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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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百年来，随着人类社会的缓慢发展，神圣狮鹫帝国、圣乔治、圣弗朗哥三大帝国这类承平日久的国家以及附近地区，相对来说文化更为繁荣，已经渐渐开始脱离奴隶制度，正在进入完善的封建社会途中。即使是混乱的北地，由于战乱不断，还没有脱离奴隶制度，也远比从前文明了很多。人类的战争，早已形成了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在战争中，即使某一方完全失败，首领在非死不可的情况下，也能向敌人要求获得一个体面的死亡方式，而那些被俘虏的将士，只要他们曾经英勇作战过，不得不被敌人俘虏，一般来说，也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尊重。如果被俘的人具有骑士以上的贵族身份或是家中富有，还能由家族赎回——当然，这样的情况仅限于两个人类势力之间的战争，人类与他们眼中的“劣等种族”，比如矮人、侏儒、兽人或其他的亚人类之间的战争，并不在此列。
原本伊莎贝尔和丹尼斯之间的对战，即使有亡灵加入其中，除了被俘的战士无法赎回之外，也大体按照这个惯例在进行着。
据盗贼工会卖出的情报，传说中邪恶无比的亡灵出乎意料的文明，并没有像南方首脑们预想中的那样对俘虏大开杀戒。战争初期，被丹尼斯的军队俘虏、不愿投降的南方将士，绝大部分都被编入了苦力营，虽然不得不在皮鞭的监督下从事沉重的劳动，却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南方当然也投桃报李，每每抓到的奸细和战场上捕到的人类俘虏，也尽可能的不伤害到他们的尊严和性命——说到底，狮鹫帝国这场南方和北方之争，不过是格莱芬哈特家族的内斗罢了，即使有亡灵插手其间，可是绝大部分战斗主力都是人类，都是叔姪俩之中最终得到胜利那位今后的臣民。
当然，被俘的亡灵不能享受这种优待。事实上，那些拥有自我思维的中高级亡灵一旦在战场上被南方军团和光明教廷围住，往往便选择自我毁灭，倒免去了南方众人的苦恼。
这也是那个叛军奸细，基恩?布莱特在上次歼灭南方前线叛军一战后，虽然没有了利用价值而被捕，却依然保住了一条性命的原因。
可是自从丹尼斯军队里那些谨慎守礼的亡灵换成了无法无天，暴虐嗜杀的魔族之后，这个双方心照不宣的规则立刻荡然无存。而现在，那些以肆意杀戮为了的家伙，居然变本加厉，竟在两军阵前折磨、残杀毫无反抗之力的俘虏！
玫芙红着眼圈，紧紧盯着城下那几具残破的尸体，拳头捏得死死的，几乎将掌心掐出血来。
城下，一个两眼放光的角魔突然从那堆乱糟糟的魔鬼中窜出来，一口咬住一具尸体的肩膀，仰头一扯，连肩带臂撕下来，前肢按住张口大嚼起来。
玫芙的双眼猛地睁大了，重重一拳打在城垛上，骨节处皮开肉绽，鲜血涌出，却浑然不觉。
城上人人都恨得眼中喷火，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一片死寂之中，满腔的愤懑反而让英勇的南方战士们士气愈加高涨。
骑着梦魇的魔族将领一声怒喝，抡起手中大锤，“砰！”地将那头贪婪的角魔击飞出去，挺着大锤威慑着其他蠢蠢欲动，馋涎欲滴的魔族，闷声吼道：“该死的家伙们！现在还不准吃掉他们！要让更多的人类看到，和我们伟大的鄂加斯子孙作对的下场！”
在魔族里，力量决定一切。很显然，城下的魔族里，没有谁能挑战那个将领的权威，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鲜血淋漓、让它们食欲大增的新鲜尸块，一个劲猛吞口水。
魔族后面的叛军脸上也大都路出不忍、愤怒的神色，却是谁也不敢出声。丹尼斯的几次清洗，早已将在这种情形下也敢于站出来的勇士剔干净了。
看着玫芙微微发颤的身影，布丽吉德怜惜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作为一个大魔导师，她虽然有能力将城下的魔族打个鸡飞狗跳，甚至有把握重创那个嚣张到极点的魔族将领，可此时城外的数万大军里，毕竟还有一个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爱德沃瑟雷领主。她必须节省每一分力量，随时准备保护和支援另一段城墙上的光明教廷圣裁团。
毕竟在眼下的伊布斯堡，整个圣裁团每天只能召唤一次的“灵魂抽离”，是对那个与巫妖王、黑龙王一样强大的魔族领主的唯一震慑。即使任何人都能牺牲，圣裁团也绝不容有失。
玫芙艰难的对大魔导师笑了笑，看着远处刚刚被两名教廷骑士推搡上城墙那个垂头丧气的身影，轻声道：“血债，就用鲜血来偿还吧，让那些居然和魔族一起堕落的叛军看看，我们南方勇士永不屈服的决心。”
……
距离伊布斯堡十余哩外的一个山头树林里，三个穿着叛军服饰的士兵倒在地上，全身干瘪如枯骨。四个身披灰色兜帽斗篷的人站在一边，向远处被重重包围的堡垒眺望。
“果然是魔族……怎么办？我们登陆时，在银色城邦听到的消息竟然是真的！”一个灰袍人撩起兜帽，露出一头金色秀发和精致的脸庞，赫然是套出海外奥妮克西娅。不过属于黑龙公主的脸蛋儿上带着一丝忧虑，一丝担忧，和真正的奥妮克西娅那随时随地都充满着自信和一点点乖戾的表情大相径庭。看来，轮到今天控制身体的人并不是骄傲的黑龙公主，而是她体内那另一个灵魂。
露露缇娅紧紧贴在她身边，双手搂着她的手臂，伸长脖子好奇的张望，问道：“钰儿姐姐，不是听说那个魔族领主自称阿格雷尔吗？是不是来过赛斯涅克那个阿格雷尔啊？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秦小钰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轻轻动了动肩膀，似乎想要将手臂从黑暗精灵那饱满的乳间抽出来，露露缇娅却警觉的加大了力气，不让她抽出手去，嘟起小嘴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让秦小钰又是好一阵头疼。
她们旁边的米尔娜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微笑。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神圣巨龙干咳一声，对最后一人道：“看来你们挑选的代理人又投靠别人了呀！十年的准备、那么多的支持和帮助都白费了，还损失了那么多优秀的亡灵，真是可惜啊！哦？”
“我早就劝过父王和哥哥，人类根本不能相信，很遗憾，他们并没有听取我的意见。”克里斯蒂娜清冷的声音响起，平稳的语调里埋藏着隐隐的愤怒：“不过他也别想好过……他是我哥哥的后裔，所有的力量、甚至生命力都完全来源于哥哥的赐予。只要哥哥处理完科瓦雷大陆的事情，来到他的面前，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失去一切反抗的能………总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那也要你们两族的计划一切顺利，还要我尽力配合才行嘛……”米尔娜突然挑了挑秀眉，戏谑的笑道：“话说回来，奥格斯特和你哥哥都有理由恨那个丹尼斯，你却反而应该感谢他呢！如果没有他发动政变，你就不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遇上那个人了，说不定永远也不会出现交集，不是吗？”
克里斯蒂娜那淡然自若的神色微微僵了僵，飞快的瞟了秦小钰一眼，转过了头去，似乎不屑回答米尔娜的问题。
可是她那仿佛透明般的玉色脸颊上迅速浮起的淡淡红晕，却无法骗过任何人的眼睛。
秦小钰心头一窒，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米尔娜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常常故意挑起这些本该回避的话题，让自己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巴。还有露露缇娅对自己的事也是……居然这个时候也口没遮拦，难道还嫌自己和克里斯蒂娜之间、自己和露露缇娅之间的气氛不够尴尬么？
果然，听到说起那个“情敌”，同时爱着主人奥妮克西娅和她体内另一个灵魂秦小钰的露露缇娅顿时不乐意起来，恨恨的将秦小钰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强势的奥妮克西娅带给她是一种被支配和被拥有的幸福感，而秦小钰却是温柔、细心，在她生病期间和一直无微不至照顾着她，让她感到另一种甜蜜的幸福。而且对方还拥有和深爱了八十年的主人一模一样的外形——更准确的说，是同一个身躯。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些的露露缇娅不知不觉间就再次陷入了爱河，当然不希望秦小钰心里挂念着一个“臭男人”。
至于奥妮克西娅，虽然无奈，却也无计可施。何况她自己就从来不专一——当然，对象仅仅是美丽的女人。
“好啦！不说笑了，我们……哦，是你们俩，要不要过去帮助那些困在城里的人类，现在就决定吧！”米尔娜摊开双手，耸耸肩道：“你们别看我，我知道他们是光明之龙的信徒，如果我还是往日的神圣巨龙，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可是我现在戴着这两个鬼东西，一点力量也没有，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也就没有了决定的权利。能做主的就只有你们了，不是吗？”
最近几百年来，随着人类社会的缓慢发展，神圣狮鹫帝国、圣乔治、圣弗朗哥三大帝国这类承平日久的国家以及附近地区，相对来说文化更为繁荣，已经渐渐开始脱离奴隶制度，正在进入完善的封建社会途中。即使是混乱的北地，由于战乱不断，还没有脱离奴隶制度，也远比从前文明了很多。人类的战争，早已形成了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
在战争中，即使某一方完全失败，首领在非死不可的情况下，也能向敌人要求获得一个体面的死亡方式，而那些被俘虏的将士，只要他们曾经英勇作战过，不得不被敌人俘虏，一般来说，也能得到一定程度的尊重。如果被俘的人具有骑士以上的贵族身份或是家中富有，还能由家族赎回——当然，这样的情况仅限于两个人类势力之间的战争，人类与他们眼中的“劣等种族”，比如矮人、侏儒、兽人或其他的亚人类之间的战争，并不在此列。
原本伊莎贝尔和丹尼斯之间的对战，即使有亡灵加入其中，除了被俘的战士无法赎回之外，也大体按照这个惯例在进行着。
据盗贼工会卖出的情报，传说中邪恶无比的亡灵出乎意料的文明，并没有像南方首脑们预想中的那样对俘虏大开杀戒。战争初期，被丹尼斯的军队俘虏、不愿投降的南方将士，绝大部分都被编入了苦力营，虽然不得不在皮鞭的监督下从事沉重的劳动，却至少没有性命之忧。
南方当然也投桃报李，每每抓到的奸细和战场上捕到的人类俘虏，也尽可能的不伤害到他们的尊严和性命——说到底，狮鹫帝国这场南方和北方之争，不过是格莱芬哈特家族的内斗罢了，即使有亡灵插手其间，可是绝大部分战斗主力都是人类，都是叔姪俩之中最终得到胜利那位今后的臣民。
当然，被俘的亡灵不能享受这种优待。事实上，那些拥有自我思维的中高级亡灵一旦在战场上被南方军团和光明教廷围住，往往便选择自我毁灭，倒免去了南方众人的苦恼。
这也是那个叛军奸细，基恩?布莱特在上次歼灭南方前线叛军一战后，虽然没有了利用价值而被捕，却依然保住了一条性命的原因。
可是自从丹尼斯军队里那些谨慎守礼的亡灵换成了无法无天，暴虐嗜杀的魔族之后，这个双方心照不宣的规则立刻荡然无存。而现在，那些以肆意杀戮为了的家伙，居然变本加厉，竟在两军阵前折磨、残杀毫无反抗之力的俘虏！
玫芙红着眼圈，紧紧盯着城下那几具残破的尸体，拳头捏得死死的，几乎将掌心掐出血来。
城下，一个两眼放光的角魔突然从那堆乱糟糟的魔鬼中窜出来，一口咬住一具尸体的肩膀，仰头一扯，连肩带臂撕下来，前肢按住张口大嚼起来。
玫芙的双眼猛地睁大了，重重一拳打在城垛上，骨节处皮开肉绽，鲜血涌出，却浑然不觉。
城上人人都恨得眼中喷火，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一片死寂之中，满腔的愤懑反而让英勇的南方战士们士气愈加高涨。
骑着梦魇的魔族将领一声怒喝，抡起手中大锤，“砰！”地将那头贪婪的角魔击飞出去，挺着大锤威慑着其他蠢蠢欲动，馋涎欲滴的魔族，闷声吼道：“该死的家伙们！现在还不准吃掉他们！要让更多的人类看到，和我们伟大的鄂加斯子孙作对的下场！”
在魔族里，力量决定一切。很显然，城下的魔族里，没有谁能挑战那个将领的权威，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些鲜血淋漓、让它们食欲大增的新鲜尸块，一个劲猛吞口水。
魔族后面的叛军脸上也大都路出不忍、愤怒的神色，却是谁也不敢出声。丹尼斯的几次清洗，早已将在这种情形下也敢于站出来的勇士剔干净了。
看着玫芙微微发颤的身影，布丽吉德怜惜的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作为一个大魔导师，她虽然有能力将城下的魔族打个鸡飞狗跳，甚至有把握重创那个嚣张到极点的魔族将领，可此时城外的数万大军里，毕竟还有一个不知隐藏在何处的爱德沃瑟雷领主。她必须节省每一分力量，随时准备保护和支援另一段城墙上的光明教廷圣裁团。
毕竟在眼下的伊布斯堡，整个圣裁团每天只能召唤一次的“灵魂抽离”，是对那个与巫妖王、黑龙王一样强大的魔族领主的唯一震慑。即使任何人都能牺牲，圣裁团也绝不容有失。
玫芙艰难的对大魔导师笑了笑，看着远处刚刚被两名教廷骑士推搡上城墙那个垂头丧气的身影，轻声道：“血债，就用鲜血来偿还吧，让那些居然和魔族一起堕落的叛军看看，我们南方勇士永不屈服的决心。”
……
距离伊布斯堡十余哩外的一个山头树林里，三个穿着叛军服饰的士兵倒在地上，全身干瘪如枯骨。四个身披灰色兜帽斗篷的人站在一边，向远处被重重包围的堡垒眺望。
“果然是魔族……怎么办？我们登陆时，在银色城邦听到的消息竟然是真的！”一个灰袍人撩起兜帽，露出一头金色秀发和精致的脸庞，赫然是套出海外奥妮克西娅。不过属于黑龙公主的脸蛋儿上带着一丝忧虑，一丝担忧，和真正的奥妮克西娅那随时随地都充满着自信和一点点乖戾的表情大相径庭。看来，轮到今天控制身体的人并不是骄傲的黑龙公主，而是她体内那另一个灵魂。
露露缇娅紧紧贴在她身边，双手搂着她的手臂，伸长脖子好奇的张望，问道：“钰儿姐姐，不是听说那个魔族领主自称阿格雷尔吗？是不是来过赛斯涅克那个阿格雷尔啊？在哪儿呢？我怎么没看见？”
“我也没看见……”秦小钰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在，轻轻动了动肩膀，似乎想要将手臂从黑暗精灵那饱满的乳间抽出来，露露缇娅却警觉的加大了力气，不让她抽出手去，嘟起小嘴儿，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让秦小钰又是好一阵头疼。
她们旁边的米尔娜一脸正经，目不斜视，嘴角却忍不住露出一丝恶作剧般的微笑。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神圣巨龙干咳一声，对最后一人道：“看来你们挑选的代理人又投靠别人了呀！十年的准备、那么多的支持和帮助都白费了，还损失了那么多优秀的亡灵，真是可惜啊！哦？”
“我早就劝过父王和哥哥，人类根本不能相信，很遗憾，他们并没有听取我的意见。”克里斯蒂娜清冷的声音响起，平稳的语调里埋藏着隐隐的愤怒：“不过他也别想好过……他是我哥哥的后裔，所有的力量、甚至生命力都完全来源于哥哥的赐予。只要哥哥处理完科瓦雷大陆的事情，来到他的面前，只要一个念头就能让他失去一切反抗的能………总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那也要你们两族的计划一切顺利，还要我尽力配合才行嘛……”米尔娜突然挑了挑秀眉，戏谑的笑道：“话说回来，奥格斯特和你哥哥都有理由恨那个丹尼斯，你却反而应该感谢他呢！如果没有他发动政变，你就不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遇上那个人了，说不定永远也不会出现交集，不是吗？”
克里斯蒂娜那淡然自若的神色微微僵了僵，飞快的瞟了秦小钰一眼，转过了头去，似乎不屑回答米尔娜的问题。
可是她那仿佛透明般的玉色脸颊上迅速浮起的淡淡红晕，却无法骗过任何人的眼睛。
秦小钰心头一窒，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个米尔娜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啊！常常故意挑起这些本该回避的话题，让自己恨不得堵住她的嘴巴。还有露露缇娅对自己的事也是……居然这个时候也口没遮拦，难道还嫌自己和克里斯蒂娜之间、自己和露露缇娅之间的气氛不够尴尬么？
果然，听到说起那个“情敌”，同时爱着主人奥妮克西娅和她体内另一个灵魂秦小钰的露露缇娅顿时不乐意起来，恨恨的将秦小钰的手臂搂得更紧了。
强势的奥妮克西娅带给她是一种被支配和被拥有的幸福感，而秦小钰却是温柔、细心，在她生病期间和一直无微不至照顾着她，让她感到另一种甜蜜的幸福。而且对方还拥有和深爱了八十年的主人一模一样的外形——更准确的说，是同一个身躯。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些的露露缇娅不知不觉间就再次陷入了爱河，当然不希望秦小钰心里挂念着一个“臭男人”。
至于奥妮克西娅，虽然无奈，却也无计可施。何况她自己就从来不专一——当然，对象仅仅是美丽的女人。
“好啦！不说笑了，我们……哦，是你们俩，要不要过去帮助那些困在城里的人类，现在就决定吧！”米尔娜摊开双手，耸耸肩道：“你们别看我，我知道他们是光明之龙的信徒，如果我还是往日的神圣巨龙，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可是我现在戴着这两个鬼东西，一点力量也没有，发挥不了任何作用，也就没有了决定的权利。能做主的就只有你们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