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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玛拉萨的庇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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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际上,艾罗兰这片世界上最古老、最广袤的森林并不是想象中的一马平川、连绵不绝,而是被源起中央山脉的戴伦河及其支流、森林内部的几条山脉、大沼泽、大湖泊分割成了好几块既互相联系,又仿佛各成一体,互不干扰的原始森林。如此看来,准确的说,艾罗兰这个名字只是一个统称而已。

    不过,作为一个相互联系的整体,艾罗兰的面积之大,几乎可以和整个神圣狮鹫帝国的国土面积相媲美。它呈一个不规则的六边形,南面濒海,西南连接银色城邦,西面和西北与神圣狮鹫帝国接壤,东北则是整个恩诺斯大陆的中心——绵延数千里、几乎又是一个神圣狮鹫帝国面积的中央山脉外围。从中央山脉延伸出来,高耸入云的科勒迪耳山脉横亘在艾罗兰的北面,末端一直探入了西边的神圣狮鹫帝国境内。四十年前,深入狮鹫帝国境内的这数百里山脉就是风系巨龙斯卡斯加德的领地。

    而在艾罗兰的东南部,却是一片占了整个艾罗兰四分之一、被称为黑暗森林的危险之地,由几片大沼泽和精灵首都阿格兰所在的森林隔绝开来,里面生活着无数危险而强大的魔兽,视森林为家的精灵们也从不敢轻易踏足,就连在人类崛起之前,曾经傲立于整个世界的精灵大帝国,也没能征服这片神秘的土地。故老相传,自从三千四百年前的魔族战争后,伟大的大德鲁伊蒂耶鲁和他的伙伴翡翠巨龙就沉睡在不被人打扰的黑暗森林深处。如果穿过黑暗森林,再往东方和东南方而去,就是兽人的家乡,一望无际的大漠和草原了。

    在这样的大森林里,分布着的二十余座精灵城市实在显得有些稀疏,两百万精灵就散居在这二十余座城市和周围的小型城镇之中。虽然两百万这个数字可能还赶不上神圣狮鹫帝国一个繁荣行省的人口,不过对于繁殖能力一向低下的精灵来说,这已经是承平三千多年没有发生过大型战争的结果了。

    由于精灵人烟稀少,各城市之间的距离也实在太大,若是处于边境的军事要塞型城市突然遭受优势敌人的攻击,仅凭国境内的大道调兵,千里迢迢赶去支援,是绝对来不及的,精灵们早就对此有了深刻的理解。于是在数千年前的精灵大帝国时代,他们就花费了无数人力物力,在各个城市间架设了传送魔法阵。虽然这些魔法阵还有很多的缺点,比如一次性能传送的人员最多不能超过百人、每次跳跃的距离也只有短短的一百哩左右,必需经过大道沿途架设的中转站点十数次甚至数十次的跳跃才能到达另一个城市,而且启动魔法阵耗费魔力巨大,补充提供魔力的魔晶需要花费相当的时间和精力……等等许许多多不如人意的地方,不过,有了这套传送系统,已经足够在紧急时刻让一批最强大的精灵战士、法师和祭祀在最短的时间支援受到攻击的城市,支撑到援军的到来。

    虽然由于这种种原因,规定了传送阵非紧急情况不得开启,可按道理说,魔族战争再次爆发这个震撼性的消息,已经足够让精灵女王下令开启边境要塞城市纳格雷德到首都阿格兰的传送阵了。但是考虑到骨龙已经出现在靠近纳格雷德的森林边缘,不知道是不是亡灵族快要发起进攻的讯号,通往纳格雷德的传送阵必须要保持充沛的魔力以备随时启用。所以,在通过纳格雷德的魔法塔向首都精灵长老会传递出魔法讯息,又向同在神圣狮鹫帝国边境一线的两个军事要塞型城市发出警讯之后,一行人立刻动身,从大道往首都阿格兰赶回,每五年一次的女王例行巡视随之中断。

    ……

    拉车的四头巨型驼鹿在绿茵如毯的林间大道上撒蹄飞奔,没有车轮、悬浮于地面一码左右的华美车厢似乎一点阻力也没有,平稳的在空气中静静飞滑而过。八名全副武装的独角兽女武士和两名身穿月白长袍的白虎女祭祀紧紧跟随在平滑飞掠的车厢两边,人人面色严肃,默不作声,救过萧天的女猎手卡萝和祭祀爱拉多恩赫然身在其中;大道两旁的密林里也不时闪过一道道矫捷的身影,那是更多的男精灵武士控制着雄壮灵敏的黑豹坐骑在林中穿行。

    大地游侠阿拉伦将军骑着一头异常雄伟的夜刃豹,带着两名同样骑乘黑豹的密林巡狩者飞驰在马车之前,一面蔓藤环绕的鸢尾花大旗在风中扯得笔直,猎猎作响。

    远处不断飞腾起一群群惊鸟,偶尔传来一声声野兽的惨呼,那是先行的王室近卫们在前方开路,于奔驰同时驱赶着附近可能惊扰到女王车驾的野兽。在这个势态紧急的时刻,崇尚自然和平的精灵们也顾不得和动物和平相处了,若是看见野生猛兽,宁愿当场射杀,也不能让它们闯上大道让女王的车驾停下来。至于有危险性的魔兽,经过几千年来精灵们的刻意驱赶,比普通野兽智力更高的它们纷纷转移到了别处,早在大道附近绝迹了。

    依靠魔法阵和魔晶的力量悬浮于空中的车厢是一栋精灵木屋模样。人字形的屋顶,嵌银木窗、雕花大门一应俱全,绿色的四面外墙上镶满了镂空金属花纹,弯弯上翘的四角屋檐下都斜立着脆弱而优美的雕刻,华丽、精美、雅致,充满了典型的精灵式美感,几乎每一个细节都能让人赞叹良久,回味无穷。

    车厢内虽然各种装饰同样精美,陈设却相当简单,丝毫没有人类的奢华之气,只是在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毛质地毯,车厢后方和左右两边各摆了一张铺了毛毯、精雕细琢的扶手长椅,便没了其他器具。

    车厢内平稳得感觉不到丝毫震颤,只有外面隐隐传来的独角兽和驼鹿的急促蹄声,和窗外飞掠而过的模糊树影才能表明车厢正在飞速移动。伤势还没完全恢复的萧天趴在车厢中央的柔软地毯上,虽然没有震动之苦,却暗自咬牙,默默忍受着伤口的噬骨之痒。

    时间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代表着伤口肌肉生长的麻痒非但一点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盛,简直深入骨髓。每次都要直到实在忍不下去了,他才红着脸扭过头,用舌头舔舐几下发痒的伤口。而且后腿的踝骨也还在时时隐痛,让他难受之余,不由得对精灵长老黛蕾尔的生命魔法大为不满:“这玩意儿也太没用了吧?不说圣龙之泪那能让人瞬间康复的神速,就连维多利亚这教廷骑士的半吊子治疗术也比这个什么生命之光见效快啊!”

    不过看在精灵们不但救了自己的命,给自己治疗的黛蕾尔又是个大美女的份上,这点小事……就不计较了。

    萧天却不知道,射中他的所有弩箭全都喂过了剧毒,如果不是他的魔兽身体对自然毒素有一定的抗力,早就翘尾巴了。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黛蕾尔长老所施放生命之光很大一部分力量就是用到驱逐化解沉积在他体内的毒素上了,所以才让他的伤口复原变慢。

    虽说大地之龙并不以治疗魔法见长,可是精灵们同时还崇拜着大地之龙创造出来的两位仆人,在月亮上守护着沉睡的秩序龙神亚莎的月亮女神艾露妮,和森林与游侠女神梅莉凯,对于生命魔法的造诣也是相当卓越的,而且精灵们的魔法还经过了辉煌至极的精灵大帝国时代突飞猛进的发展,怎可能是萧天想象中的那么无用?

    让他不爽的不仅仅是身体不适。由于精灵女王和黛蕾尔长老并排坐在车厢后面的长椅上,脸色凝重的低声讨论着什么,轻柔的悦耳女声钻入耳朵,让本来就精力不济的萧天更是昏昏欲睡。如果他能睡着,就不用再清醒忍受伤口的奇痒了,当然是一件好事,可是泰贝莎这个小公主明显属于精力过剩,老是不肯安静下来,一会儿从座位上下来揪着他的耳朵仔细看那个耳环,一会儿又抚摸他柔顺的毛皮,一会儿又给他搔痒,却搔在刚长好的伤口上,越搔越痒……一次次的把萧天吵扰得清醒过来,让他不胜其烦,头疼之极。

    文静的伊莲坐在车厢左边的长椅上,双手扶膝,看着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对萧天的种种亲昵举动,一双大眼睛里满是羡慕。可突然看见妹妹伸手去摸它嘴边的胡须,不由吓了一跳,轻呼道:“泰贝莎!别惹恼了它!小心些!”

    “没事的啦!”泰贝莎缩回手转过头,嬉笑着拍了拍腰间镂空雕花的细剑剑柄,“我可是个合格的剑舞者哦!才不怕它呢!”

    萧天暗自撇了撇嘴:“你手都放在我嘴边了,要是我真想咬你,就算你是个大剑师也跑不掉啊!……呃……这个粗枝大叶的小笨蛋,内裤又露出来了……”

    “可是你的手也靠得太近了,还是小心些好。”伊莲担心的道:“万一……万一它被你惹怒了……”

    “没事啦!姐姐,你看我逗了它这么久,它也没有不高兴啊!眼睛里一点生气的样子也没有。”泰贝莎站起身来,拉着姐姐的手道:“姐姐你这么喜欢它,你也来摸摸嘛!它的毛皮真的好软好舒服呢!”

    “可是……我还是有点怕……”伊莲犹犹豫豫的被妹妹拉得跨出一小步,胆怯的道:“它长得好大……比阿拉伦叔叔的夜刃豹还要大很多呢……”

    泰贝莎“刷”地拔出腰间的细刺剑,“嘶嘶嘶”在空气中划了个三角形剑花,笑嘻嘻的道:“放心啦姐姐!有我保护你呢!如果它敢吓唬你,我就刺它!”

    萧天心下一凛,还没判断出她到底是说笑还是认真,伊莲便着急的拉着妹妹的手臂道:“不要……”

    “泰贝莎!”泰贝莎和伊莲站起来的动作太大,终于引起了精灵女王的注意。女王微嗔道:“把剑收起来!你忘记了梅莉凯女士的教诲了么?”

    泰贝莎吐了吐粉红的舌头,收剑回鞘,跑到母亲身边撒娇道:“人家开玩笑嘛!姐姐那么喜欢它,我才不会真的刺下去呢!不过要是它真的吓唬姐姐,就说不定啦……”

    精灵女王脸色稍霁,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了,别调皮,虽然它看起来很温顺,可是伊莲还没有和它签定契约之前,你还是不要太放肆的好。我和黛蕾尔长老还有些事要商量,乖乖到姐姐那边坐着,别去欺负月夜虎了,它伤还没全好呢……乖,听话。”

    泰贝莎“哦”的答应一声,闷闷不乐的回到姐姐身边坐下。伊莲轻轻拉过她的手,柔声道:“泰贝莎,别再那么干了,你把手放在它嘴边……的确有些冒险,我看见好担心的。”

    泰贝莎有气无力的道:“知道啦,伊莲姐姐。”

    萧天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个患了多动症的好奇宝宝一旦安静下来,自己就终于可以安心睡觉了,发痒的伤口也不用再管了。他伸长脖子,将下巴搁在柔软的地毯上,双眼微微眯起,在精灵女王和黛蕾尔的喁喁细语中,没过多久,便渐渐迷糊起来。

    泰贝莎百无聊赖的扭头看了一会儿窗外,又转回来,双手托腮看着打瞌睡的萧天,忽然对身边的伊莲道:“姐姐,你说它现在还没有恢复魔力?为什么呢?月夜虎的风系魔力很强的!而且魔兽都是可以靠魔晶自己恢复魔力,不论身体受伤与否啊!已经过了一天两夜了,为什么还没有恢复?”

    萧天朦朦胧胧的听到这句话,猛的清醒过来,耳朵不由自主支起。他虽然知道自己是为什么魔力被禁,可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玫芙给他戴上这东西的时候也没讲明白,只是说能用咒语封住他的魔力,却没说如何取消。难道……没有咒语解除的话,就只能一直这样了?

    伊莲淡淡的眉头微微蹙起,迟疑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我还是感觉不到它体内有一点魔力的波动……大概……也许……可能……嗯,我也不知道。”

    泰贝莎无力的道:“姐姐,你又来了!”扭过头,向精灵女王那边道:“母亲,黛蕾尔长老,为什么它的魔力到现在还是一点也没有恢复啊?”

    看得出来,精灵女王对自己的女儿非常溺爱,被她打扰了自己和黛蕾尔的正事交谈也不生气,两人停下说话,眼光自然而然往地上的萧天看去。

    萧天心中急欲知道对元素感应天生就比别族灵敏的精灵,而且是精灵中见多识广的女王和知识渊博的长老,认不认识自己手臂的这个累赘,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便有意无意的将左前肢往前伸出了一些,让手臂上那个丑恶的菱形金属块更加显眼。

    萧天的策略明显成功了,女王和黛蕾尔几乎都在第一时间注意到了他前肢上的“装饰品”,精灵女王沉吟道:“对了,我昨天就想说,它前肢上的这东西很眼熟,我似乎在哪里看见过……”

    黛蕾尔长老秀眉颦蹙,也道:“是啊,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的确在哪里见过……”

    泰贝莎和伊莲的两个小脑袋也好奇的凑了过来,四人都死死盯着萧天前肢的禁魔护腕,一个个神色烦恼的冥思苦想。

    萧天一颗心怦怦乱跳,听她们的话里的意思,她们竟然可能知道这东西是什么,那就说不定有解决的办法……他不由得也是屏气凝神,紧张得一动也不敢动。

    车厢里沉寂了一会儿,伊莲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好像是……是西莱纳神殿的墙面浮雕上……一条黑龙……”

    “啊!我想起来了!”黛蕾尔脸色大变,呼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萧天手臂的护腕大声道:“这是三千四百年前的魔族战争中,黑龙王佩戴着的最强防具!黑暗之龙赐予子孙的神器——玛拉萨的庇护!”

    “对了!这就是号称只要佩戴上一对,并且用咒语发动之后,身周两百码立刻成为禁魔领域的神器!只要不用咒语解除,这个领域就是永久性的!这也是最适合强大的黑龙施展肉搏能力的武器!”精灵女王也是满脸震惊之色,呆呆的张大了小嘴儿:“怎么会……它怎么会被人戴上这个?”

    听到“只要不用咒语解除,这个领域就是永久性的”这句话,犹如一个晴天霹雳劈在萧天耳边,震得双耳嗡嗡作响,脑袋一片混沌。

    “据说黑龙王当时被米尔娜大人击败,就失落了其中的一只。禁魔护腕如果拆分开来,就完全没有了制造禁魔领域的能力,变成了最没用的神器。听说它是落到了猎鹰帝国的人类贵族手里,辗转流传,很快就不知所踪了。”精灵女王很快冷静下来,从记忆中找出相关的东西:“在米尔娜大人的压制下,黑暗族度过了这几千年的蛰伏期,也无法大规模寻找,导致了这个宝物渐渐湮灭在时光流逝之中,相信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包括它现在的主人,也不太可能真正认识它的身份和价值了。只是……它怎么会套在这头月夜虎臂上?”

    泰贝莎兴奋的道:“难道这头月夜虎那么强大!需要用禁魔的神器才能压制它的力量?”

    听了妹妹的话,伊莲眼前一亮,转头望向萧天,一向很矜持的眼神也似乎炽热起来。

    泰贝莎刚刚说完,情绪忽然又低落下来,颓然道:“即使它真有那么大的力量,我们不知道解除的咒语,它也就只能是一只普通的老虎了,没能力保护身为祭祀的姐姐,姐姐就不能和它签定契约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只姐姐不那么害怕的月夜虎……可是……”

    萧天托了他那大条神经的福,脑袋只混乱了一会儿,便渐渐清醒过来。虽然依旧沮丧若死,可是心底还抱了一丝希望,微微振了振精神,继续聆听她们的对话。

    精灵女王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两姐妹身边,将她们揽在怀里,抚摸着两个小脑袋,微笑道:“别灰心,我和你们的父亲答应过,只要你们成为合格的剑舞者和森林祭祀,就会给你们找到满意的坐骑,母亲不会食言的,一定会为伊莲找到合适的月夜虎。”

    “其实,按古籍记载,‘玛拉萨的庇护’一旦拆分开来,禁魔的能力就被削弱了百分之七八十,按比例来算……如果这头月夜虎怀有两条成年龙族的魔力,大概自己就能挣脱它的束缚了。”黛蕾尔惋惜的道:“可惜,这绝不可能,魔力能达到这种地步的,除了四五千岁的老年巨龙之外,就只有每一代的神圣巨龙才能远远超过了。”

    萧天终于听到了一种解决办法,精神微微一振,随即变成了无奈苦笑。自己得到斯卡斯加德的龙晶就已经是不知撞了何等的大运了,需要两条巨龙的魔力……除非再让他得到一颗比斯卡斯加德还要强大的巨龙魔晶,而且因为他体内魔晶的位置已经全部满员,这颗龙晶还必须是火系或者地系才行。这……似乎难如登天。

    伊莲靠在母亲胸前,脸红了半晌,吞吞吐吐的道:“母亲……就算它不能恢复魔力,我也想就要它……虽然它现在无法保护我的安全,可是泰贝莎……泰贝莎会保护我的啊!”

    泰贝莎大喜,一把抱住姐姐,高兴的叫道:“对啊对啊!泰贝莎和我的娜瑞都会保护姐姐的!一定会!我用生命保证!这样,姐姐也有喜欢的坐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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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抱歉,昨天同事跳槽到外省,我们给他开欢送筵,喝醉了才回来,所以昨天一点没写。而且我的速度太废了,思维也废,本来今天是周末,中午起床就接着前几天完成的一千字开始写,删删改改、推翻重来好几次,直到现在……2点半了,才码完这一章,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过这章的字数有6000多一点,还是不算少了,算是补偿大家吧。

    由于本书的背景设定是一个糅合了魔兽、英雄无敌V和其他东西、加上小指甲那么一点点自创的大杂烩,所以森林女士的教义和身份之类,根据剧情和设定需要作了些许调整,大家不用较真,呵呵。

    再次重申,除非收藏数只剩下自己和自己的一个马甲,或者冷月挂掉,否则不会太监。

    好歹人家也是有全本的人呢……你们怎么可以这样怀疑人家呢……(脸红害羞状)