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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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就是飞星叶。”
掌柜咽了咽，没敢接，只是靠近仔细打量，良久，抬头询问：“我能碰吗？”
“当然啦！”
掌柜小心翼翼地接过，深深一嗅，用舌尖舔了舔，迅猛药力涌进经脉，精神为之一震！
掌柜感叹：“稀奇，稀奇哪！我干了这行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草！开了眼了，开了眼了啊！”
越看越爱不释手，掌柜眼珠子在眼眶里直骨碌，试探性地问道：“这也是你在山上采摘的？”
“与刚才那一株是一起的，其实，我没打算卖的，不过看掌柜给我的价还算实诚，我就出手了。”
“啊哈哈哈！那当然啦！我做生意童叟无欺，向来凭良心赚钱，和我做生意，你放一百个心！”
黄松点头：“那你看这能给个什么价钱？”
掌柜左右看了一下，轻轻放下银飞星叶，出来关上了门：“实不瞒你，论药力，三品高阶。我可以给你四品的钱。”
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他本以为穷酸的黄松看到这个价钱会欣喜若狂，谁知道他只是淡淡一笑。
“论药力，不够三百。”黄松话锋一转，“可是，论收藏，三百不够。而且，飞星叶主攻神魂，神魂的药要么太低品，疗效甚微，要么太高品，价格昂贵。像这样的，几百两的药草，找不着吧？”
“呵呵。”掌柜小心思被看穿了，尴尬笑笑，“都是明白人！咱们都爽快点，一口价三百五！”
“一千！”
“三百八！”
“八百！”
“五百！”
“成交！”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脆利落。
走出药铺，黄松与掌柜的嘴角都疯狂地咧起。
几乎异口同声：“大赚一笔！”
药铺掌柜确实不赔：拿到拍卖行，凭这卖相，随随便便都能上千。
对于黄松来说，也确实大赚，因为花了二百八十团功德赚了五百两银子。
都赚，赚麻了。
“有功德商店，银子分分钟的事！”
拿着钱，洗了澡，找三五个美人按了个摩，奢侈享受一下，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吃了顿豪华宴席，并听了名角的戏，最后，天黑回到了望春楼。
“哟，俊俏的小哥！”门口两个女人眼睛放光，上前争抢，左右揽住黄松的胳膊。
“点我吧！点我吧！不要钱都行的。”
黄松无情地掏出打手铭牌：“我是本楼的打手，等我办一下事，有空找你们。”
“你是我们楼的？为何以前未见过？”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见。”
有了钱以后，前世养成的痞气，不知不觉地流露，黄松左右掐了她们一下，便进去了。
她们销魂地嗯哼一声：“那你可别忘了哦！”
黄松没有去后堂，而是上了楼，装作巡逻，来到一个房间，侧耳倾听。
里面热火朝天，一阵高浪之后，偃旗息鼓。
“这么早就回去？家里的黄脸婆有什么好看的！”
“哎呀，我也是没办法。”
“你到底什么时候休了她，赎我出去？”
“再等等嘛，着急什么！”
“哼，你走，我马上就和别的男人上。”
“你！唉！我就在想办法，等我把她的钱搞到手，立马就赎你。别闹了。”
两人缠绵不断，好似又搞了一波。
不一会儿，里面人完事要出来。
黄松装作无事路过，瞥了他一眼。
周约瞪向黄松，小声骂道：“烂货！”
说着，便下楼回去了。
黄松轻笑一声，翻出去，转到前门，跟了上去。
夜晚，月明星稀，寂静无人。周约快步赶路，怕回去晚了，母老虎发威。
路过一块坟地之时，远处两道精光射来，吓了他一跳。
“哪里来的东西，滚一边去！”周约大声呵斥，以壮怂胆。
“哈，害怕了，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不知何时，黄松站在了他的前面，拦住了去路。
周约心惊肉跳，以为是鬼，定睛一瞧，原来是黄松！
“妈的，白天的帐还没算清，夜晚又敢装神弄鬼吓唬你爷爷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周约仗着自己比黄松早进阶，还会半套掌法，逞凶起来。
黄松本来在犹豫杀不杀他，可这几句话，彻底让黄松下定了决心。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黄松冰冷道。
周约望了望周围：“这是你自己给自己挑得好地方啊！”
“你抢了小赵五两银子，还五百两，你还有机会。”
“我还你麻，痹！”
周约破口大骂，提掌攻来。
黄松都不屑于用剑，拳头一握，一拳对向周约手掌。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
“啊！”痛苦的吼叫从周约的大黄牙中冲出。
黄松上前攥住他的手腕，一捏，碎成粉末，猛地一扯，撕落下来。
“啊——”
杀猪声充斥坟地，惊散了坟地的鸟兽。
周约痛楚地捂着飚血的断臂，躺在地上，惊恐地望着黄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你你凝气了？！”
黄松面无表情：“身上五体，一体一百两，还不还？”
“还！还！我还！”周约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钱呢？”
“我……我现在就回去拿钱！”
“可是，我很急。”黄松又扯下了他另外一条胳膊，“立马！”
周约惨叫中带着哭腔：“我……我现在没钱啊！”
“没钱啊！”黄松惋惜地摇了摇头，“那浪费我什么时间？！”
一巴掌，头扭三圈。
杀恶，四十九团功德。
荒野的风带去了血腥，吹去了暴戾，抚慰了愤怒。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可如屠狗一般，平静之下竟有一丝丝快慰。
这才是我的本性吗？
黄松脑海不禁浮现了前世兄弟的身影，一股恨意钻出心底。
人就得狠！
黄松脱掉衣服，一剑划过，焚烧了一切，离开了。
从后墙翻入望春楼，来到了后堂。
后堂，漆黑一片，一半的打手在巡逻，一半的打手回家抱老婆。
只有，角落里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
“小赵，我的床铺好了吗？”
“松哥，你终于回来了！”小赵惊喜，抹了抹眼泪，冲了出来。
黄松一笑：“偷偷抹眼泪呢！看你那出息！喏，十两银子拿去给母亲买药吧！”
“松哥！”小赵通红的眼睛，不禁滴落感动的泪水“我还以为你骗我……”
这还是第一次滴落这种泪水。
他扑通一声就给黄松跪下了。
“嗯，这就是飞星叶。”
掌柜咽了咽，没敢接，只是靠近仔细打量，良久，抬头询问：“我能碰吗？”
“当然啦！”
掌柜小心翼翼地接过，深深一嗅，用舌尖舔了舔，迅猛药力涌进经脉，精神为之一震！
掌柜感叹：“稀奇，稀奇哪！我干了这行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奇草！开了眼了，开了眼了啊！”
越看越爱不释手，掌柜眼珠子在眼眶里直骨碌，试探性地问道：“这也是你在山上采摘的？”
“与刚才那一株是一起的，其实，我没打算卖的，不过看掌柜给我的价还算实诚，我就出手了。”
“啊哈哈哈！那当然啦！我做生意童叟无欺，向来凭良心赚钱，和我做生意，你放一百个心！”
黄松点头：“那你看这能给个什么价钱？”
掌柜左右看了一下，轻轻放下银飞星叶，出来关上了门：“实不瞒你，论药力，三品高阶。我可以给你四品的钱。”
伸出了三根手指头。
他本以为穷酸的黄松看到这个价钱会欣喜若狂，谁知道他只是淡淡一笑。
“论药力，不够三百。”黄松话锋一转，“可是，论收藏，三百不够。而且，飞星叶主攻神魂，神魂的药要么太低品，疗效甚微，要么太高品，价格昂贵。像这样的，几百两的药草，找不着吧？”
“呵呵。”掌柜小心思被看穿了，尴尬笑笑，“都是明白人！咱们都爽快点，一口价三百五！”
“一千！”
“三百八！”
“八百！”
“五百！”
“成交！”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干脆利落。
走出药铺，黄松与掌柜的嘴角都疯狂地咧起。
几乎异口同声：“大赚一笔！”
药铺掌柜确实不赔：拿到拍卖行，凭这卖相，随随便便都能上千。
对于黄松来说，也确实大赚，因为花了二百八十团功德赚了五百两银子。
都赚，赚麻了。
“有功德商店，银子分分钟的事！”
拿着钱，洗了澡，找三五个美人按了个摩，奢侈享受一下，然后换了一套衣服，吃了顿豪华宴席，并听了名角的戏，最后，天黑回到了望春楼。
“哟，俊俏的小哥！”门口两个女人眼睛放光，上前争抢，左右揽住黄松的胳膊。
“点我吧！点我吧！不要钱都行的。”
黄松无情地掏出打手铭牌：“我是本楼的打手，等我办一下事，有空找你们。”
“你是我们楼的？为何以前未见过？”
“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见。”
有了钱以后，前世养成的痞气，不知不觉地流露，黄松左右掐了她们一下，便进去了。
她们销魂地嗯哼一声：“那你可别忘了哦！”
黄松没有去后堂，而是上了楼，装作巡逻，来到一个房间，侧耳倾听。
里面热火朝天，一阵高浪之后，偃旗息鼓。
“这么早就回去？家里的黄脸婆有什么好看的！”
“哎呀，我也是没办法。”
“你到底什么时候休了她，赎我出去？”
“再等等嘛，着急什么！”
“哼，你走，我马上就和别的男人上。”
“你！唉！我就在想办法，等我把她的钱搞到手，立马就赎你。别闹了。”
两人缠绵不断，好似又搞了一波。
不一会儿，里面人完事要出来。
黄松装作无事路过，瞥了他一眼。
周约瞪向黄松，小声骂道：“烂货！”
说着，便下楼回去了。
黄松轻笑一声，翻出去，转到前门，跟了上去。
夜晚，月明星稀，寂静无人。周约快步赶路，怕回去晚了，母老虎发威。
路过一块坟地之时，远处两道精光射来，吓了他一跳。
“哪里来的东西，滚一边去！”周约大声呵斥，以壮怂胆。
“哈，害怕了，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不知何时，黄松站在了他的前面，拦住了去路。
周约心惊肉跳，以为是鬼，定睛一瞧，原来是黄松！
“妈的，白天的帐还没算清，夜晚又敢装神弄鬼吓唬你爷爷我？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周约仗着自己比黄松早进阶，还会半套掌法，逞凶起来。
黄松本来在犹豫杀不杀他，可这几句话，彻底让黄松下定了决心。
“怎么你还想杀了我？”黄松冰冷道。
周约望了望周围：“这是你自己给自己挑得好地方啊！”
“你抢了小赵五两银子，还五百两，你还有机会。”
“我还你麻，痹！”
周约破口大骂，提掌攻来。
黄松都不屑于用剑，拳头一握，一拳对向周约手掌。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
“啊！”痛苦的吼叫从周约的大黄牙中冲出。
黄松上前攥住他的手腕，一捏，碎成粉末，猛地一扯，撕落下来。
“啊——”
杀猪声充斥坟地，惊散了坟地的鸟兽。
周约痛楚地捂着飚血的断臂，躺在地上，惊恐地望着黄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你你凝气了？！”
黄松面无表情：“身上五体，一体一百两，还不还？”
“还！还！我还！”周约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钱呢？”
“我……我现在就回去拿钱！”
“可是，我很急。”黄松又扯下了他另外一条胳膊，“立马！”
周约惨叫中带着哭腔：“我……我现在没钱啊！”
“没钱啊！”黄松惋惜地摇了摇头，“那浪费我什么时间？！”
一巴掌，头扭三圈。
杀恶，四十九团功德。
荒野的风带去了血腥，吹去了暴戾，抚慰了愤怒。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可如屠狗一般，平静之下竟有一丝丝快慰。
这才是我的本性吗？
黄松脑海不禁浮现了前世兄弟的身影，一股恨意钻出心底。
人就得狠！
黄松脱掉衣服，一剑划过，焚烧了一切，离开了。
从后墙翻入望春楼，来到了后堂。
后堂，漆黑一片，一半的打手在巡逻，一半的打手回家抱老婆。
只有，角落里啜泣的声音断断续续。
“小赵，我的床铺好了吗？”
“松哥，你终于回来了！”小赵惊喜，抹了抹眼泪，冲了出来。
黄松一笑：“偷偷抹眼泪呢！看你那出息！喏，十两银子拿去给母亲买药吧！”
“松哥！”小赵通红的眼睛，不禁滴落感动的泪水“我还以为你骗我……”
这还是第一次滴落这种泪水。
他扑通一声就给黄松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