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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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旭这时候正在郁闷之中，昨天晚上被李如雪那一番有一头没一头的电话弄的满头问号，今天一个白天又被乐福这个笨小子弄得哭笑不得。乐福其实并不是笨，而是太小了，社会经验太欠缺，而且又没怎么好好念过书，悟性自然也就不是很高。黄旭是太想快点把乐福培养起来，因为一来他很感念孙明待自己不薄，乐福毕竟是孙明的小表弟，既然托付给了自己，自己就有义务好好带这小子。二来是黄旭本来就想洗手不干了，这些年吃也吃过了，享受也享受过了，毕竟这不是一个能长久从事的行业，还是要正正当当的干点事。再加上看到常艳之后更是坚定了自己洗手的决心，所以在培养乐福的时候要求才特别的严格。
做贼这个行当虽然对于技术有着很高的要求，但是对于从业者来说心理素质、观察力、判断力和应变能力更为关键。合适目标的选择能够弥补技术上的缺陷，而技术上的优势则很难弥补目标选择的错误。而这个最关键的因素却非常需要敏锐的观察力和精准的判断，这些都是在短时间之内无法学会的。
乐福这个傻小子有好几次都弄得小区保安差点就报了警。黄旭告诉乐福进小区之后要先观察监控的位置，然后根据小区的新旧程度判断监控的灵敏度，同时也要根据小区的进出车辆情况和人员年龄分布情况来判断监控盲区分布，根据盲区分布来规划进出路线，即便几个盲区之间无法连接，也要尽量保持自己在最不显眼和最不容易分辨的状态之下出现在监控里，然后迅速移动到下一个监控盲区。
乐福进小区之后贼眉鼠眼的观察监控不说，还有意在监控前面停下来，还有意的伸手在监控前面晃一晃来判断监控是否有效，而且在移动的时候形迹非常可疑。有好几次保安都冲过来问他是干什么的，黄旭气的哭笑不得。
“你干嘛呢，怎么跟个贼似的”
乐福很委屈的说“师傅，咱们就是贼啊”。
本来很生气的黄旭差点没气背过气去，“大哥，咱是贼不假，但是你有必要这么专业么，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贼眉鼠眼的”。
乐福掏出镜子来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师傅，你不是说专业成就一切么，再说了怎么看我也不是贼眉鼠眼啊”。
黄旭当时就感觉嗓子眼里有点甜，估计是让这小子气吐血了。
“自然，要自然懂么，要看起来像没事人似的”
乐福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以非常坚定的目光看着黄旭，黄旭被乐福突然的这么一看也吓了一跳，“我明白了师傅”。
黄旭和乐福开车到了另一个小区，乐福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停车位里，黄旭对乐福说“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好好观察，然后回来咱俩一起分析。”“好嘞师傅，等我好消息”。
乐福下车走进小区，黄旭从车窗里看着乐福在小区里面确实不再像上回似的那么形迹可疑了，显得非常的自然。半个小时之后，乐福回来。黄旭立刻就问道“怎么样，这个小区有几个监控，都是什么样的监控，与临近道路的角度是什么样的”，乐福很茫然的看着黄旭，黄旭楞了一下，“你看我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师傅，我忘了，我就记着你让我自然，跟没事人似的，没事人谁看监控干嘛啊”，黄旭默默的点上烟，“兄弟，你看这样啊，我呢要不现在就揍你一顿，要不就削你一顿，你看兄弟你选哪个”“师傅，这俩不是一回事么”，黄旭扔掉手里的烟，心平气和的说“你咋知道这俩是一回事呢”，“那揍和削不都一个意思么”，黄旭顿时气愤的说道“那你就不知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仔细观察和保持自然不是一回事么”，“师傅，这俩词不是一个意思”，“滚，整不明白今天别给我回来”。乐福悻悻的开门下车，“事也不说清楚，谁知道那是一回事啊”。看到乐福的嘴在动，就知道这小子不服，黄旭在车里大声的问道，你说什么呢你”，“没没，没什么”，乐福一边回答着一边赶紧往小区里走。
跟上次差不多的时间乐福回来，这次乐福准确的回答出了刚才黄旭提出的问题，只是盲区和角度这一块乐福还是不行，为此黄旭亲自到小区里走了一圈，回来后发现乐福说的的基本上没什么偏差，这小子还是不错的，就是愣了点，这一点很像他表哥孙明。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都这点了，找地方吃点饭去”，“走，师傅，今天我安排你”，“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孝心的，随便吃点吧，别一会喝多了今天学的你都跟酒一起吐了”，“瞅你说的，你也太小瞧你徒弟了，跟你说师傅，十瓶以内不用杯，全部都是对瓶吹，十瓶以外没对手，再多也不扶墙走”，“别吹了你，都从哪学的嗑，就你那点酒量我还不知道，十瓶以内确实都是吹，一口一口的我也敢吹，十瓶以外你确实不用扶墙走，哪次十瓶以上不是我像拖死狗似的给你拖回去的，年轻人别胡吹乱吹的，尤其是咱们这一行，坏人多好人少，多留个心眼”。
师徒二人在路边的烧烤随便吃了点，就各自分开回家。刚到家没多久黄旭又接到李如雪的电话，黄旭心说：这娘们是要干嘛啊，昨晚上给我弄了个哑谜，今天又要整啥题目。自从两人分手之后两人联系比较多，反而放下了情侣这层关系之后两人的心理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黄旭知道李如雪现在并不如意，虽然看着大咧咧，在职场上风生水起的，但是毕竟是个女人，也需要一份爱情，也需要一个家庭。但是黄旭总感觉两人关系越近，再次复合成为情侣的可能性就越低，虽然李如雪现在很尊重黄旭的选择，在他困难的时候也没少帮助他，但是他就是无法将自己对李如雪的感情跟爱情联系起来，这两种情感就像是两条以一定角度相交于一点的射线一样，彼此之间渐行渐远。
“喂，你昨晚上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不说了”，黄旭正要问李如雪怎么回事呢，结果倒是让李如雪抢了个先，心里很是不爽，就回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啊，昨晚上先说着说着就不说了的是你好吧，你这么打电话来又是要干嘛啊”，话一出口黄旭就有点后悔，他其实很清楚李如雪打电话来的目的，他也知道为什么李如雪为什么会情绪这么反常，但是她的这种态度还是让黄旭很不爽。
听到黄旭这么问回来，李如雪没有再保持强硬，而是转以温柔而且关心的语气问道“你今天干吗去了，都去见谁了”。
“没干嘛，跟以前一样，不是，你这是要干吗啊，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黄旭确实被李如雪搞得一头雾水，完全猜不透她想干嘛。
“我想问什么，我能想问什么，关心关心你呗，这几天有空么，约你出来吃个饭”
“这几天还真没空，过几天吧”
“为什么这几天没空啊”，李如雪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黄旭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性格才会离开她。李如雪在跟黄旭分手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在想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她所做的所说的一切都是为黄旭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明白了她的这种强势的性格确实让她在职场上顺风顺水，但是这种性格却很不适合于情侣之间或者是夫妻之间。强势的性格会让她在职场上获得上司的赏识和下属的敬畏，但却会让黄旭离她越来越远。
“没啥，忙业务呗”，黄旭知道李如雪的性格，不想跟她再继续因为这个事儿纠缠就岔开话题，“那什么你上次打电话说你碰到常艳了，你看看人家，老公孩子都有了，你啥时候也弄一套啊”
“弄什么一套，我这不有半套呢么，谁说人家常艳有老公有孩子了，你看错了吧，人家现在可是单身贵族”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黄旭尽可能的掩饰自己内心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不管怎样常艳跟自己都不是一回事，自始至终都是如此。其实有很多内心的感觉都是自己自以为是想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云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把精力过分的放在这上面根本就是浪费时间。黄旭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就刻意的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你有半套，在哪呢，啥时候领出来见见的，我给你俩看看面相”
“改天等你有空的呗，你现在这么忙的”
“好，等忙过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
黄旭这时候正在郁闷之中，昨天晚上被李如雪那一番有一头没一头的电话弄的满头问号，今天一个白天又被乐福这个笨小子弄得哭笑不得。乐福其实并不是笨，而是太小了，社会经验太欠缺，而且又没怎么好好念过书，悟性自然也就不是很高。黄旭是太想快点把乐福培养起来，因为一来他很感念孙明待自己不薄，乐福毕竟是孙明的小表弟，既然托付给了自己，自己就有义务好好带这小子。二来是黄旭本来就想洗手不干了，这些年吃也吃过了，享受也享受过了，毕竟这不是一个能长久从事的行业，还是要正正当当的干点事。再加上看到常艳之后更是坚定了自己洗手的决心，所以在培养乐福的时候要求才特别的严格。
做贼这个行当虽然对于技术有着很高的要求，但是对于从业者来说心理素质、观察力、判断力和应变能力更为关键。合适目标的选择能够弥补技术上的缺陷，而技术上的优势则很难弥补目标选择的错误。而这个最关键的因素却非常需要敏锐的观察力和精准的判断，这些都是在短时间之内无法学会的。
乐福这个傻小子有好几次都弄得小区保安差点就报了警。黄旭告诉乐福进小区之后要先观察监控的位置，然后根据小区的新旧程度判断监控的灵敏度，同时也要根据小区的进出车辆情况和人员年龄分布情况来判断监控盲区分布，根据盲区分布来规划进出路线，即便几个盲区之间无法连接，也要尽量保持自己在最不显眼和最不容易分辨的状态之下出现在监控里，然后迅速移动到下一个监控盲区。
乐福进小区之后贼眉鼠眼的观察监控不说，还有意在监控前面停下来，还有意的伸手在监控前面晃一晃来判断监控是否有效，而且在移动的时候形迹非常可疑。有好几次保安都冲过来问他是干什么的，黄旭气的哭笑不得。
“你干嘛呢，怎么跟个贼似的”
乐福很委屈的说“师傅，咱们就是贼啊”。
本来很生气的黄旭差点没气背过气去，“大哥，咱是贼不假，但是你有必要这么专业么，让所有人都看到你贼眉鼠眼的”。
乐福掏出镜子来仔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师傅，你不是说专业成就一切么，再说了怎么看我也不是贼眉鼠眼啊”。
黄旭当时就感觉嗓子眼里有点甜，估计是让这小子气吐血了。
“自然，要自然懂么，要看起来像没事人似的”
乐福若有所思了一会，然后以非常坚定的目光看着黄旭，黄旭被乐福突然的这么一看也吓了一跳，“我明白了师傅”。
黄旭和乐福开车到了另一个小区，乐福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停车位里，黄旭对乐福说“记住我刚才说的话，好好观察，然后回来咱俩一起分析。”“好嘞师傅，等我好消息”。
乐福下车走进小区，黄旭从车窗里看着乐福在小区里面确实不再像上回似的那么形迹可疑了，显得非常的自然。半个小时之后，乐福回来。黄旭立刻就问道“怎么样，这个小区有几个监控，都是什么样的监控，与临近道路的角度是什么样的”，乐福很茫然的看着黄旭，黄旭楞了一下，“你看我干什么，我问你话呢”，“师傅，我忘了，我就记着你让我自然，跟没事人似的，没事人谁看监控干嘛啊”，黄旭默默的点上烟，“兄弟，你看这样啊，我呢要不现在就揍你一顿，要不就削你一顿，你看兄弟你选哪个”“师傅，这俩不是一回事么”，黄旭扔掉手里的烟，心平气和的说“你咋知道这俩是一回事呢”，“那揍和削不都一个意思么”，黄旭顿时气愤的说道“那你就不知道我刚才跟你说的仔细观察和保持自然不是一回事么”，“师傅，这俩词不是一个意思”，“滚，整不明白今天别给我回来”。乐福悻悻的开门下车，“事也不说清楚，谁知道那是一回事啊”。看到乐福的嘴在动，就知道这小子不服，黄旭在车里大声的问道，你说什么呢你”，“没没，没什么”，乐福一边回答着一边赶紧往小区里走。
跟上次差不多的时间乐福回来，这次乐福准确的回答出了刚才黄旭提出的问题，只是盲区和角度这一块乐福还是不行，为此黄旭亲自到小区里走了一圈，回来后发现乐福说的的基本上没什么偏差，这小子还是不错的，就是愣了点，这一点很像他表哥孙明。
“行了，今天就到这吧，都这点了，找地方吃点饭去”，“走，师傅，今天我安排你”，“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挺有孝心的，随便吃点吧，别一会喝多了今天学的你都跟酒一起吐了”，“瞅你说的，你也太小瞧你徒弟了，跟你说师傅，十瓶以内不用杯，全部都是对瓶吹，十瓶以外没对手，再多也不扶墙走”，“别吹了你，都从哪学的嗑，就你那点酒量我还不知道，十瓶以内确实都是吹，一口一口的我也敢吹，十瓶以外你确实不用扶墙走，哪次十瓶以上不是我像拖死狗似的给你拖回去的，年轻人别胡吹乱吹的，尤其是咱们这一行，坏人多好人少，多留个心眼”。
师徒二人在路边的烧烤随便吃了点，就各自分开回家。刚到家没多久黄旭又接到李如雪的电话，黄旭心说：这娘们是要干嘛啊，昨晚上给我弄了个哑谜，今天又要整啥题目。自从两人分手之后两人联系比较多，反而放下了情侣这层关系之后两人的心理距离似乎更近了一些。黄旭知道李如雪现在并不如意，虽然看着大咧咧，在职场上风生水起的，但是毕竟是个女人，也需要一份爱情，也需要一个家庭。但是黄旭总感觉两人关系越近，再次复合成为情侣的可能性就越低，虽然李如雪现在很尊重黄旭的选择，在他困难的时候也没少帮助他，但是他就是无法将自己对李如雪的感情跟爱情联系起来，这两种情感就像是两条以一定角度相交于一点的射线一样，彼此之间渐行渐远。
“喂，你昨晚上怎么回事，说着说着就不说了”，黄旭正要问李如雪怎么回事呢，结果倒是让李如雪抢了个先，心里很是不爽，就回问道“你是怎么回事啊，昨晚上先说着说着就不说了的是你好吧，你这么打电话来又是要干嘛啊”，话一出口黄旭就有点后悔，他其实很清楚李如雪打电话来的目的，他也知道为什么李如雪为什么会情绪这么反常，但是她的这种态度还是让黄旭很不爽。
听到黄旭这么问回来，李如雪没有再保持强硬，而是转以温柔而且关心的语气问道“你今天干吗去了，都去见谁了”。
“没干嘛，跟以前一样，不是，你这是要干吗啊，你到底想问什么啊，一会这个一会那个的”，黄旭确实被李如雪搞得一头雾水，完全猜不透她想干嘛。
“我想问什么，我能想问什么，关心关心你呗，这几天有空么，约你出来吃个饭”
“这几天还真没空，过几天吧”
“为什么这几天没空啊”，李如雪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黄旭正是因为她的这种性格才会离开她。李如雪在跟黄旭分手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之内都在想他们为什么会分手，她所做的所说的一切都是为黄旭好，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明白了她的这种强势的性格确实让她在职场上顺风顺水，但是这种性格却很不适合于情侣之间或者是夫妻之间。强势的性格会让她在职场上获得上司的赏识和下属的敬畏，但却会让黄旭离她越来越远。
“没啥，忙业务呗”，黄旭知道李如雪的性格，不想跟她再继续因为这个事儿纠缠就岔开话题，“那什么你上次打电话说你碰到常艳了，你看看人家，老公孩子都有了，你啥时候也弄一套啊”
“弄什么一套，我这不有半套呢么，谁说人家常艳有老公有孩子了，你看错了吧，人家现在可是单身贵族”
“那可能是我看错了”黄旭尽可能的掩饰自己内心的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因为不管怎样常艳跟自己都不是一回事，自始至终都是如此。其实有很多内心的感觉都是自己自以为是想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云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凝聚，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消散，把精力过分的放在这上面根本就是浪费时间。黄旭不想继续这个无聊的话题，就刻意的转移话题道“你刚才说你有半套，在哪呢，啥时候领出来见见的，我给你俩看看面相”
“改天等你有空的呗，你现在这么忙的”
“好，等忙过这几天我给你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