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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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小路转过一个弯，他们在一个林中空地上的锯木坑旁见到了发出声响的人，准确的说，那是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瘦弱得皮包骨头的老头，拖着左脚镣上连着的沉重铁球，正在收拾散落在锯木坑附近的伐木工具，动作迟缓而困难。除了这个老头之外，附近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远处传来阵阵“铛铛”的钟声，似乎是到了饭点，其他人都已经回锯木场那边晚餐去了。
突然见到几个衣着穿着质地上乘的长袍的陌生人在夕阳的余晖下出现在森林里，那老头惊讶之余，还有些惊慌。虽然领头那个英俊的银发少年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怀里还抱着个打扮得像小公主一般可爱的女孩，后面那两个罩着斗篷的侍童也很纤细矮小，几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危险和敌意，可是身为犯人的老头还是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唯恐这几个看着像是贵族的人生起气来，让本来就已经吃不到晚饭的自己再吃上一顿鞭子，颤抖着声音道：“尊贵的老爷，下……下午好，您……您是来这里视察的贵族吗？您看，老约翰没有在偷懒，刚才收拾东西，所以没看见您，请您原谅……老爷，我今天已经吃不上饭了，求求您，不要惩罚我……”
伊莲和泰贝莎见到的第一个人类便是这样可怜的一个老头子，善良单纯的小姐妹不由得同情心大大泛滥，觉得似乎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像父母和长老们说的那样穷凶极恶了。泰贝莎凑在姐姐耳边道：“姐姐，你看他……他好可怜，脚上拖着那么重的铁球，小腿都磨破了……刚才他还说今天没东西吃呢，要不……我们拿些吃的给他，好不好？”
伊莲虽然也是心中恻然，却有点犹豫，低声道：“可是……维斯拉特先生不是不让我们和别人说话吗……说是害怕被人类认出来。”
泰贝莎迟疑道：“应该……没关系吧？他这么老了，又这么弱，就算知道了我们是精灵，难道还能在阿德罗斯面前把我们怎么样……”
萧天没有听到后面姐妹俩的窃窃私语，见到这老头糟糕的处境和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就算因为那条脚镣和铁球，明白了他的身份是个罪犯，萧天心中也有些不忍，温言道：“约翰先生，我们不是来视察伐木场的贵族，您不用怕。我们只是迷路的旅行者，想向您打听下道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到最近的城镇应该怎么走？”
听到这句话，老约翰的表情似乎有些奇怪，伐木场附近数十哩都荒无人烟，除了偶然有要进入南方的中央山脉抓捕矮人奴隶，或者要翻过东边山脉袭击兽人部落的佣兵和冒险者路过之外，从来没有不相关的人来到过这里。加上听到看守的士兵们说起最近几天会有官员来检查伐木场的工作进度，所以他才会认为这几个人是来视察的贵族，浑没想到这个靠近原始森林的边境附近还会出现迷途的旅者。
虽然这几个人看起来也是贵族，不过反正不是来视查伐木场的！老约翰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才那害怕得发抖的样子瞬间消失，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老爷，我知道最近的镇子在哪儿，我可以告诉你们，可是……您看，我已经这么老了，干不了重活儿，只能给犯人们收拾工具，但是等到我收拾完了回去木场的时候，晚餐早已经没有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吃饱了，好心的老爷，如果您能给些吃的……”脸上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伸出脏兮兮的双手。
萧天怀里的小艾蜜儿被老头那骨瘦如柴的样子和脸上可怜的表情感染得抿紧了小嘴儿，眼里都泪汪汪的了，拉着萧天的衣襟，奶声奶气的道：“爸爸，给他些吃的吧，如果艾蜜儿饿了一天的话，肚子就会好难受好难受的……”
这老头只是要食物，原本心肠也不硬的萧天当然不会拒绝，点点头，正准备从随身的包里找些熏肉，身后性急的泰贝莎已经抢先拿出了矮人们准备的面包和几个萧天在路上给她们姐妹摘的水果，上前递到老约翰的手里，道：“给，快吃吧。”
老头大喜，连声道：“谢谢，谢谢您！好心的小姐！”仰起头，看见了泰贝莎斗篷下的小脸，被精灵小公主那美丽精致的脸蛋儿镇得呆了一呆。不过随即，强烈的饥饿便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拿起面包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大口塞进。
萧天见他饿得很了，也不催促，抱着艾蜜儿静静的站在旁边等待。细心的伊莲看见老头狼吞虎咽的样子，害怕他会噎到，又打开水袋递了过去，羞涩的低声道：“你……还是喝点水吧。”
“谢……谢谢……”老约翰含糊不清的道。他现在还是跪在地上，只要一抬起头，就能看清斗篷下的面目，看见一张和刚才的小姑娘一模一样的清秀脸庞，他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忽然间，他的身子微不可查的震了一震，又立刻放松下来，浑若无事的咬了几口面包。他像是不敢用嘴接触到老爷小姐们使用的水袋壶口的样子，举高水袋仰起头，让清水骨碌碌的从袋口灌进张开的嘴里，眯缝着的眼睛却偷偷地瞟向伊莲的斗篷头罩之下。
虽然没注意到老头那一瞬间的异样，萧天还是不怎么放心小姐妹和人接触过多，抱着艾蜜儿上前两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伊莲身前。待老头放下水袋，开口道：“约翰先生，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
“这里是北地最强大的王国——佣兵之国维斯特洛的沃里克郡，最近的镇子在西北方的三十哩之外……或许还要偏北一点，不过您放心，从这里往北走出伐木场的范围，就能看见一条直达镇子的道路，中间没有岔路，不会走错的。”老头胡乱抹了抹嘴巴，再次挤出一副可怜样，呐呐的道：“好心的贵族老爷……您看，虽然我是个罪犯，可是我太老了……如果继续在这里呆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啊……老爷，看在老约翰给您指路的份上，求求您帮帮我……”
萧天微微皱眉，对这老头得寸进尺的纠缠有些不悦。就算你再冤枉，自己又不是法官，帮得上什么？何况现在只有老头一个人在，什么都是他的一面之词，自己又如何能信？正想开口拒绝，衣服却被人拉了拉，只听伊莲怯怯的道：“维斯拉特先生，我们听听看吧，如果他真的是冤枉的，就帮帮他好不好？”
扭头看看伊莲和泰贝莎期盼的小脸，低下头，连艾蜜儿也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自己，满脸恳求之色，萧天无奈的问道：“好吧，你先说说，你是犯了什么罪？”
老约翰听他语气松动，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诉起苦来。原来就在半年以前，他还是北方埃泽里诺公国威克夏郡一个男爵手下的马夫，专门负责饲养着男爵最喜欢的坐骑之一，一匹名贵的纯种阿克哈-塔科马。半年前的某一天，威克夏郡附近突然出现了一只胃口奇大的恐怖巨兽，到处袭击人类的村庄，每过一处，都会把所有的牲畜吃得干干净净。由于威克夏郡靠近绵延数千哩的阿尔索纳斯山脉末端，所以大家都猜想那大概是一头偶然从阿尔索纳斯山脉里游荡出来的魔兽。虽然还没听说过那巨兽有伤人的纪录，不过为了保护自己所有的土地上的利益，作为领主的男爵还是召集了数百士兵前去剿杀。没想到那头巨兽体型实在是太过巨大，魔法也非常的强，那几百士兵根本连靠近都做不到，便在巨兽的大范围土系魔法下纷纷溃散。在一片混乱中，老约翰没能看住男爵的爱马，受惊的纯种马在惊慌中冲向那头巨兽，然后……男爵在盛怒之下，不分清红皂白便将自己关入监狱，准备将自己绞死。正好埃泽里诺公国的宗主国维斯特洛的史坦尼斯陛下发布命令，让所有贵族将他们的囚犯都交出来，统一编成挖矿伐木的苦力，为他正在进行的大规模战争做准备，于是乎，老约翰虽然逃得一命，却无奈的成为了这里的苦力。
当然，这番话绝大部分都是真的，除了最后那一小点之外——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当被激怒的巨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向男爵这边冲过来的时候，男爵当时乘坐的坐骑被吓得软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男爵便大叫着让老约翰将他的备用坐骑牵过去（领主和骑士的铠甲很重，出征的时候绝不可能只带一匹马），害怕得发抖的老约翰却自己翻上那匹神骏的阿克哈马逃回了城堡。出乎意料的，那头巨兽没有杀多少人，在战场上吃饱了死亡的战马之后便扬长而去，大部分士兵事后都存活了下来，包括领主男爵大人，所以……老约翰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当然，这些事，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萧天听着老约翰的哭诉，眉头微皱，始终觉得有些怀疑，隐身坐在他肩头的莎娜也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亲爱的，这个人在骗你，虽然我能感觉大部份是真的，可绝不是全部。”
虽然莎娜说老头大部分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在这里的原因就不会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恶行，不过萧天对于老头把自己当猴耍的行为很是不忿，而且更加让他生气的是，老头居然利用自己身边几人的同情心来行骗，心中越加厌恶了。只是当着已经完全受骗的艾蜜儿和精灵小姐妹的面，他又不好发作，随手扔给老头两颗低等的魔兽晶核，淡淡的道：“给你这个，一颗用来贿赂伐木场的看守，一颗回去之后赔偿给你的领主，应该就能自由了……好了，快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老头手中托着发出晶莹剔透、还发出朦胧光线的魔晶，激动得身子一个劲的哆嗦，颤声道：“这……这难道是魔兽的晶核？谢……谢谢您！谢谢！好心的老爷！我……”额头磕在地上，怦怦作响。
萧天不再理他，摆了摆手，转身领着精灵姐妹离开。
伊莲和泰贝莎不住回头，怜悯的目光依然时时落在这个可怜的老头身上。
待得几人的背影都没入了树林，老约翰终于从美丽的魔晶上收回了痴迷的目光，抬起头，突然嘿嘿一笑，自言自语的道：“让我用这个贿赂伐木场的看守？我是傻瓜呀？两颗魔兽晶核至少值好几匹阿克哈马呢！只需要告诉队长老爷，你带着两只价值连城的精灵，难道他们还会吝啬还我自由？说不定还会分给我一大笔钱呢！嗤！这个傻瓜奴隶贩子……糟了，不能让他跑掉了，我得快些回去通知老爷！”一面说，一面爬起身来，将两颗魔晶藏在腰带里，俯身抱起脚镣上的铁球，跌跌撞撞的往伐木场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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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没动手，以前自己码的都快忘光了，花了两天时间重新读了一遍，再看看以前写下的提纲，终于大致想起了后面该写些什么，不过这是几个月来的第一章，状态肯定不好，似乎不这么啰嗦，就不能表达出文字里的意思似的，唉……本来不高的水平又倒退了好多，还请大家见谅。
这次重看，最大的感觉就是：怎么还没看完呀？字数还不少嘛！这么多字……真的是那么懒惰的我一个一个码出来的吗？是吗？不是吗？是吗……
顺着小路转过一个弯，他们在一个林中空地上的锯木坑旁见到了发出声响的人，准确的说，那是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瘦弱得皮包骨头的老头，拖着左脚镣上连着的沉重铁球，正在收拾散落在锯木坑附近的伐木工具，动作迟缓而困难。除了这个老头之外，附近并没有其他人的影子，远处传来阵阵“铛铛”的钟声，似乎是到了饭点，其他人都已经回锯木场那边晚餐去了。
突然见到几个衣着穿着质地上乘的长袍的陌生人在夕阳的余晖下出现在森林里，那老头惊讶之余，还有些惊慌。虽然领头那个英俊的银发少年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怀里还抱着个打扮得像小公主一般可爱的女孩，后面那两个罩着斗篷的侍童也很纤细矮小，几个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的危险和敌意，可是身为犯人的老头还是诚惶诚恐的跪了下来，唯恐这几个看着像是贵族的人生起气来，让本来就已经吃不到晚饭的自己再吃上一顿鞭子，颤抖着声音道：“尊贵的老爷，下……下午好，您……您是来这里视察的贵族吗？您看，老约翰没有在偷懒，刚才收拾东西，所以没看见您，请您原谅……老爷，我今天已经吃不上饭了，求求您，不要惩罚我……”
伊莲和泰贝莎见到的第一个人类便是这样可怜的一个老头子，善良单纯的小姐妹不由得同情心大大泛滥，觉得似乎并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像父母和长老们说的那样穷凶极恶了。泰贝莎凑在姐姐耳边道：“姐姐，你看他……他好可怜，脚上拖着那么重的铁球，小腿都磨破了……刚才他还说今天没东西吃呢，要不……我们拿些吃的给他，好不好？”
伊莲虽然也是心中恻然，却有点犹豫，低声道：“可是……维斯拉特先生不是不让我们和别人说话吗……说是害怕被人类认出来。”
泰贝莎迟疑道：“应该……没关系吧？他这么老了，又这么弱，就算知道了我们是精灵，难道还能在阿德罗斯面前把我们怎么样……”
萧天没有听到后面姐妹俩的窃窃私语，见到这老头糟糕的处境和害怕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就算因为那条脚镣和铁球，明白了他的身份是个罪犯，萧天心中也有些不忍，温言道：“约翰先生，我们不是来视察伐木场的贵族，您不用怕。我们只是迷路的旅行者，想向您打听下道路……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到最近的城镇应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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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几个人看起来也是贵族，不过反正不是来视查伐木场的！老约翰不由得松了口气，刚才那害怕得发抖的样子瞬间消失，拍拍胸口道：“吓死我了……老爷，我知道最近的镇子在哪儿，我可以告诉你们，可是……您看，我已经这么老了，干不了重活儿，只能给犯人们收拾工具，但是等到我收拾完了回去木场的时候，晚餐早已经没有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吃饱了，好心的老爷，如果您能给些吃的……”脸上换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伸出脏兮兮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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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头只是要食物，原本心肠也不硬的萧天当然不会拒绝，点点头，正准备从随身的包里找些熏肉，身后性急的泰贝莎已经抢先拿出了矮人们准备的面包和几个萧天在路上给她们姐妹摘的水果，上前递到老约翰的手里，道：“给，快吃吧。”
老头大喜，连声道：“谢谢，谢谢您！好心的小姐！”仰起头，看见了泰贝莎斗篷下的小脸，被精灵小公主那美丽精致的脸蛋儿镇得呆了一呆。不过随即，强烈的饥饿便将他的神智拉了回来，拿起面包便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大口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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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天微微皱眉，对这老头得寸进尺的纠缠有些不悦。就算你再冤枉，自己又不是法官，帮得上什么？何况现在只有老头一个人在，什么都是他的一面之词，自己又如何能信？正想开口拒绝，衣服却被人拉了拉，只听伊莲怯怯的道：“维斯拉特先生，我们听听看吧，如果他真的是冤枉的，就帮帮他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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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番话绝大部分都是真的，除了最后那一小点之外——在一片混乱的战场上，当被激怒的巨兽发出震耳欲聋的嚎叫，向男爵这边冲过来的时候，男爵当时乘坐的坐骑被吓得软倒在地，怎么也爬不起来，男爵便大叫着让老约翰将他的备用坐骑牵过去（领主和骑士的铠甲很重，出征的时候绝不可能只带一匹马），害怕得发抖的老约翰却自己翻上那匹神骏的阿克哈马逃回了城堡。出乎意料的，那头巨兽没有杀多少人，在战场上吃饱了死亡的战马之后便扬长而去，大部分士兵事后都存活了下来，包括领主男爵大人，所以……老约翰才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当然，这些事，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萧天听着老约翰的哭诉，眉头微皱，始终觉得有些怀疑，隐身坐在他肩头的莎娜也附在他耳边低声道：“亲爱的，这个人在骗你，虽然我能感觉大部份是真的，可绝不是全部。”
虽然莎娜说老头大部分的话是真的，那么他在这里的原因就不会是杀人放火之类的恶行，不过萧天对于老头把自己当猴耍的行为很是不忿，而且更加让他生气的是，老头居然利用自己身边几人的同情心来行骗，心中越加厌恶了。只是当着已经完全受骗的艾蜜儿和精灵小姐妹的面，他又不好发作，随手扔给老头两颗低等的魔兽晶核，淡淡的道：“给你这个，一颗用来贿赂伐木场的看守，一颗回去之后赔偿给你的领主，应该就能自由了……好了，快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老头手中托着发出晶莹剔透、还发出朦胧光线的魔晶，激动得身子一个劲的哆嗦，颤声道：“这……这难道是魔兽的晶核？谢……谢谢您！谢谢！好心的老爷！我……”额头磕在地上，怦怦作响。
萧天不再理他，摆了摆手，转身领着精灵姐妹离开。
伊莲和泰贝莎不住回头，怜悯的目光依然时时落在这个可怜的老头身上。
待得几人的背影都没入了树林，老约翰终于从美丽的魔晶上收回了痴迷的目光，抬起头，突然嘿嘿一笑，自言自语的道：“让我用这个贿赂伐木场的看守？我是傻瓜呀？两颗魔兽晶核至少值好几匹阿克哈马呢！只需要告诉队长老爷，你带着两只价值连城的精灵，难道他们还会吝啬还我自由？说不定还会分给我一大笔钱呢！嗤！这个傻瓜奴隶贩子……糟了，不能让他跑掉了，我得快些回去通知老爷！”一面说，一面爬起身来，将两颗魔晶藏在腰带里，俯身抱起脚镣上的铁球，跌跌撞撞的往伐木场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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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重看，最大的感觉就是：怎么还没看完呀？字数还不少嘛！这么多字……真的是那么懒惰的我一个一个码出来的吗？是吗？不是吗？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