄问。
司空摘星默然。
“司空？”金九龄停下，疑惑的看着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皱皱眉，问：“你说……金九龄，我是偷王之王，我每次动手都不会蒙面，因为我有无数张面孔，没有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只是想掩藏自己的真面目而已……陆小凤知道我一直拿假面具对他，气的半死。我真的做错了？”
金九龄扶额：“陆小凤喜欢你，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我也喜欢他。”司空摘星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用假面对他？”
“习惯了嘛，该生气的是我啊，陆小鸡居然分辨不出我的真面目。”司空摘星也生气。
金九龄叹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司空摘星，真的成为天下无敌的偷王，再也没有人知道司空摘星这个人了，你高兴吗？”
司空摘星抿嘴，不说话。
“司空，你想清楚，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了。”司空摘星低沉的道。
“不过，陆小凤不但没有认出你，居然还朝你撒气，你也不用太心软，到时候先声夺人好了。”金九龄漫不经心的说。
司空摘星烦恼的搔搔头：“感情这回事麻烦死了，还是师傅说的对，无情最好了。”
金九龄按住司空摘星的肩膀：“无情就没意思了。”
司空摘星搔搔头：“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走？你打算就这么走了？”金九龄阴险的笑道，“企图偷六扇门总捕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你。”
司空摘星大叫：“我也是为了帮你嘛，不然凭我的身手，你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发现我？”
“可事实是你来了，现在站在我面前，我把你抓住了。”金九龄挑眉。
“好吧，你说，要我做什么？”司空摘星沮丧的垂头，嘀咕着有你这种朋友真是倒霉啊之类的。
金九龄不在意的笑了笑：“帮我去找一个人，带一句话。”
“什么人，什么话？”
金九龄顿了顿：“你见过，玉天宝。他现在应该在江南一带，见到他，告诉他，好好活着。”
司空摘星皱眉：“玉天宝……我知道，那个人很喜欢你，他怎么了？不会像陆小鸡一样遇到麻烦了吧？”
金九龄叹气：“陆小凤的麻烦大多数都是自找的，他却是无可奈何。”
“要帮忙吗？”
“你帮不了，他的事情很复杂。我这边现在很麻烦，不能赶到他身边去，所以你——给他换张脸，只要他活着，无论怎么样都行。”玉天宝的信里看不出更多的东西，那家伙根本不会把自己的危险写进去。金九龄决定下次见到玉天宝，先揍一顿再说，然后告诉他，情人之间需要的是坦诚，而不是自顾自的以为我是为你好就隐瞒一切。
“好吧。”司空摘星说，“放心，你的话我会带到。”
“谢谢。”金九龄诚恳的说。
“不用客气，不过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司空摘星狡猾的笑着。
金九龄道：“以后只要你不违背良心，我就抓不住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笑了，挺自得的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抓住的。”
“江湖事，六扇门一般不管。”金九龄望天，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司空摘星也承诺：“好，我不会触犯六扇门的。”
金九龄点头，司空摘星拱手，飞身离开。
月光淡淡的洒下，为玉天宝送去一个帮手，金九龄才有心好好思考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那个人，他确定是没见过的……为什么被杀？难道那人知道了司空摘星和自己有关系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杀了手下么？可是司空摘星和金九龄相识并且关系不错……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才是。
想到真有人对自己垂涎三尺，并且变态到这个程度……金九龄只觉得恶寒。女孩子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因为他们可以找人提亲试探自己的心意，会这么做的……恐怕是男子。金九龄皱皱眉，除了玉天宝，他竟是忍不下任何人对自己的窥视。
摇摇头，金九龄走了几步，找到了巡查的衙差，拿出腰牌证明了自己的身份，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案子，叫他们去把尸体带走。
衙差们走后，金九龄打个哈欠，转身回家了。这里离金家比较近，而且金九龄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到了那个人手上的，那人的主人到底拿走了多少自己抛弃的东西……真是……让人汗毛倒竖。
金九龄没有打扰大家，直接从屋顶跳下去，护院们悄悄的拿着刀戒备，对突然进来的人形成包围的姿态。金九龄笑了笑，挥挥手，护院们看到是二少爷，便松了口气，继续巡查去了。
金九歌看到出现在饭桌上的弟弟，惊吓了一跳：“九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九龄微笑道：“昨晚。”
金九歌皱眉：“又熬夜？”
金九龄摇头：“没有没有，我记着哥哥的话，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只是昨晚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我必须回来。”
金九歌疑惑的看着弟弟：“什么事？”
金九龄问：“哥哥，我不用的东西都是怎么处理的？”
金九歌摇头：“我也不知道，等下，我找王婶过来问一问。”金九歌招手，一个小厮点头，出去了。“吃点东西吧，回来正好补一补。”
“谢谢哥哥。”金九龄笑了。
金九歌不着痕迹的将菜推到弟弟身边，看弟弟吃的好，高兴的笑了。
金九龄慢条斯理的喝着汤，王婶很快就过来了。
“大少爷。”王婶低头，局促不安。
金九歌微笑道：“王婶，我只是想问一问，我和九龄不要的东西都是怎么处理的。”
王婶尴尬极了，不敢抬头看主人。
“王婶，请务必告诉我。”金九龄郑重的道。
王婶噗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大少爷，二少爷，不要赶我走啊。我只是……我只是看着那些东西还没坏扔掉可惜了……所以拿回家用了。”
“只有你们自己用？”虽然对自己不要的东西别人在用有些不自在，但金九龄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还有……还有……被人买走了。”王婶颤颤巍巍的说。
金九歌皱眉：“买走？”
王婶道：“是……是……每次我扔东西的时候都有一个年轻人来买二少爷用过的东西。他给的钱很多……我……我……我想着反正二少爷都不要了，所以……”
金九龄蹙眉：“年轻人……是不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右眼下面还有一颗黑痣？”
王婶豁然抬头，张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二少爷……难道你一直在看着？”
金九歌惊吓到了：“九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九龄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每次那个年轻人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王婶已经怕死了，金九龄太可怕了，这都会查到，当下也不敢隐瞒什么：“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买别人不要的东西，他很嫌恶的说：才不是我要买，还不是……还有一次，他自言自语说：爱一个人到这个份上，还真可怜。他还说过：越来越不满足了吗？他还说了……”
金九龄淡定的听着，至于心里怎么风云变色是没人看的出来的。金九歌已经怒了，啪的拍了桌子：“到底是哪个变态？”
金九龄按住哥哥的手：“哥哥，你吓到王婶了。”
“九龄，这变态太危险了。”金九歌既为自家弟弟的魅力自豪，又觉得自家弟弟吸引变态的能力实在太强了。
金九龄微微一笑：“没事，哥哥，他只是喜欢我而已，总比想要我死好吧。”
金九歌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心平气和了。
“哥哥，我先去六扇门了。”金九龄道。
“那这事怎么办？”金九歌问。
金九龄道：“我只希望以后丢弃的东西不要被别人用了。哥哥，其实我们可以不要那么浪费的。”
金九歌摇头：“那怎么行？九龄你就该用最好的东西。”
金九龄无可奈何的道：“那以后不要的就烧掉吧。”
金九歌点头：“好。”
“哥哥，再见。”金九龄说完，走了出去。
“不担心陆小凤，你为什么来找我？”金九龄饶有兴致的看着司空摘星挠头抓耳。
“哼，那凤凰公主看小鸡的眼神都快温柔的滴水了，我这个好兄弟还不自觉的消失免得打扰人家好事？”这语气……好浓重的醋味呀。
金九龄轻笑：“司空，既然喜欢，就不要放过。”
“我才没有喜欢那只小鸡呢。”司空摘星跳脚。
金九龄摊手：“我说了你喜欢陆小凤吗？我什么都没说你自己就承认了。何必？你这样飘忽的人……陆小凤抓不住，他抓不住就可能采取一些方法来试探你的心意。”
“为什么要让他抓住？我是谁啊，偷王之王。”司空摘星自豪的说。
金九龄耸耸肩，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司空摘星和陆小凤适合做朋友而不是情人。两人都是潇洒不羁的人，不肯为对方停留，飘忽不定，抓不住，爱上他们的人，注定了辛苦。而如今，两人竟是互相喜欢，却又不能对对方坦诚自己的想法，纠纠结结，看的旁人都心累。
“那你是打算祝福陆小凤和那凤凰公主了？”
“胡说！陆小凤怎么可能和凤凰公主在一起。”司空摘星根本就不信陆小凤会喜欢那个公主。
金九龄叹气：“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生气？”
司空摘星咬咬牙：“是陆小鸡和我生气。”
“怎么？”金九龄疑惑的看着司空摘星，“一向不是只有你和他生气的吗？”
司空摘星皱皱眉，伸手在脸上一抹，一张薄薄的面具掉了下来，露出了一张俊美的脸，因为常年被面具覆盖，还有些惨白。这张脸和刚才的脸有五分相似。
“原来你长这样。”金九龄挑眉，“挺好看的。”
司空摘星摸摸脸，嘀咕着：“我自己都快忘记自己的长相了。”
“怎么说？”
司空摘星道：“我师父就是一个很厉害的盗王，我自然也是。做小偷，要轻功好，还要会易容。为了学会易容术，我无时无刻不在努力。到现在，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哪张脸是自己的了。司空摘星有无数张面孔，却谁也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师父说过，易容的最高境界，就是你身边的人都不知道你在一天天的改变自己，直到最后，没有任何人可以识破你的易容术。”
金九龄恍然：“于是你就在陆小凤身边一天一天的改变？”
司空摘星哼道：“那只小鸡，居然会看不出来。”
“可能他不会防备你吧，然后现在他知道了？”金九龄问。
司空摘星默然。
“司空？”金九龄停下，疑惑的看着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皱皱眉，问：“你说……金九龄，我是偷王之王，我每次动手都不会蒙面，因为我有无数张面孔，没有人知道我的真面目……我只是想掩藏自己的真面目而已……陆小凤知道我一直拿假面具对他，气的半死。我真的做错了？”
金九龄扶额：“陆小凤喜欢你，你应该明白。”
“我明白，我也喜欢他。”司空摘星说。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要用假面对他？”
“习惯了嘛，该生气的是我啊，陆小鸡居然分辨不出我的真面目。”司空摘星也生气。
金九龄叹气：“你到底想干什么？司空摘星，真的成为天下无敌的偷王，再也没有人知道司空摘星这个人了，你高兴吗？”
司空摘星抿嘴，不说话。
“司空，你想清楚，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
“我知道了。”司空摘星低沉的道。
“不过，陆小凤不但没有认出你，居然还朝你撒气，你也不用太心软，到时候先声夺人好了。”金九龄漫不经心的说。
司空摘星烦恼的搔搔头：“感情这回事麻烦死了，还是师傅说的对，无情最好了。”
金九龄按住司空摘星的肩膀：“无情就没意思了。”
司空摘星搔搔头：“我知道了，那我走了。”
“走？你打算就这么走了？”金九龄阴险的笑道，“企图偷六扇门总捕的东西，可不能这么简单的放过你。”
司空摘星大叫：“我也是为了帮你嘛，不然凭我的身手，你怎么能这么简单的发现我？”
“可事实是你来了，现在站在我面前，我把你抓住了。”金九龄挑眉。
“好吧，你说，要我做什么？”司空摘星沮丧的垂头，嘀咕着有你这种朋友真是倒霉啊之类的。
金九龄不在意的笑了笑：“帮我去找一个人，带一句话。”
“什么人，什么话？”
金九龄顿了顿：“你见过，玉天宝。他现在应该在江南一带，见到他，告诉他，好好活着。”
司空摘星皱眉：“玉天宝……我知道，那个人很喜欢你，他怎么了？不会像陆小鸡一样遇到麻烦了吧？”
金九龄叹气：“陆小凤的麻烦大多数都是自找的，他却是无可奈何。”
“要帮忙吗？”
“你帮不了，他的事情很复杂。我这边现在很麻烦，不能赶到他身边去，所以你——给他换张脸，只要他活着，无论怎么样都行。”玉天宝的信里看不出更多的东西，那家伙根本不会把自己的危险写进去。金九龄决定下次见到玉天宝，先揍一顿再说，然后告诉他，情人之间需要的是坦诚，而不是自顾自的以为我是为你好就隐瞒一切。
“好吧。”司空摘星说，“放心，你的话我会带到。”
“谢谢。”金九龄诚恳的说。
“不用客气，不过你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司空摘星狡猾的笑着。
金九龄道：“以后只要你不违背良心，我就抓不住司空摘星。”
司空摘星笑了，挺自得的说：“放心，我不会让你抓住的。”
“江湖事，六扇门一般不管。”金九龄望天，说出了自己的底线。
司空摘星也承诺：“好，我不会触犯六扇门的。”
金九龄点头，司空摘星拱手，飞身离开。
月光淡淡的洒下，为玉天宝送去一个帮手，金九龄才有心好好思考一下今天晚上的事情。那个人，他确定是没见过的……为什么被杀？难道那人知道了司空摘星和自己有关系为了不暴露身份所以杀了手下么？可是司空摘星和金九龄相识并且关系不错……这件事应该不会有太多人知道才是。
想到真有人对自己垂涎三尺，并且变态到这个程度……金九龄只觉得恶寒。女孩子应该不会这么变态，因为他们可以找人提亲试探自己的心意，会这么做的……恐怕是男子。金九龄皱皱眉，除了玉天宝，他竟是忍不下任何人对自己的窥视。
摇摇头，金九龄走了几步，找到了巡查的衙差，拿出腰牌证明了自己的身份，简单的说明了一下案子，叫他们去把尸体带走。
衙差们走后，金九龄打个哈欠，转身回家了。这里离金家比较近，而且金九龄迫切的想知道，自己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到了那个人手上的，那人的主人到底拿走了多少自己抛弃的东西……真是……让人汗毛倒竖。
金九龄没有打扰大家，直接从屋顶跳下去，护院们悄悄的拿着刀戒备，对突然进来的人形成包围的姿态。金九龄笑了笑，挥挥手，护院们看到是二少爷，便松了口气，继续巡查去了。
金九歌看到出现在饭桌上的弟弟，惊吓了一跳：“九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金九龄微笑道：“昨晚。”
金九歌皱眉：“又熬夜？”
金九龄摇头：“没有没有，我记着哥哥的话，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只是昨晚发生了奇怪的事情，我必须回来。”
金九歌疑惑的看着弟弟：“什么事？”
金九龄问：“哥哥，我不用的东西都是怎么处理的？”
金九歌摇头：“我也不知道，等下，我找王婶过来问一问。”金九歌招手，一个小厮点头，出去了。“吃点东西吧，回来正好补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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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王婶低头，局促不安。
金九歌微笑道：“王婶，我只是想问一问，我和九龄不要的东西都是怎么处理的。”
王婶尴尬极了，不敢抬头看主人。
“王婶，请务必告诉我。”金九龄郑重的道。
王婶噗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大少爷，二少爷，不要赶我走啊。我只是……我只是看着那些东西还没坏扔掉可惜了……所以拿回家用了。”
“只有你们自己用？”虽然对自己不要的东西别人在用有些不自在，但金九龄想知道的并不是这个。
“还有……还有……被人买走了。”王婶颤颤巍巍的说。
金九歌皱眉：“买走？”
王婶道：“是……是……每次我扔东西的时候都有一个年轻人来买二少爷用过的东西。他给的钱很多……我……我……我想着反正二少爷都不要了，所以……”
金九龄蹙眉：“年轻人……是不是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右眼下面还有一颗黑痣？”
王婶豁然抬头，张大嘴，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二少爷……难道你一直在看着？”
金九歌惊吓到了：“九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九龄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每次那个年轻人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王婶已经怕死了，金九龄太可怕了，这都会查到，当下也不敢隐瞒什么：“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买别人不要的东西，他很嫌恶的说：才不是我要买，还不是……还有一次，他自言自语说：爱一个人到这个份上，还真可怜。他还说过：越来越不满足了吗？他还说了……”
金九龄淡定的听着，至于心里怎么风云变色是没人看的出来的。金九歌已经怒了，啪的拍了桌子：“到底是哪个变态？”
金九龄按住哥哥的手：“哥哥，你吓到王婶了。”
“九龄，这变态太危险了。”金九歌既为自家弟弟的魅力自豪，又觉得自家弟弟吸引变态的能力实在太强了。
金九龄微微一笑：“没事，哥哥，他只是喜欢我而已，总比想要我死好吧。”
金九歌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心平气和了。
“哥哥，我先去六扇门了。”金九龄道。
“那这事怎么办？”金九歌问。
金九龄道：“我只希望以后丢弃的东西不要被别人用了。哥哥，其实我们可以不要那么浪费的。”
金九歌摇头：“那怎么行？九龄你就该用最好的东西。”
金九龄无可奈何的道：“那以后不要的就烧掉吧。”
金九歌点头：“好。”
“哥哥，再见。”金九龄说完，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