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疯人院的真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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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蒋渊的话，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剧情没想到现实中也会有。我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次我发誓，他肯定疯了，他接受不了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他……”
何道子话还没完，就被蒋渊打住了：
“钟离？”
何道子一脸痛心的看着蒋渊：“其实他的内心很脆弱的，你不要打击他。来，钟离，投入我的怀抱中来吧，Comeonbaby！”
我抬起头来瞪了何道子一眼，可就这一眼，我突然感觉我菊紧了一下，我的眼神，严厉的一瞪忽地变成了深情的一望，我身体不由自主的要向他前倾。终于蒋渊笑着拍了何道子一下才解救我于水深火热当中。
本来我还想装一下深沉的，却被何道子识破了。有时感觉何道子比蒋渊更擅长窥探他人内心。
我咳嗽一声，以此来打破尴尬，
“这么国家早已介入这件事中了？”
“废话，国家不管的话那还得了？”
“那……莫非这里是？”我手指着这片疯人院的土地问。
我看到三人明显的紧张起来。
“嘘，声，”蒋渊将食指放在嘴唇边上低声，“疯人院里的工作人员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你的没错，这里就是国家来处理能力者的地方。”
我也很声的：“怎么处理？就困在这里限制自由吗？”
何道子冷哼了一声：“哼，别傻了宝贝儿，这种地方能困得住咱们吗？别看周围墙壁这么高，有这么多壮汉看守，普通人当然出不去了，别忘了我们是能力者！”
“那……”
蒋渊接道：“如果是普通的人看守，当然不可能困得住我们，不过那些穿制服的壮汉，不是人，而是人造人！”
我再一次的被吓到了：“人造人？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生物啊，现实中也有？”
蒋渊很随意道：“不然你以为国家拿什么对抗我们？”
“那人造人很NB？比我们还NB？”
“这个，我也估不出个大概来，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为何不睹一把？”
“即使我们逃出去了，国家政府也会用正当理由抓我们回去，不惜一切代价！”
“所以我们要一直在这个所谓的疯人院里待着？他们就这么看守我们一辈子？”我指着远处穿制服戴墨镜的壮汉。
“不，”蒋渊看了那远处的壮汉一眼，“他们不会看守我们一辈子的，因为不久的将来，我们都会变成疯子，彻底的疯子！”
“此话怎讲？”
“这个世界上都是一物克一物的，我们能力者特别惧怕一种元素，镉元素！这种元素会慢慢导致我们的能力退化，从而变成普通人，只要接触，就会发生作用。而在咱们疯人院最东边，有一片受到重金属镉污染的土壤需要开垦，那就是我们的工作。”蒋渊解释道。
“就是刚才喇叭里的明天上午要干活的地方？”
“没错。”
“那国家就只利用镉元素来使我们能力慢慢退化?”
蒋渊带玩味的笑容：“只靠镉元素？不，远远不够。真正的病人在医院里要接受什么治疗呢？”
我莫名其妙道：“恩？需要打针吃药吧？”
“没错，在国家发现能力者存在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展开药物研究了，经过了几年的专心研究，终于开发出一种只对能力者起作用的药物，名为‘D’，全名是Degenerate，‘退化’的意思。不过对身体有极大的副作用，服用后，能活两年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大惊失色：“莫非咱们疯人院会给咱们使用这种药？”
蒋渊很镇静的：“对，每天都要吃一次药，每三天打一次针，直到能力消失殆尽！那也就意味着，死亡！”
我惊恐万状：“那我们死定了啊？”
蒋渊从容不迫道：“是。”
我一脸惊愕望着他，感觉他的冷静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境界。或者他压根没打算活着出去？
何道子哈哈一笑：“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贾熊毫无表情的：“其实疯人院里是很危险的，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这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像我们宿舍原来那个人，能力是个鸡肋，在一次混乱中，被人造人打死了。”
“打······打死？”
何道子对贾熊有不满：“大熊，你干嘛要吓唬我的钟离啊，都给你过了我的钟离内心是很脆弱的，来，我的钟离，请再一次的投入我的怀抱中吧！”
我双手抱着双肩：“貌似你是最危险的。”
“啊，钟离讨厌我了，Oh，no。”何道子痛心疾首道。
看着贾熊魁梧的身体、何道子变态的迷惑、蒋渊过人的冷静，这些都是他们活下去的依靠，我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能否存活下去，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如果我的能力也是个鸡肋呢？是不是也会活不到明天？唉，我的世界一片大雾，我不敢往前走，或许前方是深渊，稍微走一步就会掉进无底悬崖，万劫不复。
“反正这里绝对没外面安全。”何道子。
人造人，镉元素，能力者，Degenerate……”我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他这回铁定疯了，妥妥的！”何道子向蒋渊了一下头道。
蒋渊依旧没有理何道子，贾熊也一言不发，何道子见没人鸟他，自讨个没趣，也不在话了。
我渐渐恢复过来，看着蒋渊：“那国家是怎么抓能力者的？”
“自从国家发现有这类人存在时，国家感觉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所以发明了一种仪器，名为‘卫星跟踪定位’，能力者与普通人类的脑电波是不同的，根据这个原理，国家一直在抓能力者。”蒋渊对着我道。
“威胁？国家会受到什么威胁？”
蒋渊刚要开口，却被一直沉默的贾熊抢先：“国家会允许能力者的存在吗？那些野心勃勃的能力者，他们拥有这种超能力，能不好好利用吗？妄想统一天下，把世界收入囊中。所以国家不能坐视不理了，否则这个社会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一拍手：“原来如此。”
“我听在疯人院还是疯人院的时候，”到这儿蒋渊顿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改口道，“我听这个疯人院里的疯子还是疯子的时候……”
我们三个瞪着大眼：……
“额……就是那个时候吧，”蒋渊哑然失笑，不过很快严肃起来，“那时世界上大部分能力者成立了一个组织，目的不祥，各个国家知道了这件事，他们怕这个组织会越来越强大，而且怕他们图谋不轨，所以也成立起了一个世界政府，以此来维护世界平衡。本来，两家相处的很愉快，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促使两家关系破裂，导致那个组织死伤无数，能力者们落荒而逃，后来被一个个抓进各个城市的疯人院里，最终形成这样的一个局面。”
我问道：“那应该是几年前的事？”
“5年左右。”
我满腹狐疑：“那5年前那么大规模的战役我怎么一不知道？要知道这是一个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时代，任何……”
“你以为这种事能外泄吗，引起社会骚动怎么办？所以至今除了能力者外很少有人知道。”蒋渊打住我道。
“那么，战争在哪进行的？”
“组织的基地！一个无人的岛，世界地图上没有标记！”
我放松了一下心情，大呼一口气：“我想，我明白的差不多了。”
蒋渊站了起来，何道子与贾熊也站了起来，他们俯视着我，我感觉有一层无形的压力向我扑面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何道子往前走了一步，一扫之前嘻皮笑脸的丰富表情，脸上刻满了严肃之情，双手插兜，目光炯炯的盯着我：
“钟离啊…”
我脸红了？MD我居然脸红了！
蒋渊笑踹了何道子一脚，贾熊也笑了一下。
我使劲搓了搓脸，怒火中烧道：“老何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
“你…你这个死鬼，讨厌了啦！”我瞬间变得脸颊绯红。
何道子莞尔一笑，却没在理我。
蒋渊咳了几声，道貌岸然的：
“钟离啊，事情给你的差不多了，现在有一个问题。”
我看到他们表情庄重，不苟言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心翼翼的问：
“问吧？”
“你没脚气吧？”
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为止，正经八百的，如果你的能力能统领世界，让世界臣服于你脚下，你会怎么做？”蒋渊一本正经的。
啊，统治地球？我自认为没那种能力，更没那样的野心，我只是一个人物，不起眼的一个路人甲，我所喜欢的生活是无拘无束，整天吃饱喝足晒太阳，跟朋友调侃，讲讲笑话，谈谈女人。像统领世界、维护和平、侵略外星人星球什么的，那种雄心壮志，哼，玩蛋去！
我挑了挑眉毛：“统治世界啊，没什么兴趣。”
蒋渊，何道子，贾熊三人互相看了看，会意的笑了。
我一头雾水：“怎么个意思？”
“欢迎加入我们。”
听完蒋渊的话，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电影里才会出现的剧情没想到现实中也会有。我低下头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次我发誓，他肯定疯了，他接受不了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他……”
何道子话还没完，就被蒋渊打住了：
“钟离？”
何道子一脸痛心的看着蒋渊：“其实他的内心很脆弱的，你不要打击他。来，钟离，投入我的怀抱中来吧，Comeonbaby！”
我抬起头来瞪了何道子一眼，可就这一眼，我突然感觉我菊紧了一下，我的眼神，严厉的一瞪忽地变成了深情的一望，我身体不由自主的要向他前倾。终于蒋渊笑着拍了何道子一下才解救我于水深火热当中。
本来我还想装一下深沉的，却被何道子识破了。有时感觉何道子比蒋渊更擅长窥探他人内心。
我咳嗽一声，以此来打破尴尬，
“这么国家早已介入这件事中了？”
“废话，国家不管的话那还得了？”
“那……莫非这里是？”我手指着这片疯人院的土地问。
我看到三人明显的紧张起来。
“嘘，声，”蒋渊将食指放在嘴唇边上低声，“疯人院里的工作人员现在还不知道我们的情况。你的没错，这里就是国家来处理能力者的地方。”
我也很声的：“怎么处理？就困在这里限制自由吗？”
何道子冷哼了一声：“哼，别傻了宝贝儿，这种地方能困得住咱们吗？别看周围墙壁这么高，有这么多壮汉看守，普通人当然出不去了，别忘了我们是能力者！”
“那……”
蒋渊接道：“如果是普通的人看守，当然不可能困得住我们，不过那些穿制服的壮汉，不是人，而是人造人！”
我再一次的被吓到了：“人造人？电影里才会出现的生物啊，现实中也有？”
蒋渊很随意道：“不然你以为国家拿什么对抗我们？”
“那人造人很NB？比我们还NB？”
“这个，我也估不出个大概来，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为何不睹一把？”
“即使我们逃出去了，国家政府也会用正当理由抓我们回去，不惜一切代价！”
“所以我们要一直在这个所谓的疯人院里待着？他们就这么看守我们一辈子？”我指着远处穿制服戴墨镜的壮汉。
“不，”蒋渊看了那远处的壮汉一眼，“他们不会看守我们一辈子的，因为不久的将来，我们都会变成疯子，彻底的疯子！”
“此话怎讲？”
“这个世界上都是一物克一物的，我们能力者特别惧怕一种元素，镉元素！这种元素会慢慢导致我们的能力退化，从而变成普通人，只要接触，就会发生作用。而在咱们疯人院最东边，有一片受到重金属镉污染的土壤需要开垦，那就是我们的工作。”蒋渊解释道。
“就是刚才喇叭里的明天上午要干活的地方？”
“没错。”
“那国家就只利用镉元素来使我们能力慢慢退化?”
蒋渊带玩味的笑容：“只靠镉元素？不，远远不够。真正的病人在医院里要接受什么治疗呢？”
我莫名其妙道：“恩？需要打针吃药吧？”
“没错，在国家发现能力者存在这个世界时，就已经展开药物研究了，经过了几年的专心研究，终于开发出一种只对能力者起作用的药物，名为‘D’，全名是Degenerate，‘退化’的意思。不过对身体有极大的副作用，服用后，能活两年就已经很不错了。”
我大惊失色：“莫非咱们疯人院会给咱们使用这种药？”
蒋渊很镇静的：“对，每天都要吃一次药，每三天打一次针，直到能力消失殆尽！那也就意味着，死亡！”
我惊恐万状：“那我们死定了啊？”
蒋渊从容不迫道：“是。”
我一脸惊愕望着他，感觉他的冷静已经到了一种变态的境界。或者他压根没打算活着出去？
何道子哈哈一笑：“别担心，山人自有妙计！”
贾熊毫无表情的：“其实疯人院里是很危险的，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这里已经死了很多人了。像我们宿舍原来那个人，能力是个鸡肋，在一次混乱中，被人造人打死了。”
“打······打死？”
何道子对贾熊有不满：“大熊，你干嘛要吓唬我的钟离啊，都给你过了我的钟离内心是很脆弱的，来，我的钟离，请再一次的投入我的怀抱中吧！”
我双手抱着双肩：“貌似你是最危险的。”
“啊，钟离讨厌我了，Oh，no。”何道子痛心疾首道。
看着贾熊魁梧的身体、何道子变态的迷惑、蒋渊过人的冷静，这些都是他们活下去的依靠，我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能否存活下去，而且我也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什么，如果我的能力也是个鸡肋呢？是不是也会活不到明天？唉，我的世界一片大雾，我不敢往前走，或许前方是深渊，稍微走一步就会掉进无底悬崖，万劫不复。
“反正这里绝对没外面安全。”何道子。
人造人，镉元素，能力者，Degenerate……”我喃喃自语。
“完了完了，他这回铁定疯了，妥妥的！”何道子向蒋渊了一下头道。
蒋渊依旧没有理何道子，贾熊也一言不发，何道子见没人鸟他，自讨个没趣，也不在话了。
我渐渐恢复过来，看着蒋渊：“那国家是怎么抓能力者的？”
“自从国家发现有这类人存在时，国家感觉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所以发明了一种仪器，名为‘卫星跟踪定位’，能力者与普通人类的脑电波是不同的，根据这个原理，国家一直在抓能力者。”蒋渊对着我道。
“威胁？国家会受到什么威胁？”
蒋渊刚要开口，却被一直沉默的贾熊抢先：“国家会允许能力者的存在吗？那些野心勃勃的能力者，他们拥有这种超能力，能不好好利用吗？妄想统一天下，把世界收入囊中。所以国家不能坐视不理了，否则这个社会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一拍手：“原来如此。”
“我听在疯人院还是疯人院的时候，”到这儿蒋渊顿了一下，看了我们一眼，改口道，“我听这个疯人院里的疯子还是疯子的时候……”
我们三个瞪着大眼：……
“额……就是那个时候吧，”蒋渊哑然失笑，不过很快严肃起来，“那时世界上大部分能力者成立了一个组织，目的不祥，各个国家知道了这件事，他们怕这个组织会越来越强大，而且怕他们图谋不轨，所以也成立起了一个世界政府，以此来维护世界平衡。本来，两家相处的很愉快，不过后来，发生了一件事，促使两家关系破裂，导致那个组织死伤无数，能力者们落荒而逃，后来被一个个抓进各个城市的疯人院里，最终形成这样的一个局面。”
我问道：“那应该是几年前的事？”
“5年左右。”
我满腹狐疑：“那5年前那么大规模的战役我怎么一不知道？要知道这是一个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时代，任何……”
“你以为这种事能外泄吗，引起社会骚动怎么办？所以至今除了能力者外很少有人知道。”蒋渊打住我道。
“那么，战争在哪进行的？”
“组织的基地！一个无人的岛，世界地图上没有标记！”
我放松了一下心情，大呼一口气：“我想，我明白的差不多了。”
蒋渊站了起来，何道子与贾熊也站了起来，他们俯视着我，我感觉有一层无形的压力向我扑面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何道子往前走了一步，一扫之前嘻皮笑脸的丰富表情，脸上刻满了严肃之情，双手插兜，目光炯炯的盯着我：
“钟离啊…”
我脸红了？MD我居然脸红了！
蒋渊笑踹了何道子一脚，贾熊也笑了一下。
我使劲搓了搓脸，怒火中烧道：“老何你这个……”
“我这个什么？”
“你…你这个死鬼，讨厌了啦！”我瞬间变得脸颊绯红。
何道子莞尔一笑，却没在理我。
蒋渊咳了几声，道貌岸然的：
“钟离啊，事情给你的差不多了，现在有一个问题。”
我看到他们表情庄重，不苟言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心翼翼的问：
“问吧？”
“你没脚气吧？”
我：……
“好了，好了，玩笑到此为止，正经八百的，如果你的能力能统领世界，让世界臣服于你脚下，你会怎么做？”蒋渊一本正经的。
啊，统治地球？我自认为没那种能力，更没那样的野心，我只是一个人物，不起眼的一个路人甲，我所喜欢的生活是无拘无束，整天吃饱喝足晒太阳，跟朋友调侃，讲讲笑话，谈谈女人。像统领世界、维护和平、侵略外星人星球什么的，那种雄心壮志，哼，玩蛋去！
我挑了挑眉毛：“统治世界啊，没什么兴趣。”
蒋渊，何道子，贾熊三人互相看了看，会意的笑了。
我一头雾水：“怎么个意思？”
“欢迎加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