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图穷匕首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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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凡兄弟，我看大家都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就先点餐吧”。陈元陪笑说道。再不点餐，恐怕事情会一直围绕着椅子的事情说下去。
“既然陈老板都这么说了。那就给陈老板上菜单吧”。杜凡道。
“我们这里有至尊奢华版菜单与平民价菜单，请问您选哪个”。金伊媛说罢从身后拿出两个菜单，一个是用呢绒布包裹着塑料版做成的菜单，其正中央烫着金字“至尊奢华”。转看另一个，简直就是一张废旧报纸上写了菜单二字，穷酸至极。
“陈老板，我觉得咱还是要便宜的吧，等下次我做东时再点这贵的。不然待会付账时怕陈老板为难啊”！杜凡怕菜单不够夸张，又在背后扇风点火道。说白了，杜凡就是在说他付不起账。
“我们至尊奢华菜单推出两种套餐，很适合四人享用，而且价格便宜”。金伊媛依旧用那甜美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道。
套餐本就是将饭菜组拼在一起，相比之下比单个点便宜很多。这正好顺了陈元的心意，省钱且不丢面子。
“套餐分别是多少道菜的”？陈元问道。
“有十二道菜的，和二十四道菜的。请问您要点哪种”？
“陈老板，我们点十二道菜的吧。一人少吃点，应该……勉强够了”。杜凡唯恐天下不乱，热情似火的提议着。他就是要挤兑陈元，让他不花钱下不了台。
“给我们上二十四道菜的套餐”。陈元阴沉着脸说道。这么受挤兑法，搁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您需要些饮品吗”？金伊媛仍不甘的问道。尽管桌子上摆着由保镖运送上来的六瓶不知名的酒。
“不用了，我们带着呢”。陈元道。
桌上摆着的六瓶酒杜凡认得，是军队里常喝的一种酒。不是因为有多好喝，而是因为其酒精浓度超过了市面上所有的酒。它可以麻醉普通酒麻醉不了的军士们。就算是杜凡，也只能坚持两瓶。
“还是陈老板会精打细算。这样下来，一瓶酒能省好几块钱呢”。杜凡夸赞道。不过他总算明白了陈元的用心。只要张璇沾上一口酒，她今儿个就别想离开这里。而且这酒只是度数高，并没有**之类的东西。事后就算想告陈元**都没有证据。
陈元呵呵一笑，脸色更阴沉了些。
“张璇小姐，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见我，没想到你还是给了我我见面的机会。”陈元深沉的将头埋下，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
“我承认，上次是我找来了那些人绑架你，只是为了拉近你我的关系。仅此而已”！陈元的眼圈红了，似要掉下泪来。
“往事不必再提，今天我来是为了合同的事”。张璇声音听不出悲喜，宛似是两个陌生人在说话。
“这是开胃菜，叫苦肉计。请四位慢慢享用”。金伊媛带着四个端盘子的服务员走近来，把装在精致盘子里的苦瓜拌猪耳一次端在众人面前，每人一小份。
“这苦肉计做的不错”。杜凡夹起一块苦瓜放在嘴中咀嚼，边嚼边夸赞道。
“是不错”。张璇也夹起一个，细细品味着。
“咳咳，张璇小姐喜欢就好”。陈元陪笑道。
“杜凡兄弟，我们两个也是不打不相识。如今遇见了，说什么也要喝上两杯”。陈元话音未落，保镖给杜凡，张璇和陈元皆倒了满满一杯酒。
“喝”！陈元说完便一饮而尽，而后又喝了口凉水将酒气压下。看起来绝对是酒场高手。
“好，不过璇儿是女孩。不适合喝这种烈酒。我就帮他代劳了吧”。杜凡说完，两杯酒全灌下杜。而后晃悠两下坐在椅子上。
“杜凡兄弟海量！来，满上”。保镖给每人各上一杯。“来，这杯酒就当是我给杜凡兄弟道歉。上次酒吧的事情是我不对，而且杜凡兄弟已经教训过我了。喝了这杯酒，我们恩怨一笔勾销”！陈元举起酒杯便干了。不给杜凡留丝毫喘息的余地。
“干”！杜凡又一次端起两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便用手撑着额头，勉强支起身子。
“陈老板，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揍您的手下，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您的脸。……”杜凡借着酒劲叽里咕噜的说着，陈元的脸都变了颜色。
“杜凡兄弟，你我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签合同”！陈元拿出一式两份的合同递给张璇，总算打断了杜凡的话语。
张璇冲杜凡点了点头，示意合同没问题。
“好，为了我们的合作，干杯”！杜凡再次端起两个酒杯，一饮而尽。张璇也已经签下了合同，并拿出一份交给陈元。
“这酒……真烈”……杜凡迷迷糊糊的倒在饭桌上，喃喃的说着什么。
“您的第二道菜，图穷匕首现”。金伊媛端着一盘豆腐皮卷竹笋放到桌上，旋即带门离去。
“张璇小姐，我看您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酒杯。难不难您是看不上张某的酒不成”？陈元温和笑道。旁边保镖立即意会，帮张璇倒了满满一杯酒。
“我不会喝酒”。张璇神色略有些慌张，使劲掐杜凡几把，可杜凡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哎呦”！杜凡身体突然倾斜，重重砸落在地板上。众人对眼光齐齐瞄准了杜凡。这次杜凡扑倒，就再没有爬起来。
“杜凡兄弟醉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了”。陈元说完便将酒杯放在唇边，示意要喝下去。
张璇见状，也把一杯酒喝下肚。呛得直咳嗽。而后便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然的趴在桌子上。
“哼哼，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陈元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入水杯中。
“张璇，其实我想用更温柔的方式对你。可你总是不给我机会。现在，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陈元邪笑着靠近醉酒的张璇。
“阿彪，把这小子的胳膊腿給卸了，扔到马路上”。
“是，老板”。保镖说着就要去抬昏睡不醒的杜凡，就在要接触到杜凡的刹那。
嘭——一记漂亮的弹腿正中保镖的小腹。而后又一跃而起，在其没爬起来时用掌刀劈后颈，使之眩晕。一切动作都是在眨眼间完成。
“陈老板，好大的算计啊”。杜凡目露寒光，一步步逼近陈元。
张璇也从座位上站起，啪的一掌贴在陈元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无耻之徒”！她本就不懂得骂人，这种辱骂简直是对陈元的夸赞。
“你们怎么没醉”？陈惊恐的倒退着，满脸的惊恐与不可置信。
“就这点酒也想让我醉倒？笑话”！杜凡拿起酒瓶，狠狠惯了一大口。
“而且我刚才摔倒的时候你们都在盯着我看，至于杯子里装的东西有没有被调包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杜凡将陈元逼至墙角，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就像是把枪抵在你头上，却并不开枪。其紧张的滋味远远胜过死亡。
“杜凡，你想怎么样”？陈元脸皮不由自主的抽搐着，恐惧使得他浑身肌肉不由自主的颤动着。
“怎么样？这里已经被我安了摄像头，整个过程拍得一清二楚。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当然是私了，我们有话好商量。”陈元讪讪笑道。
“一百万精神损失费”。杜凡冷冷道。
“我没有这么多钱啊”！陈元哭丧着脸。他本以为杜凡一个小职员，要十万二十万就算了，哪想他如此狮子大张口。
“一百五十万”！
“我真没这么多钱”。陈元吓傻了，杜凡的价格竟然不减反增，而且一下涨了五十万。
“两百万”！杜凡心底冷笑，若是陈元再废话，他就一直加下去。
“好，我听您的”。陈元苦着脸打下两百万的欠条交予杜凡。“我现在可以走了吧”。陈元试探着问道。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打你呢”！杜凡提起陈元的衣领，作势欲打。
“别，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陈元央求着，却不敢与杜凡动手。刚才那个黑带八段的大汉都被三拳两脚撂倒了，他哪有这个魄力敢对杜凡出手。
啪——只听得酒瓶碎裂声响起，而后传来张璇的一声尖叫。
“不许动！再动我宰了他”！杜凡转过头去，只见刚才那个保镖手里握着破碎的酒瓶玻璃，横在张璇的脖颈处。
“陈元，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度过。”张璇竭力忍住声音的颤抖，大声斥责道。
“杜凡，现在张璇在我手上。或许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陈元整了整衣领，微笑道。
“说，你想怎么样”？杜凡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以免对方鱼死网破。
“你不是很能喝吗？那就把剩下的五瓶酒喝干。我保证放了张璇”。陈元冷笑道。
杜凡看了张璇一眼，旋即拿起一瓶酒，疯了似的往嘴里灌着。
“杜凡，别喝了”！张璇嘶声喊道。她完全了解这种酒的酒精含量，若是真的喝下几瓶，恐怕和喝药的效果差不多。
杜凡像是没听见似的灌下一瓶，又打开了第二瓶。喝白开水似的咽下去。
第三瓶……
第四瓶刚喝一口，杜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酒瓶碎了一地。
“杜凡兄弟，我看大家都有些饿了。不如我们就先点餐吧”。陈元陪笑说道。再不点餐，恐怕事情会一直围绕着椅子的事情说下去。
“既然陈老板都这么说了。那就给陈老板上菜单吧”。杜凡道。
“我们这里有至尊奢华版菜单与平民价菜单，请问您选哪个”。金伊媛说罢从身后拿出两个菜单，一个是用呢绒布包裹着塑料版做成的菜单，其正中央烫着金字“至尊奢华”。转看另一个，简直就是一张废旧报纸上写了菜单二字，穷酸至极。
“陈老板，我觉得咱还是要便宜的吧，等下次我做东时再点这贵的。不然待会付账时怕陈老板为难啊”！杜凡怕菜单不够夸张，又在背后扇风点火道。说白了，杜凡就是在说他付不起账。
“我们至尊奢华菜单推出两种套餐，很适合四人享用，而且价格便宜”。金伊媛依旧用那甜美的嗓音不紧不慢的说道。
套餐本就是将饭菜组拼在一起，相比之下比单个点便宜很多。这正好顺了陈元的心意，省钱且不丢面子。
“套餐分别是多少道菜的”？陈元问道。
“有十二道菜的，和二十四道菜的。请问您要点哪种”？
“陈老板，我们点十二道菜的吧。一人少吃点，应该……勉强够了”。杜凡唯恐天下不乱，热情似火的提议着。他就是要挤兑陈元，让他不花钱下不了台。
“给我们上二十四道菜的套餐”。陈元阴沉着脸说道。这么受挤兑法，搁谁心里也不会好受。
“您需要些饮品吗”？金伊媛仍不甘的问道。尽管桌子上摆着由保镖运送上来的六瓶不知名的酒。
“不用了，我们带着呢”。陈元道。
桌上摆着的六瓶酒杜凡认得，是军队里常喝的一种酒。不是因为有多好喝，而是因为其酒精浓度超过了市面上所有的酒。它可以麻醉普通酒麻醉不了的军士们。就算是杜凡，也只能坚持两瓶。
“还是陈老板会精打细算。这样下来，一瓶酒能省好几块钱呢”。杜凡夸赞道。不过他总算明白了陈元的用心。只要张璇沾上一口酒，她今儿个就别想离开这里。而且这酒只是度数高，并没有**之类的东西。事后就算想告陈元**都没有证据。
陈元呵呵一笑，脸色更阴沉了些。
“张璇小姐，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见我，没想到你还是给了我我见面的机会。”陈元深沉的将头埋下，声音深沉而富有磁性。
“我承认，上次是我找来了那些人绑架你，只是为了拉近你我的关系。仅此而已”！陈元的眼圈红了，似要掉下泪来。
“往事不必再提，今天我来是为了合同的事”。张璇声音听不出悲喜，宛似是两个陌生人在说话。
“这是开胃菜，叫苦肉计。请四位慢慢享用”。金伊媛带着四个端盘子的服务员走近来，把装在精致盘子里的苦瓜拌猪耳一次端在众人面前，每人一小份。
“这苦肉计做的不错”。杜凡夹起一块苦瓜放在嘴中咀嚼，边嚼边夸赞道。
“是不错”。张璇也夹起一个，细细品味着。
“咳咳，张璇小姐喜欢就好”。陈元陪笑道。
“杜凡兄弟，我们两个也是不打不相识。如今遇见了，说什么也要喝上两杯”。陈元话音未落，保镖给杜凡，张璇和陈元皆倒了满满一杯酒。
“喝”！陈元说完便一饮而尽，而后又喝了口凉水将酒气压下。看起来绝对是酒场高手。
“好，不过璇儿是女孩。不适合喝这种烈酒。我就帮他代劳了吧”。杜凡说完，两杯酒全灌下杜。而后晃悠两下坐在椅子上。
“杜凡兄弟海量！来，满上”。保镖给每人各上一杯。“来，这杯酒就当是我给杜凡兄弟道歉。上次酒吧的事情是我不对，而且杜凡兄弟已经教训过我了。喝了这杯酒，我们恩怨一笔勾销”！陈元举起酒杯便干了。不给杜凡留丝毫喘息的余地。
“干”！杜凡又一次端起两杯酒，一饮而尽。喝完，便用手撑着额头，勉强支起身子。
“陈老板，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揍您的手下，不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您的脸。……”杜凡借着酒劲叽里咕噜的说着，陈元的脸都变了颜色。
“杜凡兄弟，你我喝了这杯酒。我们就签合同”！陈元拿出一式两份的合同递给张璇，总算打断了杜凡的话语。
张璇冲杜凡点了点头，示意合同没问题。
“好，为了我们的合作，干杯”！杜凡再次端起两个酒杯，一饮而尽。张璇也已经签下了合同，并拿出一份交给陈元。
“这酒……真烈”……杜凡迷迷糊糊的倒在饭桌上，喃喃的说着什么。
“您的第二道菜，图穷匕首现”。金伊媛端着一盘豆腐皮卷竹笋放到桌上，旋即带门离去。
“张璇小姐，我看您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酒杯。难不难您是看不上张某的酒不成”？陈元温和笑道。旁边保镖立即意会，帮张璇倒了满满一杯酒。
“我不会喝酒”。张璇神色略有些慌张，使劲掐杜凡几把，可杜凡都没有醒来的意思。
“哎呦”！杜凡身体突然倾斜，重重砸落在地板上。众人对眼光齐齐瞄准了杜凡。这次杜凡扑倒，就再没有爬起来。
“杜凡兄弟醉了，这杯酒我先干为敬了”。陈元说完便将酒杯放在唇边，示意要喝下去。
张璇见状，也把一杯酒喝下肚。呛得直咳嗽。而后便晕晕乎乎，不知所以然的趴在桌子上。
“哼哼，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陈元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放入水杯中。
“张璇，其实我想用更温柔的方式对你。可你总是不给我机会。现在，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陈元邪笑着靠近醉酒的张璇。
“阿彪，把这小子的胳膊腿給卸了，扔到马路上”。
“是，老板”。保镖说着就要去抬昏睡不醒的杜凡，就在要接触到杜凡的刹那。
嘭——一记漂亮的弹腿正中保镖的小腹。而后又一跃而起，在其没爬起来时用掌刀劈后颈，使之眩晕。一切动作都是在眨眼间完成。
“陈老板，好大的算计啊”。杜凡目露寒光，一步步逼近陈元。
张璇也从座位上站起，啪的一掌贴在陈元脸上，留下了深深的五指印。“无耻之徒”！她本就不懂得骂人，这种辱骂简直是对陈元的夸赞。
“你们怎么没醉”？陈惊恐的倒退着，满脸的惊恐与不可置信。
“就这点酒也想让我醉倒？笑话”！杜凡拿起酒瓶，狠狠惯了一大口。
“而且我刚才摔倒的时候你们都在盯着我看，至于杯子里装的东西有没有被调包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杜凡将陈元逼至墙角，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就像是把枪抵在你头上，却并不开枪。其紧张的滋味远远胜过死亡。
“杜凡，你想怎么样”？陈元脸皮不由自主的抽搐着，恐惧使得他浑身肌肉不由自主的颤动着。
“怎么样？这里已经被我安了摄像头，整个过程拍得一清二楚。你是想公了还是私了”？
“当然是私了，我们有话好商量。”陈元讪讪笑道。
“一百万精神损失费”。杜凡冷冷道。
“我没有这么多钱啊”！陈元哭丧着脸。他本以为杜凡一个小职员，要十万二十万就算了，哪想他如此狮子大张口。
“一百五十万”！
“我真没这么多钱”。陈元吓傻了，杜凡的价格竟然不减反增，而且一下涨了五十万。
“两百万”！杜凡心底冷笑，若是陈元再废话，他就一直加下去。
“好，我听您的”。陈元苦着脸打下两百万的欠条交予杜凡。“我现在可以走了吧”。陈元试探着问道。
“别急着走啊，我还没打你呢”！杜凡提起陈元的衣领，作势欲打。
“别，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陈元央求着，却不敢与杜凡动手。刚才那个黑带八段的大汉都被三拳两脚撂倒了，他哪有这个魄力敢对杜凡出手。
啪——只听得酒瓶碎裂声响起，而后传来张璇的一声尖叫。
“不许动！再动我宰了他”！杜凡转过头去，只见刚才那个保镖手里握着破碎的酒瓶玻璃，横在张璇的脖颈处。
“陈元，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汗毛，我保证让你下半辈子在监狱度过。”张璇竭力忍住声音的颤抖，大声斥责道。
“杜凡，现在张璇在我手上。或许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陈元整了整衣领，微笑道。
“说，你想怎么样”？杜凡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以免对方鱼死网破。
“你不是很能喝吗？那就把剩下的五瓶酒喝干。我保证放了张璇”。陈元冷笑道。
杜凡看了张璇一眼，旋即拿起一瓶酒，疯了似的往嘴里灌着。
“杜凡，别喝了”！张璇嘶声喊道。她完全了解这种酒的酒精含量，若是真的喝下几瓶，恐怕和喝药的效果差不多。
杜凡像是没听见似的灌下一瓶，又打开了第二瓶。喝白开水似的咽下去。
第三瓶……
第四瓶刚喝一口，杜凡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酒瓶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