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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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走。”大清早，耀扬顶着两只熊猫眼。闷声不响的在餐厅吃早餐。只在早餐快结束时，才低声问小叶。
在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同居家庭”里，除了中午晚上在固定时间共同用餐外，早饭大都是自己解决。当然，这个用餐时间是由“上泉大人”指定的。只不过上泉京的作息时间特殊，所以早饭一般都是耀扬和小叶凑成一堆。
“哦。耀扬哥哥是说，雷诺大人？”咽下口牛奶，小叶十分卡哇伊的明知故问。
“没错。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枉我昨天在餐桌上还向他伸出援手，他居然……”算了，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出口比较有面子。
耀扬费力冷静自己，脸色基本上可以说是黑如锅底。
想必任何人在经历过昨天一天，以及今天早上起床时候的突发状况的话，心情都无法好得起来。实不相瞒，雷诺昨天晚上正是和耀扬住同一间房。组织的惯例，执行考核任务的官员，必须在考核期限内，最大可能与被考核对象相处。尽管雷诺抱怨过一百八十多遍“什么破房间，这样的地方也能住人”后，还是不得不委屈自己和耀扬挤一间房。唉，不这样又能怎样，让上泉京让出房间，你觉得可能吗？要不然让小叶让？还是算了吧，雷诺的眼前一浮现出那种超级卡哇伊而又邪恶的笑容就觉得全身恶寒。
两个大男人，挤一挤虽然别扭，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问题是，耀扬晚上睡的明明是床，到早上忽然发现床变了浴缸。倒霉的家伙穿着睡衣缩在窄小的浴缸里整晚。
“混蛋，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暗算我。把我打晕后塞进浴缸！”
“SIR，请注意您说话的语气。还有，虽然睡浴缸不利于身体健康，但这只是你的私人人生活习惯，放心，本大人是不会介意的。”
“你！”
“OHMYGOD！中国有个成语是叫做以下犯上，可以这样解释？”
“算了。”
舒服霸占整完床铺的家伙。在目睹对方气急败坏摔上房门后，得意的露出一丝微笑。
短暂的回顾了早上的惨烈，耀扬砰的一声把一只玻璃杯捏爆了。
“真是的，耀扬哥哥，小心点了啦。虽然说组织很有钱，但肆意损坏公物的罪名还是可大可小的哦！”小叶白了他一眼，抓起片吐司又说，“还有，按照惯例的话，雷诺大人要和我们共度三天的美好时光，除去圆满结束的昨天，也就是说还有今天和明天。等下就应该是接受考核内容了。”
“算了，我回房了。”
精神饱满的人，顶着满头金发，眯着碧绿的眼睛从耀扬的房间一摇二晃出来，和耀扬擦肩而过时，随便送给对方一声“早安。喜欢睡浴缸的先生。”
“砰。”房门被用力摔上，然后就听到耀扬房间传来一阵房子颤抖的声响。
“哈哈，年轻人，真是精力十足，龙马精神啊。”雷诺又在乱用成语。
早餐后，一行人上了三楼。
这时，耀扬才发现，上泉京已经站在那里多时了。
虽然昨天雷诺的表现比较糟糕，可是做为巡查者，该有的组织流程还是要走的。
“咳，咳。”清了清嗓子，雷诺准备真正的开始干活了。
“OK！现在就让我们开始伟大的考核吧。首先，在程序上，应该是由巡查者，也就是我，雷诺大人。申述对本次考核的概述。一切程序细节项目都按组织既定规律实行，考核者，被考核者互为见证。”雷诺终于背完一长串的宣言词，长长吁出口气后将目光依次扫向面前的上泉京，耀扬和小叶，“那么谁先来？”
“连卖水果的都知道，当然是块最大最漂亮的摆前面了啦。上泉姐姐最拉风了，应该先来。”小叶笑咪咪的，边说边把上泉京推到前面。
这叫什么比喻。几乎是同时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耀扬冷眼旁观，说真的，对于什么是考核直到现在他还弄不清楚，如果只是这样的家伙来这里白吃白住三天，这样也算的话，那么这个考察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雷诺点点头，从西服上装口袋中取出一只精巧的金色镜片。镜片也是单只的，和小叶曾拿出来过的那只看上去十分相似。
“这个是？”耀扬小声的问小叶。
“哦。这个啊，只不过是考核用道具啦。上次耀扬哥哥不是有看过吗？只不过雷诺大人的这只，和我用的那只有某些方面的区别……总之，看下去就知道了。”那边雷诺已经开始，小叶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结束在很不负责任的敷衍上。
“滴滴滴”镜片被雷诺夹在右眼上，镜片的焦点集中在上泉京身上，从头开始，慢慢下移到四肢躯干。透明的水晶镜片随着滴滴声，慢慢从无色变成淡蓝色。
蓝色的数据一串串在镜片上闪过，好象有一台精密的电脑仪器在做着庞大数据的核算。这个过程只维持了大约三十秒，很快，镜片的声控系统启动，单调清晰的电子声响起：“手臂力量5000，手肘力量7500，腰部力量6000，腿部力量12000，颈部力量4000，髋部力量8000……异能类别A，具体描述：影子武士，异能战斗数值加成指数35%……最后综合战斗数值为……八万五千点。”
八万五千点，什么意思？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用耀扬疑惑了。
雷诺的脸上立刻升起大大的职业化笑容：“上泉大人，您真是风采依旧，龙精虎猛，精神焕发，老当亦壮，哈哈，恭喜上泉大人，百尺竿头又进一步，威风凛凛……”
“拜托，小诺。您的恭贺词换换吧，就算是鱼翅鲍鱼，吃多了也会腻了啦。”小叶的脸上已经写满了腻味。
“呵呵。”干笑两声，偷瞄了眼上泉京，雷诺不由自主擦了擦汗。上帝啊，这个可怕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强悍，“那么下一个谁来？”
“就耀扬哥哥吧，当然理由刚才人家已经说过了。”小叶有点不甘心的说道，可爱的脸蛋上升起两朵红云。唉，每当到了考核的时候就会感慨，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来。”看到耀扬还在迟疑，上泉京这块冰块，终于发话了。
切！来就来。
耀扬站在雷诺指定的测试区域内，很快镜片的焦点集中到身上。这次不同与旁观，耀扬清楚的感觉得到，随着镜片光距的移动，从头部开始慢慢向下，一股微弱的电磁波慢慢笼罩全身。这种感觉有点像静电，骨骼肌肉全身的毛孔在接受照射时，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很快镜片开始变蓝，淡蓝色的数据一串串闪现，“手臂力量500，手肘力量600……异能类别A类，具体描述：咫尺天涯。异能战斗数值加成指数20%……综合战斗数值2500点。”
“废物。”上泉京。
“果然是……”雷诺笑得凉飕飕的，“软柿子。”
“哇塞，耀扬哥哥果然不辜负小叶的厚望，好好厉害！”只有小叶在旁边用力鼓掌喝彩。只不过，唉，还是算了吧。像是这样安慰性的鼓励。
“……”耀扬。
自从和这个该死的日本女人接触以来，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废物”，可是今天这句废物却格外刺耳。虽然还没有具体的认识，但是人大概都能够明白，八万五和二千五之间的差距有多么深广吧。唉。
“耀扬哥哥不要啊，软柿子就可以了，千万表变成茄子啊，还是被霜打过的那一种。”小叶饱含深情的开始安慰。
“难道是眼镜坏了。”耀扬在心里暗暗的**。
理都不打算搭理他，雷诺很绅士的对着还没有测试的小叶做了个弯腰邀请的动作。
“好吧。耀扬哥哥，其实，也许看过我的测试结果心里就会安慰很多。”小叶说话的空挡，蓝色数字开始闪动。
“手臂力量5，手肘力量7……异能类别S，具体描述?分子凝华！异能战斗数值加成指数5%，综合战斗指数——500点！”
耀扬开始石化。脑子里闪过小叶挥舞着凭空出现的锅铲时的模样。
“看，我就说了吧，耀扬哥哥，其实你是很很厉害的，只不过如果是和小叶比的话。”有意避开耀扬吞下整只鸡蛋的表情，小叶的底气明显不足。
耀扬忽然想到小叶曾说过的话：其实上泉姐姐，我们应该庆幸我们和她编在一组，多亏了上泉姐姐的关系，我们这一组的业绩向来是最好的。
“OK！初步考核完成。上泉大人恭喜你。果然由上泉大人亲自领导的小组，组员综合数值依然名列榜首。第二名的是Liu市，六位成员综合下来也只有七万三千点的战斗指数。哈哈。”雷诺的话重音刻意放在“综合”二字上。写满“软柿子”的目光却总是在耀扬身上打转。
“我回房了。”耀扬冷冷的说道。现在的状况，不回房他还能干什么。
“WAIT！”雷诺打了个响指，那边正准备离开的耀扬，乖乖的停下脚步。
雷诺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那个，上泉大人，现在让我们一块去S市中心观察下地方风土吧。当然了。这也是本人此次考核的内容之一。”
“不去。”上泉京否决。
雷诺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小叶，反正他从来也没有指望过这个冰棍女人会愿意去“逛街”就是了。
“不行啊，人家今天要看新买的食谱啦，没有空。”小叶十分可爱的婉拒，“不过，雷诺大人可以让耀扬哥哥作向导哦。”
“他。”雷诺的目光耀扬的锅底脸上一转，有点不甘愿的说，“只好这样了。谁让组织规定，必须有当地组员协同呢。”
“我，为什么又是我？”耀扬的怨气终于逮到机会爆发。自从和这两个女人住一起后，几乎所有的打杂跑腿的事情都是耀扬去办。就连厕所的厕纸都是他搬回来的，过分。
“你去。”上泉京的声音四平八稳。
“不去。”耀扬。
“马上。”上泉京的声音里多出一丝杀气。
几乎是在这两个字尾音未落时，耀扬的腹部就狠狠的挨上了一拳，“混蛋，你这个该死的……”
“去，不去。”上泉京说的问句，用的永远都是肯定语气。
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耀扬又一次妥协。
“那个家伙，什么时候走。”大清早，耀扬顶着两只熊猫眼。闷声不响的在餐厅吃早餐。只在早餐快结束时，才低声问小叶。
在这个临时拼凑起来的“同居家庭”里，除了中午晚上在固定时间共同用餐外，早饭大都是自己解决。当然，这个用餐时间是由“上泉大人”指定的。只不过上泉京的作息时间特殊，所以早饭一般都是耀扬和小叶凑成一堆。
“哦。耀扬哥哥是说，雷诺大人？”咽下口牛奶，小叶十分卡哇伊的明知故问。
“没错。就是那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枉我昨天在餐桌上还向他伸出援手，他居然……”算了，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出口比较有面子。
耀扬费力冷静自己，脸色基本上可以说是黑如锅底。
想必任何人在经历过昨天一天，以及今天早上起床时候的突发状况的话，心情都无法好得起来。实不相瞒，雷诺昨天晚上正是和耀扬住同一间房。组织的惯例，执行考核任务的官员，必须在考核期限内，最大可能与被考核对象相处。尽管雷诺抱怨过一百八十多遍“什么破房间，这样的地方也能住人”后，还是不得不委屈自己和耀扬挤一间房。唉，不这样又能怎样，让上泉京让出房间，你觉得可能吗？要不然让小叶让？还是算了吧，雷诺的眼前一浮现出那种超级卡哇伊而又邪恶的笑容就觉得全身恶寒。
两个大男人，挤一挤虽然别扭，说到底也没有什么大不了。但是问题是，耀扬晚上睡的明明是床，到早上忽然发现床变了浴缸。倒霉的家伙穿着睡衣缩在窄小的浴缸里整晚。
“混蛋，昨天晚上是不是你暗算我。把我打晕后塞进浴缸！”
“SIR，请注意您说话的语气。还有，虽然睡浴缸不利于身体健康，但这只是你的私人人生活习惯，放心，本大人是不会介意的。”
“你！”
“OHMYGOD！中国有个成语是叫做以下犯上，可以这样解释？”
“算了。”
舒服霸占整完床铺的家伙。在目睹对方气急败坏摔上房门后，得意的露出一丝微笑。
短暂的回顾了早上的惨烈，耀扬砰的一声把一只玻璃杯捏爆了。
“真是的，耀扬哥哥，小心点了啦。虽然说组织很有钱，但肆意损坏公物的罪名还是可大可小的哦！”小叶白了他一眼，抓起片吐司又说，“还有，按照惯例的话，雷诺大人要和我们共度三天的美好时光，除去圆满结束的昨天，也就是说还有今天和明天。等下就应该是接受考核内容了。”
“算了，我回房了。”
精神饱满的人，顶着满头金发，眯着碧绿的眼睛从耀扬的房间一摇二晃出来，和耀扬擦肩而过时，随便送给对方一声“早安。喜欢睡浴缸的先生。”
“砰。”房门被用力摔上，然后就听到耀扬房间传来一阵房子颤抖的声响。
“哈哈，年轻人，真是精力十足，龙马精神啊。”雷诺又在乱用成语。
早餐后，一行人上了三楼。
这时，耀扬才发现，上泉京已经站在那里多时了。
虽然昨天雷诺的表现比较糟糕，可是做为巡查者，该有的组织流程还是要走的。
“咳，咳。”清了清嗓子，雷诺准备真正的开始干活了。
“OK！现在就让我们开始伟大的考核吧。首先，在程序上，应该是由巡查者，也就是我，雷诺大人。申述对本次考核的概述。一切程序细节项目都按组织既定规律实行，考核者，被考核者互为见证。”雷诺终于背完一长串的宣言词，长长吁出口气后将目光依次扫向面前的上泉京，耀扬和小叶，“那么谁先来？”
“连卖水果的都知道，当然是块最大最漂亮的摆前面了啦。上泉姐姐最拉风了，应该先来。”小叶笑咪咪的，边说边把上泉京推到前面。
这叫什么比喻。几乎是同时在心里感慨了一句。耀扬冷眼旁观，说真的，对于什么是考核直到现在他还弄不清楚，如果只是这样的家伙来这里白吃白住三天，这样也算的话，那么这个考察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雷诺点点头，从西服上装口袋中取出一只精巧的金色镜片。镜片也是单只的，和小叶曾拿出来过的那只看上去十分相似。
“这个是？”耀扬小声的问小叶。
“哦。这个啊，只不过是考核用道具啦。上次耀扬哥哥不是有看过吗？只不过雷诺大人的这只，和我用的那只有某些方面的区别……总之，看下去就知道了。”那边雷诺已经开始，小叶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结束在很不负责任的敷衍上。
“滴滴滴”镜片被雷诺夹在右眼上，镜片的焦点集中在上泉京身上，从头开始，慢慢下移到四肢躯干。透明的水晶镜片随着滴滴声，慢慢从无色变成淡蓝色。
蓝色的数据一串串在镜片上闪过，好象有一台精密的电脑仪器在做着庞大数据的核算。这个过程只维持了大约三十秒，很快，镜片的声控系统启动，单调清晰的电子声响起：“手臂力量5000，手肘力量7500，腰部力量6000，腿部力量12000，颈部力量4000，髋部力量8000……异能类别A，具体描述：影子武士，异能战斗数值加成指数35%……最后综合战斗数值为……八万五千点。”
八万五千点，什么意思？其实这个问题已经不用耀扬疑惑了。
雷诺的脸上立刻升起大大的职业化笑容：“上泉大人，您真是风采依旧，龙精虎猛，精神焕发，老当亦壮，哈哈，恭喜上泉大人，百尺竿头又进一步，威风凛凛……”
“拜托，小诺。您的恭贺词换换吧，就算是鱼翅鲍鱼，吃多了也会腻了啦。”小叶的脸上已经写满了腻味。
“呵呵。”干笑两声，偷瞄了眼上泉京，雷诺不由自主擦了擦汗。上帝啊，这个可怕的女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可怕强悍，“那么下一个谁来？”
“就耀扬哥哥吧，当然理由刚才人家已经说过了。”小叶有点不甘心的说道，可爱的脸蛋上升起两朵红云。唉，每当到了考核的时候就会感慨，还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你来。”看到耀扬还在迟疑，上泉京这块冰块，终于发话了。
切！来就来。
耀扬站在雷诺指定的测试区域内，很快镜片的焦点集中到身上。这次不同与旁观，耀扬清楚的感觉得到，随着镜片光距的移动，从头部开始慢慢向下，一股微弱的电磁波慢慢笼罩全身。这种感觉有点像静电，骨骼肌肉全身的毛孔在接受照射时，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很快镜片开始变蓝，淡蓝色的数据一串串闪现，“手臂力量500，手肘力量600……异能类别A类，具体描述：咫尺天涯。异能战斗数值加成指数20%……综合战斗数值2500点。”
“废物。”上泉京。
“果然是……”雷诺笑得凉飕飕的，“软柿子。”
“哇塞，耀扬哥哥果然不辜负小叶的厚望，好好厉害！”只有小叶在旁边用力鼓掌喝彩。只不过，唉，还是算了吧。像是这样安慰性的鼓励。
“……”耀扬。
自从和这个该死的日本女人接触以来，听到最多的话就是“废物”，可是今天这句废物却格外刺耳。虽然还没有具体的认识，但是人大概都能够明白，八万五和二千五之间的差距有多么深广吧。唉。
“耀扬哥哥不要啊，软柿子就可以了，千万表变成茄子啊，还是被霜打过的那一种。”小叶饱含深情的开始安慰。
“难道是眼镜坏了。”耀扬在心里暗暗的**。
理都不打算搭理他，雷诺很绅士的对着还没有测试的小叶做了个弯腰邀请的动作。
“好吧。耀扬哥哥，其实，也许看过我的测试结果心里就会安慰很多。”小叶说话的空挡，蓝色数字开始闪动。
“手臂力量5，手肘力量7……异能类别S，具体描述?分子凝华！异能战斗数值加成指数5%，综合战斗指数——500点！”
耀扬开始石化。脑子里闪过小叶挥舞着凭空出现的锅铲时的模样。
“看，我就说了吧，耀扬哥哥，其实你是很很厉害的，只不过如果是和小叶比的话。”有意避开耀扬吞下整只鸡蛋的表情，小叶的底气明显不足。
耀扬忽然想到小叶曾说过的话：其实上泉姐姐，我们应该庆幸我们和她编在一组，多亏了上泉姐姐的关系，我们这一组的业绩向来是最好的。
“OK！初步考核完成。上泉大人恭喜你。果然由上泉大人亲自领导的小组，组员综合数值依然名列榜首。第二名的是Liu市，六位成员综合下来也只有七万三千点的战斗指数。哈哈。”雷诺的话重音刻意放在“综合”二字上。写满“软柿子”的目光却总是在耀扬身上打转。
“我回房了。”耀扬冷冷的说道。现在的状况，不回房他还能干什么。
“WAIT！”雷诺打了个响指，那边正准备离开的耀扬，乖乖的停下脚步。
雷诺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那个，上泉大人，现在让我们一块去S市中心观察下地方风土吧。当然了。这也是本人此次考核的内容之一。”
“不去。”上泉京否决。
雷诺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小叶，反正他从来也没有指望过这个冰棍女人会愿意去“逛街”就是了。
“不行啊，人家今天要看新买的食谱啦，没有空。”小叶十分可爱的婉拒，“不过，雷诺大人可以让耀扬哥哥作向导哦。”
“他。”雷诺的目光耀扬的锅底脸上一转，有点不甘愿的说，“只好这样了。谁让组织规定，必须有当地组员协同呢。”
“我，为什么又是我？”耀扬的怨气终于逮到机会爆发。自从和这两个女人住一起后，几乎所有的打杂跑腿的事情都是耀扬去办。就连厕所的厕纸都是他搬回来的，过分。
“你去。”上泉京的声音四平八稳。
“不去。”耀扬。
“马上。”上泉京的声音里多出一丝杀气。
几乎是在这两个字尾音未落时，耀扬的腹部就狠狠的挨上了一拳，“混蛋，你这个该死的……”
“去，不去。”上泉京说的问句，用的永远都是肯定语气。
还是那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耀扬又一次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