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二章 这倒霉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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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不乏有钱的公子哥，摆场子的事情也不少。流水席可能有些困难，不过在荣华楼要一间包厢倒是时常有。而这其他地方的有钱人总是想要上京一次，吃一顿好的，逛一次街，回去的时候不经意提到两三句，那略微带着自傲语气的话语，是最好的证明老子有钱！
这一日荣华楼就来了个大户。
走前头的小孩子让人熟悉得很，正是那日吵吵嚷嚷要见华荣楼掌柜不成、拽走了荣华楼掌柜的小红。这“小男孩”现在更加趾高气昂，鼻孔朝天，领着个华服的青年走到荣华楼门口前，说道：“公子，就是这家。”
那华服青年纸扇一开，瞥了荣华楼一眼，又看了看那高朋满座的华荣楼，不置可否。
身后五个保镖一样的男人中站出来一个说道：“小鬼头，你当我们外来的就不知道行情吗？京城最好的是华荣楼！这荣华楼算什么东西！”
闻言，华荣楼的姑娘们笑开了颜，荣华楼的书生不屑地撇撇嘴。
小红一仰头，鄙夷地说道：“你懂什么，土包子！这华荣楼早就易主了，掌柜的换了，大厨子换了，连那跑堂的都换了！现在这荣华楼就是原来的荣华楼！”话锋一转，她又低眉顺眼地冲那华服公子说道：“公子啊，你可要相信我，我收了你的钱，能不替你好好办事吗？”
华服地青年笑了笑。扇子一合，“那就荣华楼吧。你看着办。”随后一挥扇子，手下人不满地扔出个钱袋给小红，那沉甸甸的钱袋光听声音就让路人瞪直了眼睛。
这下是真相大白了！原来这小鬼头是这外地人的先头部队啊！华荣楼的姑娘们咬碎了银牙，还有不甘心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位公子，不来华荣楼坐坐吗？奴家可以跳一曲霓裳羽衣助兴呢！”
那媚眼一抛。是男人都得口水直流。
华服青年扭头，淡漠的眼神扫过那女人，让人心头一凉，“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嫖娼的。”
一句话让那华荣楼地姑娘们都铁青了脸。即使不在幽水阁。她们地身份仍然是换汤不换药。
顾墨从荣华楼里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招呼道：“几位公子里面请。”
“没眼力见地！这里就一位公子！”小红叫道。又很狗腿地给那华服青年带路。
上了楼。去了包间。七人坐下。这才喘了口气。
华服青年粗鲁搓了搓手臂。叫唤道：“这是谁出地主意！大冬天地拿什么扇子！”
“平生姐姐。有钱人都是这样地。”小红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抱住了她地手臂。“你看。还是小红地主意好吧！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怀疑咱们地！”
“好是好，就是麻烦得很。”那保镖也坐了下来。
慕公子地易容术实在是了得，虽然不能像王守财那样以假乱真，但迷惑视线还是可以的。不是熟人肯定认不出来这五人是那四兄弟和慕公子自己。
一会儿传来敲门声。顾墨略有些苍老的声音从门外面传来：“这位公子，我家掌柜想要亲自见见您。”
“让他进来吧，还有。鲍参翅肚、熊掌驼峰都上来吧。再来一壶陈年花雕。嗯……不。就挑你们这最贵的酒！什么贵来什么！”平生压着嗓子说道，这声音与男人无异。
墨答应一声。那门被打开，走进来个小男孩。
平生扬起笑容。“好久不见了，欧阳小公子。”
欧阳明颔。又看了看那五人，这才落座。“任女侠要在这京城杀人，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
平生轻笑，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这任女侠三个字我可担不起。再说，欧阳小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杀人了？三儿不过是暴病而亡，与我何干？”
“原来如此。任女侠不愧是灵薇山庄的弟子。现在这手段恐怕是谁都比不上了。”欧阳明冷笑。
“喂喂喂！别装好人了！难道你就不希望他死吗？华荣楼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小红拍了拍桌子，“少装好人了！”
欧阳明斜了她一眼，“华荣楼我自然会收回，不过不是杀人，而是让他不得不双手奉上。”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华荣楼现在可是开得好好的！每天客似云来，他地脑瓜子又没被车轱辘碾过，怎么会把华荣楼还给你？”小红嚷嚷道。
平生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地看着来劲的小红，劝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少说一句。”
“你懂什么？我做生意有我自己的方法，今天不给，早晚有一天他会自己拿出来！”欧阳明也动了些怒气，争执道，“他把华荣楼当幽水阁一样开，你以为能开多久？不出一年，他就要关门大吉！”
“呸！我看是你关门了，他还开得好好地！”小红跳起来，跪在椅子上，这声势上先压了欧阳明一成，“到你老得走不动了，华荣楼也开得好好地！就是好好的！”
“你！哼！好男不跟女斗！”欧阳明小脑袋一扭，不再看小红。
小红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了，“说你没道理吧，你还要硬挣！乖乖和平生姐姐合作多好！”
平生失笑，这两个孩子恐怕在昨天就闹腾过了吧。
“好了、好了，小红，坐下。别没规没矩地。”平生低喝一声。又看向欧阳明，“欧阳小公子，你觉得如何？帮不帮忙只要你一句话。”
“哼！你叫我去和他谈生意？这丫头自己说地，三儿地脑袋又没被车轱辘碾过，我荣华楼开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要和他谈生意？”欧阳明还是别着头。
平生闻言皱起眉来。
这倒是没考虑过。谈生意总要有个理由。欧阳明是三儿地死对头，又怎会和三儿谈生意？
“这还不简单！”小红笑起来。拉住平生的手摇晃，“就说这南方来的公子要开流水席，你一个人做不过来，只好找人帮忙呀！三天流水席，整个京城的人都能来！又正好是春节，放鞭炮、舞龙舞狮，还要红包！”
小红说得兴高采烈，好像已经看见了那长龙似地流水席。
平生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主意也算是不错。看向欧阳明，现他也在思考。
“可行是可行，但是要拖延个几天。”欧阳明慢吞吞地说道。
无论目的如何，这要他去拉下面子找三儿，对欧阳家来说都是一种耻辱，更不要说这借口是无力承办流水席了。但小红的主意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既帮了平生，也有利于欧阳明。
“演戏要演全套，费些功夫也是应当的。”平生笑了笑，手指敲在桌面上。“那就这么办吧。三天时间，三天后我来找你，你约好三儿。”
阳明点了点头。
“叩叩”正事谈完。正好这菜肴也都上来了。几人吃了顿免费的午餐。酒足饭饱，就和欧阳明一同出了包间。
来到这荣华楼门口。平生纸扇一开，笑道：“那这事情就有劳欧阳小公子了。三日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这细节问题。”
“杨公子放心。”欧阳明随口编了个姓氏，气度不凡地说道。“我荣华楼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风风光光。”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平生赞了两声，就离开了。
对面的华荣楼楼上有人站在窗户前窥探，见平生离开，才吩咐道：“去查一下这个人。”
“是。”
三日后，在京城的一处客栈内。
“任姑娘，头一天三儿就已经派人来查过来，没什么现。”老大蹙眉汇报道，“不过最近是少了些，就门口还留着几个人盯梢。嗯……这事情，我觉得还是有些……”
“万无一失是不可能地，只能随机应变。”平生淡淡说道，“四位都是跟着六娘出来的人，对六娘的忠心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这次还是要谢谢诸位的相助，不然我这计划没那么顺利。”
“任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三儿那畜生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们四兄弟当然要帮六娘报仇！”
“是啊！那时候他抢了幽水阁倒也罢了。他已经是幽水阁的主人了，还不放过六娘，简直禽兽不如！”
“说起来，当日他是如何夺得幽水阁的？”平生好奇问道。
“唉……说来话长。华荣楼这生意我们虽然赚了一百万两黄金，可最后得到的华荣楼不过是个空架子，和预想的差别太大。这幽水阁里就渐渐传出话来，说六娘是中饱私囊，其实欧阳家给地不止一百万两黄金。又说顾墨那事情也是她一手促成，要不能那么简单就让人把店里的所有伙计、厨子给挖走？”
“这意思是，六娘和欧阳家的人联手？”
“可不是嘛！这分明是污蔑！六娘那时候忙着柳婆婆地事情，哪顾得上那么多，就让三儿钻了空子，连带着其他人一起反了！”老三一拳头敲在桌子上，气愤得很。
“平生姐姐，时间差不多了。”小红忽然说道，笑眯眯地看着平生。
“也是，我们该走了。”老四起身，勾起嘴角，那弧度说不出地森寒，“今天就是报仇的时候了！”
平生不言，仍是那华服公子地模样，带着女扮男装的小红，出了客栈。
“大哥，他来了……”
老大竖起手掌，示意三个弟弟不要多说什么。随即跟着下了楼。
一行人很是招摇地走在路上，在前头地小红还介绍起京城的风土人情来，不过这话里夹枪带棒地，刻意贬低了京城，抬高了平生。平生还是那雍容华贵的样子，对小红的说法也不在意，有时停下脚步，问些事情。
老大突然上前，对平生耳语道：“有两个人在后头跟着。”
平生微微一愣，又露出笑容，“那到时候可得多带些特产回去。”
“公子说的是。”
不久，七人停停走走地来到了荣华楼门口。
欧阳明已经等在了门口，见到平生就迎了出来，脸色有些尴尬地说道：“杨公子，咳咳，这事情有些变化。”
“变化？”平生挑起眉，扇子一开，又瞥了眼欧阳明身后的
“是的，这流水席的事情……”
“喂，你是准备让我家公子站在外面吹冷风吗？”老三口气不善地说道。
三儿扫来一眼，让平生心里一凛，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还好，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对欧阳明说道：“欧阳小公子，进去再说吧。”
“好。杨公子这边请。”欧阳明伸了伸手，带着众人进了楼上的包间。
包间虽大，但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仍是有些拥挤。
那门一合上，“嘎嗒”一声，仿佛是令枪响，慕公子猛地冲上前扣住了欧阳明的咽喉，而四兄弟也亮出了藏在袖中的匕，分别制住了平生、小红和跟进来的顾墨！
京城里不乏有钱的公子哥，摆场子的事情也不少。流水席可能有些困难，不过在荣华楼要一间包厢倒是时常有。而这其他地方的有钱人总是想要上京一次，吃一顿好的，逛一次街，回去的时候不经意提到两三句，那略微带着自傲语气的话语，是最好的证明老子有钱！
这一日荣华楼就来了个大户。
走前头的小孩子让人熟悉得很，正是那日吵吵嚷嚷要见华荣楼掌柜不成、拽走了荣华楼掌柜的小红。这“小男孩”现在更加趾高气昂，鼻孔朝天，领着个华服的青年走到荣华楼门口前，说道：“公子，就是这家。”
那华服青年纸扇一开，瞥了荣华楼一眼，又看了看那高朋满座的华荣楼，不置可否。
身后五个保镖一样的男人中站出来一个说道：“小鬼头，你当我们外来的就不知道行情吗？京城最好的是华荣楼！这荣华楼算什么东西！”
闻言，华荣楼的姑娘们笑开了颜，荣华楼的书生不屑地撇撇嘴。
小红一仰头，鄙夷地说道：“你懂什么，土包子！这华荣楼早就易主了，掌柜的换了，大厨子换了，连那跑堂的都换了！现在这荣华楼就是原来的荣华楼！”话锋一转，她又低眉顺眼地冲那华服公子说道：“公子啊，你可要相信我，我收了你的钱，能不替你好好办事吗？”
华服地青年笑了笑。扇子一合，“那就荣华楼吧。你看着办。”随后一挥扇子，手下人不满地扔出个钱袋给小红，那沉甸甸的钱袋光听声音就让路人瞪直了眼睛。
这下是真相大白了！原来这小鬼头是这外地人的先头部队啊！华荣楼的姑娘们咬碎了银牙，还有不甘心地走了出来，娇笑道：“这位公子，不来华荣楼坐坐吗？奴家可以跳一曲霓裳羽衣助兴呢！”
那媚眼一抛。是男人都得口水直流。
华服青年扭头，淡漠的眼神扫过那女人，让人心头一凉，“我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嫖娼的。”
一句话让那华荣楼地姑娘们都铁青了脸。即使不在幽水阁。她们地身份仍然是换汤不换药。
顾墨从荣华楼里迎了出来。恭恭敬敬地招呼道：“几位公子里面请。”
“没眼力见地！这里就一位公子！”小红叫道。又很狗腿地给那华服青年带路。
上了楼。去了包间。七人坐下。这才喘了口气。
华服青年粗鲁搓了搓手臂。叫唤道：“这是谁出地主意！大冬天地拿什么扇子！”
“平生姐姐。有钱人都是这样地。”小红笑嘻嘻地坐到她身边。抱住了她地手臂。“你看。还是小红地主意好吧！这样他们铁定不会怀疑咱们地！”
“好是好，就是麻烦得很。”那保镖也坐了下来。
慕公子地易容术实在是了得，虽然不能像王守财那样以假乱真，但迷惑视线还是可以的。不是熟人肯定认不出来这五人是那四兄弟和慕公子自己。
一会儿传来敲门声。顾墨略有些苍老的声音从门外面传来：“这位公子，我家掌柜想要亲自见见您。”
“让他进来吧，还有。鲍参翅肚、熊掌驼峰都上来吧。再来一壶陈年花雕。嗯……不。就挑你们这最贵的酒！什么贵来什么！”平生压着嗓子说道，这声音与男人无异。
墨答应一声。那门被打开，走进来个小男孩。
平生扬起笑容。“好久不见了，欧阳小公子。”
欧阳明颔。又看了看那五人，这才落座。“任女侠要在这京城杀人，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了。”
平生轻笑，给自己倒了杯茶，润了润嗓子，“这任女侠三个字我可担不起。再说，欧阳小公子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杀人了？三儿不过是暴病而亡，与我何干？”
“原来如此。任女侠不愧是灵薇山庄的弟子。现在这手段恐怕是谁都比不上了。”欧阳明冷笑。
“喂喂喂！别装好人了！难道你就不希望他死吗？华荣楼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小红拍了拍桌子，“少装好人了！”
欧阳明斜了她一眼，“华荣楼我自然会收回，不过不是杀人，而是让他不得不双手奉上。”
“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华荣楼现在可是开得好好的！每天客似云来，他地脑瓜子又没被车轱辘碾过，怎么会把华荣楼还给你？”小红嚷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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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我做生意有我自己的方法，今天不给，早晚有一天他会自己拿出来！”欧阳明也动了些怒气，争执道，“他把华荣楼当幽水阁一样开，你以为能开多久？不出一年，他就要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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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尾巴都快要翘到天上了，“说你没道理吧，你还要硬挣！乖乖和平生姐姐合作多好！”
平生失笑，这两个孩子恐怕在昨天就闹腾过了吧。
“好了、好了，小红，坐下。别没规没矩地。”平生低喝一声。又看向欧阳明，“欧阳小公子，你觉得如何？帮不帮忙只要你一句话。”
“哼！你叫我去和他谈生意？这丫头自己说地，三儿地脑袋又没被车轱辘碾过，我荣华楼开得好好的，怎么可能要和他谈生意？”欧阳明还是别着头。
平生闻言皱起眉来。
这倒是没考虑过。谈生意总要有个理由。欧阳明是三儿地死对头，又怎会和三儿谈生意？
“这还不简单！”小红笑起来。拉住平生的手摇晃，“就说这南方来的公子要开流水席，你一个人做不过来，只好找人帮忙呀！三天流水席，整个京城的人都能来！又正好是春节，放鞭炮、舞龙舞狮，还要红包！”
小红说得兴高采烈，好像已经看见了那长龙似地流水席。
平生沉吟了一下，觉得这主意也算是不错。看向欧阳明，现他也在思考。
“可行是可行，但是要拖延个几天。”欧阳明慢吞吞地说道。
无论目的如何，这要他去拉下面子找三儿，对欧阳家来说都是一种耻辱，更不要说这借口是无力承办流水席了。但小红的主意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办法，既帮了平生，也有利于欧阳明。
“演戏要演全套，费些功夫也是应当的。”平生笑了笑，手指敲在桌面上。“那就这么办吧。三天时间，三天后我来找你，你约好三儿。”
阳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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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这荣华楼门口。平生纸扇一开，笑道：“那这事情就有劳欧阳小公子了。三日后。我们再好好谈谈这细节问题。”
“杨公子放心。”欧阳明随口编了个姓氏，气度不凡地说道。“我荣华楼一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风风光光。”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啊！”平生赞了两声，就离开了。
对面的华荣楼楼上有人站在窗户前窥探，见平生离开，才吩咐道：“去查一下这个人。”
“是。”
三日后，在京城的一处客栈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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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无一失是不可能地，只能随机应变。”平生淡淡说道，“四位都是跟着六娘出来的人，对六娘的忠心也是众人皆知的事情。这次还是要谢谢诸位的相助，不然我这计划没那么顺利。”
“任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三儿那畜生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们四兄弟当然要帮六娘报仇！”
“是啊！那时候他抢了幽水阁倒也罢了。他已经是幽水阁的主人了，还不放过六娘，简直禽兽不如！”
“说起来，当日他是如何夺得幽水阁的？”平生好奇问道。
“唉……说来话长。华荣楼这生意我们虽然赚了一百万两黄金，可最后得到的华荣楼不过是个空架子，和预想的差别太大。这幽水阁里就渐渐传出话来，说六娘是中饱私囊，其实欧阳家给地不止一百万两黄金。又说顾墨那事情也是她一手促成，要不能那么简单就让人把店里的所有伙计、厨子给挖走？”
“这意思是，六娘和欧阳家的人联手？”
“可不是嘛！这分明是污蔑！六娘那时候忙着柳婆婆地事情，哪顾得上那么多，就让三儿钻了空子，连带着其他人一起反了！”老三一拳头敲在桌子上，气愤得很。
“平生姐姐，时间差不多了。”小红忽然说道，笑眯眯地看着平生。
“也是，我们该走了。”老四起身，勾起嘴角，那弧度说不出地森寒，“今天就是报仇的时候了！”
平生不言，仍是那华服公子地模样，带着女扮男装的小红，出了客栈。
“大哥，他来了……”
老大竖起手掌，示意三个弟弟不要多说什么。随即跟着下了楼。
一行人很是招摇地走在路上，在前头地小红还介绍起京城的风土人情来，不过这话里夹枪带棒地，刻意贬低了京城，抬高了平生。平生还是那雍容华贵的样子，对小红的说法也不在意，有时停下脚步，问些事情。
老大突然上前，对平生耳语道：“有两个人在后头跟着。”
平生微微一愣，又露出笑容，“那到时候可得多带些特产回去。”
“公子说的是。”
不久，七人停停走走地来到了荣华楼门口。
欧阳明已经等在了门口，见到平生就迎了出来，脸色有些尴尬地说道：“杨公子，咳咳，这事情有些变化。”
“变化？”平生挑起眉，扇子一开，又瞥了眼欧阳明身后的
“是的，这流水席的事情……”
“喂，你是准备让我家公子站在外面吹冷风吗？”老三口气不善地说道。
三儿扫来一眼，让平生心里一凛，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来。还好，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对欧阳明说道：“欧阳小公子，进去再说吧。”
“好。杨公子这边请。”欧阳明伸了伸手，带着众人进了楼上的包间。
包间虽大，但一下子进来这么多人，仍是有些拥挤。
那门一合上，“嘎嗒”一声，仿佛是令枪响，慕公子猛地冲上前扣住了欧阳明的咽喉，而四兄弟也亮出了藏在袖中的匕，分别制住了平生、小红和跟进来的顾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