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合理化烟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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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王风回过神来，孟光飞还在那自说自话的唉声叹气，王风游目四顾大量的周围陈设，好奇问道：“既然孟大哥还没有女朋友，那您也不用太急，顺其自然，那么急冲冲把家里的电器与沙发都换新的干什么，怕他突然闪婚吗？”
陷入哀思的孟光飞料不到王风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始料不及，他一愕，呆呆看了王风两眼，眉宇间透露着一丝无奈，解释道：“还不是那个臭小子，说什么最近研究的一项研究成果得到了学校的肯定，所以奖励了一大笔奖金。”
“这不，上次一回家就说在星源庄园买了一处别墅，让我两老搬去那，说什么那空气质量好，环境优雅，适合养老，我一听他这话就不高兴了，我们又不是老得动弹不得，和他大吵一架，再说，我们在这住着已经习惯了，老街坊平时串串门，聊聊天不是挺好的吗？”孟光飞显然想起那天的情况怒火又突突向上冒。
“这事没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不由分说的将家里的老旧家具与电器全部都捐了出去，买回来一大堆高档与新奇的陈设，就是现在家里的这些东西。”孟光瘪瘪嘴指着与房子格格不入的新式家电，表情仍然有些忿忿不平。
王风哭笑不得，心中暗想：“这孟大哥也真够猛的，直接来个先斩后奏，不过星源庄园的房子可不便宜，一套最少得几百万，动辄就上千万了，是什么研究居然能让天江大学如此大笔的金额奖励，王风觉得有些不靠谱，这些应该都是孟大哥的托词，骗骗孟光飞还行，可能他在外面有什么副职，不希望别人知道。
王风虽然心里不解，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别人的事他也好不多参合，“噗嗤”笑道：“孟老师，您这算不算是生在福中不福呢？别人羡都羡慕不来，您居然还嫌弃，让周围的街坊领居情何以堪啊！”
这时候，孟光飞的老婆小梅从房间里，一跳一跳的嘣出来，淬道：“当初儿子留在天江大学，你还骂他不会有大的出息，现在儿子本事了，你又来嫌东嫌西的，真是个老顽固。”
孟光飞碰了个钉子，赔笑道：“是，是，老婆说得对，我的确是食古不化。”
小梅见他服软，也不好再学生面前让他没有面子，笑骂道：“快去准备饭菜吧，小风难得来一次，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让别人干坐着陪你聊天啊！”
“对，我们已经十年没见面了，应该好好聚一聚，在家吃算什么事啊！我们直接出去吃吧。”孟光飞语毕不容置喙拉着王风就往外走。
“那师娘怎么办？”王风追问道。
不待孟光飞插话，小梅爽快说道：“不用担心我，等会老孟你就帮我带点饭菜上来，你们快去吧！”
孟光飞点了点头，带着王风来到了小区旁边的一家小餐馆，刚进门，一个厨师摸样的中年胖子就迎上前来，微笑道：“老孟，你有段时间没来关顾我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老李，最近饭馆的生意有没有起色。”孟光飞坐定后，随口问了一句。
听到孟光飞的问话，被称作老李的胖子脸上的笑容马凝固，好似变脸一样迅速，苦兮兮说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就不明白了，这条街上的人气也不算太差，为什么就我的生意就是做不上去呢？这不，马上要到交房租的时候了，可现在还没着落呢”
“老李，这都怪我，要不是当初我起哄，拍着胸脯保证你靠饭馆生意一定火红，你也不会一头栽进来，唉！”孟光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
王风见孟光飞又先陷入无尽的自责中，一时无言以对，这个孟老师根本就没啥改变，还是和以前一样，遇事总喜欢往自己身上揽，深怕别人受到一点伤害，十足的滥好人一个，不过也因为这样他的人缘非常好，同学也喜欢亲近他。
“刚才我看前面饭馆的生意都还不错啊！怎么到您这就冷冷清清的。”王风见两人一脸哀怨的样子，他的心情也沉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陈婉茹的影响，他发觉自己最近渐渐有些多愁善感了。
“冒昧的问一句，您别介意，会不会是前面的饭馆的味道很好，或者花样比较多，导致您的生意不愠不火的。”王风尽量让自己的问话婉转，让以前这两位容易接受。
老李双眉一蹙，冷哼道：“我老早就去其他几家饭馆尝过了，不是我吹牛，手艺跟我差远了，可顶不住别人做的都是熟人生意，随便哪一家饭馆至少都开了五年以上，而这附近做的都是街坊生意，所以我这家新开的店根本就没啥人气。”
孟光飞也长叹一口气，说：“真是失策，消费群体这个问题居然让我忽略了，现在想扭转都难。”
“那是不是可以试着降价来吸引消费者，先引来顾客的光顾。”王风实在不敢刺激这两个哀怨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老李摇头说道：“这条街上饭馆菜单的定价，本来就不高，再降低价钱，就没利润了。”
王风舒张双臂，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微笑说道：“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只要方法得当，降价也不一定会压缩利润，反之，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么，降价也可以提高利润，这是什么说法，简直闻所未闻。”孟光飞脸上微变，老李已经说明降价只有死活一条，没想到王风还在这言之昭昭的出言讥讽，有些恼怒的问道：“你有何神奇的办法，说个明白。”
王风见两人都面带不悦，哪敢再卖关子，拿起桌上的菜单，言简意赅说道：“很简答，三个菜再加三块就送任意一道素菜，当然其中要送的素菜可以根本当天的菜价来做出调整。”
“这样的确可以吸引人气，可没有任何意义啊！就算再便宜的素菜成本也要三块钱，算上人工我还要倒亏，得不偿失啊！”老李方才还有些期待，听完王风没有丝毫新意的创意，不禁有些失望的反驳道。
“王风不要再添乱了，你又没做过生意，哪懂里面的道道。”孟光飞有些不高兴的训斥道。
王风伸出双臂往下压了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你们都知道华莱士吧！当时完全是肯德基与麦当劳的天下，可华莱士硬生生的靠着低价打出了一片天地，虽然现在市场的份额依然不大，可总算是站稳了脚跟。”
“可这和我的饭馆有什么关系？”老李不解的插话道。
“怎么没关系，当初华莱士所有分店推出的买三个汉堡加两块钱另外送一个汉堡的活动，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爱贪便宜的市民纷纷去购买，以此为契机，发展壮大，我们虽然店面小，可也能依葫芦画瓢，用此方法来吸引人气。”王风直接给他们讲了一个实际的案列，来增强自己接下来言语的说服力。
“这个我们都知道，当时几乎所有的街坊领居都排队买过，可别人是大公司能承受得起亏损，可这小饭馆经受不住折腾啊，你这完全是.....”
王风实在受不了这位善良老师的唠叨，打断道：“那些大公司都不是善类，追求利益高于一切，他们可不会为了吸引顾客而让自己长期亏损，这些都是合理化烟幕，用来哄哄消费者而已。”
“合理化烟幕？这是什么东西？”两人愣愣的注视着王风，异口同声询问道。
王风见总算引起他们的好奇，摸摸头上的虚汗，笑着解释道：“那我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奶茶，我们夏天最爱喝的冰饮之一，你们都应该见过，大街小巷都有在卖，有小杯和大杯之分，价钱只相差一元，但分量几乎相差一倍，大杯似乎很划算，但其实你想清楚，水电杂费，租金与人工开销都是一样的，可买大杯奶茶其实只比小杯多那么一点水和奶精，在成本上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可在利润上却多了差不多一块。”
听到这里，老李眼睛一亮，急冲冲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大杯的毛利润比小杯高，但利润却多了两块。”
王风总算明白了自己要表报的意思，暗嘘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想想，当消费者看到大杯的奶茶比小的整整大一倍，可只贵一块钱，还不抢着去买。”
“所以加三块钱送任意一道素菜，是同样的道理。”孟光飞乍闻之下有些惊愕，旋即醒悟。
“没错，买的人开心，卖的人也多赚一点，这样就到达了双赢。所以华莱士以此手段来推销自己的汉堡，看似吃亏，其实不知道占了多大的便宜，这就叫合理化烟幕。”说完，王风拍拍手调侃道：“李老板，我说了这么多，今天的饭钱是不是就可以免单了。”
“这顿算我的，要是生意真能起来，你天天来这吃都行。”老李见王风说得头头是道，佩服得五体投地，仿佛已经看到了小店生意兴隆的样子，愁眉舒展，喜笑颜开说道。
“想不到你小子，这些年在外面也没白混，说话办事都一套套的，看来老师我真是要提早退休了。”孟光飞见老李的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被王风化解，心里喜滋滋的，有些感叹道。
“原来是老孟你的学生啊，果然是名师出高徒。”老李奉承道，随即好像想起来什么：“你看我这记性，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做几道拿手的小菜，保证让你吃得爽快。”
很快几道清爽美味的小菜就炒好了，孟光飞见这饭店实在没什么人气，便叫上老李收了店铺，一起喝上几杯。
可能因为心情都很愉快，在一次次酒盏交错间，孟光飞居然喝高了，脑袋扑通一声载在桌上上，嘴里还喃喃自语着：“老师果然没看错你。”
在老李的一阵热情的欢送下，王风左手提着装好的饭菜，右手扶着走路歪歪斜斜的孟老师，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居然花费了半个小时。等把孟老师送到家，他已经累得快要半死了。
谢绝了师娘小梅的挽留，王风满身酒气的出了小区挥手拦下一辆的士，报上住处的地址，夜风一吹，后劲上来，犹如一摊烂泥晕晕沉沉的瘫坐在后座上。
待王风回过神来，孟光飞还在那自说自话的唉声叹气，王风游目四顾大量的周围陈设，好奇问道：“既然孟大哥还没有女朋友，那您也不用太急，顺其自然，那么急冲冲把家里的电器与沙发都换新的干什么，怕他突然闪婚吗？”
陷入哀思的孟光飞料不到王风突然会问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始料不及，他一愕，呆呆看了王风两眼，眉宇间透露着一丝无奈，解释道：“还不是那个臭小子，说什么最近研究的一项研究成果得到了学校的肯定，所以奖励了一大笔奖金。”
“这不，上次一回家就说在星源庄园买了一处别墅，让我两老搬去那，说什么那空气质量好，环境优雅，适合养老，我一听他这话就不高兴了，我们又不是老得动弹不得，和他大吵一架，再说，我们在这住着已经习惯了，老街坊平时串串门，聊聊天不是挺好的吗？”孟光飞显然想起那天的情况怒火又突突向上冒。
“这事没完，第二天一大早，他就不由分说的将家里的老旧家具与电器全部都捐了出去，买回来一大堆高档与新奇的陈设，就是现在家里的这些东西。”孟光瘪瘪嘴指着与房子格格不入的新式家电，表情仍然有些忿忿不平。
王风哭笑不得，心中暗想：“这孟大哥也真够猛的，直接来个先斩后奏，不过星源庄园的房子可不便宜，一套最少得几百万，动辄就上千万了，是什么研究居然能让天江大学如此大笔的金额奖励，王风觉得有些不靠谱，这些应该都是孟大哥的托词，骗骗孟光飞还行，可能他在外面有什么副职，不希望别人知道。
王风虽然心里不解，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别人的事他也好不多参合，“噗嗤”笑道：“孟老师，您这算不算是生在福中不福呢？别人羡都羡慕不来，您居然还嫌弃，让周围的街坊领居情何以堪啊！”
这时候，孟光飞的老婆小梅从房间里，一跳一跳的嘣出来，淬道：“当初儿子留在天江大学，你还骂他不会有大的出息，现在儿子本事了，你又来嫌东嫌西的，真是个老顽固。”
孟光飞碰了个钉子，赔笑道：“是，是，老婆说得对，我的确是食古不化。”
小梅见他服软，也不好再学生面前让他没有面子，笑骂道：“快去准备饭菜吧，小风难得来一次，又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就让别人干坐着陪你聊天啊！”
“对，我们已经十年没见面了，应该好好聚一聚，在家吃算什么事啊！我们直接出去吃吧。”孟光飞语毕不容置喙拉着王风就往外走。
“那师娘怎么办？”王风追问道。
不待孟光飞插话，小梅爽快说道：“不用担心我，等会老孟你就帮我带点饭菜上来，你们快去吧！”
孟光飞点了点头，带着王风来到了小区旁边的一家小餐馆，刚进门，一个厨师摸样的中年胖子就迎上前来，微笑道：“老孟，你有段时间没来关顾我了。”
“我这不是来了吗？怎么，老李，最近饭馆的生意有没有起色。”孟光飞坐定后，随口问了一句。
听到孟光飞的问话，被称作老李的胖子脸上的笑容马凝固，好似变脸一样迅速，苦兮兮说道：“还不是老样子，我就不明白了，这条街上的人气也不算太差，为什么就我的生意就是做不上去呢？这不，马上要到交房租的时候了，可现在还没着落呢”
“老李，这都怪我，要不是当初我起哄，拍着胸脯保证你靠饭馆生意一定火红，你也不会一头栽进来，唉！”孟光飞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一脸懊恼。
王风见孟光飞又先陷入无尽的自责中，一时无言以对，这个孟老师根本就没啥改变，还是和以前一样，遇事总喜欢往自己身上揽，深怕别人受到一点伤害，十足的滥好人一个，不过也因为这样他的人缘非常好，同学也喜欢亲近他。
“刚才我看前面饭馆的生意都还不错啊！怎么到您这就冷冷清清的。”王风见两人一脸哀怨的样子，他的心情也沉重起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陈婉茹的影响，他发觉自己最近渐渐有些多愁善感了。
“冒昧的问一句，您别介意，会不会是前面的饭馆的味道很好，或者花样比较多，导致您的生意不愠不火的。”王风尽量让自己的问话婉转，让以前这两位容易接受。
老李双眉一蹙，冷哼道：“我老早就去其他几家饭馆尝过了，不是我吹牛，手艺跟我差远了，可顶不住别人做的都是熟人生意，随便哪一家饭馆至少都开了五年以上，而这附近做的都是街坊生意，所以我这家新开的店根本就没啥人气。”
孟光飞也长叹一口气，说：“真是失策，消费群体这个问题居然让我忽略了，现在想扭转都难。”
“那是不是可以试着降价来吸引消费者，先引来顾客的光顾。”王风实在不敢刺激这两个哀怨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道。
老李摇头说道：“这条街上饭馆菜单的定价，本来就不高，再降低价钱，就没利润了。”
王风舒张双臂，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体，微笑说道：“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只要方法得当，降价也不一定会压缩利润，反之，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什么，降价也可以提高利润，这是什么说法，简直闻所未闻。”孟光飞脸上微变，老李已经说明降价只有死活一条，没想到王风还在这言之昭昭的出言讥讽，有些恼怒的问道：“你有何神奇的办法，说个明白。”
王风见两人都面带不悦，哪敢再卖关子，拿起桌上的菜单，言简意赅说道：“很简答，三个菜再加三块就送任意一道素菜，当然其中要送的素菜可以根本当天的菜价来做出调整。”
“这样的确可以吸引人气，可没有任何意义啊！就算再便宜的素菜成本也要三块钱，算上人工我还要倒亏，得不偿失啊！”老李方才还有些期待，听完王风没有丝毫新意的创意，不禁有些失望的反驳道。
“王风不要再添乱了，你又没做过生意，哪懂里面的道道。”孟光飞有些不高兴的训斥道。
王风伸出双臂往下压了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你们都知道华莱士吧！当时完全是肯德基与麦当劳的天下，可华莱士硬生生的靠着低价打出了一片天地，虽然现在市场的份额依然不大，可总算是站稳了脚跟。”
“可这和我的饭馆有什么关系？”老李不解的插话道。
“怎么没关系，当初华莱士所有分店推出的买三个汉堡加两块钱另外送一个汉堡的活动，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爱贪便宜的市民纷纷去购买，以此为契机，发展壮大，我们虽然店面小，可也能依葫芦画瓢，用此方法来吸引人气。”王风直接给他们讲了一个实际的案列，来增强自己接下来言语的说服力。
“这个我们都知道，当时几乎所有的街坊领居都排队买过，可别人是大公司能承受得起亏损，可这小饭馆经受不住折腾啊，你这完全是.....”
王风实在受不了这位善良老师的唠叨，打断道：“那些大公司都不是善类，追求利益高于一切，他们可不会为了吸引顾客而让自己长期亏损，这些都是合理化烟幕，用来哄哄消费者而已。”
“合理化烟幕？这是什么东西？”两人愣愣的注视着王风，异口同声询问道。
王风见总算引起他们的好奇，摸摸头上的虚汗，笑着解释道：“那我就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奶茶，我们夏天最爱喝的冰饮之一，你们都应该见过，大街小巷都有在卖，有小杯和大杯之分，价钱只相差一元，但分量几乎相差一倍，大杯似乎很划算，但其实你想清楚，水电杂费，租金与人工开销都是一样的，可买大杯奶茶其实只比小杯多那么一点水和奶精，在成本上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可在利润上却多了差不多一块。”
听到这里，老李眼睛一亮，急冲冲的说道：“你的意思是大杯的毛利润比小杯高，但利润却多了两块。”
王风总算明白了自己要表报的意思，暗嘘一口气，继续说道：“你们想想，当消费者看到大杯的奶茶比小的整整大一倍，可只贵一块钱，还不抢着去买。”
“所以加三块钱送任意一道素菜，是同样的道理。”孟光飞乍闻之下有些惊愕，旋即醒悟。
“没错，买的人开心，卖的人也多赚一点，这样就到达了双赢。所以华莱士以此手段来推销自己的汉堡，看似吃亏，其实不知道占了多大的便宜，这就叫合理化烟幕。”说完，王风拍拍手调侃道：“李老板，我说了这么多，今天的饭钱是不是就可以免单了。”
“这顿算我的，要是生意真能起来，你天天来这吃都行。”老李见王风说得头头是道，佩服得五体投地，仿佛已经看到了小店生意兴隆的样子，愁眉舒展，喜笑颜开说道。
“想不到你小子，这些年在外面也没白混，说话办事都一套套的，看来老师我真是要提早退休了。”孟光飞见老李的问题就这么轻而易举被王风化解，心里喜滋滋的，有些感叹道。
“原来是老孟你的学生啊，果然是名师出高徒。”老李奉承道，随即好像想起来什么：“你看我这记性，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做几道拿手的小菜，保证让你吃得爽快。”
很快几道清爽美味的小菜就炒好了，孟光飞见这饭店实在没什么人气，便叫上老李收了店铺，一起喝上几杯。
可能因为心情都很愉快，在一次次酒盏交错间，孟光飞居然喝高了，脑袋扑通一声载在桌上上，嘴里还喃喃自语着：“老师果然没看错你。”
在老李的一阵热情的欢送下，王风左手提着装好的饭菜，右手扶着走路歪歪斜斜的孟老师，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居然花费了半个小时。等把孟老师送到家，他已经累得快要半死了。
谢绝了师娘小梅的挽留，王风满身酒气的出了小区挥手拦下一辆的士，报上住处的地址，夜风一吹，后劲上来，犹如一摊烂泥晕晕沉沉的瘫坐在后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